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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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双梨随一众采女打侧门进了王府,领头的嬷嬷容色古板,神色严厉,不允她们东张西望,坏了王府规矩。 宁王是当今圣上的胞弟,风流倜傥,妻妾成群,年年礼部采女如流水般送进宁王府,多少荣华富贵,比之皇宫还教人向往。苏双梨亦在此列。她们一行经过东苑时,忽地听到响动,苏双梨耐不住抬眼瞧去,竟见着一女子未着寸缕,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押着臂膀拖到院中,而正是这么一瞥,里头走出的华服女子粲然一笑,指着领头的嬷嬷停了下来。 “新入府的姑娘?”那女子笑道,“那就一并来瞧,别急着走了。” 众采女进去东苑,受了嬷嬷耳提面命一番教训,才知:原来这处是东苑的玉枝琼楼,方才那华服女子,是宁王府盛宠不衰的庶妃,听涛娘娘崔向月。 她们与院中的婢女跪在一处,此时刑责却早已开始,早先被拖往院子里的女子被按跪正中,光腚片子高高撅起,还隐约可见薄肿。而她两腿夹紧,花心正含着一枚玉势的头端,那玉有趣得很,竟在女子腿间不住震颤,因此朱红的大板每落一下,都使之呻吟听得出媚意来。苏双梨静静听着婢女交头接耳,这才知道些原委。 那女子名唤试玉,与听涛娘娘同为光禄寺卿崔大人之女,但有一点不同,崔试玉乃主母洗脚婢所生,地位卑贱,不得冠崔姓,是作为陪嫁丫鬟同崔向月嫁进王府的。她相貌清丽,比崔向月还出挑一些,一嫁入王府,崔向月就寻了由头,将庶姐贬作玉枝琼楼的下等贱婢,伺候自个儿洗脚,还时常刁难侮辱。但宁王偶然见着试玉跪在院中,xiaoxue含着花枝充作花瓶的模样,兴致大起,抱回昆玉馆一度春宵,次日就晋了青奴,还是留着伺候听涛娘娘。 崔向月自然大怒,更是变本加厉时时重责痛骂,今个儿就正巧,让她们撞上这么一回。 苏双梨回过神,瞧见院里撅着屁股的女子已受了十余板,那朱红大板看着骇人,却是空心木材,声响极大,但打不伤人。进王府前嬷嬷就与她们说过,这是王府常用的刑罚,这大板子纵是打上百下也不会皮开rou绽,但远远地听得分明,谁都知道是哪个王妾惹了责罚,在光着屁股受难。 但今次这板子又与寻常板子不太一样,试玉的红腚上很快就因板子重叠,一左一右地印出两个字来,苏双梨定睛一看,却是“贱奴”二字。那试玉喊的也是:“贱婢知错了,求娘子饶恕……” 苏双梨是知道的,王府妻妾共有十阶,王妃,侧妃,庶妃,昭仪,这四阶是金贵主子,得称娘娘,再往下是贵妾,珺仪,撰和,也是有头有脸的主子,该称娘子,再就是贱妾,奴妾,通房(分青奴、湘女、太斛三称)了。而府里奴婢又分几类,上等侍婢,中等媵婢,下等贱婢,前两者称奴婢,后才称贱婢,通房是奴婢爬了床,也与上等侍婢同,如试玉这样,上月提到奴妾,更是个小主,哪有称贱婢的道理?但苏双梨又听身边那婢子小声道:“王爷也不过是图个新鲜,这试玉的封号都是娘娘择的…见盈?嗳…” 苏双梨心里通透,一听这两字,哪还想不明白,见盈见盈,不就是通“贱yin”么?宁王怎么听不出其间意思,也未管过,想来未将试玉放在心上,不过图一取乐罢了。想至此处,苏双梨打了个寒战,强提精神去看试玉,她还撅着屁股挨板子,腿间夹的玉颤动得更加厉害,苏双梨定睛一瞧,试玉身下已被xue里淌的yin浆子湿开小片了。而她早先脸上挨了耳光,这会儿也改口为:“贱婢有罪,谢娘娘赏…” 那板子打了约有六七十,试玉屁股饱胀,印出贱奴二字,被院子里一双双眼睛瞧着,嬷嬷又将她翻过身来,那枚颤动的玉势至插入体内半截,试玉长一声浅一声地呻吟,就有媵人拿来多股散鞭,撩打她会阴后庭,再往后听,试玉的吟咏也有了媚意,苏双梨哪里见过这等yin靡场面,羞得脸红似桃,眼神乱飘,旁的采女也好不到哪儿去,更有甚者悄悄低下头,再不敢看了。 可就这一瞥,苏双梨正与听涛娘娘的一双眸对上,她故作镇定挪开去,掩不住面上飞起的红霞,但崔向月只意味深长地盯住她看了片刻,也转了目光,染着丹蔻的指甲虚点几下,嬷嬷们就从采女堆中拖出三四个曼妙娇女,一齐压在了地上。 堂下顷刻乱作一团,被拖走的一人还正在苏双梨身侧,她惊魂未定,就见这些个姑娘的桃粉宫裙遭人掀开,中裤一撕,就见着掩住最私密处的亵裤。都是十六七的年轻丫头,哪里禁得住这个场面,纷纷哭哭啼啼,叩头求饶起来,苏双梨这才发现,方才试玉受责,被拖出的这些人俱有些不落忍,总低着头不敢去看。直到亵裤被板子的长柄粗暴轻佻地一戳、一拨,那圆润白腻的肥臀就露了出来,效仿试玉那样撅着。苏双梨的视线穿过几人,又往试玉那儿瞧去,之间她虽得了片刻喘息,却也不得不抱着双腿,就这样将屁股和幽密暴露在外。 板子啪地一声打下来,齐齐响着,在四名采女的臀上抽出片红晕,不过五六记,就有初次受刑的丫头禁受不住这样的耻辱,求饶起来,崔向月却一眼未看,她只是嗤笑一声,院子里的丫鬟们就如司空见惯般上前去,手里握着一柄小皮拍,左右开弓,直将那求饶的丫头打得面颊高肿。苏双梨数着板子的数目,约有三十,那左右就散去了,崔向月指了指被掌嘴的那丫头,问道:“什么姓名,年岁几何,说来听听。” 那丫头哭得昏天暗地,一时说不出话,又被赏了两耳光后才忙不迭叩首,抽咽着说:“贱女谢荔子,二八有一,叩见听涛娘娘。” 崔向月这才笑了,只是眼里凉薄,看得苏双梨一颤,她听见崔向月对谢荔子说话,却总觉着那双眼睛在瞧自己:“正巧,玉奴(指试玉)成了主子,本妃屋里又缺了个洗脚的贱奴,你看着还算机灵,就进屋伺候吧。” 谢荔子闻言,当即愣了一愣,似是不敢置信——她们这些采女,虽说是礼部挑来充实王府后院的,但也心知肚明,未有几个能真正当上主子。可到底都是好人家的女儿,又怎么愿意做个低等洗脚婢?而就这犹豫之间,崔向月似失了耐心,唇角往下一弯,只一句:“打。”那丫头立刻就遭人拖去试玉身边,大板子一左一右,往那泛着粉红的裸腚上揍下去。 其他采女则被唬住了,一声也不敢吭,她们哪见过这么大阵仗,而被拖出来撅着的其他丫头也是头回当着这么多人光着屁股挨板子,早已泪流满面,却也没敢哭出声来。院子里一时只能听见谢荔子的哭叫,又被掌刑的嬷嬷啐了一口,板子毫不留情,苏双梨远远看去,只见两团红肿已见深色了。 不知捱了几何,谢荔子总算熬不下去,哭喊着往前爬了两步,冲崔向月磕头:“能伺候娘娘是贱婢的荣幸,求娘娘,饶了贱婢……” 崔向月却不理她,自顾自饮起了茶,直到那丫头被拖拽着回院里继续受刑,她才应了声:“那就依玉奴的惯例,赏她洞里春秋,挂了牌子就来伺候罢。” 苏双梨原不知这什么是“洞里春秋”,却见一旁的婢子倒吸一口凉气,刚要低声发问,就见谢荔子被两个嬷嬷拖拽起来,一根玉棍探进后庭捣了捣,谢荔子当即尖叫起来,却见嬷嬷赏了她两个耳光,往那玉棍上挂了个木牌,就拖走了。趁这空档,苏双梨低低请教身侧婢子,才知:原来这洞里春秋,是将人的腰卡进个窄紧小洞,外头的人只能瞧见那人的光腚裸腿,无论是谁,皆可肆意把玩;玉枝琼楼的这处小洞正开在下人院,里头的姑娘心坏,平日做奴才给人打骂,这会儿就拿洞里的丫头泄愤,什么侮辱法子都有。说完,那小丫头还神神秘秘地补了句:“当年玉奴被王爷抱走,娘娘就定了这规矩,但凡于这儿做洗脚婢的,都得从这一回,去了心气儿,才能伺候。” 不知怎的,她倒露出副期待的神情,好似也要去将谢荔子磋磨一番。苏双梨心下叹息,又凝神去看,才见崔氏转头磋磨起试玉来:那试玉的确十分美丽,纵是面颊被打肿,也楚楚可怜,让人心生不忍。而这会儿她被嬷嬷拖着到了一众采女和奴婢跟前,一碗药灌下去不久,这试玉忽地呻吟起来,情不自禁地夹着玉势扭动屁股,而这会儿大板子又落到她腚上,她连痛呼都如娇吟,不知廉耻地张开双腿,在那颤动的玉柱上起伏,活色生香。直到一股清泉蓦地从花心的缝隙中喷涌而出,将那一对嫩白的腿再度浸湿,地上也满是润意,试玉的屁股也肿若蟠桃,浑圆地挺在众人面前。 嬷嬷踹了试玉一脚,她才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攀爬至崔氏脚边,怯怯哭道:“贱婢知错了,贱婢yin性难改,生了下贱心思,求娘娘宽宥……求娘娘当着众位meimei的面,打烂贱婢的sao腚,插烂贱婢的浪xue……” 如此反复求了三回,崔氏却斜睨她一眼,玩味问道:“若本妃不足你呢?你这身子离了打罚,该当如何?” 那试玉满面通红,羞愤欲死,却不敢不答:“痒……贱婢的屁股要是不得责罚,贱婢心痒难耐,还有,还有…贱婢的屁眼,和贱婢的sao阴…” 崔氏又问:“取什么来才好?” 试玉哭道:“板子!求娘娘拿大板子打烂贱婢的sao腚,拿最粗的势抽插贱婢的两洞,贱婢求娘娘了……” 崔氏这才罢休,就见一左一右两个嬷嬷将试玉按倒,使那两瓣红肿朝向天去,板子噼啪抽打,更有一玉棍插进试玉后庭,如花心那根一般剧烈颤抖起来。试玉媚目翻起,浪叫不止,直至那光屁股肿了两倍大,xuerou也被cao翻向外痉挛地滴淌清液,才有奴才将试玉绑缚,使她双腿大张,袒露xue中玉柱,抬去王府大路上游街了。 苏双梨一面发觉自个儿竟有些发酥,一面又心惊胆战,听身侧那丫鬟低声一说才知,原来试玉游街后要被送去浣衣房的下人房,那儿的下等贱婢惯是被欺压的,如今有这般一个yin物可供把玩发泄,试玉这番怕是难捱。而崔氏又冷眼瞧了她们,苏双梨不知可是错觉,她总觉着崔氏在看她,而崔氏这又发话:“众位meimei初入王府,定要安分守己,莫要步玉奴后尘。好了,自领二十板子,就退下罢。” 这一遭让采女们战战兢兢,却有谢荔子和试玉的前车之鉴,又不敢怠慢。苏双梨轻轻咬着下唇羞红了脸,却不得不掀起宫裙,将绸裤褪到腿间,俯身下去撅起白嫩的屁股。责罚她们的不过四个嬷嬷,排在后头的如苏双梨,只好这般赤裸地撅着等待责罚。不知在姑娘们的啜泣中等待了多久,两位嬷嬷走到苏双梨左右时,她才发觉其他采女已受完责罚,着好衣裳,许多视线已聚集在她身上,苏双梨羞得埋下头,那板子带着几分凌厉抽上腚rou,疼得苏双梨嘤咛一声,下一板就紧随其后。在众多姑娘们眼前光着挨屁股板子有多丢人,苏双梨这才觉出几分试玉的痛苦来,只是她现下仍有心气,不甘低贱如泥,板子屡屡揍下,她除却偶尔呻吟,倒也咬牙忍下了。待二十数毕,那板子却未撤去,苏双梨未得命令不敢起身,只好赤条条将泛红的裸臀晾在原地,半晌才听崔氏问:“这位meimei好生水灵,本妃一见就觉可爱,不知来自哪里,什么名字?” 苏双梨心里清楚,这自然不是夸赞。她不过是地方通判的女儿,若说相貌,采女之中容貌姣好者比比皆是,而自一开始,崔氏似乎就总在盯着她。她不敢怠慢,原本就撅着红腚,这会儿更是叩首,如五体投地般:“回娘娘的话,贱女凉州人士,贱名…苏双梨。” 她匍匐许久,屁股如先前的试玉一般翘着,崔氏显然有意为难,直至一盏茶喝至见底,才慢悠悠道:“本妃与苏meimei一见如故,今日匆匆,没备什么见面礼,既然meimei将腚撅得这样高,就赏苏meimei二十板子罢。” 这话一说,崔氏身侧的婢子当即嘲弄般笑出声来,又与崔氏耳语两句,不知说了什么,方退下去办了。苏双梨又惊又怒,却不敢言语,也不知为何得罪了崔氏,只好先谢恩:“贱女谢听涛娘娘赏。”可这般撅了一会儿,却无板子责罚。 苏双梨在众采女面前晾了许久的臀,才有奴婢取来一条红凳。且看这红凳:前矮后略高,前细后粗,中有横枕,尾端凸起一处可置物。两个嬷嬷则将苏双梨拖起,压在红凳之上,她上身下倾,腰将将卡在红凳的横枕处,屁股就高高翘起,连后庭也一览无遗。她的两条腿被嬷嬷分开,夹在红凳更宽的一端,使花心袒露,而一根与试玉xue里并无二致的玉势放在置物的尾端,正贴、压着xue口,神奇的是,这玉一碰到苏双梨的花蒂,就震颤起来。苏双梨未经人事,哪里尝过这般滋味,她只觉浑身酥麻,一时娇呼出声,却引来一记掌嘴。 那崔氏身侧的婢女冷笑连连:“苏采女莫要只顾着自个儿快活,忘了谢赏!若是娘娘听不清,听不明,采女自需再谢!” 苏双梨贝齿轻咬,而那玉势震颤得狠了,连声音里都有旖旎媚意,隐约有泣声不止,嬷嬷等得不耐,则前头拎起她的散发,左右开弓掌起嘴来,后边一位不动板子,偏是拿来了抽打奴才的篾条,往苏双梨高撅的肿臀上抽打三四十鞭才止。而玉势猛震,苏双梨全身都无力地颤抖起来,两颊早就被嬷嬷打得红肿guntang,她唯恐众目睽睽下更受责难,只好高声道:“贱女谢娘娘赏赐!请嬷嬷拿大板子狠责贱女裸臀,谢娘娘赏赐!” 崔氏却不言语,苏双梨被晾着,只觉得下身花唇被玉势一番刺激,竟涌出湿润来,她顾不得其他,只好大声再谢。如此这般反复谢了三次,崔氏才道:“赏。” 那板子旋即抽在苏双梨的屁股上,这时玉势震颤得更加厉害,苏双梨的小腹一阵痉挛,手脚却被按着不得动弹,痛感与爽利交织,呻吟止不住地淌出喉咙。嬷嬷下了大力气,二十板子过去,苏双梨的屁股红肿了一圈,身下的红凳也因为不断流出的水而湿淋淋一片。苏双梨意识模糊见瞟见崔氏眼里露出一抹快意,她不敢多想,被嬷嬷架下了红凳,这却不算完,原是两人抬着她的腿,将她拖到众采女眼前,让众人将苏双梨红肿的光屁股和xue里淌到腿上的湿润看了个仔细。崔氏却不放过她:“苏meimei领了赏,就好生让其他meimei看得分明,这亵裤也不必穿了,就这般去采女苑吧。” 这话如平地惊雷,在苏双梨耳边轰地一声炸开,她拼命忍住耻辱的泪水,跪地答谢。嬷嬷将她掀起的裙摆别在腰上,苏双梨就这样光着屁股站在采女们眼前,随着嬷嬷离开了玉枝琼楼。虽然王府后院俱是女子,但一路上见到她们的人纷纷侧目,无一不对苏双梨露出红屁股的模样指指点点,腿上的晶莹还没晾干,亦是无比醒目。 路过玉枝琼楼边的下人院时,苏双梨发现墙洞里俨然卡着一个光裸的屁股,那两瓣rou已经红肿不堪,连着腿都被写上许多侮辱性的语言,而屁眼里插着一根不住颤抖的玉棍,吊上的牌子写的是:贱婢谢荔子。这便是这谢采女的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