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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放满了水,脱去繁杂的衣服,舒坦的躺在浴缸里开始泡澡。上空漂浮着散不去的水蒸气,水温宜人舒适,宋初洗了头依在浴缸边沿,漫无目的的看着天花板,泡着泡着就这样睡着了。她恍惚中做了个□□的梦。梦中陆深轻轻吻着她,舌尖不断的挑逗着口腔,香草味蔓延开,她脑子逐渐发热。从开始的蜻蜓点水到狂风暴雨,宋初有点吃不消的直喘气,这梦太成年了,身体被陆深从水里捞起,上下其手,突然触碰到敏感点,她失声叫出声来了。额头冒着一层汗珠,她吐出口气,脸色发热,耳根guntang,刚要呼吸新鲜空气,陆深又凑过来吻她,大力粗暴的吮吸,魂都吸得飘起来一样。趁着接吻的空挡,她脑子开始走神。“牙齿别咬我,张开。”低哑的声音骤然传来。一股寒意涌上脑门,轰隆震得她睁大了眼睛,吓得她快要从水里跳起来。“你……你怎么进来了!”近在咫尺的桃花眼微眯,□□气息浓烈,陆深不知什么时候跨进浴缸,一把扣住她欲要咬下去的下颚,轻佻道:“老子开门进来的。”想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落入陆深的眸中,她吓得牙关都发颤,赶紧环住胸口,羞于见人,已经语无伦次:“混蛋,你出,出去……出去……别看!”“七年前就被我看光了,还害羞啊。”陆深搂住她光滑清瘦的背脊,喘着气吻她,喃喃道:“你知不知道老子被你逼疯了,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故意躲着我,明明那么喜欢我还死不承认,承认一次有那么难吗?”“这么多年我没有忘记你,你真他妈没良心,该是时候讨回来了,谁你让老子心疼这么久。”宋初见他气势凌人压在自己身上,扯掉浴巾,赤luo的将她固在浴缸边沿,脑中嗡嗡作响。泡的太久,有些体虚,出口的声音像浮水一样微弱:“不,不行,陆深你出去!不要这样!”“不要,老子想死你了,离开你的每天都想你,喜欢你就会迫不及待想跟你在一起,拥有你。我是个男人,你该看清我。”宋初眼角泛红,抵住他的手指渐渐蜷缩起来,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害怕看一眼就被蛊惑了。“我们早已过了青涩的时光,而我只想做你的男人,我是有**有占有欲的男人,我爱你便想跟你做快乐的事,也希望你能跟我一样感受彼此的快乐。”宋初喉咙哽咽住。“不……不行……”她惶恐不安,害怕再次醒来,陆深便回到那一夜,一边做着残忍的事情,一边对她说着刻薄的话,只有赤…裸…裸的心痛,什么也没留下。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胸膛。“我想跟你在一起,再也不会放开你。再久的七年都过来了,不要再逃开。”陆深睫毛湿润,神色忧伤的凝视她。“陆深,我不能…”宋初眼睛红通通的,讷讷一会儿。“宋初,你愿意再一次接受这样的我吗?”“陆深,我真的经不起你玩…弄,一次就够了,再多的承受不住,心真的快被掏空了。”她垂下脸,眼泪划过脸颊,溅落水里。他苦笑,低哑道:“再相信我一次,给我一次机会,好么?”心口砰砰乱跳,宋初想着曾经执拗的他,霸道的他,残忍的他,所有的样子全都重叠在一起变成眼前的这人。像这样温馨而又逼真的爱,真的可以继续相信么?她埋着头,肩膀微微颤栗,浴缸里的水早已凉透,寒从心里而生,早已哭的声音都哑了。陆深眼尾泛红,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肩窝上轻吻了一下。“不要哭,我不会再伤害你。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忍心让你伤心。”陆深抹去她的眼泪,郑重的吻住她,变的粗暴起来,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当他扶住她的腰缓缓进…入时,轻声耳语:“…我只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宋初硬着头皮忍着痛,眼睛模糊一片,渐渐的被他带动,捂住嘴止不住呻…吟出来…从浴室到床上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宋初脑袋发沉的缩在被子里,连睁眼的力气都使不上,身体被抽干了一样,只能继续睡下去。恍惚中,她感觉身体被谁搂住轻轻托起,眼皮太过沉重,那人喂了点温水,然后继续放任躺下。陆深放下杯子,双手有力地抱着她,揽在自己胸前,不停的蹭着她的头发,亲着她的额头跟眼睫毛,像个顽皮的孩子抱着心爱的礼物怎么也不愿放手。嘴里不停歇的说着‘我爱你’,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不觉乏累。——这般的任性。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人早已经走了,身体有点酸痛,好半天才慢吞吞的坐起身,将被子拉到胸口,遮住满身痕…迹。陆深的力气在床上用不完一样,把她折腾来折腾去,最后哭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他也没放过她,依旧埋头苦干。眯起眼睛环视四周,从床头摸到手机看了眼,已经傍晚了,没想到一睡就睡了一天。连上班都不用去了,还想继续睡下去。手心的温度逐渐消失,凹下去的床单上都是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痕迹。她叹了口气,穿鞋走下床。肚子很饿,冰箱里还有点西红柿跟鸡蛋,准备下面吃。进了厨房,刹那间僵硬在原地。陆深围着她的围裙在炒鸡蛋,扭过头眨眼笑了笑:“睡醒啦,肚子饿了吧,等会儿就好。”“你……你没走?”“我走了,你吃什么呢?”“我,我自己会做饭。”他将鸡蛋捞到盆子里,走过去宠溺的抱住她,懒洋洋道:“积蓄了这么多年,老子都快憋出病了,下手重了些,你那里还疼不疼?”宋初眼睛还肿着,不禁面红耳赤,胡乱的摇了摇头。“还,还好。”“先吃饭,你那么瘦,老子心疼死了。”心里乱糟糟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然而听见这些话,她竟然觉得不那么疼了。忽然一股暖流随着大腿流下,两人随之看去,面色随之凝住。“你混蛋!”宋初惊了一声,耳根子烫的厉害,赶忙跑去了卫生间。陆深低咳一声,不好意思地敲了敲门,对她说:“老子憋得也难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