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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交换/出租屋里被蛇caoxue中出

    

重逢交换/出租屋里被蛇caoxue中出



    一个叫宁霓的人提交了辞职申请。随后的两天里她完成了交接手续,那是个很平常的下午。宁霓打了车,从车窗里再看一眼这座城市。与她非亲非故,却让她在这里生活了几年。她带着背包下了出租车,在列车上打开手机,全是郁原的未接来电。她关了机把电话卡弹出来掰折,再把新的电话卡换上去。再过两个小时她就彻底离开S市的范围,同时一封匿名账户发的邮件也会发到郁原手中。

    她没有那么勇敢,也没有那么善良,可以把非人物种的隐瞒和强制视作一种爱意。她想和郁原的相遇应该是场再直白不过的错误,于他而言自己是一个出轨犯,于她而言她无法接受一个情绪不可控且有囚禁自己倾向的生物与自己共枕而眠。那么现在趁着一切还不算那么严重,分开是最好的选择,对双方而言都是。

    一年之后。

    这里是座东部沿海的城市,和她之前待过的城市不同,这里的生活节奏并不能算得上快,但是来来往往来这里观景的人很多,宁霓最近才搬到独居的房子,她遵循着郁楚对他说过的准则,在人群里生活。她偶尔能感受到轻微的情绪回流,但却选择了刻意忽视。这种共感在提醒着她,她已经不能算是一个普通人,而且还有被郁原找上来的风险。

    而现在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她把出租屋里的窗户打开,白色的月光一瞬间盈满全身,虽然并不像那次的月光一样折磨人,但她仍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因为月光照耀而发生改变。那种心脏悸动的感觉再次出现,月亮在她眼中逐渐放大,好像是某种审视她的眼睛。

    她拉上了窗帘,出租屋的空调这几天偏偏坏掉了,让她只能拉开窗户靠自然风和风扇解热。为了   尽快熬过这段对月亮敏感的时期,她决定早些睡下。

    只是许久没有做梦的她这次忽然开始做起了梦,仍然是那天被困的山洞,只是这次她清楚地看见了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郁原在用自己的血喂她,同时也掠夺走了她的第一次。紧接着是咖啡厅里,她看见自己的档案正在被谁拿着,然后就看见穿着米色毛衣的自己从门边进来。以一种不属于她的视角强迫她把所有的事情回忆一遍。

    她想要逃离的念头不知道是被谁接收到,在逃脱梦境的前一刻场景忽然变换,这是现在这座城市的海边,手边不知道什么时间出现了一团花火。而这团花火的对面好像站着一个人,她看不见这人的眼睛,却听见了他的声音。

    “小霓,我说过要带你去看烟花的。”

    就算再给她一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她也根本忘不掉那团花火后面的视线,太过绵密炙热,就算她在梦境里也觉得犹如在现实。她看着那团花火,忽而自暴自弃地用手去扑灭火花,她没有感受到火花应该有的温度,于是眼前被熟悉的黑暗笼罩,再次睁开眼睛仍然是熟悉的窗户,有风吹过来,因此窗帘的一角被掀开,露出正好行经中天的月亮。

    但旁边的炙热视线比梦境里的更为狂热。宁霓沉默着拧开了床头灯,往常空空如也的另一个枕头上方有人安眠,见宁霓从床上坐起来,也不再保持假寐的状态,而是侧过眼睛像要把宁霓装进自己的瞳仁里。

    他们就像是在旅馆住宿的情侣,但这氛围明显不是。郁原丝毫没有闯入民宅的自觉,明明用了不属于人类的手段,却还要装成人类的模样。

    宁霓头一次没有抗拒自身情感的涌动,她的眼睛也开始变成淡金色,随后朝着郁原问出了逃跑之后的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共感。”郁原回答的言简意赅,“我这次是出差到了这座城市,因为是月圆,只要我有反应,你应该也会有反应。然后这种感觉会回流到我的身体里,我离你的距离越近,这种感觉就越明显。”

    她的脑子里出现了山洞里接受郁原力量的场景,也就是说那个时候郁原就已经能或多或少的接受她的情感,但是据郁楚的说法,他们不需要也不屑和人打过多的交道,分出去一半本源又不急着收回,她暂时无法理解这种行为的意图。

    “我确实想把它从你身上取回来。”郁原的语气仍然没有变化,他在阐述事实。“我的确因为这种多余的情感变得无所适从,它只能帮助我理解人类为什么会有这种情感的变化,而对我自己并没有什么用处。但是这种东西没有办法从你身上分开,而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和你在一座城市里。”

    “你花了很长的时间伪装身份,然后假装是一个人类,正式走到台前。”宁霓的眼睛很亮,她刚要抬手,就被郁原按住。“我说过没有其他方式能够分离,没有。”

    “你撒谎。郁楚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但是他没有你那么会装,他说过有过载的情况。这些东西会在自由的情况下再次涌回到你身体里,这样你就是完美无缺的那个郁原。”

    “你休想。”

    郁原的颊边隐隐覆盖上一层鳞片,大量的情感奔流从他那边涌入宁霓的脑中,令她的耳边有种溺水的嗡嗡感。宁霓仍然跪坐在床上,只是这次她背对着月光,身旁又有灯光在照着她,只是眼睛仍然看着郁原。他觉察到了什么,想要触碰宁霓的手硬生生停留到原地。

    “你应该忍的挺幸苦的。”宁霓轻描淡写。接着她整理好身上的睡裙,慢慢挪到床边,郁原知道她是因为什么而远离他,从床上站起来。“你今天是因为什么来找上我?如果是因为我的过错,那么我现在就站在你身前。如果是因为其他,比如说你加在我身上的东西,让我们两个有着某种程度上的共感。那我也不会逃避。”

    “不是,我来是为了和你交换的。”

    郁原垂下眼睛。“我不可能取回在你身上的东西,又要确保这种情感不会过多的影响到我的生活,所以我必须能看到你,并且需要你不能离我太远。作为交换,我答应你提出的所有条件。”

    “那我要是说,我现在和你并不是丈夫和妻子的关系,而是陌生人,这个条件你接受吗?”

    “我只能接受到我们是朋友。”郁原轻轻吐字,“离婚证也没有办。”

    “那结婚证能约束到一个非人生物吗?”宁霓反问他,对着他因为心虚而侧过去的脸说。“我没有与非人生物同处一室的勇气,而且它在我这里已经信誉清空,是绝对的危险分子。”

    “我知道了。”郁原最后说。“你可以在这边继续住,但是也不要忘了,S市也有你的家。”说着从床上下来,准备朝着宁霓家的大门走去。宁霓靠在卧室门边,要求他不能从楼梯那侧下去,因为一楼是个觉浅的阿婆,她应该还没有睡,如果看见一个男人从窗户下面走过,对她来说就是麻烦。

    可我要怎么下去?郁原说,因为月圆我现在已经做不到没有痕迹的下去了。

    那你就在这边住。宁霓有点头疼,她的居室没有沙发,叫他打地铺显然不可能,于是拍了拍床叫

    他躺到床的另一侧,说你最好天一亮就消失。

    可是这个非人生物在听不懂人话上面的造诣比她想象的要深。宁霓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试探着勾弄自己的脚踝,但郁原的上半身却还好端端地躺在被子里。等她闭上眼睛,却发现那种缠绕的感觉仍然存在。

    她掀开了身上盖着的毛毯,郁原已经变化成半身为蛇的状态,在慢慢靠近她。

    “可是朋友之间也可以做快乐的事情。”

    说不清楚是谁的感受,宁霓攀附在他的肩膀上。他搂着宁霓,浓稠乳白的jingye填满整个xue道,yinjing埋在体内被吮得湿哒哒,郁原只舍得抽出一半,guitou还埋在体内,上面的青筋突突地跳。宁霓被他扣住手腕,禁锢在他怀里,被吸得神魂颠倒,拽住郁原衣摆的手攥的死紧,眼角涩疼,断断续续地哼着声。

    “小霓,我还没有插另一根,就那么舒服吗?”郁原用舌尖干她的耳垂,宁霓想哪里都好像可以容纳下jingye,哪怕吞进肚子里也可以。她觉得自己像是个变态,居然真的被刺激到再次犯瘾,想被扇xue,想让jingye灌满整个小腹,并且喃喃地要念出来,活像求cao的sao狗。

    “叫什么,嗯?”她缓过神来才发现xue口传来的阵痛。反应过来是郁原扇她的xue。本来因为guitou撤出的收缩xue道被打得分出了一个小口。她低吟一声,巴掌的力度不算轻,两片肥嘟嘟的yinchun马上被吐出的一股黏液包裹起来。

    “喜欢吗?喜欢被cao还是扇巴掌?。”

    她连哼哼唧唧地求饶声调都做不出,紧接着的巴掌更狠,直接把阴蒂干进臀缝深处,被卡着从阴xue里浸泡yin水,吸饱了鼓成指甲盖大小,暗红妖娆地从yinchun间颤颤巍巍地外露。郁原把手指伸进xue里,两根手指随他心情抽插,宁霓摇晃着屁股他便好心情地抽插的慢些,不小心把xue里夹的手指滑出来,郁原就模仿插入yinjing的粗细和cao干的频率去干他,宁霓在他手里丢了一次,他才把多余的手指抽出来,“这是一个小的教训。“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触摸宁霓的肌肤,宁霓就觉察到潮汐般庞大的乱流在骨骼和内脏里激荡。她犹豫地凑近郁原,手掌贴合他发烫的胸膛,郁原迎合着她的动作抬起头,细密亲吻从耳后蔓延到脖颈,轻而易举地在宁霓的袒露的胸乳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rou粒在光下挺立,乳晕上细密的金色绒毛在郁原粉色却冰凉的指尖下讨好迎合。他的手掌在宁霓白而软热的小腹上缓慢移动,感受到宁霓的身体随他的动作向后退缩,又向他靠近,温顺得像耍蛇人柔软危险的宠物。

    郁原一边不忘用舌头扫过宁霓带着果子甜香气的唇,接着撬开她的牙关,吸吮他的唾液,用舌头弄出下流的声音。带着汗液和果香的吻濡湿宁霓发情凸起的乳晕。郁原扶着yinjing根部,那根yinjing蹭宁霓流水的花xue,一挺腰又顶着宁霓的yinchun,宁霓湿得更狠了,后xue磨着伸入的阴毛咕叽咕叽地冒出白沫。郁原伸手扩张xue口,那里已经热而潮软,熟成得甜蜜芬芳,只等男人捅破和毁掉。郁原拍了拍宁霓翘起的屁股,让她抓着枕头,跪趴在前面挨cao。宁霓分开的双腿打颤,被手指搞得飘飘欲仙,嘴唇里溢出些不成调的呻吟,仅在郁原抽出手指时清醒了片刻,但空虚的后xue马上收缩,内壁一圈靡红的rou暴露在热的空气里,紧接着就是难以忍受的麻痒感。但她马上就叫不出来,因为入侵xue口的另一条蛇更大更凶猛,高热的肠道里抽搐着裹吸这根陌生的yinjing,郁原扶着她的腰,但她仍然像一杯渐渐融化的冰淇淋,甜腻湿黏地呻吟着软下去,只剩两瓣臀rou中间的xue口竭力吞着郁原的roubang。

    郁原再进入时故意放缓了速度,空腔被一点点填满,入口处的一圈软rou被撑得极开,泛着热气的rou粉色贴合郁原垂下的两颗肿胀的yinnang,熏得yinnang也肿大了一圈。结合处粉白色的奶泡夹杂在靡甜的爱液里把yinjing浇得湿乎乎,被郁原再次cao进去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咕叽水声。宁霓潮红的面孔上控制不住地出现扭曲的表情,郁原以可怕的精力掌控着她的下体,在她视野不及的地方,她成熟饱满,极富rou感的屁股已经被撞得红了一片,臀rou之间的xue眼完全无法合拢,只能在每下抽插肿勉力收紧,又马上被cao开。

    郁原伸手抚摸宁霓拱起的,一耸一耸的后背,这种耐心的安抚就像掺了迷幻剂,趁机又喂吃下一截。熏成紫红色的yinnang撞击臀尖啪啪作响。郁原压低身体,伸手去摸宁霓垂下来晃荡的乳尖,然后食指和拇指指尖用力揉捏乳晕——这一下令宁霓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高潮了,细腻的腰腹上肌rou抽搐,郁原埋在宁霓后颈里闻她身上的气味,她闻起来又香又sao,丰满乳rou因为激烈的呼吸而起伏,甜腻的果香与她成熟rou体上蒸腾起来的味道混合到一起,扑了身上人满鼻腔。

    宁霓夹着xue小声呜咽,下身填满后的肿胀感沉甸甸地挤压着她的小腹,堆积的快感xiele一地,宛如随地失禁的羞耻感向他涌来,但她太空虚了,全然忘记他们在交媾,只是摇着屁股去吸郁原杵捣到他她内的几把。郁原的手指掠过宁霓瘦窄的腰,按压宁霓柔软鼓胀的小腹,又假装好意地抓着宁霓的手往几把cao出的印子上摸,说她肚子都被顶起来了。

    他们后来又换了个姿势,宁霓骑乘在郁原的大腿上,yinjing压在郁原胯骨上被磨得发热,又胀又痛。郁原一巴掌打在宁霓饱满涨红的乳rou上,让宁霓用手把屁股撑开,说宁霓是他的婊子,他要射在宁霓里面,接着就是一串jingye打在脆弱的屄rou上。

    宁霓红着脸,早就被翻涌成甜腻的花汁四处流淌,肌肤guntang的攀附在男人身上,腿rou都cao得大开,像绽到最成熟时候的花蕊,被碰上一下就会粘了满手香气。被郁原cao得从腿心里涌出失禁的腺液,彻底没了力气,双腿一弯就滑了下去。

    郁原从里拔出湿淋淋的几把,被cao开的rouxue里能窥见靡红软rou和从深处被挤出的浓白jingye。他的

    手指又去摸宁霓的漂亮花唇,细心地把jingye绞一圈又送回宁霓大张的腿心。

    宁霓眼前是郁原的头发,敏感的身体又涌起浪潮。这也在郁原计划之内,他扶着再次挺立的性器磨蹭宁霓的屄口,温柔的像是通知人去约会,说,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