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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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夕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欲色早已随着目光的深入悄然爬上脸颊,右手已经不自觉地往身下探去。 然后被一旁静静看着的人挡住了去路。 “你做什么?”谢锦夕有些不悦地睁开眼睛,瞪了宋清言一眼,眼神中是说不清的风情。 宋清言慢慢地凑到她身边,将她的右手放到唇边轻轻地啄吻了几下:“让我来吧。” 话一说完,宋清言便紧跟着有了动作。先是离开沙发,将谢锦夕的身体折成一个方便入侵的姿势,再低头亲了两片软得一塌糊涂的rou,就像刚刚亲吻谢锦夕的右手一般。 xiaoxue因此收缩得更厉害了,水也流得更加凶猛,不多时便喷了宋清言一脸,顺着下颌线滴到了衣领上。 她失笑:“我还没开始呢,宝贝。” “稍微收敛一点好不好。” 谢锦夕才不想听她的话,渐渐地对今晚她的进度感到不满,再加上屏幕上两个主角纠缠到一起的视觉刺激,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焦急的火,催使她抬起腰来找寻宋清言的手。 她想将她的手,插进来,填满那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空虚…… 不等她摸到宋清言的手,宋清言稍稍远离了一下沙发,开始脱身上的衣服。用不了几秒,她也是全裸的状态,这才终于露出了衣冠下的禽兽面目。 宋清言居然在自己的腰腹下戴上了一根假yinjing。 谢锦夕看到的第一时间是失语,因为她以前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一类玩具,所以本能地感到害怕,但随着宋清言的逐步靠近她的内心竟然隐隐升起期待。 “可以试试吗?”魔鬼又在低语了,“相信我,不会让你感到不舒服的。” 谢锦夕已经没有办法拒绝她了。 只能闭上双眼,乖顺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做好等待入侵的准备。 宋清言却不着急着进入,而是轻柔地搂起爱人,让爱人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间,双手爱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找准了角度。 再猛地一个挺进。 腰下的假阳具进入空虚了许久的xiaoxue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宋清言感到自己的双腿间也分泌出了许多爱的蜜液,润湿了假阳具的带子。 真好,两个人都在潮湿里迷醉了。 等到谢锦夕有些适应了假阳具的存在,宋清言便开始了有规律的抽插。这一动作全凭腰腹发力,比较耗力气,但不得不说压抑的喘息与挥洒的汗液绝对是黑夜里最蛊惑人心的春药。 “锦夕……哈……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嗯……” 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快,干得沙发咿呀作响,上半身却依旧不老实。先是用力地啃咬了几下谢锦夕的脖颈,惹得后者娇喘连连,偏又转头向上,在她耳边吹气。 谢锦夕被cao得满脸通红,思绪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听从宋清言的话,睁开了眼,没有焦距地看向宋清言。 不喜欢,不喜欢她的眼里没有我。 宋清言在她无神的眼睛里找不到自己的倒影,心中莫名燃起一股子火气,动作便又粗鲁上几分,更是就着深入的角度仔细地啃咬谢锦夕的唇,直到把谢锦夕的嘴唇彻底弄肿,弄破。 “嘶……你……”血气在双唇间蔓延开来的瞬间,谢锦夕的双眼终于恢复了正常焦距,眼前满头大汗同样被情欲焚烧殆尽的人终于映入眼帘。宋清言刹那间的喜悦一时间无法言说,只能用腰腹的一个角度清奇的摆动表达出来。 这时的假阳具还在谢锦夕的xiaoxue里被吸得紧紧的,这么一甩自然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谢锦夕被侵入的快感在这一瞬间到达顶峰,xiaoxue绞得越发的紧,连带着给了一个拉力,让宋清言的阴蒂也被假阳具的带子摩擦出灭顶的爽感。 二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高潮时的浪叫。 与她们同步的还有电影里的女主角,两对爱侣在屏幕内外同时到达性爱的极乐世界,四张浸yin在欲海里的脸是说不出的缠绵与柔情。 “爱奴……爱奴……”屏幕里的主人公这样子叫着爱人的名字。 “锦夕……锦夕……”屏幕外的宋清言也这般叫着爱人。 两个人都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 一句是“我爱你”,一句是“我爱你其实已经很久很久了”。 “喜欢这种zuoai的方式吗,嗯?”屏幕内的主人公接下来的对话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目前没有观众在意,不过大约是说了一些真心话的,屏幕外的胆小鬼却在口是心非,只是问了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谢锦夕确实没尝试过这种类型的性爱,她以前不会涉足这一领域,首先是因为程欢不喜欢,其次便没有其次了。 老实说确实很新奇,也的确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但她也在口是心非:“不不不喜欢,你快把那玩意儿拿出来……” “哦?真的吗?”宋清言微微挑眉,按住对方使坏地挺了挺腰,惹得谢锦夕毫无防备地叫了一声,极尽娇软。 “当然……你以后少戴这玩意儿……啊!”谢锦夕这次还没说完,宋清言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依旧是九浅一深的做法,这次却更往上顶,连带着刚刚有些被冷落的阴蒂也有照顾到,快感更是成倍地增加。 谢锦夕这回便没有力气再挣扎着否认了,单是跟着宋清言的腰腹律动就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 两具姣白的rou体换了个体位,左右交叠着,宋清言带着指套的左手绕过谢锦夕的腰,在润湿的阴毛处来回打转,将谢锦夕的阴毛卷成一圈又一圈的模样,然后顺着阴毛开始抠挖两缝之间的rou壁。 两下夹击让谢锦夕爽到不行yin水成股地往外喷,两人身下全是一股脑湿漉漉的泥泞。性爱的靡乱由此蔓延至整个房间,再没有人会忽略这片旖旎而颓唐的春色,就连电影中的纠葛也在这时成了无意义的叽叽喳喳。 要是可以死在这一刻该多好啊,宋清言如是想。 那她们会永远是负距离的状态,等到其他人发现尸体的时候,会认为她们是世界上再亲密不过的爱人,她们的名字会永远连在一起出现,哪怕是一桩丑闻,哪怕会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她也满心乐意。 可是她转念一想,谢锦夕的脸皮薄,忽然又不大舍得了。她自己名声臭倒是无所谓,但她受不了别人会对她的锦夕指指点点。 心上人是被奉上神坛的神。 她舍不得让她染上半点污浊。 或者说,只有她能带给她污浊。 此时此刻的大汗淋漓,抵死缠绵,不就是一种不能公之于众的污秽么? 但这种污秽又是神圣的,她一边抽出抠挖的手指,一边将润湿的手指放进爱人的嘴里。 她偏执地认为,这是爱的一种。 “锦夕……锦夕……” 她喜欢在跟谢锦夕zuoai的时候叫她的名字,这让她能够有种已经如愿的真实感。 她向来不是什么好人,宋清言如是想。 她又想起以前跟许许多多其他的女生zuoai时的场景。 她们每一个都有每一个的精彩,但是却都没能激起她的渴望。很多时候,她们已经在欲海中欲仙欲死,而她宋清言的双腿间却依旧干涩无比。 她的床技能够让很多女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但她却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看着那些女生在自己旁边迷醉,而自己只当是一场无关痛痒的表演。 可谢锦夕是不同的。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她这么多年之后再次见到谢锦夕,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不是久别重逢的那种不敢相信,而是不愿意相信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一直小心翼翼珍藏于心的人,居然变得如此堕落且颓废。 其实这么说是不负责任的,因为谢锦夕外表看上去并不是一具让人不忍直视的行尸走rou,而是那种从内里生发出来的绝望与孤寂让她觉得无比难受。 就像一个被关在没有窗户的监狱里面的犯人一样。 所以重逢的喜悦里夹杂着锐利的心疼,冲昏了她的头脑,让她少之又少的理性直线下降,归于负数。 她像一只野兽般直奔那落单的猎物。 可她不知道从何开始,从前是谢锦夕眼里只有程欢,现在是她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可以吸引得到谢锦夕,自从她意识到自己没有机会之后,她便从来都没有往提升自己这个方面想过,只是漫无目的地活着。 所以她没有办法,只能依赖自己引以为傲的床技,外加使用一些卑劣的手段,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接近谢锦夕。 特别是在了解了谢锦夕跟程欢目前的状态之后。 那天晚上她正好跟韩烟还有另外几个酒rou朋友比赛喝酒,她比平时喝得还要猛上百倍,最后吐到什么都不剩,以不要命的姿态拿下桂冠。 她的内心是恨的,恨谢锦夕为什么一定要爱着程欢,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这么懦弱,连认识一下都不敢,也恨自己身无长物,实在不值得被爱。 但更恨的是,为什么先遇到谢锦夕的,不是她宋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