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永不忏悔(路人m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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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从不悔过。 水刑、电击、殴打、睡眠剥夺……CIA的混蛋们在他身上充分展示了自己的刑讯艺术,即使塞缪尔实际上很配合。 塞缪尔没什么好隐瞒的,原本就无甚忠诚可言,何况现在再不会有人想灭他的口。 彼时塞缪尔出身的那个杀手组织已被彻底摧毁,他们对从塞缪尔这种丧家之犬身上获得情报的兴趣远远比不上虐待折辱一个强者所产生的快感。 有关CIA的虐囚新闻从不少见,而作为绝密行动中被抓获的塞缪尔,不论他们做的多过分,这些事都不会为人所知。 不过大约是CIA上层早下过令,即使塞缪尔痛苦至今,身上却从来没有造成过永久性的伤害。 塞缪尔其实分得清善恶,但从没妄想过似他们这种国家情报机关代表着正义,正如他一早就没渴望过自己能遇见光明。 虐打玩腻了,总有人会想出更阴损的点子。 又或许,对长得好看的囚徒动手动脚早已成了他们贫瘠娱乐的一部分。 特工们扒了他的衣服,冰冷的高压水枪把他的活动范围压缩在靠墙的一角,水柱砸在身上让原本就青紫遍布的皮肤疼痛不已。 没有体力又长期饿肚子的男人虚弱得不行,可塞缪尔知道有人想留他一条命,不管是打算废物利用还是其他什么,他的手至今还能握枪,那些人没有废了他安身立命的家伙,他也就没了在此时悍然自尽的勇气。 他知道自己如今浑身赤裸蜷缩在水泥地上的姿态无比难看,但人总是要贪生的。 几个特工拿着橡胶皮管和甘油靠近,他们抓住塞缪尔湿漉漉的红发将他的脸按在湿冷的地上,压住大腿使他的臀部保持高高翘起的姿势,把工具粗暴地塞进他的后xue,然后过量的甘油就直接灌了进来。 从后xue处因为灌肠流出的血迹只会让这些人更兴奋,他们高高在上地嘲讽塞缪尔像个娇嫩的姑娘,却一遍一遍的让甘油盛满囚犯的肚子,看他在地上翻滚痛苦,再继续用水枪冲洗那人终于忍不住排出的种种污秽。 塞缪尔学过如何诱惑女人,其实也学过如何诱惑男人。 肛门被粗暴扩开,滑腻的液体被灌了满腹,塞缪尔下身刺痛、捂着鼓胀的腹部压抑喘息,他眉头紧皱,半合的眼皮掩饰瞳孔深处遮不住的凶光。 那些人就是喜欢囚犯宁死不屈的样子。 塞缪尔故意做出一副不愿在人前排泄的样子,直到在地上扭动着坚持不住时才默许后xue排出因进食不多并不算太过浑浊的液体。 特工们围成一圈旁观着,间或踩上他的肚子碾压,逼迫他快点排出那些甘油结束灌肠。 塞缪尔无力反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若是自杀失败反而会更糟,那便不如顺他们的意让这些烂事早点结束。 第一个人cao进来的时候,塞缪尔的头被那个人揪着头发扯起来,像是什么被围观示众的战利品,其他人嬉笑着看他不情不愿的样子,又不知是谁狠狠给了他一耳光分开塞缪尔紧咬的下唇,直打得他嘴角开裂出血。 仅仅被略略扩张过的后xue被尺寸不小的yinjing撑开,内壁褶皱被rou棍生生碾平,塞缪尔放任自己的痛呼成为他们的笑料,尽量无视难缠的痛感在身后不断蔓延。 顶着他的男人cao得用力,那是这些人的头头,像是给其他人做表率般把塞缪尔上得往前一耸一耸地,磨在地上的光裸的膝盖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肿破皮,发梢上的水连着冷汗从脸上淌过肩胛骨,有人不愿意干在旁边看着撸,请示了身后那人后把yinjing甩到了塞缪尔脸颊上。 腥臭的前液描摹过眼角眉梢,前方的人卡着塞缪尔的下巴硬塞了进去。 那人堵着他的喉口不让他呕出来,徒留些可怜兮兮地泣音含混在喉间,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塞缪尔的红色眼睫上沾着细小的水珠。 干呕被强行制止,移动舌头推拒只会舔弄到在嘴里抽插的roubang,连痛哼和呜咽也被压下,塞缪尔在前后夹击中被摇晃的像个性爱娃娃。 身后的人见状兴致更高,拍打着塞缪尔的屁股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快感微乎其微,疼痛如影随形。 塞缪尔强撑着偶尔收缩后xue,颇用了些技巧才终于让这人交代在里面,那人还觉得坚持的时间比往日短让他失了面子,按着塞缪尔的一半屁股狠揍,直到一边肿起才罢手。 第二个接着到塞缪尔身后的人与上一个风格截然不同,他分剪开塞缪尔的后xue,导出上一位射进深处的jingye,手指伸进里面戳刺翻搅,就着残余的体液抠挖前列腺的位置。 乳白色的jingye有一部分黏在塞缪尔红肿的屁股上,他的臀瓣被身后人大手揉捏,疼得试图挣动却被无情压下继续蹂躏。 半跪在后方指jian的特工通过xue道的收缩找出塞缪尔后xue的敏感点,玩弄得差不多就提枪入洞,roubang戳进去后照着找到的那个地方猛干,塞缪尔的确懂一些性爱技巧,但无法抑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前方的人这时把yinjing拿出来喷了他满脸,塞缪尔闭着眼,白浊和下巴上流下来的唾液混在一起糊成一团,窒息感终于暂时消弭,但身后愈发让人不能忽视的动作却让他的喘息声更加重了起来。 塞缪尔被cao着他的人掐住下巴,又把手指塞进嘴巴里,逼出断断续续地低沉呻吟,他下半身的肌rou不时痉挛着,前列腺次次被刮过的快感顺着脊椎骨向上爬,让他的音调逐渐升高,大腿根部也开始颤抖起来。 塞缪尔单从周边围着的人不停吹口哨的动作便知道这群无聊的特工有多想看硬汉被cao成婊子,身后那人尤嫌不够,插在他身体里把塞缪尔整个人翻了个面,塞缪尔的后背重重砸在水泥地上,特工抠着他的rutou从正面干得更欢。 碰撞的水声逐渐明显起来,那人捏着塞缪尔的乳尖拉扯,他后xue处溢出的体液打出白沫,大腿被那人掰开大敞着,明晃晃露出被cao得红肿的xue口任人欣赏品评。 不时有jingye射在他身上,有人想把塞缪尔闲着的手抓过来给自己撸,被身边人制止才想起来被他们肆意玩弄的人其实并非什么软弱无力的羔羊,而是只暂时被关进笼子里的rou食动物,说不准什么时候便会露出锋利的犬齿。 上面的人想驯服他,做一把能握在手里向外劈砍的宝刀,他们保留塞缪尔的獠牙和利爪,却指望在他脖子上套上项圈。 这场混乱是高层的默许,那些人不在意再磨一磨塞缪尔的性子。 快感随着时间流逝压过痛感,原本缩在塞缪尔胯下的yinjing挺立起来,被cao着他的人恶意揉捏,并轻易制止那些无力地反抗,还没排上队的人有的已经先撸射一轮,喷洒而出的jingye挂在塞缪尔身上的各个位置,活像他是个盛放jingye的容器。 塞缪尔身边的人不下五个,往后还会不会再有被他们吸引过来的也难说,塞缪尔象征性地掩饰自己的情动,此刻在他们眼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特工们有恃无恐,塞缪尔在劫难逃。 他蔚蓝色的眼睛闭着,由着那些人翻来覆去地摆弄,后xue里的yinjing来了又走,这场狂欢活动一直持续到外面天光大亮,特工们终于熬不住打算回去补眠,只留了两个人把身上黏腻、腿软站不住的塞缪尔拖去囚室关好。 他挂着一身腥膻,忍着股间和腿缝的隐痛缓缓合上腿,还粘着jingye的眼皮掀开一条缝,塞缪尔抱着臂面朝墙赤裸着缩起来,如海般蔚蓝的瞳孔下却仍有神光耀耀生辉。 …… 很久之后塞缪尔半夜从琴酒的床上惊醒,睁开眼就发现那双绿色的眼睛正盯着他,塞缪尔的第一反应就是调整面部表情恶人先告状。 “你吵醒我了。” 这当然是句废话。 琴酒睡眠一样很浅,床伴在他身侧因噩梦辗转反侧不会感知不到,但他只是默默又盯了塞缪尔一会儿,就转了个身做出一副继续睡觉的样子。 琴酒绝不会聆听其他人的苦痛。 塞缪尔不需要分享自己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