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李伯

    李伯是跟張嫂同一年到的楊宅。他年紀跟楊老爺相仿，比張嫂大一些。同樣都是窮人家出身，又是同期來的，所以他對張嫂總是多一些照顧。

    他們都住在傭人房，中間只隔著一堵牆。一開始他倒也沒有注意過隔壁的動靜，畢竟每天要伺候老爺夫人，並不輕鬆。他們每天天還未亮就起來，天徹底黑了以後才能休息，是挺辛苦的。所以每晚回到房內，他都是倒頭就睡。

    可突然有一天晚上，他竟然在睡夢中聽到了不同尋常的動靜。他原本不想理會，但那模糊的聲音，很明顯是張嫂的。他想，莫非張嫂房內進了賊了？

    這麼一想，他立馬就沒了睡意。他抄起門口的掃把，緊貼牆壁，豎起耳朵，仔細聆聽隔壁的動靜。他想著如果當真是進賊了，他要立馬衝到隔壁去保護張嫂。

    “老爺，輕點兒弄，啊呀......”

    他隔著牆壁隱約聽到這麼一句話，馬上察覺到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一瞬間他渾身血液往頭上衝了過去，腦袋嗡一下就大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日裡看起來溫柔賢淑的張嫂，竟然在夜裡跟男主人搞在了一起。

    他心臟跳得厲害，像是他才是那個做了苟且之事的人。他不安地貼牆站了一會兒，斷斷續續地又聽到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你這奶子真誘人，晃得多好看！”

    “快點動，動作大一點！”

    “腿往上舉，壓住。”

    “老爺，你快點兒弄吧！”

    “你看你這水流得，是不是很舒服？”

    “哎喲，要尿了。”

    不知道聽了多久，等李伯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下面已經硬邦邦的了。

    他咒罵了一句：“他孃的。”

    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把手伸進了褲衩裡。就這樣邊偷聽邊摸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他就乾脆把內褲脫了下來，開始盡情擼動起了自己的分身。

    “跪下來趴著，掰開屁股蛋兒！”

    “這樣插到底了最舒服！”

    “你看你這屁眼兒，還一縮一縮的呢。哪天這兒也讓我玩兒玩兒。”

    “老爺，那可使不得呀！”

    “哈哈哈，你怕什麼？你這個洞很快就要鬆了，換一個玩兒不好嗎？你也會舒服的。”

    “哎喲，我都要被撞掉下去了。”

    李伯隱隱約約聽到了激烈清脆的rou體碰撞的聲音，逐漸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太舒服了你這屁股！我要灌進去了！啊......”

    隨著隔壁的一聲嘆息，李伯手上也沾滿了黏糊糊的液體，散發著濃濃的腥味。

    自那一夜後，他再也沒辦法像從前那樣安然入睡了。每到晚上夜深人靜時，他都會輕手輕腳貼上那堵牆，屏氣凝神全神貫注地聽隔壁張嫂的動靜。

    有時候他能夠聽到那朝思暮想的動靜，有時候他聽了半晚卻啥也聽不到。每每聽到了，那就免不了一陣興奮。他整個人都能來了勁兒，身下那活兒也精神抖擻了。聽不到的時候他就難免失落，不管怎麼揉搓，他那軟塌塌的小rou團都沒辦法精神起來。

    白天的時候，他比平常更加註意張嫂了。如果說，從前李伯只當她是跟自己一樣的苦命人，因自己年長，就全當她是自個兒妹子。可自從探得牆對面的秘密後，他是怎麼也沒辦法像以往那般看待她了。

    “你這身衣裳可真好看，襯得你這腰更細了。”

    他開始主動跟她說一些有的沒的，心裡抱著一絲期盼。沒錯，她既然可以跟楊老爺幹那事兒，那他為啥就不能跟他幹呢？他平日裡對她也沒少照顧呀！

    “哎呀，是嗎？最近手頭有了點閒錢就做了一件。”

    張嫂被誇上這麼一句，臉上有了笑容。

    李伯覺得自己找到竅門了。從此他瞅準機會就誇上幾句，張嫂也樂呵地回應著。就這麼一來二去的，他覺得時機成熟了。

    那一天，他趁著張嫂在彎腰擦櫃子的時候，伸手摸了一把她圓滾滾的屁股。那豐潤的手感讓他意猶未盡，差點捨不得撒手。

    “哎呀，誰啊？李伯？你這是幹什麼？”

    看到是他，張嫂很明顯是嚇到了，然後帶著慍怒呵斥他。

    “嘿嘿，我就是摸一下，你別生氣嘛！”

    “摸一下？你這是耍流氓！”

    看她氣得很，李伯想伸手安慰她，結果被張嫂推開了。

    “不要碰我！李伯，我一直敬重你是長輩，沒想到你這麼不像話！這件事我就不跟老爺說了，但是請你以後跟我保持距離！”

    張嫂說完就氣沖沖地走了，留下李伯一個人又羞又惱。他這把歲數了，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傭人這麼訓斥。他原本以為時機成熟了，他也可以跟張嫂發生點什麼。結果沒想到！

    李伯很快就從羞恥懊惱中回過神來，惡狠狠地看著張嫂的背影，往地上啐了一口。

    “呸！一個爛騷貨還跟我裝什麼清高貞潔烈女！被老爺子玩兒的時候叫得比母狗還騷，現在被老子摸一下就不樂意了！賤貨！咱們走著瞧！”

    在那之後，他總是躲在暗處觀察張嫂。有好幾次他看到她鬼鬼祟祟地溜進楊老爺子的書房。他甚至佯裝路過靠近書房偷聽了動靜。雖然他們儘量壓低了聲音，但李伯還是聽到了些他想聽到的聲音，帶著他熟悉的節奏，從門內傳了出來。聲音微不可聞，但逃不過他比狗還靈敏的聽覺。

    自那以後他看張嫂是怎麼看怎麼礙眼。他覺得她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總是瞧不起他。尤其是楊夫人過世以後，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賤貨，真當自己是夫人了！呸，不過是老爺子的一條母狗而已！”

    他一邊嘀咕著咒罵一邊又一次貼著那堵牆聽著隔壁肆無忌憚的交媾聲一邊瘋狂擼動他那團黑rou，沒多久就全部瀉在了自己手上。這是他積攢了數日的存貨，更加粘稠，腥味更重。

    “老爺子過了這麼些日子才來cao這條母狗，絕對是玩兒膩她了！嘿嘿，看著吧，很快這爛屁眼兒就沒人要咯！到時候我讓你跪著求我來幹你！”

    他嘿嘿笑著擦了擦手上的粘液，回到床上做起了美夢。

    可惜他的美夢過了幾個春秋也沒能實現。幾年過去，年輕的楊少爺都娶了媳婦了。而楊老爺雖然已經不再光顧張嫂的傭人房，但張嫂卻也沒少爬上楊老爺的床。這一切李伯都側耳聽著，心裡那可不是一般的不痛快。

    “真是條會搖屁股的母狗！呸！”

    牆對面沒了動靜，他又沒辦法去偷聽楊老爺房內的動靜。他那下面的夥計徹底沒了精神。不管他怎麼去揉弄都沒什麼用。他絞盡腦汁去回想從前聽到的，然後盡情想象張嫂被cao得浪叫的模樣。好不容易，他那rou塊兒有了點反應，但還是不能夠像以前那樣一柱擎天。

    “狗東西！真沒用！”

    他咒罵幾聲，無奈睡去了。

    夢裡他抱怨老天爺過於眷顧張嫂，可醒來後還是不得不面對現實。他越來越氣餒，想著他這仇是沒法報了。結果就在他快要徹底死心的時候，轉機出現了。

    那是一個年紀大約不到二十歲的女人，有著烏黑濃密的長髮，白嫩的瓜子臉，一雙上翹的眼睛盡顯千嬌百媚，花瓣一般鮮嫩紅潤的嘴唇，白皙頎長的脖子，柔美若隱若現的鎖骨，雖然穿著普通，但絲毫無法掩蓋的凹凸有致的身段。

    真美！李伯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在心裡默默驚歎了一聲。

    這樣一個美人出現在楊宅，那是誰也沒有料到的。楊宅上下所有人都被這美人給吸引了目光，自然李伯也不例外。

    他終於不再每日每夜盯著張嫂不放。就連夜晚時分撫弄自己的小分身時也不再只是幻想著張嫂。他的新的慰藉是那個美人。可惜他依舊只能靠想象來滿足自己，不管是張嫂還是那個美人，都是如此。這一點讓他心有不甘。

    或許是老天憐憫他吧。李伯做夢也沒想到的好事竟然來了。那就是親身體驗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且還是跟那個美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