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温馨日常(杰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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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有哥哥回来主持大局以后黑镰的事情明显变少了,他瞬间从一个大忙人变成这个家里最清闲的。现在每天他的工作就是在侦探和哥哥商讨对策的时候,在一旁捣乱,顺便跟佣兵拌嘴。 “你要是实在没事干,就去把地拖了。” 这话要是别人说黑镰早就掀桌子了,可这回下指令的是哥哥,黑镰就是有怨气也不敢说。 脑子想的是“竟然敢拿我当佣人”,实际还是乖乖地去清洗拖布了,在大家都有事忙的时候,只有黑镰一个人跪在地上撇着嘴,很不情愿地擦着地。 兄弟之间多少还是有些血脉压制的,侦探还没见过黑镰这么怂过。 明明武力值远在白纹之上,但是只要白纹说的话他就马上照做,白纹一拍桌子他就熟练地跪下,也不管侦探和佣兵是不是还在一边看着,事后又会不会笑话他,也可能他根本没想那么多,就是身体跟不上脑子条件反射地跪下了。 “我就说我不应该离开,你看看你给我惹了多少好事。” “白纹,别生气。”黑镰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给他求情的人竟然是佣兵,黑镰感动得稀里哗啦,心想什么叫以德报怨啊,他可真是个好人。 “他毕竟是你亲弟弟,白纹。”佣兵递过一只黑亮的皮鞭,塞到白纹手里,“多少给留口气。” “你个臭小子你,”黑镰的怒气值一下就起来了,这个臭小子果然不可靠,“我要是你不死肯定饶不了你!” 黑镰的语气凶得很,可惜他是跪在地上,而佣兵嚣张地坐在桌子上,让他的狠话几乎没有什么杀伤力。 “不准威胁你嫂夫人。” “嫂?”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黑镰气得都要心梗了,可他也不敢反击,要是自己再说错了哪句话哥哥公报私仇怎么办。哥哥这个没原则的恋爱脑,呵,血浓于水不过如此。 黑镰偷偷瞥了一眼侦探,果然还是自家老婆好,含情脉脉,也不落井下石,一心扑在案子上,还不都是为了早日帮他赢得战争,这样的情谊······· “兄长。”恢复了自由后的侦探迅速摸清了自己的位置,开始跟着黑镰喊白纹兄长了,听得白纹心里美滋滋的。 侦探递了一份厚厚的文件给白纹,“这是你不在这段日子,黑镰干的所有好事。” “连你也······” 什么叫众叛亲离啊,白纹回来以后他就开心了几个小时,生日蛋糕还没给他补呢,这就要挨罚了吗? 这个在外面最嚣张的人,回到家以后却成了食物链的底层。 “挺能干嘛。”白纹越翻脸色越沉,侦探递上的这一叠纸,比佣兵递的鞭子杀伤性还要大。 白纹把文件夹往桌上一摔,揪着黑镰的耳朵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直接带他进了隔壁。 “裤子脱了,去床上趴着。” “哥我都这么大了,还脱衣服打啊。” “怎么?没学会,要我帮你脱吗?” “那那那那也不用。” “规矩你该懂,我就不绑你了,自己数着。” (二) “诶,真打哎,下手可真狠,真不愧是亲哥。” 佣兵又钻进了通风管道,用通讯设备给贴在门外干着急的侦探做着实时转播。 佣兵听着鞭打和报数的声音,眼见黑镰身后肿起一道一道红楞,别提多解气了。 如果治不了黑镰,就睡一个能治得住他的人。 黑镰趴在床上,规矩地翘着臀部,既然双方都懂得怎么打人和挨罚最疼,就没法轻易蒙混过关了。白纹的惩罚一点儿没留情,除了最开始那几下怕黑镰一时适应不过来打得稍微轻了一点儿,后面几下都用足了力气,每一鞭都在黑镰身上留下一道惨烈的红,鞭痕一道道平行的落下,黑镰报数的声音也蒙上一层痛楚。黑镰觉得又羞又痛,光着臀部,既要听着白纹的说教,又不能忘了报数。 这样的打他小时候倒是经常挨,成年以后就很少被哥哥这样打过了,实在是有些不适应。 白纹越打越生气,鞭子里多少带了些情绪,他甚至都没去观察黑镰的状况,一鞭比一鞭落得狠。最开始打的鞭痕还只是红肿,等打到下面却渐渐渗出血色来,黑镰咬着牙强忍着,如果因为疼乱了姿势,还会被白纹用鞭子挑拨着重新调整回去,每次乱动都给他换来三下连续的快速抽打,三下打在同一个地方,要不是知道侦探和佣兵在外面偷听,黑镰真想痛快的喊出来,还能多少好受些,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捏着拳头几乎把被子都要揪碎。 “错了,哥,知道错了,哎呦。” 黑镰这不认错还好,一认错白纹就更气了,抬手就在黑镰的旧伤上补了一鞭子,让整个臀部染上均匀的艳丽。 “现在认错有什么用,我不回来你打算如何,跟他们同归于尽吗?” “对,对不起。” 他做事是莽撞了些,可是不这样又能如何,算计?陷害?他们互相知道对方太多秘密,还要防着他们乱说话,果然还是直接清理掉最方便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后都听哥哥的。” 那是不可能的。鞭子打在身上当然还是要认怂,伤好了还是想怎样就怎样,这就是他从小挨打到大的原因。 “知道疼了?” “嗯。” 白纹将鞭子放在黑镰腰上,叮嘱他趴着反思一会儿,不准把鞭子掉下来。 黑镰趴着反思的时候白纹悠闲地泡起了茶,其实要不是顾及黑镰的自尊心,他真想把侦探和佣兵都叫进来,让他们跪在一边看着黑镰是怎么挨打的。一方面是给黑镰增加一点羞耻感,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他们俩学一学该怎么挨打。 毕竟自己一手教大的弟弟,挨罚的时候是真的规矩,不用绑也绝对不会轻易乱动,除非实在疼了才会小幅度地挣扎,不像某些多动力气又大的麻烦精,绳子都绑不住。 白纹抬头望了一眼头顶的通风口,也不知道这次那个家伙有没有在偷看,又学会了多少,他要是次次都这么规矩,也不至于每次加罚比该打的次数都还要多。 “好了,起来吧。” “好疼啊,哥哥扶我一下呗,起不来了哎呦。” “你这人。” 黑镰就是这样,一挨完罚就开始跟个小孩子一样开始撒娇诉委屈,他才懒得管呢。 白纹一巴掌拍上黑镰的后背,“少来,赶紧起来,还想再挨一轮吗?” 奇怪的是白纹明明特意避开了伤口,怎么黑镰好像疼得更厉害了。 “别动。”白纹觉得不对,准备掀开黑镰的衣服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谁知道黑镰突然紧张起来,刚刚要揍他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抗拒,怎么这会儿突然叛逆起来了。 白纹一巴掌拍在黑镰伤痕累累的臀上,责备了他几句,强行把黑镰的衣服掀开,在看到他身上缠着的绷带时愣住了。 “怎么回事?” 解释过后白纹的头又涨了一圈,“你在生日那天,还跑出去鲨人?是不是差点儿连生日都没命回来过?”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再说,寻仇哪有日子啊,难道要跟他一起吹完蜡烛再互砍吗?” 黑镰刚爬起来,还没拽上裤子呢,又被白纹按了回去。 “你这个态度,看来是没挨够啊。” “还打?别了吧哥,我这还有伤呢。” “闭嘴,趴好。” “嘶~轻,轻点,哥。” 单单是臀部已经不够白纹打了,黑镰连腿上也布满了鞭痕,他趴着也没有力气,将自己完全陷在床褥之中,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被仇家按着用乱棍打也不过是这个效果吧,冷汗浸透了黑镰的衣衫,把床铺都印了一圈水色,汗液流过鞭子打过的位置,刺激得伤口突突地疼。黑镰连句告饶的话也不敢说,哥哥这样的打法他了解,就是故意不想让他站起来,这样也就不会跑出去给他惹麻烦了,他一旦下了这个决心,怎么求饶也是没用的,还不如留点力气,等打完再求他给自己打一针镇痛剂。 现在轮到黑镰被禁锢在床上了,只不过他脚腕上没有锁链,房门也没锁,他只是单纯的疼得下不来床而已。 “弟弟,吃东西了。” 白纹总是把食物端到黑镰床上,他行动不方便,就让他趴在床上吃。侦探每次看到黑镰跟白纹撒娇的样子就觉得很疑惑,明明白纹打得那么狠,怎么他好像一点儿怨气也没有呢? “他啊,平时看着很凶,其实只是一只大狗。他会对入侵者吠叫,但是会对惩罚和饲喂他的人摇尾巴。这个人啊,好驯服的。” “哦哦,是这样。”侦探听着白纹的话,一边记笔记一边连连点头,“兄长,鞭子可以借我用一下吗,下次我给他送饭吧,我也想试试。” (三) 从此这个城市又只有一个白纹了。 修养一段时间以后,白纹和佣兵还是决定留了下来,只是偶尔会出去旅行,佣兵的母亲也时不时来这里看他,只是母亲每次来的时候,就得把黑镰扫地出门了。不过,他好像也不是很在意,毕竟他也有了新的住处。 侦探身边似乎多了个助手,只是他常年戴着面具,也很少说话。 他和侦探常常一同出现在凶案现场,这个人似乎异常敏锐,总是能第一时间找到关键线索,当他贴在侦探耳边私语,往往就意味着离案件侦破不远了。 人们对他有很多猜测,有人说他是个退役的卧底J,戴面具是为了掩盖身份;有人说他是被罪犯报复,在火灾中毁掉了面容,总之都是些正面形象,没人觉得他其实是个亲手创下无数个悬案,罪大恶极的恶魔。 “切,都是我玩剩下的,给我当同谋我都嫌笨。”回到事务所以后黑镰把面具一扔,坐在侦探的办公桌上,翘着腿嚣张地吹嘘着,“看得我技痒,你是接不到什么大案子吗?” “我劝你不要太过分,安分一点。”老鼠变猫,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收敛呢。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一个案子刚刚破解,侦探赶紧把资料给J长寄了去,回来时刚一进门就被黑镰抓过去按在墙边,还顺手反锁了门。幸好他手里拿的是玫瑰不是匕首,不然他还以为黑镰打算谋鲨他呢。 “又帮你破了个案子,有没有点儿奖励啊?” “有,当然有。” 黑镰开心地把玫瑰往侦探腰间一别,自觉的就开始给侦探解衣扣,谁知侦探却突然捏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这个月给你加五块钱奖金。” “五块钱?实在没钱咱就别丢这个人了,这就想打发我?我要别的奖励。” 黑镰直接把侦探抱起来,抬脚把碍事的茶几推到一边去,将侦探按在了会客厅中间的地毯上,将侦探的手腕按在头顶,也不管他是不是在骂自己,熟练地把衣服从他身上扒了下来。 “我今早刚在你的资料夹里看到了一个jian杀案。” “你要干嘛!” “我想给你演示一下案子的前半段。” “等,等会儿!” “喂,喂!”侦探死死抱着黑镰,双腿在他身上越勒越紧,仰着头承受着对方一下比一下猛烈地冲撞。 “咱就是说,也不用那么,还原吧。” 明明是情侣间的欢愉,被黑镰搞得真的像强迫的一样,侦探被撞的一直在位移,要死死抓紧黑镰才不至于被撞得太远。 事务所还没有停止营业,每次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侦探觉得自己的心脏要停拍了。想喊又不敢喊,不管侦探是要嘴唇还是咬手指都会被黑镰恶意拿开,他一点儿也不在乎里面的声音被人听到会怎么样,反而巴不得侦探喊几声,告诉外面的人,正忙,勿扰。 “混蛋,别弄了,慢一点。” 停顿一下,放慢一分钟,他不想冒这个险,若是被人知道了自己的助手也是床伴,他恐怕也没脸在这个星球生存下去了。 可是那动作一旦开始了,又不想要间断。这就是他想要的,这个人知道他想要什么。他的双手,他的唇舌,他的戳弄,这个人让他的每一寸神经就跟着舞蹈。这个人,像是他身体的音乐。 “你说什么,别弄了?”侦探越抗拒,黑镰就越起劲,他将侦探的腰身抬起,让他腰部以下处于悬空的状态,摇曳着完全使不上力,只能任他肆意索取。 更加热烈的顶撞让侦探彻底失了神志,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喊出了声,总之他的脑中正在嘶吼。 “再想想你想说什么?” “别,别,别停。”这个混蛋,最好懂点事,别让他失望,别让这种感觉消失。 “弟弟又在搞什么啊?怎么我来了都不给开门?不会出事了吧?” “要帮忙吗?”还没等白纹授意呢佣兵就一脚踹开了门,刚好看到侦探躺在地板上,黑镰则跪在他身前,两人相互抓着对方的分身,将那处弄出的东西则尽数喷洒在侦探的小腹上,而侦探眼神迷蒙,显然还没有从余韵中走出来。 “额,那个,忙呢?” 而且,显然是刚忙完。 “那个,不打扰了,洗完澡记得回家吃饭。” 两人突然出现,又匆匆忙忙的带上门离开了,搞得黑镰无奈极了。这人怎么会直接踹门啊,一点儿礼貌都没有,真可恶,下次他和哥哥弄的时候,他一定要报复回去。 (四) 钻进马车的时候佣兵脸都红了,他也不想看得那么清楚,可是那个视角实在是太好了,他想不看都不行。 “过来。” 白纹把佣兵拉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直接解开了裤子,将小小纹塞到了佣兵手里,还掐了一下佣兵的臀rou,示意他赶紧干活。 又来了,兄弟之间奇怪的攀比。他俩是串联发情吗?佣兵回头紧张的看了一眼前面赶马车的司机,冲白纹一个劲摇头,而对方只是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抓着佣兵的手就往小小纹身上按,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这比黑镰侦探在事务所直接玩更刺激,毕竟车夫就在几步外坐着,就算车声马声嘈杂,他也不是个聋子啊,更何况,他一回头就能看到他们俩。虽然不知道他赶着车为什么要突然回头看他们,但是,但是万一呢。 在紧张和青玉的双重作用下,两人的兴致似乎都起得很快,尤其是在白纹给佣兵脱下一半的裤子,抱着他让他慢慢坐下去的时候,佣兵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白纹取过斗篷披在佣兵身上,斗篷垂下来遮住了两人连接的位置,在马车上就动作了起来。 其实佣兵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努力,马车本身就已经足够颠簸了。那毫无规律的震颤让佣兵无论怎么调整节奏,最后的结果都是乱的,他控制不了,他根本不知道哪一下会是浅的,哪一下又深得可怕,只能咬着白纹的衣服尽力不让自己喊出声。 等终于到家的时候那处已经一片水色,之前让他坐上来他不乐意,现在让他起来又不肯动了,又或者说,是动不了了。 “腿,酸了。” “这就酸了?你一个佣兵不至于只有这点本事吧。” 白纹把披风给佣兵裹得更紧了些,他不起,刚好,白纹也没打算放开他。于是佣兵就盘腿夹着白纹的腰,搂着白纹的脖子被托抱着进了屋,一回去就被放到床上,就以这个姿势继续做该做的事。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佣兵也不用再压抑自己的声音,贴在白纹耳边说着挑衅的话,激得对方越发的狠戾的折腾他,看上去就像是要弄死他一样,可是动作越无情,被弄那人好像就越享受。 “呜,有,有绳子吗?” 白纹轻笑一声,这人,被虐习惯了现在不绑他他还不舒服了? “有。” 白纹抽下自己的腰带,将小小纹退出来,粗暴的将佣兵翻了个身让他跪趴着,用皮带将他的手腕绑在身后,随后又抽出佣兵自己的腰带,绕过他的脖子将他往后拉。皮带慢慢收紧,佣兵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艰难。在他快喘不上气时那力道才稍稍减轻,佣兵终于得以喘口气,可小小纹却趁着佣兵喘息的时候猛的撞了进去,又打乱了他的节奏。 “&……*¥%” 话语说出时白纹一皮带直接抽在佣兵背上,他的衣领被人从身后揪着,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那里面被人无情地戳刺着,还要挨着对方的鞭打,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正被人骑驭的座驾。 “不准说脏话。” “说了又怎么样,白纹我&*%&” 于是在晚餐的时候,大家其乐融融的围在桌前享用着美食,只有佣兵一个人站在一边端着碗吃着,还跟白纹离得远远的。 “这家伙怎么了?干嘛非站着吃?” “我们佣兵在战场上啊,要随时保持警惕,很少坐在桌边吃的。”佣兵开始编起了瞎话。白纹冷哼一声,懒得去戳穿他拙劣的说辞。 黑镰一眼就看出其中的不对,一点儿面子也没给佣兵留脸面。 “你小子该不会,被弄得坐不下吧?” 佣兵真的后悔,自己干嘛非跟白纹较劲呢?他叛逆心起来说了脏话以后,不出意外的让白纹生气了,弄他的时候也不带一丁点儿心疼。 在佣兵适应了小小纹之后还将手指也一根一根探了进去。如果说第一根手指进去的时候佣兵还能忍耐的话,第二根进来的时候他就有些慌了,而在白纹用两根手指撑开那处,开始探入第三根的时候,佣兵终于彻底投降了。 “白纹,我错了,我不说脏话了,别进来。” “晚了。” 小小纹还在里面,就要再多塞手指进去,痛感和之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快要把佣兵给逼疯了。可是已经被进到这种程度了,推是肯定推不出去,夹紧反而会让自己受伤,这种时候,放白纹进来竟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最让佣兵没想到的还是他自己的承受力,在白纹持续的攻势下,竟然真的全都塞了进去。小小纹和手指一来一回的戳弄着,佣兵觉得那里面奇怪极了,好像他不是在被人类弄,而是什么拥有多个生xxx器的外星生物。他要在人间寻找足够强大的人类,好为他繁育小怪物,因为寻常的人会在欢愉的过程中就承受不住。 佣兵被白纹弄有点儿受不了,可让对方都退出去他又舍不得。 又疼,又爽,又有点儿怪异。 佣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弄的过程倒还好,至少有快感替他稍微遮盖一下痛觉,事情结束以后他才觉得不对。身后就跟被人用匕首捅了十几刀一样,而身上其他的min感处也变得异常兴奋,就比如身前的小樱桃,哪怕是衣服的摩擦也能让他产生隐约的刺痛感,只要冲他的耳垂稍微吹一口气就能让它迅速涨红,他好像从一个战争机器,变得越来越像,那个人专属的x爱玩具? 怎么会这样呢? “快过来坐下吧。” 白纹拍了拍特地给佣兵拿来的软垫,用他最喜欢的糕点做诱饵,冲站在墙角的佣兵勾着手示意他坐过来。 佣兵一看到糕点就什么都忘了,身体不舒服更要补充糖分啊,很合理。佣兵刚接过糕点就被白纹揽进了怀里,白纹还在他花苞处打着旋儿替他揉着。 “有那么疼吗?也没听你喊停啊。” “当时是没那么疼,但是x过以后吧······” “喂喂喂,你们两个,我们还都在呢,你们讨论得那么大声真的好吗?” 埋怨完他俩以后黑镰还拿手肘捣了一下侦探,“你看,还是我好吧,我什么时候让你疼得坐不下了。” “哦。”侦探面无表情的叉着食物,淡然的说道:“下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