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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衣柜与梦魇

    噔,噔噔。皮鞋踩在廉价木质地板的声音。

    他们又来了。

    「你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吗?」

    「他们选人的标准是什么?零六号说只要十二岁以上的,可是零一号也被选中了欸」

    「选中了会有巧克力」

    「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呀」

    「零三号,你说话啊」

    「嘘」

    吱呀,他们拉开门。噔,噔噔,他们走了出去。

    交谈的声音越来越小。

    「零三号,我们出去吧,这里好闷……」

    哐,柜门拉开。

    「原来你们躲在这里!」

    劣质香水味的女人,一手揪一个人的耳朵,将俩人从衣柜里拖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我再也不敢了」

    「饶了我吧」

    惊惶,尖叫。殴打,疼痛。

    「厢房走水了,快救火!」

    烧起来了,一切全部烧焦了。是红色的,是黑色的。浓烟滚滚,粉末吸入肺部,空气中弥漫着死亡和绝望的气息。

    「零三号,你在哪?」

    「零三……」

    “零三号!”我猛地从梦中惊醒。

    零三号从背后抱住我,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在,小圆,我在”

    热气喷在耳朵后面,痒。

    我缩进他的怀里,紧贴他的胸膛。

    咚,咚咚,他的心在跳动。他是活人。

    “都死了”我慢慢地说。

    零三号沉默几秒,说:“对,都死了”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眼睛盯着他,手往下伸,摸向他的性器。

    他顺着我的力道,顶在我的xue口上。

    我问他:“这世界上有鬼魂吗?”

    他亲我的胸,没有回答我。

    “希望有吧”我扬起脖子,身体敏感地颤栗着,“他们会站在这间屋子里吗?他们,会看着我们zuoai吗……啊!”

    零三号进入了我的身体。

    北京时间,9:41。

    我躺在零三号的怀里,戳他胳膊的伤口玩。

    他射进来的白色jingye,一部分从我的xue口淌出来。

    我搓搓指腹,看着上面的血,说:“待会儿我要去找周津白了”,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指腹上的血。

    像铁锈的味道。

    “上面的嘴跟他讲话聊sao,下面的yindao口流着你的jingye”我看向他,问,“怎么样?有参与感嘛?”

    零三号的目光落在我的嘴上,说:“你的胡闹,我可以一直忍。直到我忍不下不去”,他抚摸我的乳rou上的牙印,云淡风轻地告诉我,“到了我忍不下去那一天,我会把你的zigong剖出来cao”

    哇哦,零三号的攻击性还是这么强。

    我喜欢。

    我噘噘嘴,露出无辜的神情,说:“好害怕哟”

    倏地,零三号毫无征兆地变得凶戾,眼神阴狠,右手掐住我的脖子:“不要让我发现你有跟他们上床的倾向”

    我眨眨眼睛,扑闪扑闪睫毛,艰难地点头,保证:“我这辈子只让你cao~”

    零三号松开我的脖子。

    我得以呼吸,大口喘气。

    “你的心胸可比不得沈澈,澈哥哥还说做我的正宫,只要我心里有他就行呢”

    说完,我伸手去拿手机,打开外卖软件,点外卖。

    “你越挑衅我,我cao的越狠”零三号站起身,从箱子里翻出一瓶新的香水,走回来,重新坐在我旁边。他把香水递给我,接着说,“在这个屋子里,你再提其他男人,我就把你的嘴cao烂”

    ……再cao我就该废了。

    狗男人只知道折腾我,切,有本事你把我cao坏了。

    自然,这话我不敢说。零三号不像林知宇那样畏手畏脚瞻前顾后,也不像沈澈那样喜欢将心思摆到台面上讲,更不像周津白那样秉性纯良心思简单。

    零三号,嘴上不说面上不显,什么事都藏进心里。时机一到,便快准狠地出手。不会给对方留一丝一毫的逃跑机会。

    我可不敢惹怒他。

    小命要紧。

    我接过香水,放进怀里,审时度势地转移话题:“想吃什么?”

    “跟你一样”

    “喔”我在外卖软件上熟练地划着。

    两份「烤鳗鱼蟹柳双拼寿司」,备注,其中一份要加芥末。

    辣死零三号。

    让你吓唬我。

    叮咚,新的一条微信消息。

    我切屏去看。

    林知宇【五万块钱,让我干一次】

    喔呦喔呦喔呦,这是谁啊~

    主动来找我了?之前不是一直避我如蛇蝎?啧啧啧,原始欲望战胜人伦道德喽~

    我秒回【要我换成mama的发型嘛】

    “呵”零三号在我耳边嗤笑一声。

    我转过头,亲他一口,说:“哎呀,你忍一忍他嘛”

    狗男人,我总不能聊俩句都不行吧?

    零三号冷笑一声,说:“他,还不用忍。弱智是上不了你的床的”

    我反骨差点上来,本来想讲一句「说不定呢」,话到嘴边,看着他的脸,硬是将这句话咽下去了。

    ……我可不想被cao烂嘴。

    上次给零三号口,他cao我的嘴还不够,还要往我喉管里插。性器又长又粗又硬,险些喘不过来气。

    “小圆”零三号发完疯,语气软下来,音调惨惨戚戚,甚是可怜。

    总是如此。

    总是仿佛是我在欺负他,而他低三下四地讨好我。

    狗男人,真能装。

    cao我的时候怎么不轻点?

    不过,我喜欢。

    我就喜欢跟又癫又疯又狠又假的男人zuoai。

    “你搬回来好不好?”零三号活像遭了滔天委屈,手却极不老实地摸我的大腿内侧,“别住在学校了,好不好?小圆?”

    我欲拒还迎地感受着他的手指。他的指骨很硬。呻吟溢出口腔,快感荡漾灵魂。

    那里肿了。

    “我订做了一个衣柜,你回来,咱们一起睡在衣柜里”零三号跟着我一起喘息,似是因为看到我的情欲而更加兴奋,“好不好?求求你,小圆,我求求你”

    变态。

    这么大的独栋别墅,居然要一起睡在衣柜里。

    真是变态。

    可是……

    “小圆,我求求你”

    我听见,一些细细碎碎的音调自作主张地从我的唇齿间飘出。我回答:“好呀”

    可是,我好喜欢啊。

    “零三号,我们要在柜子里做”

    要在黑暗的柜子里交换体液,缠绵,哭叫。

    嘭,嘭,嘭。

    纤维板柜门不堪晃动,一直作响。双腿跪在地上,脑袋被迫后仰,嘴巴用胶条封住,乳rou挤压变形。

    唯一的光亮从缝隙透进来。屋外有人声,有脚步声。

    他们带走了「零一号」。

    有巧克力,有饼干,有糖果。

    叮咚叮咚,来了新的微信消息。

    零三号的手指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他划开我的手机锁定,输入密码。指腹上的透明黏液沾在屏幕上。

    我看过去,是周津白。

    【姣姣】

    【在干嘛?】

    【小熊撒娇.gif】

    津白哥哥,我在跟男人zuoai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