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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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黏着自己的经纪人——准确地说是主要负责他日常相关事务的那个。 他的经纪人不知道大他多少岁。年纪不像他这样轻,正值自带成熟感的壮年,除了公事外的话不多,经常在他隔着点玻璃门或窗户的地方抽根烟打发等待他的时间,就那样默默的。看着不太爱跟人打交道,但谢鱼就是越不被搭理越来劲,像只猫一样去若有若无sao扰sao扰。他就喜欢对经纪人“哥”“叔叔”乱叫,经纪人听了也就随便笑笑。经纪人有时候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他,他偶然看到了,两人四目相对,最后是他先不好意思挪开眼。 他在酒会难免会醉了点酒,扯着经纪人离席、上车。发点酒疯大概就会试图摸一摸经纪人手臂上的肌rou或腹肌夸“叔你身材真好,怪不得能兼职保镖”。被安顿好在后座透过后视镜看着到了驾驶座的经纪人露出一个答谢似的笑,然后就摊着睡倒了。 他非常信任经纪人,现实中经纪人也很可靠。 —————————————————————————————— 他的艺人是像猫一样的。日日被细心照料就会主动越过自己刻意设置的冷漠接近,表示亲昵与信任。他的艺人所不知道的是其实他一直很喜欢他,从他刚就任这个经纪人位置起。 如果他真的想,酒会后的空余时刻他可以干许多事。 打开车门后座是醉得入梦的小鱼。他可以趁着太深的夜色抱上去吻他。醒了也没有关系,力气完全使不上的话只会徒增情趣。老男人的吻绝对更有技巧更会撩拨人,什么都还没经历的年轻人只能一边不明所以地呜咽一边被压着掠夺气息。带着茧的大手探进衬衫四处摸索,微小的挣扎简直让他想笑。捏一下腰,他压着的人就软下去了。 他足够谨慎,就算压着的这副身子已经发出了一些更诱人的声音也不会在车里搞。他会带着意识一片模糊的艺人去他熟悉的宾馆,把人半裹在他的长外套里,开了房带人去。 丢到大床上看这小鱼几乎要陷进去,把他脱得真的像光洁的鱼,自己却几乎衣装整齐。 他算耐心,就算身下的炽热简直硬得迫不及待要探索什么温暖之处,必要的扩张他还是会做。但耐心仅限于此。稍微恢复了些意识的人儿本能地抗拒那个硕大的进入,没有用,他懒洋洋地把那双他经常盯着打量的腿抬起——他的艺人总是练舞,跳舞的时候腿部的线条流畅而有种惹人注目的美感。而这双腿夹着他的腰或被折起扛到肩上时的时候,他觉得更漂亮。他的鱼没怎么经历过这种事,他刚刚勉强全进入时就要忍不住哭出来。他低头去吻他——又是老道的唇齿间技术——给人亲得把泣音都暂时吞回去,然后一边继续在温暖的口腔中开拓一边下身开始慢慢抽插。他觉得差不多了会停一下,沉声问早已陷在情欲里的人,可以了吗?对方反应不过来就多问几遍,直到那人湿漉漉地、稀里糊涂地“嗯”一声。 他就低声在这小人儿耳畔笑笑,把他的身体折得更开些,拉向自己。要是觉得不对劲挣扎着说“等一下”也晚了,这时他进出的力度比起先前的安抚要重得多,也更快些,像是将军试图攻下一座堡垒。而堡垒在猛烈又不带怜惜的进攻下很快缴械投降。 剩下漫长的时间里是那小鱼混乱的溃不成军,他喜闻乐见的事情。他的身型要比他的艺人大一圈,轻而易举锁住想乱动的身子,让没法脱离的人只能双腿盘上他的腰颤抖着承受每一次的进攻。又或者是双腿被扛到肩上,他的艺人在被攻伐的过程中撑不住这个姿势,他就换作用手肘扛着那腿——这个姿势,因快感绷起的白皙脚弓的曲线,他觉得很漂亮。 他平日里呵护的小艺人,当验收成果、把这人按在身下狠干时,他从未如此为自己的持久而自豪。求饶的话语破破碎碎,他干脆每次九浅一深让人被撞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然后在其耳边低笑着说,今晚只要喘和哭就好。 他忍了很久,所以也要动作很久,才能低吼着将guntang射进身下人的温暖里。就算是一轮也已让他的小鱼两眼失神了。他看着浊白的液体顺着颤抖泛红的腿根流下来,内心的欲兽仍不觉得魇足。 而他下一步动作是帮小艺人把白衬衫穿上。艺人总算回复了一点意识,扯上他的袖口问他,是不是也喝醉了。 虽然之前一直不想叫出来,但声音已经有点哑了。他几乎要笑出来,然后将他抱紧了,困在自己怀里,告诉他说,自己非常清醒,这正是一直以来渴望对他做的。 趁人愣住的时候再把人压回床褥,把他翻过来钳制住双手。小人儿反应完了气得要骂他的时候捂住他的嘴,俯下身去舔咬敏感的耳垂,说: “衬衫很好看,穿着衬衫高潮给我看吧?” 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衣甩到一边,纹路清晰的肌rou彰显着已经是一个征服者的力量了。 “……这点力气留着吧,我很期待你等下叫出来。” 这之后他确实是不遗余力地让自己的艺人叫出来。后入式进得更深,几乎把人钉在身下狠cao。他看着长久在舞台上像小太阳般挥洒魅力的小艺人跪在自己身前,臀部被迫翘起容纳每一次的冲撞,而大腿每一次都颤抖着,流下上一次的白浊或这一次透明的肠液,他时不时扶一下,其余时候手伸进衬衫下摆,去往上摸索,被一只无力的手隔着薄薄地布料握住、打断,又狠狠撞下这副身子让四处点火的手没有阻碍。 翻来覆去的体液交换,他听到了他想听到的。遏制不住的泣音混杂着被几番引诱而发出的叫床声。无辜又色情得让人想跟他死在这床上。他侵略着今夜他的所有物,逼得自己的艺人啜泣着乱喊他哥或是叔叔,一边叫着让他出去又几乎求着他不要停。 他几乎把这年轻人灌满。最后一次送他到有着灭顶快感的高潮时他瞧着几小时前在舞台上、仿佛离他那么远的艺人现在被他压在大床上cao熟了,从一张白纸绽开成艳丽的花。他又俯下身去,细密温柔的吻落在白玉般的后颈上。他也交代在他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