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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拋棄孩子的母親16

    

第16章拋棄孩子的母親16



    空了的酒杯猝不及防滾落到了陽臺的角落,江若離吊帶裙的肩帶滑落到手臂間,本就遮掩不多的胸前風光直接露出白晃晃一片,夕陽就如同最好的氛圍燈給女人鍍上蜂蜜般的金色柔光。

    吊帶布料撕扯開的聲音像是一個訊號,原曲生隨即也把自己的T恤丟在了一旁。

    江若離看著自己身上現在只能稱為碎布的東西說:“這條睡裙我還挺喜歡的,你知道這個系列已經停產了嗎?”

    原曲生手正準備拉下自己的褲腰,儘管是寬鬆的版型,對於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昂首的小兄弟還是太緊了。

    對此他也只是露出了一個壞笑:“現在知道了,真是抱歉。”

    “……”江若離心裡安慰自己別和精蟲上腦的男人計較,伸手把旁邊小桌上的酒瓶拎了過來。

    “你還想喝酒?”原曲生看著夾在兩人中間的紅酒,稍微覺得有些違和。

    “當然”,江若離說著直接把瓶口朝下,倒向了原曲生的胸膛上。

    殷紅的酒液澆上男人胸前粉色的乳頭,順著身體往下流淌,滑過清晰的腹部肌rou線條,少部分酒液流到了腿部,剩下的大部分都因為人魚線導流匯到了三角區,原曲生下面有些許毛髮都被猝不及防變得溼漉漉,冰鎮過的紅酒還殘存著些許涼意,最終順著囊袋滴落,roubang也彷彿受了刺激迫不及待吐露些粘液。

    放下一滴不剩的酒瓶,江若離這時也揚起了嘴角,輕笑一聲,湊上前親吻品嚐著原曲生上半身的淡淡酒味,舌尖挑弄後,像是報復一樣在男人左胸乳暈上還咬了一口。

    原曲生的耳廓整個都紅了起來:“艹!我可沒奶!”

    惱羞成怒的原曲生直接把roubang頂進了那毫無遮攔的花xue,一時間兩人同時叫出了聲。

    “唔嗯……你想把我撞下陽臺嗎,這麼用力?”

    “我怎麼捨得……嘶放鬆點,別夾我那麼緊……”

    這一下彷彿直接捅到了最深處,溫暖溼潤的軟rou完全捨不得那炙熱的roubang抽出來,下意識的肌rou收縮差點讓原曲生繳械投降。

    露天陽臺的微風吹過,身體的各項感官似乎更加敏感。

    原曲生接下來強硬的衝撞讓江若離的呼吸徹底亂了,身下一陣又一陣的歡愉讓她頭皮都有些發麻。

    江若離身後是石柱造型的欄杆,為了穩住身形,她只好摟住原曲生的脖子。

    四目相對,江若離忍不住踮起腳親上了原曲生的嘴角。

    兩人身上唇齒間都沾染上了紅酒的味道,江若離飽滿的rufang隨著身下抽插的頻率晃動,也濺出了點點奶汁。

    原曲生手拍了拍江若離的臀rou,將人抱起來,好方便自己吮吸女人那宛如櫻桃的乳尖。

    陽臺上的聲響毫不掩飾,隨著原曲生背後被抓出了血痕,江若離先顫慄著達到高潮,她的身子有些發軟,盤在原曲生腰間的雙腿也沒了力氣。

    這時原曲生還插在花xue裡的roubang射了出來,大股噴射而出的jingye對於剛剛高潮完的敏感點,衝擊和快感直接翻了幾倍,江若離如同瀕死的鶴一樣揚起了脖頸叫喊出來,眼角甚至有了點點淚光。

    而這並沒有結束,歇息了片刻,原曲生又重振旗鼓……

    第三次剛剛結束,連小桌在內,陽臺上的大半地面都有些溼噠噠的,江若離只覺得自己的陰唇都有紅腫了,才提起勁給了原曲生一腳。

    “夠了——知道你的公狗腰最厲害了,我餓了。”

    原曲生不情不願回了個好,如果有尾巴這會兒應該也聳拉下來了。

    外面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倒是盼著江若離如狼似虎,也不至於自己滿滿的精力不定時才能發洩,有時還碰上生理期想舔舔挑起她性致都不行。

    果然俗語不可信,說不準就是有個三十不立男人扯出來的。

    洗去身上精斑酒漬等等在陽臺沾到的東西,包裹著浴袍的江若離才準備用晚餐,無視季妙勝有些不太好的臉色。

    晚餐是重新做的,還帶著剛出爐的熱氣,山藥燉竹絲雞的香味撲鼻,讓江若離有些晃神。

    三個人餐桌上有了種溫馨的錯覺,不過就關係而言,他們也勉強算是某種意義上的‘親人’。

    吃完飯江若離無視原曲生的暗示,還是回了自己房間,再三確認自己頭髮上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頗有耐心弄完一套護膚流程,才想起來沒打卡,拿起了手機,點進熟悉的對話介面,複製上一條顯示紅色感嘆號的訊息,貼上傳送。

    甚至沒注意看介面,就把手機螢幕按滅朝下放置在梳妝檯上,開啟慣用的音響,在地毯上做了會冥想和拉伸,脫去浴袍,爬上床陷入了被窩。

    「淮安,如果你看到了這條資訊,希望我們能有機會再見」

    秦淮安看著剛剛收到的資訊,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覆,回覆可以是不是太像冷漠了,說會有機會的是不是很敷衍……

    思來想去才發現時間過去了十幾分鍾,秦淮安只覺得好像碰上江若離的事自己總是不能保持冷靜,從一開始就是。

    萬一她看到已讀一直等我回復,真麻煩,隔了十幾分鍾回覆會不會太過刻意了,秦淮安糾結了半天,還是把手機放在一旁,準備明天起床再聯絡。

    只是相比江若離的一秒入睡,這天夜裡秦淮安躺在床上不知道做了多少深呼吸才睡了過去。

    秦淮安聽到聲響,不自在整了整衣領,看向了門口。

    進門的江若離今天穿了件靛藍純色古法旗袍,古法無省沒有強調收腰的剪裁,大袖遮著手臂只能隱約看見露出的一節手腕,低開衩和旗袍慣有的圓立領讓露膚度所剩無幾。

    相比之前的穿著,江若離今天刻意收斂了點,特意挑出了這件輕薄舒適又樸素的,免得身上留下的痕跡不小心被瞧見刺激到了某人。

    現在天氣悶熱,她平時總是習慣短袖無袖之類的,昨天她去看跑馬還是穿著吊帶加披肩。

    秦淮安看了一眼就把視線收了回來,看向桌面上的咖啡杯,只覺得走進來的膚白藍衣互相映襯著,晃得他眼睛不舒服。

    “好了,我們該坐下來面對面談清楚了。”

    江若離叫住準備出去的服務員,拿起了選單:“好不容易出來見一次,這麼急幹嘛?我還想先喝口咖啡,聽說這裡的提拉米蘇也不錯。”

    秦淮安有種使不上勁的感覺,沉默著等她點完:“我以為你喜歡喝茶。”

    “口味是會變的”,江若離看著不到兩分鐘就被端上來的小蛋糕,“你要不要嚐嚐?”

    “夠了,還有你的腳別碰我,你之前說想補償,現在就來談清楚。”

    “好……”

    江若離望著還是穿著長褲和襯衫的臉色看起來像冰雕秦淮安,選擇露出個包容甚至還點點欣慰的微笑,同時手裡的金屬叉把方型的提拉米蘇切下了一角。

    翻看秦淮安遞過來的資料夾時,江若離眼神裡的包容又多了一些,強行壓制住了心裡的笑意。

    不管原有劇情中本該跟女主簽訂的戀愛協議,還是現在所謂的補償合同,深究起來都是一個控制慾強和缺乏安全感的有錢男人搞出來給自己的護身符。

    秦淮安彷彿在主導一場無比正經的會談:“如果沒有問題,你可以直接在上面簽字。”

    “身體接觸有限制、作為直系親屬放棄秦家的任意財產繼承權、不向第三方透露母子關係,嗯,這些我都沒有問題,除了這個——”

    “怎麼,你還想繼續當原家的江夫人?這就是你補償的誠意?”

    秦淮安本來考慮到兩家一直相安無事,秦家也因為秦言年輕時的胡作非為受到打擊實力大不如從前,沒準備現在要求她離開原家,只是還是存了些試探的意思。

    江若離把輕飄飄的幾張紙遞了過去,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說道:“至少在原家,我不用擔心秦言會打一巴掌過來讓我閉嘴。”

    秦淮安想起了那份更加詳細的調查資料:“他不住在老宅了,以後也不會回來,你搬來不會遇到的。”

    江若離抬手撫上脖頸間的珍珠項鍊,語氣依舊溫和:“也許我以後會離開原家,但不是現在。”

    儘管最終這場談話到最後江若離也沒簽什麼協議,兩人之前的氛圍還是稀裡糊塗緩和了不少。

    秦淮安已經知道這個女人所謂的補償心並不是那麼強烈,大抵是為了以後多條後路,才想搭上線。

    他看著女人溫婉的眉眼流露出的愛意,不得不承認她的演技很好,也許她以前確實是迫不得已,但現在她已經習慣於當一隻嬌養的金絲雀。

    但就是這樣的人確確實實是自己血脈相連的母親,如同抹不去的汙漬。

    秦淮安已經可以想象如果這件事被人知道,自己現在的位置勢必會被動搖,更不用說他才讓人鑑定秦言有老年痴呆和暴力傾向,作為監護人拿到了秦氏的股權。

    客觀上秦淮安應該和江若離完全劃清界限,只是…他還是擺脫不了夢魘,夢中的快樂,醒來就變成了羞恥的痛苦。

    他們還是達成了共識,只當秦淮安是合了江若離眼緣的小輩,不再避諱普通的正常交際。

    江若離把那碟蛋糕切得七零八落,面不改色扯起了謊:“放心,暫時還沒有人知道我們關係,曲生還有些吃你的醋,如果你真的那麼不想見我,我之後少約你幾次就是了。”

    “最好是這樣,如果他知道你有這麼大一個孩子,恐怕對你也沒胃口。”

    真可惜,猜錯了,江若離咬下叉子上的蛋糕塊,可可粉的苦澀恰到好處,考慮之後帶份回家。

    見秦淮安準備起身離開,用手裡的金屬叉輕輕敲了下咖啡杯沿。

    “淮安你走那麼急,太像做賊心虛了,萬一被人誤會了怎麼辦。”

    秦淮安覺得自己剛才應該走快點,而不是現在作為小輩幫江若離參考送原曲生的禮物。

    “這個藉口不是很完美嗎?別板著臉,看起來好像我有把柄逼著你跟過來一樣。”

    雖然事實確實如此,一臉純良的江若離挽上了秦淮安的手臂。

    突然被靠近,秦淮安彷彿聞到了女人的髮香,下意識想抽出手,下一秒就看見江若離對旁邊的店鋪活動好奇一樣,鬆開了他走了過去。

    秦淮安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更差了,站在店門口像個大型冰雕,散發著‘別靠近我’的冷氣。

    過了一會兒,江若離才從這家少兒書法培訓店裡出來,手裡拿著一個簡單的貓咪形狀的木雕,“給你,我玩了好幾次才中的。”

    “你進去半天就為了這個?”

    江若離把那塊木頭舉到秦淮安面前晃了晃:“不是很可愛麼,我看他們都有,你不要我就帶回去了。”

    他們?秦淮安看著幾個小屁孩也跟著家長從店裡走了出來,手裡果然握著不同的動物木雕,有小狗和小魚,看起來格外開心。

    自己又不是什麼小孩子,剛想直接拒絕,只是轉念一想,還讓她帶回去給別人嗎?大不了之後隨手丟了。

    秦淮安還是接過了口紅大小的木雕,咬牙切齒:“我要”。

    “你喜歡就好,快到晚餐時間了,季妙勝說來接我,要不要順帶你一路,左右你們之間也在馬術俱樂部見過。”

    “不用了,我有事要先走。”

    秦淮安依舊以為季妙勝和麵前的江若離也有一腿,這次的拒絕果斷快速。

    也許是見了一面的緣故,當晚秦淮安並沒有做夢,第二天起來甚至有種久違的容光煥發感。

    披著睡袍起身上了個廁所,秦淮安進入衣帽間挑選今天出門要穿的服飾,拉開領結抽屜,無意瞄到了那條被某人買單送的領帶,鬼使神差拿了出來。

    剛剛還自然消下去的晨勃,有了再度充血立起的趨勢,感受到自身變化的秦淮安直接爆了句粗口。

    是要順其自然等著下去還是沖涼消火?

    秦淮安只覺得自己腦子剛起不太清醒,進浴室沖涼的時候順帶把領帶還帶了進去,剛想丟出去……

    寶藍色桑蠶絲的面料折射出柔光,讓他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江若離的一身藍衣。

    大概是面對女人談話時用掉了他太多的剋制,這一刻的秦淮安選擇了放縱自己,拿那條領帶包裹住了青筋暴起的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