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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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明潤在公交車上,一臉凝重。兩週前,他和老師有了肌膚之親,他以為二人的關係已大為不同,不料上星期去上課,老師卻仍是一副淡然嘴臉,若無其事地上課,并無他意料之舉,他實在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無意識間,他已下了公交來到老師家門前,正猶豫著按門鈴,大門卻自己打開了。 “來了嗎,明潤。”老師就這麼突如其然地出現在他面前,他還未來得及反應,又被拉了進門。他習慣性換上拖鞋,老師今天穿著冰絲吊帶連衣短裙,顯得活潑愉快——又性感,眩暈之感瞬時而起,他極力按捺住內心的萌動,徑直走進浴室洗了把臉。出來走到自己平時學習的位子上,桌面精巧地擺著一份紙杯蛋糕,老師在他對面坐下,細長潔白的雙腿交疊,左手托腮,右手數指夾書本看,一副百無聊賴模樣。見他坐了下來,只聽她聲音軟懶地道:“我做了點心,你試一下吧。”他拿起蛋糕吃,她看書,他看她。 “好吃嗎?”她突然問起。 “還——行——”他神差鬼使地答話。 她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說:“你嘴邊沾了奶油。” 他晃過神,正要用手去擦,可也不及她快,她一陣風似的略過他的嘴角,那沾了奶油的中指,被輕輕地擱在舌尖輕嘗,她反復地露出舌頭輕舔,卷入口中細嘗,這番情景,明潤不禁越發意亂情迷,慢慢地,她不再是放在嘴邊舔舐,而是將小半個中指含進口中,轉動著舌頭吮吸。他看得欲罷不能,她又兀然而止,口還是動著,道:“明潤,明明那麼好吃,你卻說還行。”他默默然,沒有答話,腦海里只是迴蕩著老師說的:“明潤明明那麼好吃......" 接下來,她給他講解知識點,然後佈置一些練習給他完成。興許是縈著今日會發生點什麼,明潤練習做得賊快,不一會功夫,便整齊地把卷子交給老師。她邊檢查,邊圈出錯題與他講解,他正確率頗高,她倒不大需要費心他的知識點,只是他的字跡,總使她不能釋懷。 “明潤,你的字寫得真是奇怪,”她禁不住說道。明潤應言瞟了一下自己的字跡,整體看上去十分整齊,細看卻有種詭異的違和。“又直又硬,一點都不圓滑。”老師繼續補充道。對於這種評價他習以為然,因此只是淡淡地回應:“我從小就這樣寫字。” “你是不是不會握筆呀,我來教你。”她興致說來就來,當下便繞道他身後,俯下身,握起他的手為他講解寫字的要領,耐心十足。約是叫得投入,她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種姿勢會令她的胸部如投懷般送到他臉上。可憐的明潤被兩個大奶子不住地磨蹭,哪還有心思學寫字,他不由自主地閉起雙眼,細緻地感受著老師柔軟的雙峰,一陣陣淡淡的體香從老師身體滲出,他用力地嗅著,無意識下情不自禁地含住了她的乳首—— “呃——”她低吟一聲,鬆開了教寫字的手,“明潤,別——” 此時,雙手自由的明潤握住她的纖腰,將她整個人從身後搬到自己的正前方,以方便蹂躪兩個大奶子,老師自然是奮然抵抗,無奈男女力量懸殊,漸漸地,她只能用自己嬌弱的聲音表示抗議,“嗯,明潤,不要,——啊——別——求你了——老師受不了了,啊——”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停下來,抬頭望向她,她早已霧眼迷離,胸前的布也被唾液沾濕透盡,他站起身,看著她,直勾勾的眼神,“老師,你叫我怎麼忍?” 感覺自己的腹部被一團熾熱頂住,她緩緩低首,見他的褲襠毫不客氣地撐了起來,她道:“明潤,老師只會教書,其他什麼的一竅不通,終究要怎麼處理,我實在不會” 聞言,明潤皺了皺眉,什麼叫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他總算見識到了。不過,她意欲何為呢?猛然,他仿佛開了竅,沉聲應道:“我教你。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她別過頭,如同小媳婦那般,“我什麼都不會,你說什麼,我做就是。” 極大的征服感使他愉悅無比,他命令她解除他下身的束縛,她笨拙地照做,裡褲被撐得變了形,兼之繃得又緊,她特意跪下身,兩手兩隻手指捏住褲頭,沿撐起的平面拉開,卸得及其細心,直到那團火熱完全彈出,她才把褲子向下除去,他的凶器暴露于空氣中,直指前方,如同燒紅的鐵一般,火熱又無恥,剛冒出的瞬間,即便是濃厚的沐浴味也掩蓋不了那刺激的慾腥味,她會心地揚起嘴角,馬上又恢復原狀。 “明潤,老師從未見過這麼粗這麼硬的東西,他究竟是什麼?怪燙人的。” “這是我的雞巴,cao女人用的。” “可是他現在熱得很,明潤,你快告訴我,老師應該怎麼做才能幫你。” 她跪在他身前,焦慮地看著他的分身,既熱心又著急。他俯下身,一隻手抵住她的下巴, 輕輕抬起她的臉,道:“把他當成全世界最尊貴,最好吃的寶貝,吻他,舔他,含他,吸他。” 對這個回答不疑有他,一方面也是助人心切,她依照指令順從地對那根鐵棒吻舔含吸,明潤入了迷一般欣賞著那個正在吃自己雞巴的女人,她含rou的模樣既虔誠又荒yin,此下,身體的快感,視覺的刺激,究竟哪樣更強烈,他是分不清了。恍惚間,他見到老師先時握他手寫下的字,霎時間血氣上湧,也不由得她在那吞嘗,扶著她的頭,明潤便自行抽插起來。一陣風吹過,吹落了桌面的紙,上面赫然寫著:cao我,我的yin洞癢極了,明潤,快點cao老師—— 抽插了百來下,聞得他低吼了幾聲,客廳方回復平靜。此時老師口中已含著一泡濃精,楚楚可憐地望向他,先得不知所措。他俯下身,溫柔地撫上她的青絲和臉頰,“這是我的精華,把它喝下去。”聲音中帶著不可拒絕的魔力,她順從地照做,他眉目上揚,打橫把她抱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