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mob张郃双性,xue道插花,捆绑视jian,麴义/韩馥张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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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悠长,悠长的带着电流声的放学音乐依旧降落,漫过走廊,漫过高挂的墨绿色的窗帘,有夕阳的光从间隙里跟着音乐一起撞上原木课桌一角又荡走。你埋在王粲高敞的双腿间,越过他屈曲起的胫骨看见那一片光挥挥荡荡,像在被窥视。 然后抬仰起的目光又转回王粲脸上,他艰难地背手撑着桌子,一双长而笔直的腿越过你抬架在你身后的椅背,上半身像一根很涩的钟舌止不住地前后颤晃,双目闭眯着,颧骨上血管流动的细线清晰可见,沿着那些细密的血丝一直有怪异的红蔓延开。 你敛下目光,复又埋进他腿根,舌尖抵过硬涨的yinhe将微咸的汁液卷挟入口中,晶莹的汁流由瑟缩的xue口中滴落到你唇角,又滑落到桌面,王粲柔韧的腿心随之颤了颤绷紧了。 “唔、有点、有点难受……”茫然与困扰在他的面庞上矛盾地并存,被打开的双腿难耐地想要并紧,却被你不容置疑地掰得大开。 你问他说,是难受吗?还是舒服。他就流露出一点犹疑的神色,好像想将说辞更改为舒服,但是轻易的羞耻心使他抿紧了唇。 于是你依旧就着唇齿的动作抚慰他不耐受的雌器,将他蔫软柔腻的湿漉漉rou唇抿入口中,轻俏地嘬吸出阵阵声响,张开的唇瓣间温热的吐息向他濡张的xuerou相袭,王粲坐在桌台上因着你的动作止不住地瑟缩磨蹭。 呼吸声,晕眩,心跳擂动身体与舌尖。他四肢末端好像还寒凉着,只有潮软的xue缝不吝地绽着热意,将跟前笨拙舔弄着rou蚌的你的面庞蒸得热烫而迷蒙,你听见他从你头顶处很闷的喘息,在不堪的情热下变得细碎。 那两瓣肥软而柔腻的蚌唇夹裹住你舌面,乖驯地任由你舔遍暖热女阴上每一寸xuerou与肌肤,时不时上耸的腰腹不知是在迎合还是逃避,带着女阴撞在你口唇间凑的更紧密热切。 王粲虚握着掌心,揪紧了校服外套的袖口挡在下半张脸前,他睁开眼就看见腿根的rou与相连着的软xuerou唇向外拉扯外翻,自己的性器从校服底下探出青涩的rou冠来,汩汩渗出湿亮的腺液。羞赧地想要转开眼,又从窗帘的空隙间看见外边cao场上跑跑跳跳的学生,吓得他又闭紧了眼。 “我们、我们不在这儿弄了好么,万一有人发现了怎么办?“王粲声音带上了点哭腔,声音脆生生的而怯弱,恳求你道。 你叫他仲宣,你说可是你答应过我的,白天上课的时候。你抬起眼来看他,他唔一声,撑得酸胀的腿根又被你的虎口按紧了。 “我只答应了说留下来陪你……”他还企图争辩,然而被你湿濡的舌尖在xue口浅处搅动顶戳,顺着多汁的xue缝深深地滑碾抽插,他又讲不出话来了,盈着一汪池塘在眼中,阵阵接连的快感扑耸而来,他羞得失了脾气。 你心想好可爱,怎么总是很好哄。随后在他圆凸的阴户rou阜上贴附得更紧,舌尖抵着蒂珠挑逗磨碾,又分了只手去抚慰他前头颤巍巍的rou具,王粲于是喘得更沉更重。 仲宣总是穿得很多,在夏天也会在短袖外面披外套,棉涤混纺把他的露在绷带外面的皮肤轻易就扎出红疹来,但还是欲盖弥彰地穿着。在密不见风的衣物底下藏着被触碰就会渗红发肿的软烂雌xue与被玩弄就会可怜地流水的roubang,他惊慌抗拒,又隐隐带着期待与向往,你的仲宣。 你在畸形生长出来的女xue中埋头舔弄,那肥厚绵腻的花径起初是紧闭着极细窄的一条,在你舌尖的反复叩挺下被接连拓开,撑胀扩圆,不留一丝空隙地紧紧贴缠在你舌rou四周,你在rou径里又顶又磨,把那些密密匝匝的rou粒舔顺磨平。 内里洋溢出丰沛腥甜的汁水,从一道接着一道的层叠褶皱之间渗淌出来,沾得你半张脸都湿漉漉的,你却浑不在意,任那湿润水泽声跟着动作溢出阵阵腻响。 你的发丝在他腿心被蹭得凌乱,鼻梁的驼峰和鼻尖处都沾着十分诡异且暧昧的湿润水渍,在王粲被吮咬得通红抽搐、泛起肿来的的rou鲍中贴蹭,时不时将颤颤躲藏在rou瓣间的小巧rou蒂蹂躏得圆肿充血。 难以抵挡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朝王粲脑门上涌,腿根间的私处又酸又麻,他赤裸裸的修长小腿更是控制不住地高高翘立,扬在空中,一脚仍还套着棉袜,脚尖抽搐着绷紧了难以承受。 你牵引着他跌落欲望的浪潮,面目在王粲眼里蒙上了雾,快感却清晰可感,连你也能察觉黏腻温热的yin汁从被捅捣开的xue心中潺潺涌流出来,打湿了垫在臀下的草稿纸。 你其实舔得胡乱而笨拙,只在那敏感脆弱的rou屄中拨弄刮蹭着软烂的红rou,把流泻出来的yin液扫卷过又抵进roudong中。可是王粲的身体那么瘦薄却轻易就受情欲眷顾,一直很轻很急促地抽噎低叫,一点也受不了,只是齿关夹咬着蕊蒂碾磨就叫他止不住地哆嗦打颤,好像要被叼啄坏了一样。 王粲的小腹在拉紧的外套底下不停起伏,每次喘息都带着身体深处的泉眼挤出一些汁水,呼之欲出地聚在xue口被你舔舐干净。 你灵活地在屄道中抽动舌尖,搅出声声水息,换来王粲更多的低声哭叫,混杂着窗外传进来的球鞋在cao场上的摩擦声,你感觉自己的心跳比篮球落地的声音还要响。 他软韧的臀rou与rou屄软唇一并紧紧地向内夹缩抽动,被你的舌头玩弄得苦不堪言,你目光迷蒙的注视更让他难堪,却自顾不暇。 “要、要不行了……”他的声音几乎变调,一头毛燥的长发随着他胡乱地摆头而晃颤。你闻言却更不留情,指尖将xue口向两旁扯开,更热切劲快地舔弄他的蒂尖,舌尖拍打在上面激起王粲接续不断的碎声。 潮吹来的又快又猛,在教室内行yin的惊惧与下半身强烈的刺激使他自己尚有些反应不过来,迷糊间腰身下意识地猛然向上挺动弓起,垫在身下的纸张也倏忽挪了位置,险些被他高潮的反应撕破。 他从口间骤然低声惊叫出声:“唔……啊!”反应过来后立刻将袖口捂住了唇,只有低哑的泣音渗出来。泣声的尾调奇异的上扬,他摆颤着身躯苦苦承受高潮的快感。 他的xue径猛然绞缩,淋漓的汁水从你唇舌的空隙间飞泄而出,你及时抽离开来,他的xue洞没了唇舌的阻挡,肆意倾吐着飞流的汁水。你在他哀哀的呻吟间抚慰他的性器,几乎与此同时地那性器在你掌心喷吐出一股股淡色的白精,从铃口里缓缓沿着柱身淌流下来。 下流腥甜的气味瞬息间便在你与他之间蔓延开来,你直勾勾地望着他高潮的反应,满面怪异的潮红伴着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表情,他似乎死死抑制着不使自己叫出声来,但是却不能抑制肩头的抽颤。 晶亮的水液在王粲小腿悬空踢蹬间洒了一桌面,有些还溅跃到你面庞间,带着温热与腥气。白精滑过你的手背,滴落在他湿烂的rou花间,染的那片更加yin靡。 你诱哄一般开口喊他,声音有点哑:“仲宣,舒服吗,仲宣。” 王粲失神地摇头,又点头,下腹被盆腔的震颤带着起伏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松开了被自己紧紧咬住的手腕袖口。他脱力向前倾倒着躯体,伏蜷在你肩头紧促地喘息,放空了半晌才从那阵尤带痉挛的快感中缓和过来,摇摇晃晃地在桌上坐直了。 他的睫毛湿漉漉的,在虚空中望了一会儿,才转过来迷茫地看你,面庞上依旧皴染着灿烂的粉雾,比被夕阳投射上去还红润。 你也抬头望他,轻声又叫他:“仲宣。”他没有应你,还呆愣愣的,先伸手来用袖口缓缓擦着你唇角的水渍,然后才闷闷应了一声。 你偶尔觉得你挑逗他,玩弄他,拉着他沉沦到性爱的深潮里就是为了多看两眼高潮后的他。眼里好像什么都没有,连自己也不见了,又好像把你留在了里面。 “你知道吗?”你偏头在他掌心里蹭了蹭,你说:“我其实想试试和你在教室里做的。” 王粲惊得一激灵,放在你颊边的手一下子就收回胸膛前,很可怜地用一种类似求饶的小动物的眼神蹙着眉与你对视。他低声说:“……不准。” 你笑一笑,偏头直接靠在他腿背上,上面还浮着一点潮湿的薄汗,你接着说:“但我怕你明天又不想来学校,我就见不到你了。“ 你说得很轻松,使王粲变得局促不安,他从耳尖到锁骨一直发红,没有对你的话争驳,但是变得像个柿子一样红。他脾气不是很好的那种,在清醒一些的时候如果害羞会没那么坦诚。 就好像现在一样,他定定地看你半晌,最后转开了眼睛,暖融融的微光从他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底下渗出来。 “我要回家了。”他说,说得鲜少地含糊不清。于是你立马变得看上去很正经,站起身来从桌膛里抽出面巾纸,把他下腹部沾的一片片乱七八糟黏腻汁水胡乱拭干净些,又丢进挂在你和他座位中间的黑色垃圾袋里。他就这样坐在桌上任由你帮他弄,好像回过神来以后觉得更加羞赧,一句话也不想说,那么高大的一个人任由你摆弄,似乎想要把自己隐藏到光与影的间隙里去。 你占了他太多便宜,熨贴地安置一个久病缠身的时常摸不清楚心中在想什么的王粲甚至令你感到某种成就感,至少使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十分合格的爱侣。 在椅背散乱地堆成一团的校服被你捡起来了,给他穿套上,他的双腿很顺从地抬起来由着你做了。内裤有点穿不了了,上面沾了干涸的唾液与yin水,你为难地看了一会儿决定叠起来塞进王粲的书包夹层里,和戴望舒与木心的诗集隔了薄薄一层布料,有点滑稽。 你收拾干净时他还坐在桌上发呆,你真的很难懂他在想什么,你不是他们那种文化人,揣测过多显得自己很渺小。 所以你站直了,带着笑意看了他片刻,你说:“仲宣,你坐在桌上还比我高大半个头,好高。” 王粲垂眼望着你,你看见他嘴角也扯了扯,在他苦相的脸上扯出一点笑来。你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被他靠近了,他体温的凉意直扑你跟前,好像鼓起勇气想要做什么,犹犹豫豫的,于是你也忘了你要说什么,被带着陷入顿挫的沉默,睁大了眼望着近在咫尺的他。 他的手心攥紧好像局促极了,面庞贴近到离你半寸的地方顿住又退后一点,而后又向前倾过来,抿紧的唇角一直颤。 你耐心地等他,终于他才吻住你,温凉的唇瓣在你口唇间贴了一贴,像迎着风那样瑟缩。伤疤不多也不少的一棵树,把他的枝叶垂下来靠住你,因为胆怯与忧虑在你回应他之前还是分开了。 “我明天会来的。”他很快地说,从桌上别扭地站下来伫在你面前,现在看起来更高了,肩头耷拉着向内扣,挡住了夕阳的光。 “……好。”你说。你静静看着他匆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像个普通的,内向的,男高中生那样将书包背在左肩上,快步逃离了有你的空间,但明天还会回来。 你不是通校生所以并不着急离开,留在教室里又坐了片刻,把掩紧的窗帘拉开了,落日只剩下余晖,与薄而透的月亮各自占了天边的两端。你想看看王粲走到哪了,伏在床边隔着空调外机看了一会儿却找不到,可能他身高腿长,如今已经走远了,所以你只好往天边看。 你在王粲天赋的纬度外做了投进他舞台的第一束光,你当初觉得无伤大雅,现在好像觉得有点幸福。 明天见,你轻声对着落日说,对着不知有没有等到公交车的王粲说,而后拉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