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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虽然有些醉了,可却还是能听见的,也不至于会回答不了他。带着孟廷川敬酒的时候是被灌了一些酒,可还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可看着四皇子,话到口中却最终咽回去了。这样的话,她不想问,也问不出口。要纯粹吗?从去求旖旎用手段得到感情时,恐怕便没有纯粹了。这样的事在那时就应该再不能放在心头了。王安芙最终没问。可若问了,四皇子也是必然会给她一个想要的答案的。因为,说的答案本就是心中的真实所想。自这段感情重新开始之后,那颗心便是再容不下其他人了。帮着旖旎cao办婚事,包括今日的酒醉全都是最平常的事,没有掺杂一丝特殊的感情。此时好似夜凉如水,一辆马车悠悠而去,可还好马车里头不至于太凉……二皇子敬王的府邸比四皇子他们更远了一些。不过他们马车上的氛围跟王安芙他们车上的却是全然不同的。今日的这大婚礼敬王妃也是列席了的,此时两人坐在回程的马车上。今日的这礼实在是从未见过的样子。这个名唤旖旎的女子果然是有着完全不同于旁人的号召力。整日里叫四皇妹和四弟的妻室这样为她忙碌。特别是这个四弟妹。听闻是这位旖旎姑娘撮合她和四皇弟和好的,竟还和好的果如传闻之中那般的琴瑟和谐。敬王当真是有些佩服这位名唤旖旎的民间女子了。特别她还是商传,书写了那样多不同寻常的故事,虽然教育世人的意义差了一些,应当说完全是没有什么警醒世人的道理在里头。今日旁人大婚,敬王看了看一边的敬王妃,也想起了自己大婚的时候。其实方才便是想起来了,被什么事给岔开了,而此时更盛。“王妃,你可还记得咱们成婚的时候吗?”说着将手搁在了王妃的手上。敬王素来是极宠敬王妃的,此时敬王这么说,王妃自然知他是何意。看了看搁在自己手上的手,不过平日里温柔的性子,此时却笑道:“怎么,王爷是想在这马车里如何吗?”这话着实是有些煞风景。敬王蹙眉,“王妃你当真是……”不过后头的话敬王不曾说出口,他总是不忍说王妃什么的。王妃也没有在此事上多做纠结,她当然知道王爷不会在这马车上如何,是而才故意如此说的。而随后又把话拉回了今日的主角身上:“新娘子当真是一个极与众不同的人,只看四皇妹和四弟妹便是知道了。可这新郎官,如何总瞧着……”敬王接道:“总瞧着无心仕途。听闻从前也是一个极有才的,可却无报效朝廷之心。”“是吗?不然王爷便拉他一把试试?”王妃随意说道。敬王又微蹙眉,要试试吗?为这朝廷自是该的。既然有才能自是应该报效朝廷的。可虽有如此的雄心壮志,可心底里又觉得那人该是一个十分难教导的人才是。旖旎大婚了,妍儿作为贴身的丫头自还是要候着的,候着里头的主子有什么吩咐好进去伺候。可一两个时辰过去了,已然快到了后半夜了,屋内还是没什么吩咐传出来。有丫头奉管事mama的命前来接替,说是让妍儿回去好生歇息一下,想着这快后半夜应是没甚事了。明早恐怕还要她近前伺候的。于是妍儿想了想便也是回去了。如此的守在一侧的屋子里等待吩咐,这样的事是不曾有过的。今日因为是大婚的头一夜,担心里头有什么吩咐,是而倒是跟往日不同。以后倒是不知了。如今已经快到了后半夜了。空气之中的凉意越发的强烈了。因为是姑娘的大婚,是而一直没什么睡意,也不知道脑袋里头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会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不真实,会想起以前的事,一会儿又会觉得姑娘的这场大婚当真别致。一会儿又想,姑娘有银子,这孟家好似也有银子在,不过应还是姑娘的银子多等等此类胡乱出现在脑海之中的念头。有丫头将她换下来时,倒是一下子萌生了一些睡意,毕竟明早还是要伺候姑娘的。可是本来是打算回屋子睡觉的。可却一下子又意识到了一些旁的什么。那个呆子应该还不至于睡吧!下一刻觉得,出于这样多年在一起伺候姑娘的情分,这人她得去看一看。若需要劝一劝,那当然还得劝一劝。出了院子,进入了外院。今夜里,满院子的红灯笼,将整个院子也照的很光亮,什么都看的清楚。寻了一圈却也是没寻到人。正打算回去呢,却突然感觉有人在看她。一转头,果见是柱子。柱子在门口的门房处,应是他自己换了看门的回去,打算一夜不睡的。走近了看着那人,那人倒跟过去不同了。“你如何出来了?”那人问。“明早还在伺候姑娘,当然这个时候要出来了,不然明早如何有精神?”那人却不再问了。不是打算去歇着了吗?那怎么不去睡?话在嘴边,可这人便是一句话不吭的。妍儿也习惯了如此不说话的柱子,说道:“就你这样子是如何跟他们周旋,帮姑娘谈个更高的价钱回来的?”而说完了却也不走,坐在了石阶上,有些凉,倒还受得。“你是打算一夜不睡吗?你倒当真是痴心一片。”柱子闷闷的,没吭声。“柱子,你对姑娘到底是何种情感啊?”这话柱子更不会接。妍儿转开话题:“要说四公主待姑娘是当真好。姑娘当然不缺银子了,公主自是知道这些,却还陪嫁了不少,连带了这院子。也不知以后姑娘可会将这两个院子打通。”说是来陪柱子说话,如今却只有妍儿一人在说。柱子总是不吭声。“虽说姑娘跟孟廷川,啊不对,如今要叫姑爷。总觉得姑娘跟姑爷透着那么不同于常人的别扭,可便跟今日的这大婚的婚礼一样,虽别扭,可却觉得佳偶天成。姑娘和姑爷便应该是如此的。你说是不是?还有,姑娘不是一直……”而说到这里,妍儿却一下子住了嘴。柱子看向妍儿,询问的眼神。可妍儿却也没继续说下去。又开始说旁的。也实在是这话没办法跟一个男子说啊,是她嘴快了。姑娘一直不来葵水,可就在大婚的婚期定下的没多久,这葵水便是来了。一直担忧的葵水终于是来了,且还在定下婚期没多久。这姑娘的葵水便是因姑爷来的,因缘分一切都顺当,没葵水,这以后如何生孩子啊。妍儿是想说这些。可这些如何能跟一个男子说。于是她住了嘴,开始说旁的。“今夜的夜色倒是很好。”“对了,今个儿瞧见笑老板,还是乐呵呵的样子,姑娘的大婚他的贺礼也当真是不少啊。我专门寻人问了,直接送的白花花的银子,倒是极符合他的性子。你定下没有,姑娘的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