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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清醒点吧,你的利用价值,就是你能继续活在我手掌心里的资本!”“你……你这个恶魔!我怎会不幸,不幸认识了你……”火铃儿有气无力地倚在朱漆殿柱上,本就疲惫不堪,却还得积攒力气,吞咽这残酷的真相。“是,我是你的仇人,与南风一起谋害南宫沃。可是现在,雪狼泣月的夜晚未到,南海云霄决战还未打响,你何至于,就这样急着和我翻脸?运送雷珠弹的商队,正在路上,我的人很快就要帮你埋弹,你就不怕我来招釜底抽薪,临时撤兵?”南宫向撇撇嘴道:“你不敢这样做,只要你对我不利,受伤害的就不仅是你自己。火铃儿,那个象牙盒,想必你已用过了吧!”若不是倚着柱子,火铃儿已摔倒在地,哆嗦地问:“你今日前来,是为要回香丽……”第八百零六章殿内遇袭之无惧火铃儿受噩梦折磨,身心疲惫,又连遭战败打击,精神上不堪重负。南宫向突然冒出来偷袭,他以为此人是因轩辕山之战,自己没及时与他沟通,前来兴师问罪的,直到他给出提示才猛然想起,他出现的目的,应是为带走香丽。南宫向见他明白了,冷冷道:“不错,你还有几分清醒,没因受打击过度,而变成个傻子。老夫前来,正是为拿回象牙盒,接香丽回家!”他边说,边一步步逼了过来。南宫向在逼近,火铃儿的脑子在飞转,不断回想火灵阁里,香丽的叮嘱--万一南宫向来要象牙盒,千万不可拒绝,否则就会引起他的怀疑,从此别想翻身,直到被他除去。“香丽,你若知我与这魔鬼间的渊源,大概就不会这样说了。不论他是否怀疑我,也不可能让我好过。我承认,所谓的六界暗影之说,是我孤芳自赏,自以为是。真正藏在六界后的黑手,是他不是我。现在想想,我虽被他控制,又何须如此惧怕,非要屈服于他?香丽,和你说句心里话,自从在火灵阁里,拥你入怀后,我就丧失了斗志,再也不想打什么六界之战。我不敢流露真意,依然打去东海,打去轩辕山,结果都是一败涂地。就算我赢不了战争,我也要赢你。如能把你当作我全部的世界,我又何惧输赢?我火铃儿不想再做姬轩辕,只想做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思想斗争激烈,南宫向逼过来后,则不说话,一直默默地观察他。等他打定主意,抬起头来,南宫向已抢先开口。“火铃儿,我修的可是心术,虽没桑雅厉害,一看你两眼就能知你所想,至少也猜得到,那只象牙盒,你打算赖着不还!”火铃儿被他识破,出奇地淡定。他不置可否,缓缓答道:“你提醒我那么多,也让我提醒你几点。我火铃儿,莫说已做到这威风八面的苍狼盟主,哪怕仅是个布衣白丁,也已在世间,经历过千年的磨练,无论受多大的威胁,也不至像你以为的那样不堪一击!因为我心怀深仇大恨,仇恨延续千年,才决意与六界中人为敌。可我哪怕杀掉千人万人,也绝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有闪失!你听好,是心爱的女人!你若执意要带走香丽,今天我就让你有来无回!”南宫向一愣,死鱼眼紧盯他拧成一团的表情,忽然狡黠重现,想笑却使劲忍着,吧唧着嘴道:“哎呦呦,你看看,老夫这是不是老糊涂了?上次见你,你好像说过,什么什么,红颜是祸水,不会自找麻烦之类的,这才过了多久,世界怎么就倒了个个儿呢?”火铃儿猛一甩头,恶狠狠回答:“你说对了,世界确实是倒过来了!我爱上香丽,是因为我与她同病相怜,同为天涯沦落人。哪怕她只在我眼前出现过半个时辰,也足以令我神魂颠倒。不过我与南风不同,为了千秋大业,我能控制住内心的情感。但要我眼睁睁看她被你祸害,而袖手旁观,那是不可能的!南宫向,我是有软肋被你捏住,但别忘了,你也得依靠我,依靠我的盟主大印来调用人马!想夺走香丽,还是顾全大局,你自己考虑清楚!”第八百零七章殿内遇袭之气短南宫向来索回装有香丽灵魂的象牙盒,以为火铃儿会屈服于他的yin威,老老实实交出盒子。谁知火铃儿仅见香丽一面,就与她生情,回想她在火灵阁里的叮嘱,不仅不退缩,内心还生出勇气,为保护她,对南宫向直言相告,香丽已是他的女人,他绝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害她。火铃儿说得理直气壮,南宫向见他不露半分羞涩,爆出大笑,笑声之响亮,几乎震塌常青殿殿顶。笑完后,他喘着粗气道:“老夫今日眼界大开,真是不虚此行,竟现这世上,又多出一粒多情种子!火铃儿,你口口声声说爱香丽,又心坚意决地要留住她,可为了保命,你还是吸了她的血,这我说得不假吧?”火铃儿确实吸了香丽的血,却非出于自愿,特别是为逼他动手,香丽不惜以身相许,而他一时情难自控,竟糊里糊涂地就受下了,以至自责到今天。这经过不堪回想,又怎能对第三个人明言?于是他选择沉默,一声不吭。在南宫向看来,沉默代表默认,他以为火铃儿心虚,已被他镇住,便满意地点点头,语重心长地劝导:“你看你这副横劲儿,不用问都知道,你对香丽是已死心塌地。但你大概还不清楚,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唯有两情相悦,才能长长久久。她对你,要没这个意思,你又何必自作多情,自毁前程?”火铃儿嫌恶地冷笑:“南宫先生还真爱cao心,香丽是否对我有情,纯属我与她之间的事,为何要说与你听?”他这般冲撞,南宫向却不恼,如盯怪物般打量他,又道:“年青人,最忌感情用事,稍有不慎,就会追悔莫及。不过若有人从旁提点,或能少走弯路。我现在和你把话说透,权当救你一命,不指望你谢我,只为今后,你我能继续友好合作。”火铃儿不耐烦地催促:“有话请直言,勿要拐弯抹角地浪费时间。南宫先生,何时起变得这样婆妈了?”南宫向拈着胡须,幸灾乐祸地说道:“好吧,你爱爽快,我就坦白告诉你,香丽若真在乎你,与你一样情同此心,又怎会在明知自己的血,已被做手脚的情况下,不事先向你说明?”“什么?”几句话如一把重锤,敲击上头顶,火铃儿承受不住,两腿一软,赶紧撑住了殿柱,“你是说,我今天这遭遇,她其实已经预料……”见的他表现越来越虚弱,南宫向现出狞笑。火铃儿开始时震惊,紧接着,又疯狂摇头,否认道:“不对,你……你是在挑拨!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以为这样说,我就能屈服,就能把盒子还给你?”南宫向的狞笑,顷刻转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