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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丶异变(H)

    

九十九丶异变(H)



    或许在与亚莱蒂·艾凡西斯相遇以前,毕斯帝不曾真正知道爱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

    曾经,他以为爱是利益交换,是呵护并宠爱一个女人,是持续到天明的激情,但是那些定义,却在倒映着亚莱蒂·艾凡西斯身影的视野中逐渐成为过去。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一个仅仅是拥抱就无比安心的感觉,就算是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他也未曾感到这麽安心。

    他履行了他的诺言,没有碰亚莱蒂。

    晚餐後他教亚莱蒂怎麽用削刀和用水果刀,一颗好好的苹果被少女切得歪七扭八,她用刀的姿势就像随时准备把拇指给切断一样,两人才切了一颗,毕斯帝就喊停赶她出去。

    「明天再练习吧,今天已经够了。」他洗过刀子放进沥水槽,侧头在亚莱蒂的脸颊啄下一个吻,「差不多该去洗澡了,怎麽样?乾脆今天开始一起洗?」

    「我无所谓。」亚莱蒂平淡回答,「你很急的话可以先洗。」

    「哈!妳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可爱!」完全不解风情的回答让毕斯帝豪迈大笑,「我是在说要趁妳洗澡的时候对妳的裸体做各种色情的事啊!」

    亚莱蒂不解地歪头:「你会做什麽我也大概知道,有什麽好笑的吗?」

    「哼哈!没什麽!妳就保持这样吧!」毕斯帝低声哼笑,却在亚莱蒂走出厨房前从背後环住了她的腰,附在她耳边低语,「现在一起洗的话,我会忍不住在浴室cao妳吧。」

    他炽热的呼吸喷得她耳朵发热,低沉略哑的嗓音性感而迷人。

    「你什麽时候要打破原则,我也无所谓。」亚莱蒂的语气如常平静,却察觉自己稍微加快的心跳声,这让她略感讶异,「没……别的事的话……我要去洗了。」

    「哼。」满意地看着少女发红的耳根,毕斯帝低头贪恋地深吸一口她的体香,却敏感地蹙眉,「喂,妳身上的味道变淡了?妳做了什麽吗?」

    「是吗?」亚莱蒂自然是闻不出自己味道的浓淡,她却还是疑惑地嗅了嗅,「我什麽也没做,是你的鼻子堵住了吗?」

    「那怎麽可能?我的鼻子就算是感冒也没有不灵光过。」毕斯帝尽管如此辩驳,却还是困惑地摸摸鼻子,又贴在亚莱蒂身上闻了几次,「怪了……真的没味道……」

    「也许是嗅觉麻痹。」亚莱蒂推开他频频朝自己胸部蹭过来的脑袋,揉揉男人的乱发,「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洗澡了。」

    「喂,妳刚刚的动作又是把我当狗吗?」

    亚莱蒂没有回话,径自走出了厨房。

    毕斯帝站在原地听着浴室门的开关声,又一次摸摸鼻子,皱眉。人生十八年来,他那超乎常人的敏锐嗅觉一直运作良好,也许就像亚莱蒂说的,是暂时性的麻痹或失灵也不一定。

    然而,此刻的两人都没能预料,情况会在三十分钟内急转直下。

    亚莱蒂走出浴室时,毕斯帝一个人闷在他的房里不出来,她前去敲他的门问鼻子好点没,毕斯帝要她去帮忙倒杯水,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难受。

    也许是感冒了,但是直到刚才为止都好好的,怎麽会突然感冒?亚莱蒂拿着水回到毕斯帝房前,敲了两下门,却等了约莫一分钟,门才慢慢打开。

    毕斯帝的脸色看起来相当疲惫,他驼着背丶手臂沉重得像要垂到地上去,双眼充血。亚莱蒂着实被眼前糟透的他给愣住了,她扶着他回床上,给他喂了几口水,又扶着他躺下。

    「要不要叫救护车?」她问,「你的脸色很差。」

    「不用……」毕斯帝的喘息听起来很难受,「帮我把门锁了,在我旁边待一会儿。」

    「没人会进来。」

    「我现在不想看到狗……」毕斯帝将脸闷进枕头里,「帮我个忙吧……」

    亚莱蒂起身去锁了门,回望床上的毕斯帝,几小时前还向她展现了精神与rou体无穷的力量的男人,此刻竟会虚弱得判若两人,若不是亲眼所见,亚莱蒂绝不可能相信。

    「具体是怎麽样的不舒服?」亚莱蒂回到床边问,「有什麽我能做的吗?」

    毕斯帝没有回答她,他的双眼呆滞,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回过头来,疲惫地边喘息边问:「嗯……妳刚刚……有说什麽吗?」

    看来就连听力都受到了损伤,又或许是耳鸣,看起来是病得很重,亚莱蒂俯身想量男人的额温,未料,毕斯帝突然痛苦地摀住胸口。

    「唔……!」

    「怎麽了?」

    只见毕斯帝痛得脸色扭曲发黑,他蜷曲身子,紧揪着胸口急促喘息,亚莱蒂连忙俯身搀扶,但毕斯帝却只将粗壮的臂往前一伸,隔挡在两人之间。

    「快……逃……」

    「什麽?」她没有听清男人强忍痛苦发出的最後一句警告,「毕斯……」

    刹那,她的胸口绽放鲜红的光芒。

    痛苦的咆哮震荡在房内,毕斯帝就像全身都要撕裂般狂叫,亚莱蒂一愣,低头掏出毕斯帝交付的那条项坠,只见红色的魔法石正散发血一样的光辉,她的视线再次移回眼前的男人之上——毕斯帝的咆哮逐渐变得低沉,像隆隆雷声,他的眼白转红,尾椎骨刺破他的背脊向後生长,新的rou块沿着骨节生成,他的表皮长出整齐坚硬的黑色硬块,看起来就像爬虫类的鳞甲,黑色的骨头刺破头顶的皮肤向外生长,成为一对剑羚似的黑色长角,而粗糙的手指变得更加骨节分明,圆钝的指甲迅速发黑,转瞬之间便长成尖利的爪子。

    龙人。

    这是亚莱蒂唯一能想到的名词。现在的毕斯帝看起来就像半龙半人的生物,尽管有着人类的型态,脸庞与腹部也仍是人类的肤色,双腿与背部却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龙甲,尖锐的背鳞从後颈蔓延至尾椎,长长的龙角和尖利的齿让他看起来更有攻击性。

    「毕斯帝……?」注意到项坠的红光消失,亚莱蒂开口呼唤。

    但当龙人回头的瞬间,她从那双血红的眼睛明白了方才毕斯帝的警告。

    那是动物发狂的眼神。

    亚莱蒂一个激灵,五脏六腑顿时抽紧,现在的毕斯帝很危险,她很清楚这一点,清楚她必须逃走,然而,她的直觉却告诉她,在掠食者的面前——转身是致命的错误。

    丧失了理智的龙人发出嘎噜噜的低沉吼声,亚莱蒂的身体定在原地,她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警告——不能动,她告诉自己,在这头可怖龙人的前方,她绝对不能示弱。

    而像一头野生的猛兽,它打量着她,警戒的同时,血红色的眼珠又散发残暴的侵略性,双方僵持着,两秒丶三秒——突然,它龇牙低吼,巨爪向前挥去。

    瞬间,亚莱蒂的脚跟往後挪了半步。

    即使是为了闪避,那也是致命的大错。就像猛兽抓准了猎物逃跑的先机,龙人上前扑了过去,亚莱蒂侧身躲开的同时抓住床头柜上的台灯,一个旋身用力朝龙人的背部砸下去,然而,就算是她那细瘦的手腕,凭藉离心力多少也能将一个成年男性击昏的力道,在眼前压倒性的力量面前——只是以卵击石。

    台灯砸在那满布尖刺和鳞片的背脊,碎得彻底。

    毕斯帝——或说是毕斯帝化身成的龙人,似乎就连些许的疼痛也没有感觉到。

    不行。

    完全不是对手。

    在这危急存亡之际,亚莱蒂竟发现自己的思绪异常清醒,没有恐惧丶没有胆怯,甚至没有因这压倒性的力量而绝望。她用力将手中半个灯座给扔出去,灯座砸碎奖杯橱窗发出巨大的碎裂声响,当龙人被吸引而转头的刹那,少女转身就跑。

    就算是力大无穷的猛兽,只要一扇门板隔在中间,都能够多少拖延一些时间。赶在龙人回头之前,亚莱蒂冲向门口,扭开门把,用力一拉——

    门锁上了。

    那零点几秒的时间差成了致命的关键。

    她的手才刚要拨开门锁,龙人从後面扑上来,手无寸铁的少女被这巨大的力道撞趴在门板上,她痛得几乎要晕过去,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巨爪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甩到床上去,而她就像被投掷的飞球,越过半个房间,重重摔上床铺,打滚了两圈撞上墙。

    好痛。

    但是丶还没有部位剧痛到要令她惨叫。

    骨头应该没断,内脏没有受损,肌腱……有待检查。亚莱蒂痛得在床上缩成一团,冷静的神智却开始分析现况。她察觉到龙人已经欺上她的身,那野兽浑身都散发着不属於人类的热气,活像是刚从岩浆里爬出来的火龙,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而她趴在它身下,一动也不动。

    既然没有任何手段能够击败它,就只能服从以求保命。

    就算是这样索然无味的人生,也没有必要为了反抗野兽而贱送,况且——亚莱蒂握紧了手中的魔法石项坠——清醒之後的毕斯帝如果发现他无意识中杀了她,又要作何感想?

    就像所有野兽一样,龙人低头撕咬她的脖子。

    亚莱蒂放松全身的肌rou任他一阵狂咬,但显然,龙人并不是真的想要至她於死地,尽管留下一道道怵目惊心的咬痕,尖利的齿却没有刺穿她的肌肤,她想,这约莫是一种警告,对她方才一切反抗行为的警告——背後的意涵是,这头猛兽既没有把她当作该歼灭的敌人,亦没有把她视为可食用的猎物。

    那会是什麽?毕斯帝想做什麽?

    她用眼角馀光迅速瞥了龙人一眼,尽可能避免与它视线相对。只见那庞然大物看亚莱蒂不再反抗,直起背脊,亚莱蒂只往下瞥了一眼就明白了。

    在猛兽的跨间,整整一尺长的巨大龙根巍巍挺立。

    冷汗自少女的额角冒出,她曾为了保命而取悦过父亲无数次,但眼前的这怪物级的巨根,就算是性经验丰富的她也没有自信能容纳,再次逃跑的念头闪过脑海,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下,然而,仅仅是萌生出这样的意念而已,立刻就被龙人看破了意图。

    嘎的一声长啸,它厉声嘶吼。

    空气因它的吼声而颤动,亚莱蒂被震得耳鸣,她从那瞪圆的血红色眼睛里看出了狠戾的警告。少女咬紧下唇,不敢再动作,任由龙人两三爪撕毁了她的衣服,扒开双腿,她最为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那双邪恶的眼睛前,白胖胖的贝rou包覆着抿成一条细缝的嫩红rou唇。

    进不去的。

    当硕大的guitou抵上花唇的中心,即使是亚莱蒂,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不可能进去丶不可能进去丶不可能进——

    「啊!!!」

    少女的思绪在一瞬间翻成空白。

    毫不留情的贯穿。

    没有前戏的拓宽丶没有事前润滑丶没有任何怜惜——粗大的龙根狠狠贯入她的xiaoxue,战车似地毫不留情地一路辗压,冲破zigong口的防卫,将整个rou冠都撞进了花壶里。

    好痛!

    好痛丶好痛!

    好痛——!

    身体就像被撕成两半似的难受,亚莱蒂的手紧紧揪住床单,痛到脸色发白,十个脚趾全都蜷曲起来,悬在半空的小腿一抽一抽地颤抖。

    「出去……!拔出——啊!」

    丝毫不顾少女的惨叫,野兽仰头发出一声畅快的嘶吼,猛力一个抽插,粗棍破坏性地扯开甬道的软rou,渗出的鲜血将拳头般粗的柱身染红。

    亚莱蒂倒吸一口气,死死紧咬下唇,生理性的泪水涌出了眼眶。

    那种疼痛,就像回到她年幼丧失处女的那一晚——不,比那更甚,也许类似生育的疼痛,下身痛得无以复加,令她不知从何相比。但在疼痛中,却又似乎带了点什麽不同的感觉。

    「等……唔!」

    还没意识过来,下身一波狂抽猛送带来的剧痛又再次将少女的思觉淹没。雄伟的阳物几乎连根抽出,鲜血淋漓的xuerou被扯着外翻,又狠狠连根捅进冲撞zigong的软rou。

    瘦弱的少女被这一波cao得头昏眼花,每每一被顶入深处,硕大龙根撑得她的小腹明显凸起,他进犯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骨架拆散,五脏六腑都被撞得阵阵发疼,而他的双手按着她的肩,尖锐的利爪刺进柔软雪白的肤,更是疼上加疼。

    脑袋开始发麻了。

    亚莱蒂咬着泛白的下唇,用力到咬出了血丝,她将手里的项坠握得更紧——还不能丶还不能晕过去,和父亲的虐待比起来,和前些天被施的诅咒魔法比起来,这种痛她还能忍。

    「嗯……!」

    又是狠狠一下插入,少女的眼前一黑,又慢慢恢复清晰,唇上咬出的血顺着嘴角淌落。

    「嘎呜呜呜呜——!」

    突然,野兽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吼,长满硬鳞的腿根往少女泛红的臀rou重重一撞,巨物狠刺进zigong,像一张死咬软rou的血盆大口,痛得少女眼角都挤出泪水。

    但那瞬间,伴随着猛烈一击窜遍体内的,还有一种与痛觉截然不同的感受。

    随着痛觉开始逐渐麻痹,龙根在体内轻磨颤抖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他们交合着,在鲜血的润滑中交合着,他阳物的每一寸青筋与褶皱都辗压着她阴部的里处,初始的撕裂感随着他每一次的插入而褪去,他的每一次抽出却都带来急需被填满的空虚。

    不可能的。

    但是,却不能否认。

    亚莱蒂别开头,娥眉紧蹙,rou体与rou体啪的一响,硕大的兽根又一次贯穿zigong口撞击深处,她的小腹鼓起,内脏震颤,该是疼痛的,她却不自觉发出了声音,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音色,像雌兽被取悦时的低吟。

    她知道那是什麽感觉。

    那种令人上瘾的丶流窜四肢百骸的感觉——

    快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