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设定(捆绑/对镜/打后xue/指jian/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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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就像自愿跳入没有任何浮力的弱水,伊巴沙任由自己的身体继续感受着色欲。 一开始的师生游戏不知道怎么地成了主奴,她不在乎,她也不想去回忆。只要开心就是了,不是吗?这样令她窒息的世界里,只要有东西能够让她微微喘息,就可以了。 被紧紧捆着手脚,固定在椅子上的她,媚笑着看着身后落下的皮鞭,感觉着身后的菊xue被皮鞭用力亲吻。努力地喘息着,她倚靠着前方的椅背,颤抖着身躯,几乎是带着笑开了口。 “是…主人继续罚我吧。” 屁股早就被打得红肿酸痛,脸上也带上了些许红肿的印记。明明是要以完美面容示人的女王,如今却被分开着双腿,抽打着白嫩的后xue。这样将现实彻底粉碎的欢愉令她无法抗拒,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能够获得一口氧气,她只是努力地感受着疼痛的存在,赞美着这样的快感。 赞美这样的快感,承认自己的堕落。反正不会有人知晓这个房间之中发生的一切,房间中的人,也不会将一切主动展示给任何人。 大不了就是将今日重置,除了早些时候的那个杀手麻烦了一些,其他的倒没什么需要她cao心的。对了,要是重置,她要不要放任这刺杀再次发生呢?好歹外面的桌子,她还挺喜欢的。 不行,如果不让一切如常,她也没有这么直截了当的理由除了那个秘书长。这样,她还要去找他的把柄,实在是太过… 啪,鞭子并不容她思考,又一次落在了已经有些红肿的臀缝上。撕裂般的疼痛带着敏锐的快感把她扯回了当下。脸蛋被扯着,原先单纯简单的墨瞳早就已经染上了调笑似的阴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亚伦打了她一巴掌。 “呼…主人…我…” “狡辩…可是不行的。” 笑着用手指摩挲了下她那已经红肿的脸,亚伦轻声地说着,眼神之间,明显多了些许压迫感,“明明应当是受着罚,心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这样子不好好受罚的奴隶,我可不需要。” “我…” “嘘——”将食指点在了她的嘴上,禁止了她的辩解,“之前我们说了什么,你还记得么?” “是…” 点了点头,她的眼神明显有些迷离,带着色欲的笑,她舔了舔亚伦在她嘴角边的手指,“上面的嘴不听话,就用后面的嘴罚。是我错了,求主人罚我。” “真乖,只可惜是犯了错之后才这么乖。有没有想过,你的这里,会不会怨你这样犯错呢?” 轻声耳语着,温热的手指在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后xue轻轻揉搓了几下。突如其来的触摸使得伊巴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感觉到那温热的离开,不过片刻,又是一下鞭子,直截了当地打了下来。 手指的触碰与鞭子的下落不断交加,每一次的鞭打都使得那本就细嫩的地方更加灼热。不过几下的抽打,今日之前从未被他人碰过的后xue就已经堪堪肿起。感觉到微凉的空气中那私密之处这样的灼热,纵然心中对着这样的疼痛十分渴望,伊巴沙的脸,还是因为尚存的羞耻心而染上了红晕。 “现在知道羞耻了?方才求着我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捧起了伊巴沙的脸,亚伦轻轻抚摸着她发烫的耳朵,摩挲着她的耳廓,“怎么,是不想继续了么?犯了这样的过错想要逃罚,伊巴沙觉得,这样应当么?” “不…” 迷乱地摇着头,她下意识地用唯一能够挪动的脸去蹭亚纶温热的手心,“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主人罚我,罚我好不好…” 伊巴沙,你在做些什么,又在想些什么。 她的理智,明显不能理解她的欲望。 “是吗?那是要我罚你哪里?自己说出来。” 可是现实并没有交给理智处理一切的机会,只是任由着本能被言语诱导,然后遵从着她的欲望。 “罚我…罚我…罚我的后xue,用鞭子抽肿它。”眼中带着疯狂看向那双等待着的眼睛,她的声音从未如此的清晰,明确的知晓自己的欲望。 想被磋磨,想要疼痛。想要把一切的理智粉碎成屑,想要把一切的道德当成垃圾。 打我,打我。用最狠厉的方式折磨我的羞耻心,用最刺激的方式玩弄我的身躯。 这样嘈杂的声音被那精密运算的程序接收,预期的边界再一次被打破。然后再一次校准了自己的行为,亚伦将她的欲望,全盘接受。 下一次的鞭打又落在了已经红肿不堪的菊xue上,臀缝之间早已鞭痕交错,整个臀部的颜色几乎就要完全一致,再没有白嫩的地方。 鞭子掉落在了地上,熟悉的温热再一次抚上了已经被鞭打折磨得肿痛的菊xue,正要扭着腰肢让那温热变得更加欢愉,突如其来的插入,伊巴沙意识到有什么在此刻进入了她的身体。 没有任何润滑,这样干涩红肿的情况下,一根手指缓缓突破了紧致而又脆弱的边界线,探入了她的后xue。缓缓地开始搅动,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个指节就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开始抽插。 本就被打得红肿,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后xue哪里能立刻承受住这样的疼痛。下意识地发出了叫喊,伊巴沙倚着椅背无力颤抖着,却是让那手指随意在她体内探寻。不同于xiaoxue内直接的快感,后xue内部的满胀带来的满足,更多是精神上的。本就在心理层面极度依赖性爱的伊巴沙,对此几乎是毫无抵抗力。 “唔…哈…好热…好痛…” 轻声呻吟着,她的屁股却是扭动着去迎合那不请自来的异物,明明是初次,却令她兴奋不已。只是简单的一根手指抽插,就足以让那无师自通的rouxue开始流出汁水。第二根手指轻而易举地顺着里面流出的清液就捅入了深处,不断流着yin液的roudong,就是这么在几下的抽插之中,像是被cao熟。 体内的两根手指在抽插之下用力打开,缓缓扩张着已经被打得红肿,却又已经变得柔软的xue口。感觉着身后后xue被玩弄的快感与满足感,早已经泥泞不堪,期待着被占满的xiaoxue,已经一张一合地滴着液体,等待着玩弄。 “真是…”一下带着水声的清脆,是身后从后xue中抽出的那只手,在她的xiaoxue上落下了掌掴,“不过是第一次被插就能流水成这样,你的身体,还真是有够敏感。” “是啊,我就是下贱,浪荡。怎么,这样的话主人说不出口吗?”几近迷乱地看着上方那有些错愕的脸,身体被束缚的伊巴沙笑着,轻而易举地说出了这样的词语,“好想被进来,身体里面好空,求求你了,cao我…好不好?” “下贱…浪荡?” 轻笑了一声,亚伦并没有反驳她。像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扯着放在边上的镜子摆到了椅子的前面,“cao你当然是要cao的,只是你自己说下贱浪荡,那你就好好看着自己下贱浪荡的模样。” 看见伊巴沙明显愣了片刻,眼睛都有些失神,掰着她的下巴,亚伦逼迫她看向了那面镜子,然后,将方才沾满了她体内液体的两根手指塞入了她的口腔,搅弄着她的舌头。 就这样,迫使她把自己的东西,全都舔干净。 “看啊,看啊。下贱浪荡的女王是什么模样,伊巴沙可是应当自己看清楚呢。”耐心地抬着她的下巴,用手指在她的嘴里抽插着,笑着让她被占据的口腔说不出话,他的那双眼睛,只是染上了更多的笑意,“怎么了伊巴沙,为什么愁眉苦脸的,是自己的yin水不好吃,还是这样的直观太过羞耻?” 艰难地摇了摇头,下巴被拽着的伊巴沙在这样的控制之下,心中却难得的有一丝暖意。努力地吮吸着手指上带着腥味的液体,感觉着自己的下巴被突然放开的坠落感,她对着镜子里那熟悉的面容,露出了欢欣的笑。 更多,她想要更多。她还能承受更多,她还要体验更多。 品味着身体的每一寸被快感撕碎,享受着已经准备好的后xue被炙热侵入。纵然这一次的交欢不是在让她已经上了瘾的xiaoxue,初次尝腥的后xue,那样绝佳的饱满感也让她无法脱离。 后xue被cao干着,水声因为抽插的加快而清澈地响着。因为后面被填满的触感,前面的xiaoxue里面敏感之处也隔着一层rou壁在抽插之中被碾压。所以,纵然xiaoxue并没有被外物侵占,在这样猛力的抽插之下,被压迫着的xiaoxue也莫名感觉到了被插入的舒爽感。只是仍旧空虚,这样的快乐,使得她更希望自己的xiaoxue会被触碰。 “想要什么?”极致的欢愉之下,模糊的意识之中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人的耳语,“只要开口,想要什么都可以,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告诉我,伊巴沙。” “想要…想要。想要被主人cao坏身体,想要被主人狠狠惩罚。xiaoxue也想要,后xue也想要。拜托,拜托…” 喃喃自语着,并不在乎自己的话语是否被任何人听见。不断地因为交欢的快感而呻吟着,她的rou壁紧紧收缩着,无法逃脱的身体在那椅子上不断颤抖着。唾液因为失控而滴落在了椅背上,几乎是在高潮到达的那刻,她感觉到了体内,有着某种突然迸发的热流。 * 接近零时,早已经准备就寝的伊巴沙在进入房间之前,看到了亚伦低着头坐在自己门前的走廊。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情沉默地坐着,她看不到任何动静。 有些好奇,伊巴沙走到那沉默的机器人边上,试探性地踢了踢它,却在它骤然用一种诡异的方式抬起脑袋的瞬间,被吓了一跳。 “什么玩意…”皱着眉捂住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她不悦地看着地上根本没有睁开眼睛的那个傀儡。四下打量了一会,有些不明所以,她准备离开。 “距离校准期结束还有两分钟,用户还有什么边界需要设定的吗?” 不是亚伦的声音,而是她最初听到的机械音。不辨男女的声音在这张她已经看得熟悉的面容上显得有些不协调,身上多少有些汗毛竖立的恐惧感,她向后退了两步。 “你又是什么东西…” “用户不用紧张,我只是定时提醒的交互语音。这是我最后一次会出现在这个产品身上,过了校准期,用户设定的产品就会被完全整合,和正常人无异。” 违和的机械音cao纵着亚伦的声带说着,仍旧没有睁开亚伦的眼睛,“不过一些设定开关在用户提出要求的时候,还是可以由机体自行cao作。只是机体在此之后会有自己的意识与准则,并不会百分百遵照拥有着的命令。” “哈?” “我们公司的准则是,打造最完美的人造人类。既然是人类,过了校准期后就不会像机器那样百分百服从,所以这一点,还请用户注意。啊,还有十秒,用户有没有什么要嘱咐的,如果没有…” 话没有说完,那个机械音就像是强制被掐断一般。原本坐在地上的亚伦像是噩梦初醒一般深吸了一口气,猛力地咳了几下,喘息着抬起了脸。 看到了伊巴沙正一脸困惑地站在自己面前,亚伦慌忙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理了理身上的衣物,站直了身体。 “抱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睡着,没有吓到你吧,伊巴沙?”神色有些尴尬,脸上不知道怎么泛起了红晕,亚伦的眼光有些躲闪。 “吓到了…刚才有个怪声音跟我说什么设定什么的,没讲完就突然断了。”明显更加困惑,伊巴沙稍稍向后又退了两步,上下打量着他,“喂,亚伦。我说你应该不会时不时就突然再…” “嗯?”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亚伦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我和总部出厂就已经完全断联,刚才的…听你的描述应该只是个例行的提醒,我的体内不会再有什么突然打断我的东西,放心。” “哦。”听他这么说着,虽然有些将信将疑,伊巴沙也只是耸了耸肩,并不在乎。 “只是…”牵住她的手,亚伦的眼中明显写着关切,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多少有一些担忧,“你的身体没事吗?虽然红肿都已经褪了,可是…” “没事。没留痕迹,就是累,一会睡一觉就好了。” “那就好…” 点了点头,伊巴沙挥手示意他向边上让让,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就要进去。 在踏进卧室的前一刻,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看向了那还是和第一天一样温柔看着她的面容。 “亚伦,我想做个快速的事实核查,现在的状况,在你的认知下,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是你刚刚任命上任的秘书长,是被你退休返聘的前任影卫。除此之外…可以是恋人,可以是师生,可以是性伴侣,也可以是主奴。” 温和的眼神看着她没有多少波澜,弯着嘴角笑着,亚伦慢慢地说着,“所以你…希望是什么,我都可以。反正没有白纸黑字的契约,到底是什么关系,自然你说了算。” “很好。”习惯性地打了个响指,她满意地看着那已经顺眼许多的容貌,露出了笑,“那么,明天的委任仪式,你可不要迟到。” “自然。” “那,晚安,我的亚伦。” “晚安,我的伊巴沙。” 黑夜之下,在卧室门即将合上的瞬间,她看着那精瘦的人在门口伫立着,对她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