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占有欲(女s男m高H,口侍清洁自慰寸止泡冷水戴锁接吻咬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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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蕾娜坐在已是一片凌乱的梳妆台上平复着呼吸,两颊粉红色的情晕还没有褪下去。 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桌子边缘,地上跪着的男人乖顺地爬过来,把头埋进她微分的腿间,伸出舌头为她清理下身。 墙上照明的蜡烛早已燃尽大半,房间显得有些昏暗。塞蕾娜伸手拉开了旁边厚重的窗帘。 皎月初升,屋外夜色如水。 一时情动,再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已经做了整整一天。 下身有些红肿,原本小巧的花核儿还胀得缩不回去。被撞得酸痛的花唇被男人柔软的嘴唇包裹着,如羽毛般温柔的吮吻也让纵欲后的不适感得到了些许缓解。 几乎持续了一整天的激烈的床事,她的腿间被弄得一塌糊涂,男人认真地舔干净了所有的水渍和白沫,然后又侧过头去亲吻她的腿根——那里还隐约留有几个泛青的指印。 公主的皮肤那么娇嫩,像他这种只会打仗的粗糙武将,一场性事下来就算再小心也难免会留下痕迹。 一定弄疼她了。路德很懊悔,心疼地在公主大腿内侧亲又了亲。 男人毛茸茸的头发在她腿上乱蹭,灼热的鼻息拍打在她的腿间。塞蕾娜被他弄的很痒,咯咯笑着把他推开。 她打了个响指,施法清洁了自己的身体,被脱掉的丝袜和鞋子重新穿回身上,被揉得凌乱的丝裙也瞬间整洁,就连她发尾上翘的每一个卷儿都完美如初。 那种高烧般guntang的情欲终于退散下去了,塞蕾娜只觉得身心舒畅,她习惯性地开始找烟,刚抽出一根夹在手里,就被路德打断。 “殿下…您不能再抽了……”这已经是公主在他面前抽的第三根烟了,她吸烟吸得太厉害了,路德很是担忧。 明知可能会挨打,路德还是仰着脸看她,塞蕾娜这会儿心情好,只是轻轻啧了一声,把手里的烟重新放了回去。 她坐在桌上翘起了腿,目光落到男人腿间依然挺拔的性器上。 用魔力凝成的锁精环还套在根部,在整个过程中被她不断放松又收紧,一次又一次地将男人的高潮残忍打断。 男根已经胀到极致,柱身盘绕的青筋和血管都被勒得一根一根地暴出来,guitou顶端的银环还挂着yin液,整个性器都憋得乌紫。 她用鞋尖踢了踢男人快要翘上天的jiba:“想射么?” 路德吞咽了下口水,点头:“殿下…想。” 公主在他身上整夜高潮,两个人从床上到墙上再到桌上,光是地板就清洁了两次,而路德到现在却连一丝快感都没有,一次也没有。 他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不想射精。 几乎是无时不刻都在想。 塞蕾娜勾起嘴角:“想怎么射?” 有点羞耻,路德移开了目光:“我,我自己…用手弄出来……就可以了…”他似乎有点急迫,“求您了……” 根部紧锢的锁环突然消失,路德惊讶地望向她:“可、可以吗,殿下?” 公主不说话,只是托着腮笑,似乎是给了他一个同意的眼神。 “谢谢,谢谢您殿下……谢谢您允许……”路德深深地弯下腰去,用嘴轻轻吻了一下公主的脚背以示感谢,这才伸手握上自己肿大的yinjing。 黑发的男人跪在地上,两腿分开,微微挺腰,主动用手taonong着自己的性器。他紧绷的脊背犹如蓄势待发的黑豹,之前被重重鞭打的痕迹已经自愈,锁骨被烫的烟疤也早就消失不见,就只有肩胛处还有些许被公主抓挠过的凌乱血痕。 “……唔……呼……”男人低着头,汗水从他的鬓角缓缓淌下,愈发粗重的喘息声就像杀红了眼的野兽。 没了锁环的束缚,性器在他手里被撸得愈发胀硬,因充血而变得深红发紫的guitou和手指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窗外明亮的月光下无所遁形。 公主就坐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自慰。 无人说话,安静的卧室衬得他自己的喘息声震耳欲聋,路德似乎能听见自己掌心与性器相互磨擦而产生的细小水声。 yin荡的声音和被注视的羞耻让路德咬着下唇眉头紧蹙,顶端的银环随着他的动作弹跳抖动,rou柱上的脉络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薄薄的肌肤下面胀大鼓动。 公主突然伸出一只脚,用鞋底踩住了他上下撸动的手。路德看着公主的表情,喘着粗气松开了手,他将两手背到身后,主动挺起腰,将已经开始流水的男根贴上了她高跟鞋的鞋底。 塞蕾娜脚尖略微施力向下踩,男人主动送上性器,劲瘦的腰肢像在交合一般前后耸动,敏感的guitou连带着那枚银环,在鞋底粗糙的花纹下小幅度地来回摩擦。 漆皮反光的黑色鞋面,下面却是鲜红如血的鞋底,将这个性器磨得刺痛又guntang。 “啊……嗯……”路德的脸都红透了,禁欲十足的硬朗面孔已然被想要射精的欲望折磨得扭曲:“殿下…啊…快要不行了……唔……” 塞蕾娜不说话,默认允许男人激烈地挺起腰直接往她鞋底撞。 “殿下……啊殿下…想、想射……求您允许…殿下!”男人紧绷的腿根开始抽搐了,他红着眼睛用手掐住了自己yinjing根部,停下来等待她的命令。 塞蕾娜抬起脚,用鞋尖点了点男人已经开始翕张着往外冒前列腺液的铃口。 粘腻的yin液在她的鞋底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她撅起嘴嫌弃道:“真脏……” 箭在弦上,男人跪在地上,几乎是哀求地看向她。 “不可以弄脏我的鞋子哦。”公主说。 路德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将流着水儿的性器离开公主的鞋底。 “地板也不行呢。”公主笑眯眯地坐在桌子边,很是愉悦地摇晃着腿。 “殿下,求您了……让我射……”路德把已经快要喷发的yinjing掰到自己的小腹上,企图要把所有jingye都射在自己身上。 公主摇了摇头:“我不喜欢把自己弄得满身jingye的狗,路路你应该知道的吧?” 没有人比路德更知道公主是什么意思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多么残忍啊! 塞蕾娜微笑地看着男人咬牙用力捏了一把自己的性器,力气重得直接将那胀得骇人的大东西掐软了大半。 路德刚才实在是被憋到极限,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因此也对自己下手极重。他疼得面色发白,蜷着腿弯下腰去,过了好几分钟才逐渐恢复。 塞蕾娜从桌子上跳下来,把一旁的贞cao锁扔在地上,她伸了个懒腰说要歇息,男人捡起自己的贞cao锁,顺从地跪好、请辞,把头磕在地上,给她行了最后的扣礼。 公主毫无留恋地转身走开了,路德沉默地站起来,施法给自己穿上衣服。 刚被暴力掐软的性器再度挺立,隔着硬挺的军裤都能看见整个形状。 路德又羞又窘,压低了自己的将军帽檐,用披风微掩着腿间,匆匆离开公主的房间,一路奔向城外。 城堡后方不远处有一条林间小溪,现在是深秋,溪水冰冷而刺骨,路德把自己整个人都泡了进去。 他在水里待了有一刻钟,直到冰冷的溪水把他整个人都冻透了才起身上岸。 溪水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滴到身上,他不敢去擦满身的水珠,生怕自己yin荡的身体把擦水的动作也当成爱抚。 寒风吹过,身上就变得更冷了。路德趁着自己饥渴无比的情欲被这阵冷风吹散,拿出那枚小巧玲珑的金属铁笼,熟练地将贞cao锁戴回了身上。 yinjing在锁里蠢蠢欲动,却再也无法勃起。他重新穿好军服,除了还有些粗重难耐的喘息,似乎一切回到正常。 贞cao锁的钥匙还在他手里,但公主这会儿应该在歇息,路德犹豫着要不要把钥匙送过去。 钥匙留在他这里一晚上,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被打被骂都没有关系,但被公主冷落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路德不敢再惹她生气。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脖颈上的血契突然烧灼起来。 是公主在叫他。路德赶忙展开翅膀向城堡飞去。 路德推开门,屋内一片黑暗,公主听见他来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路路,我饿了。” 公主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也是,两人翻云覆雨的,做了一天一夜,连滴水都没喝,怎么会不饿呢?路德连连骂自己糊涂,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一巴掌。 地下密室里还有几个有补剂效果的活体血奴,路德每天都去森林里狩猎以此来喂养他们。 但对于高贵的王室来说,直接抓着人类往脖颈咬这种方式太过粗鲁原始,就算饮血不需要什么复杂的用餐道具,但起码应该把血装在杯子里。 “是,殿下,属下这就去……”路德话还没说完,只见公主抬手往空中一抓,一股强大的魔力直接把他拉到公主的床边。 “!” 公主揪起他的衣领,直接贴上了他的唇。 公主灵活的小舌舔着他的嘴唇直往他嘴巴里面钻,路德顺从地张开嘴,被公主勾着也把舌头伸出来。 “唔!”舌尖突然被咬破,口腔里漫起浓重的血腥味。 塞蕾娜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吸吮。 源源不断的鲜血从舌头上的伤口涌出,腥咸的血水全都被公主吞咽进肚。 她似乎饿极了,吮得路德很痛。 但…但公主的嘴唇还贴着他。公主在亲他。 路德根本不舍得逃开。 在王城沦陷逃到这里之后,就一直面临着食物短缺的问题。 塞蕾娜作为血族最高贵的王女,从出生起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身为王室的骄傲和尊严让她无法接受自己去饮猪牛等牲畜的血,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侮辱。 而对于血族来讲,同类的血液因为极其腥苦而难以下咽,但,并不是不能吃。 在没有人类血液的日子里,路德就是她的食物,她的活体血奴。 尽管现在已经不用再为第二天的食物发愁,但塞蕾娜偶尔还是莫名地想要咬他。 从各种意义上讲,路德都很好吃。 这或许就是对食物的占有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