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男友
学霸男友
瞿远山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他的同桌也就是他的女朋友林可可,正用一只手撑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他有些茫然,隐约觉得自己的座位不在这,但下一秒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划到了他的跨间。 少年瞬间僵直了身子,他迷蒙着眼看向身边的清纯少女,想是她不小心碰到了自己那里,瞿远山不想让女朋友感到尴尬,慌张地转过脸盯着黑板,看不清脸的中年男人正拿着粉笔在上面写着数学公式,往日简单的式子此刻好像变得晦涩难懂了起来。 瞿远山突然攥紧了手中的黑笔,林可可的手竟开始揉捏他身下的那团鼓包,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身边带着娇笑的女孩,一张小巧的鹅蛋脸,仿佛闪着水光的乌黑眼珠映出他此刻克制又情动的脸。林可可继续着手下的动作,隔着校裤用手指轻轻描绘他突起的轮廓,时而整个手掌覆盖上去握住,直到小远山变大变硬支起来帐篷才作罢,她收回手,故意当着瞿远山的面凑近闻了闻才从他下体收回的掌心,又扭过头直勾勾地看着平日总是一副老成持重样子的男朋友,少年的脸色飞快起了一片薄红和不达眼底的恼怒之色。 “可可,别开这种玩笑。”瞿远山压低声音,咬紧牙关说道,回应他的只有林可可玩味的笑容。她伸手摸向瞿远山想要交叠在一起掩饰情动的腿,从膝盖用指尖划到裤间的拉链处,随着试卷翻动的哗啦声拉开了裤缝,少年慌张地想要制止,按住了伸进他黑色平角内裤里的小手,却不知此刻看上去像是故意拉着同桌的手给自己做抚慰似的,林可可轻易挣脱了他欲拒还迎的制止,随着一声隐忍的吸气声,一根深粉色的roubang暴露在了空气。 少女还在用她平时天真娇俏地模样望着他,一只手却不知廉耻地撸动着他的roubang。平日里连自慰都难得的瞿远山哪里坚持的住,几滴水珠从马眼中溢出,沾湿了林可可的手。 “瞿远山,你来回答一下这道题。”偏偏就是现在,那个地中海的数学老师叫他答题,怕被班级的人看出异样,更怕他喜欢的女孩被人用鄙夷的眼神看待,他计算好角度站了起来,白色的衬衫下摆自然下落,遮住了敞开的裤口,幸好坐在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位置,那依然兴奋的roubang只有女孩能看见。 瞿远山这才认真看了眼黑板上的题,很快开始口述作答,林可可用余光看见他的roubang正可怜地被粗糙的桌子压住了抬头的趋势,一边装模作样在试卷上涂写着,一边悄然伸出左手摸上少年沉甸甸的囊袋, 随着一声闷哼,更多的yin液流出,在书桌下划出了一道碍眼的水痕。 林可可低头无声地笑了出来,不忍心再作弄他,举起那只还带着可疑水渍的手,大声道:“老师,瞿远山他身体不舒服。” “怎么不早说,你赶紧坐下休息。”那数学老师根本没怀疑年级第一名和第二名的话,问他要不要去医务室休息,听到瞿远山说不用还皱起了眉头,直到他俯在桌子上休息才继续讲课。 “可可!”瞿远山把头埋在臂弯里,用只有同桌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吼,他从小家教甚严,做出最大的出格事也就是在高三交了林可可这个女朋友,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时声音带上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哭腔。 林可可察觉到了,她叹了口气,假装橡皮掉了弯下身子,把脸凑到瞿远山面前,看清他泛红的眼角,小声说:“不是吧,你真哭啦。” 瞿远山看清凑过来的清丽小脸,心下一悸,跨间的巨物还在勃起着呢,离少女的脸那么近,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他不敢承认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女朋友过火的玩笑弄起了快感,干脆心不见眼不烦,咬着下唇试图平息体内的燥火。 “对不起,远山我错了,你别生我气啦。” 少年依旧闭着眼,但跨间的高耸始终不能听话地平静下来,他感受到一双柔软小手摸向那处,以为少女要帮他拉上裤子刚想说他自己来,突然温热的柔软腔体包裹住了他胀痛的roubang,瞿远山震惊地睁眼,只见喜欢的女孩正双手握着他的男根,小嘴吃进了他的guitou,他下意识伸手插进少女的发间,明明想让她抬起头来却使不上力,下体还往上送了送企图钻进更深的地方。 林可可松开握着男根的手,继续往下吞咽,直到guitou抵到喉咙下意识做呕,眼角泛出生理性泪花才作罢,她熟练地揉捏着卵蛋,收缩着喉咙,很快就收获到了少年射给她的第一泡浓精,然后一滴不落地吞咽下去。 “嗯。。可可。。”晨光透过窗帘,零星地撒在宽敞整洁的卧室,床上的少年弓着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直到看见腿间的白浊,刚才梦境的场景清晰地涌现在他脑海里,少年懊恼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气自己居然那么意yin清纯可爱的女朋友,可一想到那些场景,青涩的roubang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另一边,温馨可爱地房间里,江安喜满足地伸了个懒腰,伸出小舌将唇瓣舔的亮晶晶的,虽然jingye的能量多半用来维持入梦的施展,她实际吸收的精气十不存一,但是能看到瞿远山从没展露过的可爱一面也是值得的,再说马上就要十八了,她总得想点法子让呆子早点碰她,没有男人的精气江安喜只会在成年后快速衰败下去,这是她在活过第一世和第二世之后得出的结论。 其实林可可并不叫林可可,她只是世间爱欲凝成的一缕精魄,像荒唐话本里的妖精一样吸食男人们的精气而活,她本身没有名字,刚有意识的时候是飘在一片漆黑的混沌中的,耳边全是世人的床间厮磨之语,她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位泪流满面的妇人,即使她不懂得流泪的含义也觉得难过了起来,然后她就无师自通地进入了妇人面前那个还温热的死婴身上,第一世的她叫江安喜,她喜欢那一世的名字,喜欢那一世的人,所以她私心地偷走了那个名字刻在了她自己的灵魂深处,从此她的灵魂永远有了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