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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o自食其果 忠狗坐享其身(高H)

    跳完一支又一支的独舞,黎志田有点热起来,他额头上挂着几滴细碎的汗,嘴无意识地半张开,为了舒缓体内的热。也许是昨天没睡好,他眼睛眯起来,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

    黎志田一边扯松领带一边往外头走,刘锋笔挺地坐在正对着落地大窗的黑色沙发上,正盯着外头发呆。黎志田也抬起高贵的头颅看了一眼,今天天气阴着,外头整座城也暗淡得很,没意思。

    他一屁股在刘锋身旁坐下了,一贴住柔软的皮质沙发,整个人就陷了进去,黎志田满意地叹了口气,忍不住把鞋蹬了,两只脚在灰色长绒地毯上乱踩了几下。

    刘锋依旧一动不动定在那里,神色沉郁,越看越像公园座椅旁的摆件雕塑。

    黎志田抬起昏沉沉的头想问他怎么了,困意把他整个人都变得软弱无力,抬头抬到一半便觉得作罢,挟持住刘锋紧致热乎的一双手臂,把下巴安置在了刘锋硬得有点硌人的肩膀上。瞬时感觉身下的身体像弓弦一样收紧了。

    “真舒服。”黎志田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干脆把整个身体都倚了上去。他闭着眼睛,鼻腔里都是刘锋身上淡淡的木叶质地的香味,全然不管枕住的这个臂膀已经刻意地支棱起来,恨不得只供血在被他靠住的这一只臂膀。

    过了一会,黎志田又支起身体来,他左手撑在刘锋背后的沙发靠背上,嘴里含糊地说了一句,“我渴…刘锋。”刘锋一听见刚要起身,却又被另一只手压住了。

    “我渴,你张开嘴给我喝一口。”他脸上泛着一大片霞样的红,眼睛看人已是有些不聚焦的模样。他不依不饶起来,把人紧紧挤在沙发靠背上,捧着刘锋的脸,一口就咬住他的脸颊rou猛嗦了一口,“不对”,他点评了一句,搭在刘锋肩膀上的手在他脸上胡乱摸了一把,终于按住了他柔软的嘴唇,试探性地低下头来,他终于心满意足地吻住他,撬开他的嘴咬住他如饥似渴地尝了起来,此刻两个人身子都舒展了开来,房子里被一股清新的皂荚香味覆盖住了。

    刘锋脸颊左侧还泛着指印的红痕,嘴被吻得失控的口涎染出来一种黏腻的水红色。黎志田坐在他上方,猛的扯开了他几粒扣子,手在他胸腹腰几处摸了几个来回,又懒得动了。“算了,累。”他说了一句,刚把腿跨出去,整个人就悬空了,刘锋把他整个人托在怀里,径直走向那扇落地大窗。

    刘锋整个人都架在刘锋身上,他衣服前头才不过被开了几个扣,现如今,已经被刘锋扒到胸口,露出半截胸来。背后的玻璃窗户倒是冰得让他舒爽了,缓解了片刻身体里的guntang热度,但很快就又被另一股热潮淹没了。刘锋像第一次含住奶头的婴孩一样用力去吮吸他的胸口,咬得他全身发麻,从被含住咬得发痒发痛的胸前攀爬到整个身体,后脖颈处都浮起丝丝麻意。他伸出手去,扯住刘锋的头发,想要拉走这张无情贪婪的头颅,又被他狠狠嗦了一口,他跨在刘锋腰际的两只腿忍不住夹紧了,反手把刘锋死死按进他的胸口,舒爽地用自己有些湿了的下体在他的腰腹处蹭起来。

    毕竟只是隔衣磨逼,他有些恼了,手指头尖顺着刘锋的汗意淋漓的后脖颈挠到后背,镀着水光的铜色肌rou被刻上了一道道红痕,yin靡非常。黎志田低下头在那块耸起的肩胛骨那吻了吻,又探出一点舌头尖去尝了一滴汗,刘锋此刻如同确认了雌兽求偶欲望的一只野犬,要动起真格来,他一手把他按在透明的落地窗上,另一只手急切地把黎志田的裤子扯了下去,露出两截线条流畅的大腿来。一探手进去,黏腻guntang的液体便把他的手裹缠住了,攀住他的那只手臂不满地缠紧了,在他身上痛抠了一下,底下确实湿得像沼泽了,可以迫切地吞掉一切被他吸引的欲望。刘锋把那两根手指拿出来,放在嘴里细细吮净了,在腰上擦了擦,把自己的西装裤拉链往下一扯,直冲冲地cao了进去,称得上是宾主皆欢。

    他的那一处温热细滑地如同新做的奶油塔,一插进去便感觉自己被紧紧地咬紧了,cao得越久,越感觉含住自己的那个洞口已经被塑成了刘锋jiba大小的yin器,契合得让人骨头里都发起痒来。那两只手长着漂亮青筋的手只好把那张嘴掰得更开,露出一张红粉色的罪域深渊来,cao进这块地方的人甘愿把这个身体都献祭进去。

    刘锋感觉到自己在失控,他的手不受控制地陷进黎志田滑腻的股rou了,甚至忍不住更大力地用凌虐的力度掐了进去,喉咙里鼓动着的是一种想吃掉杀死对方的欲望。

    他咬住黎志田的脖子,用嘴唇嘬住最细薄的一块皮rou,把黎志田的腿扯成一字,直进直出猛cao了近百下,刺进了一张紧得要箍碎他几把的rou口里,黎志田失声叫起来,猛地去捶他的肩膀,却又被黎志田轻轻在里头抽动的动作带得全身绷紧。

    那张小口是刘锋从未进过的禁地,omega在完全发情期才会打开的生殖腔腔口。他此刻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支配感,只要他轻轻一动,对方便会感受到一种海啸般的震动。

    他把黎志田放下来,放在柔软的地毯上。膝盖一落地,黎志田立刻撑着向外爬去,但接口处死死地嵌合在一处,他每拖动一下,里头的那根jiba就在腔口扯动一下,像在逼里头放上了一根漏电的线,一点小火花就能刺得他全身发麻,他软绵绵地贴在地上,小腹颤动着,连接口处缓缓溢出一滩水,把灰地毯染出一片黑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