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太】诱导式表白法(强制放尿/束缚/黑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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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最初,坐在这里的人是三个准干部。而现在,坐在这里的是两个干部。 今天是织田作之助升职港口黑手党干部的第一天。但是无论是太宰治还是织田作之助本人都没有为此庆贺的意思。 在几天前,他们的友人坂口安吾刚刚从黑手党中叛逃,并点燃了MIMIC与港口黑手党之间战事的第一把火。在率领异能者小队消灭了MIMIC之后,织田作之助便凭借这一战功一越而升成为了五大干部之一。而在森鸥外在五大干部会议上宣布这条消息之后的第二条命令就是“停止对失踪人员坂口安吾的一切行为,将其档案密封。” 大抵不过是森先生和政府那边的交易罢了。太宰治百无聊赖地叹了一口气。目的就是之后给他们展示的异能特许证吧。 “接下来肯定要有许多工作了,真讨厌。”太宰治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吧台上,像是一个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好讨厌工作啊……” “啊,因为首领要扩张势力吧。” “毕竟有许可证了嘛,不用担心随时会被政府打压了。”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像往常一样。 “如果能和织田作一起工作的话就好了。”太宰治唉声叹气道,“有织田作的话一定没有那么无聊。” “我成为干部了的话,应该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了。” 在织田作之助还是准干部的时候太宰治倒是没少滥用私权让织田作之助和他一起行动,以至于连太宰的下属们都认识了这一号竟然能指挥得动那位可怕上司的人物。 “太宰,结束后一起去喝酒吧。” 每次只要这个男人说上这样一句话,本来毫无干劲的太宰治就会跳起来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飞速解决掉首领安排下来的任务,然后用满不在乎的语气宣布所有人就地解散。 ……因而,作为假期化身的织田作之助在太宰治的手下中间意外很有人气。 “——是啊,这回森先生肯定会狠狠压榨织田作了。” 不知道为什么,织田作之助总觉得太宰治的语气像是在咒骂一台功率过高的榨汁机。 “最近我的任务都是内部分化一些比较棘手的组织,织田作这种武力派肯定不会给我的……啊啊、好想和织田作一起啊。” “嗯,没关系,到时工作结束后还可以再在这里见面。” 太宰治的目光不知为何似乎带着一点怨念,大概是错觉吧。 “算了,”太宰治挫败地垮下了肩膀,没底气地嘀咕道,“哼哼……总有一天我会成功的。” 织田作之助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便只是礼貌性地回应:“太宰要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做不到的吧。总之提前恭喜你了。” 在织田作之助这样说了以后,太宰治反而露出了像是害羞一样的笑容。他定定地注视了一会儿织田作之助不明所以的脸,忽然问出另外一句似乎毫不相关的话。 “织田作是怎么看待我的呢?” 织田作之助愣了下,他仔细想了想,回答道:“太宰是非常有才能、超乎寻常的人物,也是我重要的友人。” “友人啊……”太宰治低声重复道。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玻璃杯的杯沿,就那样思索了两秒钟。忽然,他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那样站起身走到织田作之助面前,伸出手臂搂住了他的脖颈。 ——太近了。 温热的呼吸扑散在鼻翼上,少年的指尖若有若无地点在耳侧。太宰治注视着他,鸢色的瞳孔深处激荡着某种感情的暗流。或许是因为挂壁灯逸散的光线太过柔和暧昧,太宰暴露在那灯光中的半侧脸似乎染上了几分淡淡的血色。 织田作之助禁不住摒住了呼吸。 太宰治倏尔哧地一声笑了出来。 “织田作的瞳孔都缩小了呢,肌rou绷得好紧啊。有人突然靠近你的话会让你那么紧张的吗?” 他的手轻轻地贴在了靠近织田作之助胸膛的衬衫上。那掌心的温度也让织田作之助有些不自在。 “织田作的心跳变快了好多,体温也……嗳?” 织田作之助伸手抓住了太宰治似乎开始继续往下滑的手,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不要对别人做这种恶作剧,太宰。” “为什么?”太宰治问。 “……会很危险。” 太宰治眨了眨眼,装作没有看到织田作之助身上某处异状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坐回了自己的吧椅上,愉快地拉长了声调:“——好哦。” 他眯着眼笑了两声,忽而又转回先前的话题去了。 “织田作你说我要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做不到的……是吗?”他明知故问道。 织田作之助点了点头。 “本来是没有把握的,毕竟那可是个我也搞不定的麻烦人物,”太宰治向织田作举起手中的玻璃杯,“但是既然织田作这么说了我就肯定能做得到啦!” “居然有太宰也没有自信能搞定的人存在吗?那还真是个了不得的人啊。”织田作之助感慨道。 不知为何,太宰治闷笑了起来,织田作之助听得出那是一个恶作剧成功了的笑。 “你说得对。”太宰认同地用力点了点头,“他可是相当了不得!是个非常有才能、超乎寻常的人物呢!” 织田作之助还记得这是他刚刚用来评价太宰的话。在意识到太宰将之句话加诸于一个什么不知名的人物身上时,织田作之助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酒,压制住了不知从何而来的烦躁。 “所以,那个人是谁?” 太宰治眨了眨眼,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保密。” 2. 自从两年前相识以来,太宰治身边可以称得上是友人的人只有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而已。如果太宰认识了新朋友,那无论如何都应该是一件好事才对。 可每当回想起那一天的记忆,织田作之助便觉得心里开始毫无缘由地发堵。 既然想不明白原因,织田作之助干脆把全部心思放在了工作上——如太宰所料,他果真忙碌了起来。调拨过来的新的下属班底需要配合、死亡的前任干部那边有一些生意需要交接、首领最近又下发了一叠高难度暗杀任务——好在港口黑手党的加班费也给得充足,因而倒还在尚可接受的范畴。 他本以为自己的任务地点应该会跟太宰完全错开,但奇怪的是即使他们执行的是完全不同的任务,织田作之助还是时不时会在各种场合看到太宰治。 第一次见是在一个宴会。织田作之助是准备在宴会后暗杀出席人员里的一个人物的,但他却在那里看到了正与一个陌生人言笑晏晏的太宰。织田作之助发现他的时候,那个男人的手指正若有若无地搭上了太宰治的手背,可是太宰却恍若未查般在继续说着些什么。 由于处于任务途中,织田作之助并没有选择和太宰直接见面,而是在预见到太宰治要去洗手间时提前潜伏了进去。 “呀,织田作。” 在看见织田作之助的时候,太宰治的眼睛睁大了,像是对能在这里遇见他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一样。 恶劣的演技。不如说根本没有想着好好伪装。织田作之助想。 “嗯,我的任务对象也在这个会场。刚刚太宰旁边那个人是?” “算是我最近的任务对象?不过人还蛮有趣的。”太宰治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织田作之助思索了一下,还是出口提醒道:“我看那个人可能对你有不好的心思,最好注意一下。” 太宰治毫不在乎地摆摆手。 “哎呀,哪有别的组织的人会对我抱有什么好心思呢?织田作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好的。” 织田作之助对太宰是否真的明白他身处的是哪种危险抱有怀疑,但太宰治既然会说能处理好,那大抵也是不必担心的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在路边的咖啡屋里看到了他们第二次。 太宰治和那个男人坐在靠窗的桌子上,两人手边都有一个不同口味的圣代。似乎是看出太宰很喜欢冰淇淋最顶端那颗樱桃的缘故,男人伸手摘下自己那杯中的樱桃,就这样直接将它放进了太宰治的口中。织田作之助在道路的另一侧定定地看着太宰治的侧脸,他正得意洋洋地向那人展示在嘴里给樱桃梗打结的秘技。 在之后的那一周里,他们又遇见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而这一次是第六次。 无来由的不快。 在看到太宰和那个不认识的男人以超出常规界线的距离走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杀手的习惯常年保持在平静状态下的心绪忽然翻涌了起来。 通过天衣无缝他看见了未来几秒钟内的场景: 那个男人俯下身,毫无疑问是意图去亲吻那位港口黑手党中最年轻的干部。织田作之助从太宰治面上看到了一闪即逝的讶异,他似乎微微闪躲了一下,却似乎因为什么考虑顿住了。 那人的亲吻落在了太宰治的额间。 即使如此,织田作之助发觉自己也不愿意去接受这样的图景。 在那人看向太宰治的眼中,织田作之助清楚地看见了男人都明白的欲望和yin猥。 ——无法容忍友人被这样对待自然也是合理的吧。 天衣无缝所带来的图景消散后,织田作之助终于向前一步。 “太宰。” 那男人此时刚转过身面向太宰,还没来得及去做他想做的那件事。 太宰治扭头看向织田作之助。 “呜哇!织田作你怎么也在这里?” 少年的声音中满是明亮的雀跃。 “任务?不对、该不会织田作是担心我吗?” 织田作之助简简单单地“嗯”了一声,没有试图去掩饰。 “这位是你的朋友吗,治君?” 男人站在太宰治的身后,距离几乎等于无。他自然看出了眼前那位同性身上带着的某种熟悉的压抑情绪,便自作聪明地以为自己是猜中了前因后果。他伸手搂住太宰治的肩膀,示威一样俯身在太宰的耳侧以一种异常亲密的姿势发问。 “——还是说这位是你的前任呢?” “前任什么的、我可还没找过男朋友呢。”太宰治微笑着,但是却没有挣开男人的拥抱。 “这样啊,”男人故作诧异地说,“那该不会只是……‘朋友’?” 他自顾自笑了几声,这才看向从刚刚开始就没有说话的织田作之助,用赢家俯视败者的轻蔑口吻说:“既然是朋友的话不好干涉别人的私生活吧?” 然而,织田作之助甚至没有分给他一个目光。 他只是注视着那个男人怀抱中的少年、注视着太宰治、注视着他在与自己对视时显露出来的一丝慌乱。 他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惹怒了眼前的青年,但是他还是咽了咽口水,坚持着自己定下的台本:“织田作现在还只是我的朋友吧,是吧?这可是我的隐私哦,只有恋人才有立场看管。” 虽然暂时还没有找到实际的证据,但是织田作之助的直觉已经开始确信了他最近之所以总会看到这种场景的理由。 啊。是这样啊。织田作之助想。 先前几次累积起来的烦躁和怒火席卷起来,然而这些情绪却完全没有显露在织田作之助的外在上。 “——过来,太宰。”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像暴风雨降临之前平静的海洋。 太宰治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他还记得上次织田作之助对他用这个语气说话是什么时候、又对他做出了什么样的事。这让他的目光下意识在四周逡巡了两圈试图寻找逃跑的路线。 但是随即他又马上想起来自己为了这一幕布局了多久,为了听到那句话他又付出了多少心力。为了那个他想要达成的结果,无论如何他都不可以在这里放弃。 “喂,无关人士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吧?”太宰身后的男人不满地斥责道,为了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他宣告主权一般在织田作之助眼前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搭上太宰治的腰侧。 ——或者应该说,差一点搭上了太宰治的腰侧。 织田作之助眼睛眨也不眨地收回了冒着硝烟的枪。太宰治没有回头,但是他已经听到了身后那具尸体倒在地上的沉重声响。 “过来。” 织田作之助重复了一遍。 太宰治浑身紧绷着,额头上也开始冒出冷汗。从织田作之助身上冒出的、某种极度危险的气息疯狂拉响了太宰治意识中的警报。他咽了咽口水,努力坚持着站在原地,预想中气势汹汹的话也变得干巴巴起来:“……都说了我们现在只是朋友而已,织田作现在没有理由会管我的恋爱问题吧?” “是吗。” 和预想中的答案不同,织田作之助只是无感情地这么说了一句。 在反应过来之前,织田作之助已经站在了他面前。太宰治顿感不妙,他张了张嘴,但还没等他说出第一个字,一记力道恰好的劈击便落在了他的后颈上。 在意识被彻底切断之前,他模模糊糊地听见了织田作之助的后一句话。 “……那你也不用过来了。” 3. 太宰治醒来时看到的便是那间熟悉的屋子。 “醒了吗。” 太宰治醒来的瞬间分明还没有睁眼,织田作之助却已经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太宰治的状态,更没有给他留下思考或观察的余地。 太宰治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眼前正是织田作之助的私人公寓。 在两年前他们正是在这里初次见面的。那一天,太宰治被其他组织的人追击,因为失血过多失去了意识,又恰巧倒在织田作之助公寓前。 正在事业休息期的织田作犹豫了一下就把他捡回了家里强制养伤。然而虽说是养伤,但因为太宰本人的反抗态度养伤的过程却像调教一样恶劣。 因为拒绝包扎而不被允许穿衣服、因为拒绝吃他给的东西而被强行鼻饲,最后连排泄也一并被精准控制。即使是自信满满打算通过赌局来翻盘重新获得控制地位的尝试也以史无前例的全败告终,甚至被逼着说出了一些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的羞耻秘密。 那短短的半个月生活让太宰治平生头一次体会到了挫败,也是头一次体会到全所未有的新奇。 ……但即使是太宰治将那段过去的时光视为珍贵回忆的现在,他也完全没有兴趣再体验一遍。 何况织田作之助显然并没有打算只停留在两年前对他使用的那些手段上。 “……织田作?” 太宰治的笑容有些虚弱,身体也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他自然是清醒的瞬间就马上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赤裸着的,身上连绷带都没能剩下一条的可耻姿态。 不仅如此,他的膝盖间还被一根大概有近一米长的铁质开腿器分得大开,完全没有合上的余地,这也将他身下的所有私密暴露在织田作之助面前。更恐怖的是,太宰治隐约感觉到自己身后的深处传来了某种滑腻的触感,似乎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已经被人好好玩弄过了,甚至在紧张缩紧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清楚的“咕滋”声。 太宰治动了动被强拷在背后的手,栓在床柱上的铁链便哗啦啦地响了起来。 “嗯。”织田作之助应了一声。 “……为什么把我锁起来?” 太宰治有些发慌,连鼻尖都渗出了虚汗。 织田作之助正对着他坐着,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面上依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太宰治现在那副由他亲手造就的姿态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一样。 “是惩罚。”织田作之助慢吞吞地回答道。 太宰治倒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茫然了一会儿,试图思索自己从织田作嘴里榨出“太宰是我的恋人”的尝试为什么会直接跳到这一步——毕竟他们现在名义上还只是朋友,以织田作之助的性格,就算用他与别人距离过于亲近作为理由也不该是织田作现在会用在他身上的借口。 好在织田作之助也没有让他困惑太久的意思。 “在我被任命成干部的那天,太宰答应我不会对别人做那种恶作剧了吧。明明答应了但却没有做到,我很生气。” 男人用波澜不惊的语气陈述着自己的情绪,身上的异质感也变得愈发强烈。他沉沉地看着太宰治,那双眼睛分明还是常日里的蔚蓝,但许是此时他正背对着光线的缘故,那双瞳孔却犹如沉淀了般显出些许淤泥一样阴暗的色泽。 ……太宰治默默把身体往后缩了缩。 “你是想逃走吗?太宰?”织田作之助站起身走到床前,用不容置疑的力度按住了太宰治的双腿,“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没有哦。”太宰治干笑着尝试扭动了一下,但马上因为织田作之助覆盖在他身下的手不敢动弹分毫。 再动下去的话,他是真的不确定织田作会做出什么事情。 来自他人的体温威胁一般圈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上,而织田作之助的另一只手则是一点点覆盖过太宰治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 腰侧、小腹、胸膛、在乳珠周围逡巡两圈,随即向上顺着太宰治的脖颈掐住了太宰治的下颔。织田作之助审视一般观察着太宰治的神情,只是最普通不过的触碰而已,太宰治却会因此呼吸急促,连睫毛都在不安地颤动。织田作之助拨开他耳鬓凌乱的发丝,摸了摸那里的耳垂。 “呜!” 太宰治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太宰,你很热吗?”织田作之助问,就像那天太宰治对他做的恶作剧一样,“你的体温很高、心跳也快了很多。可是你明明都没有穿衣服,居然这样也会感觉到热吗?” “……不要再捉弄我了,织田作。”太宰治咬了咬下唇,低声求饶道。 “这样啊,我以为这种程度的恶作剧都是太宰很喜欢找人玩的呢,应该早就习惯了呢。”织田作之助说,“不过既然太宰这样说了,那么就进入正题吧。” 正题? 还没等太宰治反应过来,织田作之助的两根手指已经毫不犹豫地捅进了太宰治的后xue里。 “……嗳?等等、织田作!” 太宰治有些慌乱,他下意识想要夹腿,但是他身上的手铐和分腿器却让他甚至连这点微小的抵抗也无法做到,甚至在织田作之助伸出手指去玩弄他身下时只能乖乖张大双腿,像是方便别人使用一样。 “等等、等一下——我们现在不还是朋友吗?” “朋友之间不能做吗?”织田作之助反问道。 “可、可是这样的话我还没有同意……!” “是这样没错,所以我是在强暴你。” “嗳、等一下……拜托、等一下织田作!” 这样无力的反抗、这样苍白的反驳,如果是换个人的话太宰一定会嘲笑他到死为止。可是在织田作之助的手指开始在他xue里抽插时,太宰治却已经完全无法像往常一样冷静地思考了。 “咕滋咕滋咕滋——”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从织田作之助的手指与太宰治身下相连的地方传来。在清楚地意识到这声音是如何制造出来的后,太宰治的呼吸瞬间紊乱了。 “织田作说的惩罚就是指……要对我做这种事吗?”太宰治忍不住发问。 “不,我在等药效生效。”织田作之助却说。 “什么药?春药?” 虽然下意识这样问出口了,但太宰治却立刻反应过来这个答案并不可能。既然是惩罚的话,那织田作之助不会使用那种强烈到会让他丧失意志的药物,而是让什么会他更清楚地认识到自身窘境的东西。 “不。”如太宰所料,织田作之助否认了太宰治的揣测。 “——是利尿剂。” 4. 织田作之助很耐心、或者说是相当耐心。 这点偶尔与他一起行动的太宰治再清楚不过了。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织田作之助总是能忍耐住长达几天甚至半个月枯燥的观察,只为了确保百分之百能够暗杀成功。 但在这份耐心用在太宰治身上时,身为被折磨主角的太宰治便忍不住在心里叫苦不迭了。 他似乎是之前就已经探查好了太宰治前列腺的位置,每一次戳刺都又狠又准地顶弄到太宰治肠道里的那一点上。 “呃……啊!” 而每一次冲击又会让太宰治的身躯像是被电流击打了似的弹跳起来。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快感几乎一瞬间就让太宰软了下去——如果不是有开腿器和锁链勉强支撑着他的话,或许他早就挂在织田作之助胯上呻吟尖叫了。 他的腰无意识地摆动着,想要从这股由织田作之助亲手赋予的情欲中逃走。但是织田作之助却没有让他如愿。 那两根手指如影随行地跟随着太宰治左闪右躲的腰肢,像是一根稳定而冰冷的拷问机器。 然而那却是织田作之助的手指。 在前列腺被刺激的时候,之前注射进体内的利尿剂已经渐渐发挥作用,太宰治小腹中的酸胀感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织、织田作……” 在一次闪躲过于激烈的时候,一记掌掴落在了太宰治一侧的臀rou上。 “呜哇!” 掌心拍击在皮rou上的脆响让太宰治打了个激灵。 那是织田作之助给太宰治的警告。 织田作之助并没有留手,只是被打了一下太宰治便觉得自己的屁股火辣辣地发疼。可是比起这点疼痛来说那种被人打屁股的难堪和羞耻感却让他更加坐立难安。 “……织田作!” 太宰治头一次挣扎了起来,语气里也带上了些反抗。 但织田作之助却对此充耳不闻,反而拦腰将扭动着的太宰治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的膝盖顶着太宰治的胃刻意向上抬了一些距离,好叫太宰治的上身失力地埋进床单,下半身上抬好方便他动作。膀胱被压住的满胀感让太宰治的挣扎变得更剧烈了。 啪啪啪啪啪—— 十余记毫不留情的巴掌如狂风骤雨般击打在了太宰治的后臀上,如同暴君一样镇压了太宰治的所有反抗。 “……好疼!好疼、织田作……疼!” 在扭动了几下腰后,太宰治终于意识到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巴掌,而他的求饶也不会对织田作之助的决定有半分动摇。 在太宰治放弃抵抗,咬着下唇老老实实趴在织田作之助腿上之后,织田作之助果然只又打了五下便放过了太宰治。 在被拍击了二十几下后,太宰治地屁股已经像是火烧的一样疼。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后面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但是即使不看,太宰治大概也能想象出来是怎样一副惨状。 “……好过分,织田作。”太宰治低声说。 作为回答,织田作之助再次警告性地给了他一巴掌。 “还有下一次的话,”织田作之助慢吞吞地说,“那就在我打的时候自己计数吧。” “……” 太宰治果然没有再挣扎。作为安慰和奖励,织田作之助伸出手揉了揉那两瓣已经肿起来的臀rou。因为织田作之助可以让自己的巴掌打在同一个地方,在灯光下太宰治那里的皮肤竟然清楚地显出了两个带着些许透亮的粉红色巴掌印。 织田作之助的手指沉默地拂过那片肿起来的区域,感觉到指腹下的柔软正在微微地颤抖。他的目光逐渐暗沉下来。 “太宰,自己把屁股撅起来。”他命令道。 太宰治犹豫了一下,于是新的巴掌便重新落了下来。他连忙如织田作之助所说的那样自己翘起了屁股。可在他做完这套动作时才后知后觉自己再做什么羞耻的动作。 ……简直像是在求着织田作干他一样。 可这是织田作之助已经重新将手指放进他体内了。这一次是三根,在稍微戳刺两下叫太宰的屁股能适应这个宽度后,他便再一次找到了前列腺直截了当地攻伐了起来。 太宰治将脸深深地埋在床单里,庆幸至少这样他还能掩盖住一点表情。 “唔、嗯……啊啊!” 快感渐渐累积起来,太宰治的呻吟也逐渐变得高亢。可正在他靠近射精边缘的时候,织田作之助地动作却忽然停滞了下来。 “……嗳?织田作?” 太宰治试图回头去看,但在他做出这个动作之前一记巴掌便又打上了他的屁股。太宰治只好继续趴在床单上,一动也不敢动。 在情欲稍稍消退一点之后,织田作之助的手指便又一次进来了,像先前一样又准又狠地顶弄着太宰治的那一处。 可再一次的,在太宰治高潮前织田作之助又停下了自己手指的动作。 在这样的折磨下,膀胱深处的压力也变得越来越强。太宰治已经明白了织田作之助的意图——甚至可以说织田作之助是刻意表露得这么清晰的。 ……在认错之前,织田作之助绝对不会让太宰治解脱。 这是织田作的惩罚。 太宰治有些恐慌。他知道现在的最优解应该是老老实实地直接尿出来。 可是他做不到。他怎么可以在织田作面前露出那么丢脸的一面? 于是他只是一边咬着床单努力坚持着,一边勉强集中其残存的意识试图用细碎含混的呻吟告饶。 “呜、唔嗯……不要了、织田作……” “放过我吧、不行了……呜!” 到了后面,太宰治的嗓子甚至都已经叫到沙哑了,可即使如此织田作之助也没有半分动摇。 同样的事重复了整整五次。无论如何都无法绝顶的渴望和无论如何都想要排泄的欲求挤压在太宰的脑中,几乎占用了他全部的思考能力。 好难受。要炸掉了。太宰治恍惚地想。……已经坚持不住了。 膀胱的痛苦和来自后xue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偶尔让太宰治茫然着不明白自己是否此时是因为这份憋闷的疼痛而欢愉。 “真的不行了,织田作……洗手间、让我去一次洗手间吧……” 在这样叫出来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寄希望于织田作之助会回应。 可这一次织田作之助却停下了。他的手掌探向太宰治的小腹,轻轻揉了两下后又用力一压。 “……唔!” “真的坚持不住了?”织田作之助问。 太宰治在意识到织田作似乎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时,生怕织田作之助变心似的飞速连连点头。 “那好,”织田作之助取下了开腿器,伸手将太宰治翻了个个,又当着他的面慢慢脱下自己的裤子,拿出自己早就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既然这样,那么我就给太宰一个解脱的可能性好了。” 织田作之助握着yinjing拍打了两下太宰治的脸颊,让那张本就狼狈的面上又多了些前液。他似乎是有意让太宰治将这根即将侵犯他的阳具看得更清楚,便挺腰将guitou顶在太宰治的鼻翼与嘴唇之间。 太宰治睁大了眼睛,像是期待又像是恐惧一样仰视着织田作之助。他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只要你能坚持到我射精时还没尿出来,我就允许你去洗手间。” “做不到……”太宰治喃喃道,声音甚至有些细微地发抖,“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到啊织田作!我已经到界限——” “这种事情,不试试的话怎么知道呢?——毕竟‘太宰要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做不到的’。” 织田作之助将太宰治的他的下身向上扶起,好叫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一张一合的后xue、以及那个rouxue是如何饥渴地一寸一寸吞没织田作之助那根超出亚洲人平均尺寸的yinjing的。 “——!” 太宰治失神地望着自己和织田作之助紧密相连的地方,嘴唇半张着,却吐不出一个音节。 只是插进去、只是插了一下而已,被刺激了半个小时没能高潮的前列腺便差点将他送上了快感的顶端,也差一点让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尿意。 织田作之助并没有想给太宰治休息时间的意思,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继续cao干了下去。太宰治眼睁睁看着属于织田作的yinjing在他的屁股里面进进出出,时不时因为过大的速度和力度带出一小截肠rou。 “……等、不要、等一下……!” “织田作……不要用这个姿势、求你了!” 在意识到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太宰治终于彻底慌张了起来。如果不是手腕被拷在背后、如果不是头发中藏着的发卡都被仔细搜走,现在的太宰治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推搡织田作之助的胸膛试图让他回心转意。 但他什么都做不到。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违背承诺故意和别人表现得那么亲近的!” “嗯。” “我、我也不应该故意调查织田作的……哈啊、呃……任务路线故意安排那些情景……” “嗯。还有吗?” “我不应该、呜……不行了……我不应该试图借着别人来刺激织田作亲口说我们是恋人关系……织田作、织田作,放过我吧!” “嗯。”织田作之助面部表情地说,“——但是不行。” “真的不、嗯、太过了……啊、啊啊……!” 他的膀胱仿佛失去了知觉,开始变得麻木。但是那股强烈的尿意却和着织田作之助腰胯拍打后臀的啪啪声一起涌动着,而且一波比一波强烈。 “……织田作!” 在被cao到干高潮的时候,忍耐已久的尿意终于再也无法克制。 ——他被干失禁了。 源于自己体内的温热液体就着这个姿势浇了太宰治一头一脸。过量的快感让太宰治的瞳孔有些涣散,他的后xue激烈地收缩了几下,大腿痉挛着、连带小脚趾也禁不住蜷缩起来。 这时织田作之助才不紧不慢地中出在了太宰治的深处,甚至还有闲工夫挪到太宰治旁边将精管中剩余的几点jingye也挤到他脸上。 太宰治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正好看见织田作的guitou在蹭他的脸。他忽然觉得有些委屈,眼眶也有些发烫。 ……结果直到现在他也没能听见那句话。 他咬着下唇,用尽全力忍耐着喉咙间低弱的呜咽。有什么东西晃动着、盈溢在视野里、让织田作的模样都变得模糊不清。 太宰治眨了眨眼,guntang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流下去,一直没入耳侧。 他哭了。 可就在这时,织田作之助忽然伸手碰了碰太宰治的脸,撷去了他眼角的泪珠,没有半点嫌弃太宰面上那些脏污的意思。 他俯下身,覆上了太宰治的双唇。 “——你是我的。”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