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您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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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纤想起身了,在地毯上留下另一排向外的脚印。 她都已经屁股离开沙发了,低沉的声音在这一刻传来。 “有些久,但是找到了,现在坐下,我们来处理一下,小姐。” 乌纤最近从未如此听话,她又坐下了,眼睛都是因为该死的眼睛! 霍伯特拿来剪刀。 这是一把非常漂亮的艺术品,十九世纪新古典主义风格,由一整块铜制成,弯曲的手柄如同藤蔓缠绕。 使用它,刃身拉开撑开交界处的花苞。 过于古朴的风格,使得它看起来与西方博物馆中的古董相似。 事实上,这套洋房中的装修风格也很有古典味道,与乌纤家中的随性杂乱,截然不同。房屋的主人看上去年轻,他的眼睛内也流淌着由时间积累下的暗涌。 相配。 这把剪刀就和霍伯特一样,完美优雅,但平常只会放在博物馆里,不可接近。 “你喜欢它,小姐。” 霍伯特用肯定句,他一定发现了乌纤眼中流露出的喜爱。他单手插在西裤口袋中,过于笃定的语气形成一种以上而下的俯视感。 他薄唇开合,“它”字发音很轻,听在耳朵里好像在问“你喜欢?” 你喜欢剪刀,小姐。 你喜欢我,小姐。 乌纤安静下来,她眨眨湿漉漉的眼,乖顺点头。 剪刀,与剪刀相似的主人,她都喜欢。 “你要用它剪头发,后脑勺四分之三这块,有些小,这个地方自己做不是很容易。” 他注意到了,注意到了乌纤头发上留下的污渍,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他完全理解了剪刀的用途——不是精神病用来自残或是伤人,仅仅是把弄脏的头发剪掉。 霍伯特,他也不会说,别这样做会受伤,他只是在提出客观存在的问题。 这让乌纤忍不住再次大口呼吸,“对,头发。” 她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乖顺。 “我想由我来帮你,这会更轻松,而且我是剪刀的主人。” 主人……乌纤在点头的同时,忍不住攥紧拳头,她有点呼吸不畅,脸庞也变得烫起来。 主人这个词对她来说太特别,很容易和一些场景联想起来,主人拿起属于他的剪刀奖励或是惩罚她。 乌纤身体紧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霍伯特站在她的身前,已经近似拥抱般抬起手,他很高大,乌纤坐着他站着甚至够不到他的胸膛。 如同猎物被野兽压在下腹部,乌纤可以嗅到他身上冷冷的香气,带一点点铁锈味,混杂着好像裹挟她不断下沉。 随后,她感觉到头发被挑起,稍显冰冷的金属蹭过头皮,她忍不住颤抖,男人的话语同时响起,乌纤可以透过他的身体得到共鸣。 “放轻松,乖孩子,放轻松。” 他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毫无温度有点冰冷,乌纤却觉得将要融化。 她闭上眼跟着霍伯特的节奏呼吸,当咔嚓一声剪刀离开,她随之向前倒去,面孔贴在霍伯特衬衫的金属纽扣上,迷迷蒙蒙的。 “我放松了。” “做得很好小姐。” “不是,不是这个,”乌纤摇头,“我有放松。”她几乎完全软下来,需要被霍伯特抱住才不会滑到地上,她有想要的东西,但这一刻又不说。 霍伯特轻笑一声,像是疏松的雪。 他对乌纤很熟悉,她那些隐晦的心思仿佛摆在白日下,清晰可见,瞒不了他一点。 “做得很好,乖孩子。”霍伯特的发音并不完全中式,带一点翘舌与共鸣,乌纤最喜欢的安眠曲也不必上它。 “唔……”乌纤发出满足的叹息,她是乖顺的绵羊在野兽面前露出纤细的脖颈。 她终于忍不住吐露出第一次在诊所见面就反复幻想的yin词。 “我想和您zuoai。” 很想,从今天晚上开始,每次脑中闪过关于霍伯特的片段,都有相似的话在她脑海中想起。 得和这个迷人的、刻意勾引她的男人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