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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笔直白皙的腿部线条,顿觉喉咙发紧。他本来还体贴她,却不想有人似乎不怕死,还故意在他身上撩着火。荣享眸色深沉的俯视她,阴沉的笑,“我看你真是欠收拾——”说着就去解自己衬衣的扣子。荣绒笑着想跑,马上被他抓住脚踝就给捞了回来。荣享从侧后方圈住她,胸膛贴着她的背,双手不慌不忙的解她裤扣。荣绒意识到玩出火了,脸色一变,慌忙伸手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喂,别闹了。我好累。”“体力活当然交给我。”荣享抵着她的颈窝,专心致志的解她的扣子。荣绒脖颈间都是他温热的气息,痒痒的缩了缩脖子,身体不安分的扭动,“你这人怎么还是这么专/制啊,都不懂尊重我……”荣绒说完就意识到不对,连忙噤声。荣享手上的动作慢了,呼吸清浅的喷洒在光裸的肌肤上,却并没有意识到她话中的关键词。荣绒松了口气,一身的寒意。衬衫的扣子如数在他手指间散落,荣享咬着她衬衫的领口慢慢褪下,舌尖滑过她光滑的背脊,手掌在她胸前缓缓揉捏着。荣绒胸口起起伏伏,感受着他指间的暖意,荣绒贴得他胸膛更紧了些,在他的撩拨抚触下慢慢失了理智。“绒绒。”荣享吮着她洒了一层薄汗的肌肤,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什么叫‘还是’这么专/制?为什么是……‘还是’?”荣绒猛地睁开眼,怔怔的看着前方的淡粉色墙纸。荣享掐着她的腰按得她更贴合自己,不缓不慢的发出最后一个音节,“嗯?”荣绒本就喉咙干涩,现在更是觉得快要枯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紧紧的攥着身下的床单,洁白床单被拧得皱在一起,仿佛她此刻的心惊纠结混乱。荣绒咬着唇,深深吸进几口气之后,她缓缓回过头,看进他幽深复杂的眸子里,“其实,我……”荣享耐心的等待着,目光平静的看着她。荣绒似乎有种错觉,他那样的眼神,只是在等一个陈述的结果一般。荣绒在他笃定又略带鼓励的目光里,渐渐膨胀起倾诉的欲/望,张了张嘴,最后决定,努力一次。她还未来得及开口,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绒绒?”荣绒身子一僵,手忙脚乱的去抓一旁被单。荣享皱起眉,沉稳的拿过衣服给她套上,轻声在她耳边说,“别慌,说你在洗澡。”荣享替她整理衣服,镇定的扣着扣子,荣绒看着面前冷静的人,慌乱的心平静下来,对着门外说,“阿姨,我、我在洗澡,有事吗?”洪暮站在门口,犹豫了下,最后沉声说,“你待会来阿姨房间,我有话跟你说。”“噢——”荣绒提着的心终于松懈下来。荣享把她的长发从衬衫领下慢慢拨出来,手指轻轻顺着她的发丝,看着灯光下她还潮红的脸,轻笑出声,“为什么我有种偷情的错觉?”荣绒皱着眉看他,显然还心有余悸,刚才那样子,要是被洪暮看到还得了。荣绒垂下头,和荣享的关系似乎开始慢慢失控了。刚才有一秒,她沉浸在他的温情里,差点就想到了天长地久。可是这样子的他们,真的有天长地久吗?他们的身世——荣绒越想越混乱,烦躁的起身坐回电脑桌旁,“快回房间吧,万一阿姨去找你,发现你不在就麻烦了。”荣享坐在她身后,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最后起身走近她,伸出右手圈住她的肩膀,“绒绒,你……是怎么想我们的关系?”“……”“为什么,除了身体,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你。你在害怕什么?告诉我好不好。”荣享的声音染上了一层哀伤的色彩,荣绒几乎快要错觉他是爱极了自己的。可是他的薄情,她早就见识过的。即使告诉过自己,要练就一身铜墙铁壁、铁石心肠,可是这时,他的柔情蜜意实实在在扯痛了她的心,差一点就击溃了她。荣绒咬着牙,口腔中都细细渗出一股血腥味,她故作轻松的笑出来,“我们?我们不是床伴吗?我说过彼此分享身体的秘密……”她缓缓转过身,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刻意忽略他凝固的神情,“目前为止,我们都很合拍不是么?”荣享一直平静无波的眼里,慢慢卷起一阵寒意,最后狠狠的盯着她,似笑非笑的勾起唇,“床伴?”胸口有涩意涌上来,荣绒努力笑着,不断告诫自己,荣绒,只差一点,差一点点就刻意。这个人,你爱不起。荣享在她的沉默里渐渐失去所有力气。对她,他早就一败涂地。荣享的眼神瞬息万变,慢慢沉静下来。他抚着她的后脑在额上轻轻印下一吻,“绒绒,我会让你爱上我。在这之前,你一定要等我。”千万,千万别爱上别人。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两边都更了T^T我承认,每次一甜就想虐荣享,看着他吃瘪我就很爽,果然恶趣味够重啊--!☆、只可遇见(四)荣绒呆滞的看着他离开,那样挺拔的背影,却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仰起头,努力不让那阵酸涩夺眶而出,荣绒告诉自己,不要再被假象迷惑住。他不是她的良人,永远都不会是。“绒绒。”荣享停住脚步,转过身目光复杂的看着她,最后说,“待会我妈可能会跟你说她和我爸离婚的事……”看到荣绒震惊的神情,他牵起唇角笑,声音听不出一丝波澜,“我妈爱上别人了。你只要祝福她,别的,什么都别想。”荣绒完全的呆怔住,愣愣的看着淡定平和的他。为什么,似乎什么都不一样了。荣享面对这件事表现出的镇静实在是非常人所能理解。他淡然的态度,没有一点愤怒或者伤感。荣绒此时面对他的心情却开始异样起来,带着说不清的情绪。似乎,是心疼。*洪暮告诉她的,果然是离婚的事。她很平静,嘴角带着若隐若现的微笑,“绒绒,阿姨和叔叔可能要分开了,我们……努力了很久,可是还是没办法在一起。”洪暮抬手温柔的摸着她的发丝,双手带着guntang柔和的温度,传递到心底的感觉是暖洋洋的。那种感觉,荣绒从未有过。也许,这就是那份迟到的母爱。荣绒心里有些舍不得,怔怔的看着洪暮,带了些期许低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