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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和白玫瑰(情趣小皮鞭play/彩蛋:唐崽崽的坑爹日常)

    “三爷,那个鞭子……”副手开着车,尴尬地欲言又止,从后视镜把玩黑色马鞭的男人。

    教父和楚三爷的合作已经接近尾声,但还是有一些自不量力想要搅混水的人。例如昨天,就抓住两个混进来的卧底。

    文森.科尔里奇带来下属都是外国人,用来审讯不太方便。楚妄的副手自有一番严刑拷打的技术,有他来审讯卧底是最合适不过的。

    不过,这位副手今天出了个小差错。

    呃,他有个大家都知道的小癖好,这次订购的情趣马鞭花费良久,刚刚送到,副手就急不可耐的准备在小情人身上试一试,可没想到那边突然来电话让他审讯卧底,他一时走得急,审讯用的鞭子就……就拿错了。

    如今,这拿错了的鞭子,正在被楚三爷握在手里不紧不慢的把玩……文森.科尔里奇的视线,也饶有兴趣的落在鞭子上。

    副手:“……”

    他发现鞭子拿错了,立马便准备回去换,可谁想到两个本该在办公室处理事物的大佬“火”气冲冲出来,钦点无辜路过的他开车,送他们去第一医院,然后转一眼,就盯上了他的鞭子!

    楚妄垂眸,薄唇微弯,冷白修长的手不紧不慢抚摸过那黑色的鞭子。鞭子把手位置勾画银色暗纹,蓄着不长不短地黑色流苏,鞭体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表面用摸才能感觉出来一点纹路。

    男人风衣皮靴,苍白的皮肤病态,把玩黑色马鞭的样子,无端让人觉得危险又色情。

    他听到副官叫他,懒懒抬眼:“怎么?”

    黑道教父蔚蓝色的眼睛也跟着看过去,他本来就不爱多言,如今这一眼也是有些趣味。

    给,给正在开车的副手增添了无穷的尴尬!

    丢人都丢到国外的黑帮去了。

    副手握紧方向盘,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三爷这鞭子,不是审讯用的,我……我拿错了。”

    “无妨。”楚妄收回视线,忽地笑出了声:“我知道它的用途……”

    文森就坐在他旁边的位置,混血脸庞富迷人的魅力,蔚蓝色眼睛酝酿着无尽的波涛。

    ……

    医院病房,唐棠身穿白大褂,被迫撅着屁股被小变态舔xue舔的射两次,嘬的roubang隐隐发痛,yinnang里的jingye,也快被吸食了个干净。

    冷清的嗓音嘶哑的不成样子,羞耻和惊人的舒爽,一股脑湮灭他得神智。

    楚妄和文森赶到时,庾子煦除却最后一步没做成,剩下的里里外外做了个遍。他们推门进来,这小变态才臭着脸,放开医生先生红肿的淡粉roubang,像吸人精元的狐狸精一样,舔了舔唇瓣。

    ……医生满目迷离的倚着床,白大褂下的衬衣扣子全部被解开,敞着双腿,大腿根部微微颤抖,菊xue一缩一合涌出晶莹黏液。

    楚妄和文森刚一打开门,呼吸间便都是这种冷媚的甜香了,简直勾的他们浑身发烫。

    文森眸色微暗,明显很喜欢禁欲医生如今失神的模样,他穿着大衣走过去,捧起唐棠潮红的脸,低头温柔的含住唇瓣,浅浅的品尝,狂风暴雨吞噬,舌头舔过口腔内每一处软rou,勾着软舌吸吮。

    “唔……唔……”

    唐棠在疯狂的亲吻中回神,被迫仰着头吞咽着口水,鼻音“唔唔”不停,津液顺着白皙的滴落,直到快不能呼吸,才被文森放开换气。

    他舌根发痛,大口大口呼吸空气,脑袋里嗡嗡作响,还没等缓过来就听庾子煦冷哼一声。

    “不好好去收尾,没事总往医院跑做什么?”

    视线不经意落到鞭子上,剩下的话忽地停顿了一瞬,又阴阳怪气:“呦,还带着鞭子来的?”

    见两个老东西过来,庾子煦已经明白下面没他的份了,心里跟泡过老陈醋一样酸,趁着还没做,想要挑拨离间给两个哥哥上眼药。

    “哥,你看这两个老家伙多坏啊……他们竟然还想用鞭子打你。”庾茶茶莲言莲语:“不像我,我就舍不得……”说话声戛然而止。

    文森拉下医生肩膀处的衣服,白皙圆润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上面烙印个已经不再渗血的红肿牙印,男人看戏般望过来。

    别停,继续说。

    庾子煦:“…………”

    楚妄当然不会给他面子,毫不客气地噗嗤一声,哈哈哈乐个不停,就连半依偎在文森怀里的唐棠眉眼间也带着一丝笑意。

    小变态委屈:“哥!!”

    唐棠没说话,就被文森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楚妄走过去,他拉过唐棠的手,将马鞭的柄部递给他,弯腰轻轻吻了吻眼前人浅红的耳尖,也算回答庾子煦之前莲言莲语的挑拨。

    “谁说这鞭子是用到棠棠身上的?”

    医生依旧保持冷静,只不过耳根那处红的厉害,似乎是觉得男人叫他爱称叫的有些好听。

    楚妄接着道:“宝贝,你可以用它来惩罚我们……”他声音缱绻,“我们当初做错了事,不该强迫你欢爱,但现在说这个也已经晚了,因为我们更不可能放手让你离开,所以……”

    他凑近,近乎蛊惑的说:“来惩罚我们吧……医生。”

    ——

    唐棠有些无措握着鞭子,看文森和楚妄脱掉衣服,手心都湿润了,这鞭子依旧没挥下去。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成现在这场景了,但……但拿鞭子打人的事唐医生真的做不出来。

    唐棠冷白皮,害羞起来耳朵红的像晚霞——更何况他如今只穿了件白大褂,那两个男人也是赤裸着精壮的身躯……握着鞭子的手紧了紧,这场景也未免有些太过色情了。

    两个男人都看得出来唐棠的犹豫,最后楚妄性器翘得老高的走到医生身后,握着唐棠拿着鞭子的手,用力挥下!

    破风声炸裂,墨色长鞭啪地一下落在教父精壮的身体,一道鲜红渗血的痕迹斜着横在胸膛。

    副手的墨色长鞭是特制的S专用,伤及皮rou却不会损伤筋骨,但疼也是真的疼。

    ……男性精壮的身体,恰到好处的肌rou,鞭痕渗出一丝血迹,妖艳欲滴。

    唐棠呼吸一窒,他想要松手,音线也有些发紧:“不,别打了。”

    身后的楚妄依旧握紧他握紧他执鞭的手,低声诱哄:“宝贝,你自己来还能轻一点……”他啄吻耳尖,呼吸热烫:“乖,听话。”

    病床上,庾子煦的手指动了动,这两个老家伙真会玩!要不是他有伤在身。他还真想让哥哥也来欺负欺负他。

    ……

    楚妄握着医生的手又抽了两三鞭,文森闷哼一声,红痕色情的横在肌rou上。唐棠瞧着都疼,只好同意自己打,楚妄才松开他的手,回去站好,换文森走了过去。

    他先挨了打,但男人并没有什么不满,因为……医生轮到他了。

    他将医生搂在怀中,医生并不敢往后靠,生怕碰到他胸膛处的鞭痕,但文森一就把他搂的严实,伸手探进他的股间。

    “医生,继续打……”

    文森一边扩张,一边命令他,菊xue被手指捅开,唐棠低喘了几声,握着鞭子抽了过去。

    他的力气没有那么大,鞭子打的不轻不重的,但还是在苍白又有力的身体上鞭打出痕迹。

    “继续……”

    身后的男人命令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一根器大物勃、青筋暴起的大rou抵在淌着sao汁的肛口,挺腰进入。

    唐棠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被一寸寸撑开,他喘息几声,颤颤的挥动鞭子,“啪”地一声,楚妄肩膀出现一道长长的痕迹。

    身后一个猛顶,文森的大jiba突然贯穿了他的sao肠子!

    “啊!!”

    硕长的大家伙捅开汁水淋漓的肠道,yin水“噗嗤”地飞溅,大guitou狠狠撞击在闭合的sao心,层层媚rou饥渴的蠕动着,仿佛无数的小舌头在舔舐这根热烫如烙铁般的大rou。

    文森没有一刻停留,他有力的胳膊横在唐棠腹部,狠狠挺动起腰胯cao干,粗长的烙铁在菊xue里肆意凌虐,sao汁被插的“噗噗”乱飞,几个呼吸间便颤颤的流了一屁股水,顺着大腿根蜿蜒。

    “啊……呃太深了……文……文森别啊啊啊!”唐棠身子往前颠簸个不停,拿着长鞭的手都不稳了,文森左手搂着他,右手拉起他拿着鞭子的手用力挥下。

    楚妄闷哼,一道血痕在苍白的皮肤上几位扎眼,失痛症让他感觉不到疼,但精神上的刺激是无法比拟的。

    刚刚打人的医生并不霸气,反而还被身后的男人cao的溢出哭喘,呜呜直叫。

    “啊啊啊不……不要了!!呃哈……别顶!别顶那里!”唐棠哭叫的尾音变了调,因为文森肌rou蓄力,对准直肠口‘砰砰砰’一顿狠干,仿佛要凿穿肠子的力道给医生带来无尽的恐慌和让他颤栗的舒爽。

    爽……shuangsi了……大rou又硬又烫,粗长的rou柱环绕青筋,男人干他的力气很大,抽插的很快,摩擦的sao肠子都在汹涌喷水,真是爽的仿佛魂魄都被撞飞了出去。

    唐影帝爽的在心里浪叫连连,恨不得摇着湿淋淋的大屁股去迎合这个rou棍的cao干,但表面上还是红着眼尾,紧紧咬唇不肯吭声,只有实在受不住才会哑着嗓子溢出好听的哭喘。

    医生穿着白袜子的脚踩在地板,双腿细微的打着颤,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大褂,菊xue被一根大rou凶猛侵犯,小roubang随着剧烈的撞击一晃一晃的甩动着液体。

    他已经挥舞不懂鞭子了,冷清的音线沾满情欲,“呜呜”的求饶声让楚妄和病床上的庾子煦硬的难受。

    楚妄的性器颜色紫红,怒气冲冲的一大根,如今已经全然勃起,饱满的蘑菇头流出黏液。他走过去,跪在唐棠身前。

    医生愕然喘息,楚妄狭长的眸撩起眼皮看他,那双漂亮的浅色薄唇微张,含住了他挺立的rou茎,让医生瞬间软了腰。

    “啊不要……不要舔呜……别……”

    身后教父的性器凶狠cao着他的sao心,身前楚妄含住他虎头虎脑的小家伙,唇舌贪婪的舔舐,这一切都太过刺激了,唐棠哭喘不停,没被cao两下突然“啊——”地一声。

    高潮突如其来,一道白光在脑中轰鸣炸开,小roubang跳动几下,喷射出稀薄液体进楚妄的口腔。同时,身后夹着大jiba的sao肠子也在疯狂抽搐,涌出一道道热流冲刷文森炙热的大rou茎。

    层层媚rou疯狂的蠕动,一道道热流浇的文森shuangsi了,他呼吸粗重,不顾医生还在高潮的肠道疯狂撞击直肠口,最后大guitou狠狠cao进已经松软的直肠口内,“啵”地一声。

    “啊——”

    医生尖叫,还没平息的高潮又被cao上一个高度,他仿佛失去神智了,脑袋一片空白的享受着让人害怕的快感。

    楚妄吸干净小roubang又射出的一点点津液,吐出这个可怜的小家伙,舔了舔唇,在庾子煦嫉妒的目光下起身,抬起眼看向文森。

    文森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拔出saoxue拼命挽留得roubang,肛口“啵”地吐出一根水淋淋的大jiba。唐棠呜咽颤抖,saoxue没有roubang的堵塞,汹涌而出一大堆黏腻液体。

    文森面对面将他抱起来,胳膊弯搭着两条修长的腿,唐棠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文森啄吻他,两手抓住丰满的大屁股,滑腻的软rou从指缝挤出去,下体水亮的性器熟门熟路的全根而入。

    “呜——”

    唐棠呜咽不止,他紧紧搂住文森的脖子,穿着白袜子的脚被cao的乱晃,剧烈的颠簸几乎要将他撞飞出去。

    楚妄紧贴上来,医生的两瓣rou臀已经被掰开,肛口红艳艳的夹着一根大rou,楚妄忍不住了,呼吸急促的扩张了几下,就将自己的粗长的大jiba抵了上去,随着文森caoxue的力道一点一点往里挤。

    “啊!!”唐棠脸色有些发白,不停的拒绝:“撑不下呜……撑不下了别……别插……”

    楚妄温润的唇舌啄吻他的肩胛骨,音线沙哑:“别怕,saoxue这么贪吃,能同时吃的下两根大jiba的……”性器挤进去一个guitou,寸寸撑开肠道里所有褶皱,sao浪的肠rou都被挤的紧贴在肠壁和roubang上,颤颤蠕动。

    “啊啊啊!!要坏了……要撑坏了!!呃啊——”唐棠被恐慌的情欲笼罩,开始挣扎,却又被楚妄咬住肩胛骨,狠狠往里一撞!

    粗长的巨蟒猛的cao干进深处,撞击已经插入一个大guitou的直肠口,过电般的快感窜过全身,两个男人一刻都没停留,“砰砰砰”的撞击狂风暴雨一般,唐医生腹部的肌rou都印出大jiba的痕迹。

    唐棠眼镜掉落,仿佛失声了一般抽搐,浅色眸子里溢出水雾,泪花随着死命的抽插摇摇欲坠,两个禽兽般的男人强暴似的干xue,这一身渗血的鞭痕,像极了被恶少爷践踏的奴隶,最后奴隶暴怒,强jian了这个鞭打他们的恶少爷,还要用浓精浇灌他得sao肠子!

    玷污这个玉做的人!

    唐棠叫都叫不出来,这两个男人cao的太凶,他浑身颤抖,整个肠道都在发了疯似的抽搐,一股股热流尽数浇灌而下,红肿的直肠口也拼命的咬紧两个大guitou,yin水流了一地,一双穿着白袜子的脚在半空中无助乱晃,这幅yin乱的美景看的在病床上自给自足的庾子煦眼珠子都要嫉妒红了。

    “sao货,水多的把地板都喷湿了。”楚妄音线暗哑,大roubangcao的saoxue噗嗤噗嗤一通乱响,yin水都涌了出来,真真切切的水声没让医生又任何反应,因为他快被cao死了,高潮迭起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好像源源不断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快要死了的唐医生才被文森搂紧,一股股岩浆般的热流烫的他哭喘不止,拼命地想要逃离,却被一人禁锢,另一人也趁肠道紧缩的时候狠狠往里cao干,延长两个人高潮的时间。

    文森射完精后,楚妄压在地毯上猛干,骑小公马一样跨在小屁股“砰砰砰”cao的yin水飞溅,医生呜呜的抓着地毯,连洁癖都顾不上了。

    等楚妄射出来,文森又接过满身情欲的医生,坐在沙发上一边吻他,一边把玩着大屁股抽插,那处被接连凌虐的sao屁眼红肿的不像样子,新一轮的征战再次开始。

    唐棠一下午都没出病房,他被几个禁欲好久的男人一干在干,奶头被咬的生疼,射的肚皮鼓得像个球一样,最后还给委屈巴巴的小变态骑乘了一次,等小变态终于射出来,他也承受不住的瘫软在庾子煦的jiba上。

    昏睡过去的唐影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以后千万别、别让主角攻们禁欲太长时间。

    呜……差点就没命了。

    庾子煦不满足的蹭了蹭趴在他胸口的哥哥,文森慢慢将医生抱离庾子煦的性器,小屁眼rou眼可见肿了一圈,竟然将大部分雄精都锁在里面,烂红的肛口晶莹,只有中间溢出一丝一丝的浊白。

    他抱着大着肚子的医生去病房内的洗漱间清理身体,心里一片柔软,蔚蓝色的眼眸也蓄满温柔。

    唐棠睡着后很乖,被两根手指导出jingye也只哼了一声,浊白的液体将浴缸里的水弄得浑浊,等清理好医生身上的液体,文森吻了吻他的唇,才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抱出去,放在陪护床上,盖好被子。

    楚妄拿着一个小盒子把玩,见医生处理好躺在被窝,才走过去,拉着唐棠修长劲节的左手,将盒子里一枚银色的戒指圈入无名指,落下一吻,然后把盒子里剩下的那个戒指给自己带上。

    文森也从大衣里拿出丝绒戒指盒,拿出一枚早就定制好的戒戴入医生左手的无名指,在给自己戴上另一枚。他们就像商量好一样,庾子煦拉开床头柜,拿出戒指,孩子气的吻了吻,轻轻的给哥哥戴上,自己戴上盒子里的另一枚。

    说来也可笑,几个作恶多端的黑道首领和杀手头子不敢在医生清醒的时候求婚,也敢不妄求医生醒来后会给他们也戴上戒指。

    看着医生无名指上相得益彰的三个细细的,风格独特的内镶钻银色戒指圈,男人们眉眼间流露出不可多见温柔。

    疯狗自愿套上锁链,乖顺的收起野性,它们趴俯在泥土旁,只为了能守护花园里那朵傲然独放的白玫瑰…… 一生一世。

    然而它们不知道,高山雪巅的那一朵白玫瑰独自看过日升日落、白雪皑皑,最后被三个疯狗带回了温暖的花园,每日浇水施肥,细心照看。

    它……也只愿意为其绽放。

    一生一世……

    黑道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