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尼】我之所以这么了解你,是因为我曾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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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琴酒。 黑麦威士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微光透过窗户射进来,天刚蒙蒙亮的样子。 琴酒面无表情起身,浑身伴着难以言喻的酸痛感,但倒是没有想象中粘腻的感觉——黑麦仅剩的那点良心帮他做了清理。 他深呼吸压下翻涌的情绪,苍白的手指从床头柜摸出来一包烟抽了一根出来。 琴酒并没有点火,他就着烟嘴深吸了口气,而后将烟在口里嚼碎。银发挡住了他的眼睛,尼古丁的味道在一瞬间于味蕾上爆炸。 “......好好享受活着的感觉吧......” “黑麦。” 群马县酒吧。 “怎么,舍得从gin身边回来了?” 金发大波浪的女人长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红唇微扬,问身边侍应生打扮的混血儿。 黑皮混血儿思绪翩跹,并没有及时回答。 事实上最近几日他确实不太在状态,出任务和训练时看到黑色长风衣就想到那人,伴着燥热的情绪惹人心烦,接连几日出没训练场的频率都显著上升。 “啧。” 女人轻嗤一声,调笑道,“看来是还在回味啊,波本。” 终于回神的降谷零轻笑了下,“只是任务,贝尔摩德,你想太多了。” “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贝尔摩德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猛地凑近波本,水绿色的眸子微眯。在这种情况下波本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了另一双相似的眸子——更为狭长,颜色更深。 她凑近降谷零的唇角,视线旖旎,却在看见对方并不太聚焦的瞳孔后硬生生咽下到嘴边的话,敏锐的女人敛了几分笑意。 “你在透过我看谁?” 话题僵在带着凉意的问句,沉默片刻,降谷零轻笑了下,“看我自己。” “把这一套放在敌人身上,贝尔。” 他颇有些轻佻道,“你这一套对我不起作用的。” 美艳的女人眯起眼盯了他许久后,暗藏的冷锐才稍稍褪去,她弯起眉眼笑骂,“是吗,该死的男同性恋。” “哇哦,”降谷零闻言笑着举起手,“未免对自己的魅力太过自信了吧,没被勾引就是同性恋了吗?” “呵,你和那家伙一样的。” 带了几分嘲弄,贝尔摩德垂下眼帘抿了口酒,讥讽道,“早晚都得是。” 刚想辩解几句讨个口风,就见刚刚还爱答不理的女人一双漂亮的水瞳亮了起来,朝着门口的方向,波本下意识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 是无数次想象中的黑色风衣,以及银色月光一样的长发。 “好久不见,gin。” “太慢了,贝尔摩德。” 银发的杀手并没有理会波本,他径直走过来带来一阵室外的冷风,帽檐下狭长的眼睛是万年不变的冷意,“几只老鼠而已,碍手碍脚。” “抱歉呢,”贝尔摩德歪头笑起来,“朗姆托我办了点事,甩掉那群FBI小猫咪花了点时间。” “这次的任务呢?东西给我。” “呀咧呀咧,”贝尔摩德无奈摊手,“我可是刚出电视剧外景拍摄就飞来见你了,都不叙叙旧就聊正事吗?” “可真是冷漠呢,gin。” “回车上再说怎样?”贝尔摩德靠近琴酒,笑意吟吟直视对方冷漠的绿色眸子,凑近对方耳朵轻声道—— “好久没有调杯马丁尼了。” 从头到尾降谷零被视若无睹。 比被恶劣对待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视作空气,琴酒就像是没有看见他那样径直略过了他,烟草气息随着冷空气一同随着那人的离去而消散。 贝尔摩德一口饮尽杯中淡色的酒液,侧身离去前朝他微微一笑。 “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哦,波本。” 大波浪的发尾轻擦过他的脖颈,在听清后一句话时降谷零瞳孔紧缩。 “我之所以这么了解你,是因为我曾经是你。” “只有一份名单?” 巷深处保时捷内,琴酒皱起眉打开纸袋,拿出贴着标签的u盘问道。 “这是藤田财阀还是中臣氏,为什么名册是放在一起......唔......贝尔摩德!” 脂粉和香水气息一瞬间笼罩了鼻息,肩膀被人用力按住,紧接着一双长腿欺身而上,跨坐在他的腰侧。 女人强势而突然地和他交换了一个短暂的深吻。 “你疯了吗贝尔摩德!” “嘘,”贝尔摩德笑了下眨眨眼,“伏特加不在,这里也没有别人,而且,gin,你并没有推开我,不是吗?” 她余光轻扫了下对方握拳的双手,轻声道破了这个心照不宣的事实。 如果琴酒想要反抗拒绝她,她绝对不是对手,但琴酒并没有,哪怕下意识的攻击马上就要爆发,哪怕身心再如何抗拒,指甲刺破肌肤,所有行动被彻底抑制。 猩红的舌尖轻佻的舔舐对方修长的脖颈,在目光所及到一枚尚未消散的吻痕时贝尔摩德动作一滞。 “你身边苍蝇真多呢,gin。” “......唔......嗯......” 喑哑的喘息在保时捷内氤氲,隔着车窗,一切桃色画面被尽数阻绝。 银色解开的皮带扣,女人修长的手指颇有技巧地握住对方身下的物什,黑色毛衣被褪到顶端,粉色的乳粒被另一只手揉弄。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琴酒皱眉阖眼的冷淡表情,仿佛他并非这场性事的主角而是旁观者,直到颓然下垂的苍白双手被人抓住,硬生生扣着握住女人白软的胸乳。 “啊.....gin.....” 她动情地吻住对方冰冷的唇畔,迫使对方的舌头与之共舞。 “好棒......再用力......用力些......” 冷漠的下位者被柔弱的上位者压制,被迫卷入沉沦。 下体被攥住上下taonong,男人闭眼难耐地喘息,到最后一刻,贝尔摩德坏心眼地堵住了发泄口。 “....唔....贝尔摩德!” 喑哑的闷哼伴随着怒视,一切情绪却在泛红的眼尾和含着水雾的视线里被尽数消散,贝尔摩德眨眨眼,有恃无恐地堵住铃口,俯身与男人再次交换了一个烟草味的吻。 视线里那双漂亮的碧眸终于沉沉阖上,隐忍着咽下所有情绪,贝尔摩德恋恋不舍结束了这个对琴酒来说太过漫长的深吻,银丝从唇角滑落,被她暧昧地用舌尖舔去。 下方琴酒银色发丝散乱,他隐忍着被抑制住的快感,牙齿咬住下唇,脖颈后仰。 很漂亮,像苍白的天鹅。 贝尔摩德眸子沉沉,掀开黑色裙摆,毫不犹豫坐了下去。 进入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闷哼。 然后是骑乘的律动,金色长发时不时拂过布满痕迹的胸膛,女人弯下腰,轻轻啄吻着琴酒泛红的眼尾,感受到他厌恶的躲闪,用了点力将人桎梏。 她技巧颇为到位地夹紧抽插,没一会琴酒就射在了她的体内。 事后的气息弥漫在保时捷狭窄的空间里,回神后琴酒一把掀开仍在餮足余韵中的女人,神色冷淡。 “你把车都搞脏了。” “你不喜欢吗,gin?” 女人像水蛇一样缠上来,丰满的胸乳蹭着他,手却并不老实,伸向下方,肆意揉弄着。 刚刚发泄过的地方哪里还经得起折腾,琴酒闷哼一声抓住对方作恶的手腕。 “.....够了,贝尔摩德。” “呵,”贝尔摩德微眯起眼睛,毫无收敛的玩弄着手里的rou柱,“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宝贝。” “.....停下......不能再......” 拒绝的话陡然变得破碎不堪,视线渐渐变得茫然失去焦点,过激的快感让琴酒有些失神。 “别克制,gin,”贝尔摩德像诱人入地狱的女妖,俯身用嘴含住了再次挺立的昂扬,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柱头,吞咽中琴酒受不住阖眼偏过头去。 临到末点,尽数射在了贝尔摩德口中。女人喉头耸动了下将液体尽数咽下,俯身上前,想要吻琴酒。 “滚远点。” 余韵中的男人还余留几分沙哑,转头拒绝了索吻。 贝尔摩德轻笑了声轻轻吻了下他紧抿抗拒的唇角,“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吗,gin?” “真可爱。” 十分钟后,车窗半开,一切旖旎气氛散的干净,除却琴酒略有些不服帖的衣服昭示着一丝发生的痕迹。 “中臣氏在这里,可废了我不小力气,”贝尔摩德好整以暇变戏法似的从发丝掏出一枚芯片,“老家伙从哪里雇的保镖,差点就交待在那了。” 琴酒闻言冷哼,“怕不是演戏演得都忘了本职了吧,贝尔摩德。” 他伸手去取,却被贝尔摩德躲过,琴酒皱眉,眸色沉下来。 “老规矩,一个告别吻来换。” 女人狡黠笑道,冲琴酒眨眨眼。 沉默片刻是一声冷哼,紧接着肘部传来钝击,手不自觉失去握力放松,再回神东西已经换了主人。 “只是交易而已,贝尔摩德,别陷进去了。” “Boss要见你,伏特加会送你过去,我还有事。” 车厢因为一人的离开陷入沉默。 “真是不解风情的木头,明明跟谁做都一样,非得觉得自己有病了。” 贝尔摩德望着对方的背影调侃,神色却是逐渐黯淡下来。 可惜找错人了啊,gin。 我哪里算什么医生,饮鸠止渴的小偷而已。 寂静中,长发美艳的女人目送那抹黑色风衣消失在巷子深处,收回视线敛下了笑意,她缓缓靠在椅背上,手覆住眼,轻声自嘲。 “真狼狈啊,贝尔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