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禁止私斗4【荧达羽枭】羽枭斗嘴,被迫互助;荧达,撒娇,肛塞caoxue,吃醋c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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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卢克,帮我。” 在黑暗中,凯亚不容分说地一根一根掰开迪卢克抓着他手腕的手指,然后带着他的手一起,握住两人共同的欲望。yinjing敏感的表皮磨蹭在一起,上面凸起的血管互相触碰的时候更是烫得人心头发慌。他们修长又分明的指节交错着圈住了那两根昂扬的器官,然后,他把自己的重量压在兄长的身上,再向前稍微支起身体,开始缓慢地耸动起胯部。 他用自己的yinjing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地蹭着他的兄长,就像当年他做过的那样。 迪卢克感觉自己已经疯了,少年时的那段经历,原本早已成为他和凯亚都闭口不谈的绝对禁忌,却不想今日,竟然…… 他仔细地回想起过去,父亲去世的那一夜,对方露出的一点苗头(这段快三千字了,放彩蛋里了)。不过,骑士团在那个遗迹里试探旅行者惹出事端的那次(迪卢克和凯亚的单人篇后面会写),他为了救他做的那些事情,或许让他那些本已被掐死的念头又放肆地生根发芽了。 他气喘吁吁阻挠:“凯亚,反了天了……嗯………嗯啊……住、住手……” 但是对方牢牢地握着他的要害,只要对着他的yinjing和囊袋,稍一使力,他刚提起的力气就散得一干二净。 反了天了?说话都结巴了,明明是爽得要上天了吧?凯亚一边蹭着他的肩膀一边低低地笑着:“哥,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你看人家,怎么求人的。要不然你防不住别人爬嫂子床。” 不提还好,一提迪卢克就生气,人家爬是爬了,那他爬的时候,旅行者人在璃月,他根本没想过璃月这么险恶啊,也没法管啊。可在蒙德的时候呢? 他气得脑壳都疼了,只低声骂道:“你倒有脸说,你之前难道没……” “那你那一拳不是打得我眼睛疼了半个月?”凯亚手上动作不停,“再说,她又没吃亏,怎么还跟你告我黑状?” 幸好迪卢克打得是他刚好带眼罩的右眼,不然他就只能把眼罩换一边戴了,指不定还要跟多少人解释。 “她没有,是我问她,她才说遇到个酒鬼……”迪卢克顿了一下,又补了句,“……酒后发情的,被她收拾了一顿。” “草……那你还专门跑过来揍我?” “你……”迪卢克欲言又止。 之前他问旅行者这件事,确实没发现她身上有什么欢爱的痕迹。 可这外面的动静又有点……让他很难不多心………总觉得怪怪的……也不知道她怎么个收拾法。 虽然旅行者说她没吃亏……万一是凯亚吃亏了呢?在她领着那个愚人众执行官从璃月回来之前,他也不知道男女之前还有那种玩法啊……… 当时他去旅馆,太生气只顾着把凯亚从床上抓出来狠狠地给了一拳,也没太注意他身上有没有伤,伤在哪儿。仔细回想,虽然他外表看不出来有什么,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反击,但,也完全可能是宿醉还没醒呢………可万一,万一是被旅行者像收拾那个执行官那样收拾了呢? 迪卢克越想越可疑,这样好像也能解释为什么后面凯亚老针对旅行者,疯狂搞事。 “你………不会被她………” “是啊……她拿鞭子抽我,不过我叫得可没外面那么好听。”凯亚抬头就叼住了他兄长的耳垂,“迪卢克,你要不替我报仇,要不好好安慰安慰我。” “别放屁。”迪卢克终于忍不住骂脏话了。他是没注意,又不是真的瞎,要是真的有鞭痕,他会看不见?而且就算真的被抽了,不也是活该吗?他没跟着一起来一顿男女混合双打都算是兄弟情深了。 呵……旅行者居然真没跟迪卢克全盘交代,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黑暗之中,凯亚一边黏黏糊糊地含着他兄长的耳垂,一边握住他的yinjing,再用自己的从他的根部蹭到guitou,两个人的囊袋都撞在一起,舒服得很,除了这柜子太小了,动作也不敢太快,怕动静太大了。不然他能直接把迪卢克就这样蹭到射。 “你跟我说清楚了,你们当时到底……” “你亲自去问她啊。”风水轮流转,凯亚毫不客气把之前迪卢克说的话还了回去。 “你……算了,我信得过她。”迪卢克一把撑住凯亚的脸,试图把这个赖在自己肩膀上的成年男性起开,“可我信不过你。” 这能亲自去问吗?旅行者连岩神假死的事情都跟他说了,那个愚人众的事情也没瞒着。他总不能莫名其妙地去问她,有没有跟他弟弟睡了,怎么睡的吧?这都不是信任的问题了,根本就是侮辱,要知道,之前可是他这个弟弟一直在试探针对她啊。 凯亚这个狗东西,还竟然真的叼着他的耳朵不撒嘴。他气到想锤柜子,可是理智尚存,只好反手又是一肘锤在凯亚的肋骨上。 凯亚几乎翻了个白眼:“你锤我有瘾是吧?那个愚人众和她玩得都要shuangsi了,你去管他啊?” 正巧那执行官哭唧唧地呻吟着“啊啊啊……呃啊……不要了……啊哈……要死了……” “……”迪卢克尴尬地捂住了额头,要不是听到里面夹杂着鞭打rou体的声音,任谁都要以为他在叫床吧。 “迪卢克,你别闹了,不然我可开门跟你同归于尽了。一挑三,指不定她会喜欢。” “???”一挑三?这是人说的话?这跟谁学的?他原来在西风骑士团的时候,也没觉得有谁玩得这么开啊? “这才对嘛,你不帮我弄就算了。你安静点,我帮你舔舔。” “???” 迪卢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啥玩意?感觉到凯亚松开了他的下体,然后真的撑着他的膝盖身体往下缩,急得他冷汗都要下来了,连忙一把揪住了凯亚的领子。 “你疯了?”他恨铁不成钢地提着他,“你不嫌脏啊?” 他们小时候最多都只互相用手弄过。舔?他一个男人帮另一个男人舔?这是哪儿学的变态行为? “脏?你还不够干净的?” 迪卢克噎住了,某些他极力回避的事情似乎有些回避不过去了。 “凯亚,你听我说,遗迹里的那次,事出紧急也没有别的办法,不得已而为之,你万不能当真……” “你说完了?” “……” 凯亚拉住他兄长提着他领口的手腕,上身往下一压:“我还是那句话,你安静点,陪我弄一下,不然我就开门去找嫂子,看她愿不愿意帮我,我实在硬得快要爆炸了。” 凯亚说完就低头含住了他兄长发热的颈rou,避开动脉,热情又激烈地舔舐和吮吸着,又把双膝顶进他兄长的腿间,另一只手扶着他兄长的yinjing被他线条优美的双腿夹住,接着又拉着他兄长的手握住自己的,最后才一边亲,一边舔,一边自己扭动起双腿来。 “呼……” 迪卢克这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他刚才差点没吓死,如果只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求……而没有其他更多的想法……那他狠狠心……陪他玩个花样……也不是不行……也不知道他这都是从哪里来的。更何况,他其实硬得也特别难受了,那个叫达达利亚的,之前明明也没见他叫成这样。 他不是还在挨打吗,怎么这样啊?一直在叫,就没停过,还什么话都好意思往外蹦。他这个叫法,但凡是个功能正常的男性,就不可能受得了。 他之前还只是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可怜兮兮地叫着“jiejie”求饶,翻来覆去地喊着些“我错了”、“疼”、“不敢了”、“会听话”、“饶了我”、“屁股烂了”之类的话。 可后面发现旅行者确实不理会,他就哭着求旅行者换一边打。那么大个男人,被只到他下巴高的女孩子摁着床上打,明明受不了到连声音都在抖,却不反抗,也不逃跑,就哭着叫。 “jiejie……嗯啊……右边想要……啊啊啊……” “啊呜……求你……打右边……啊啊……求你了……给我……哈啊……” 他这叫法,说是求饶,其实和求欢也差不了多少。 等旅行者真的换了一边打了,他声音又不对了,除了可怜和绵软,竟然还含着几分满足和情欲的味道。 迪卢克一回想起来都止不住地面红耳赤,甚至想向风神求一双没听过的耳朵。 他也不是一点没见过那些豪商养的小玩意,但执行官不是好歹也算是至冬国的顶层人物吗? 这到底图什么呢?他搞不懂啊。 就算好这一口,那个叫“女士”的执行官,她胸不大吗?屁股不翘吗?高跟鞋蹬蹬蹬的不带劲吗?干嘛非得来跟他争旅行者这人矮胸平的?胸平可能有点刻薄,但和女士比起来那确实差了老大一截了。旅行者这样甜甜的小姑娘跟他玩这个,他就不觉得别扭吗? 总不能是愚人众的任务吧?就算愚人众不要面子,难道冰之女皇也不要面子的吗? 完全搞不懂啊。达达利亚他搞不懂,他弟弟凯亚他也搞不懂……这难道是代沟吗? 迪卢克一面克制自己的欲望,努力压抑自己的呼吸,一面又要提防着凯亚得寸进尺,可是注意力总是一不留神就被外面的呻吟声勾走。 那年轻的执行官,大概是哭得脑子都有点迷糊了,说话都有些含含糊糊,颠三倒四的,只一句“jiejie”叫得极为清楚。 到后面,恐怕旅行者自己都打累了,鞭子落下来的频率都慢了许多。更别说他了,早就哭得声音都小了,只“嗯嗯啊啊”的,一个劲儿地喘,跟只奶猫一样,又软又色。 可他不叫,衣柜里,凯亚动作也不敢太大了,免得弄出动静来,可衣柜里越安静,外面他那勾人的喘息就听得越清楚。凯亚还夹着他的下体,在他身上慢慢地蹭,简直要了他的命了。 “还醒着?”半天不出声的旅行者终于肯说话了。 那趴着的青年浑身一抖,连忙吸了吸鼻子,呜咽着应道:“嗯啊……我没……” 可若要说是没睡,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他硬生生地刹住,又转了个弯:“……醒着,醒着的。” “抬起来。” 旅行者环住他的小腹往上一提,大概是想要他跪趴着,可他刚才大腿被她坐着压了那么久,早就麻得跟被一窝蚂蚁不停地咬差不多了。 “jiejie……呜……腿麻了……” 万幸旅行者也没计较,反而帮他把双膝往前支了支。 因为腰酸得挺不起来,他的脸也只好栽在湿漉漉的床单上,这样的姿势到是让屁股显得越发挺翘。 换姿势了,总不能再接着打了吧?他有点心虚,他是真的受不住了,可前面已经弄错过两回了,再不长记性那就是缺心眼了。 因为大腿和腰腹的距离拉近,那两根勒着臀缝和yinjing的红绳松了一截,他连忙用力夹住后面那个已经掉出来一大半的塞子,yinjing乍一得到释放,却也不好受,这下要全靠他自己努力憋住。 旅行者抓着他的膝盖,一点一点地慢慢往上捋着他发麻的腿rou,舒服得他想叫唤,但他又怕再把旅行者刺激到了,只好克制着自己想扭动身体的欲望,咬着嘴唇,小心翼翼地隐忍着哼哼,而且,这样叫不出嗓子的幼崽一样的鼻音,往往比sao浪的呻吟更讨人的欢心,至少,他知道旅行者超喜欢的。 她帮他从膝盖一直捋到腿根,再折返回去,只偏偏不去碰他那惨遭蹂躏,想要被好好抚摸一番的屁股。 等那肌rou紧实的白腿被她玩到满是绯红的印痕,达达利亚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jiejie……那个………要……要掉出来……”说完,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住了头,明明之前说过会夹住的。可是,再不说的话,可能真的就要掉出来了。 旅行者轻轻地笑了一下,剥开他肿胀的紫红色臀瓣,两指按着他后xue夹着的水蓝色塞子顶端,用力地往里推。 进来了……他咬着下唇,配合着放松,直到最粗的部分也抻平了他xue口的褶皱,整个塞子全部都插进了他湿软的xue道。 “啊……jiejie……” 顶………顶到了……他感觉到塞子稍尖的底部碾上了自己的敏感点,酥麻和快感从尾椎一直蔓延到脑后。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肌rou,把旅行者跟着一起插在他后xue里的手指也夹住了。那个塞子顶端有几个尖尖的角,他夹着一点也不舒服,但是他又真的很想很想要了,就算疼一点也没关系。 “别夹那么紧……” 旅行者曲着手指,戏弄地用指节夹着肛塞顶部的细柄,在这濡湿温热的xue道里,左右转着圈,来回磨了几遍,他登时就“嗯嗯啊啊”地叫着,后xue里更是软成一滩,要不是旅行者抓住了他被红绳捆住的手腕,更是连跪都要跪不住了。 “爽了?” “嗯……”他呜咽了一声,没敢直接说,万一旅行者钓鱼执法怎么办? 一听他这发颤的尾音,旅行者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见他这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样子,她都快要忍不住想抱着他cao了。可现在还不到时候,她把心一横,攥着塞子,狠狠地顶到他的敏感点上。 “啊………哈啊……唔………” 她抵住那块连着前列腺的软rou,略用力打着圈研磨。那花苞一样红肿糜烂的xue口猛地一缩,却被插在里面的手指卡住,哪里合得拢?他一边呻吟,一边难耐地扭动着双腿,后xue也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她的手指,润滑液混着肠液,发出黏腻的水声。 旅行者抽出他xue里的手指,抬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紫红的浸着点血印子的臀尖,明明力道很轻,却还是拍得rou浪翻动,人也可怜巴巴地呻吟一声。 “有这么疼?”她在他颤动的臀rou上擦拭自己的手指。 “昂!”他明明早就在叫疼了。 “知道疼就好,以后还敢吗?” “呜……不敢……我……”他委屈得很,憋得难受,干脆还是不要屁股地说了出来,“……以后不和你的心肝宝贝动手了……” 心肝宝贝????凯亚差点没笑死,特别是感觉到迪卢克呼吸都停住了,更是捂着嘴,笑得全身抽搐地倒在他的身上。甚至迪卢克恼羞成怒,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guitou,都没让他停下来。 他现在有点喜欢那个愚人众了,这简直太有意思了,心肝宝贝?他保证这个词以后会成为召唤火之鸟的强效咒语,就算被迪卢克烧掉他的毛领单肩披风,那也是非常值得的。 而旅行者见他疯狂吃醋,酸成一只柠檬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脑袋里很多问号,合着这顿是白打了?还是打傻了? 大概是因为已经说出来了,达达利亚感觉自己胆子又上来了,虽然还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一样,声音也有些沙哑:“……我就绕着他走还不行嘛……反正你就光欺负我一个……火系大剑……就那么人上人?你分明就是馋他身子……装得多禁欲……人模狗样的……我也能……啊啊……唔……” 却是旅行者觉得他越说越欢,抓着他的屁股用力地搓了两下,疼得他直叫唤。 “我看没把你打疼是吧?你就是这么反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