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体验【荧达gb】束缚,koujiao,手指开苞,史莱姆凝胶与薄荷水,颜射舔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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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尾随旅行者是一件十分危险又刺激的事情。 太阳渐渐沉入海底的时候,你坐在北国银行的楼顶,脚踩着反射夕阳绚烂光芒的琉璃瓦,远远地望着跳跃这一大片碎金的海洋,喃喃地抱怨着:“码头工人打一天工能赚两万摩拉,蒙德救一个人才赚一千三摩拉,还是北国有钱啊,二十万摩拉,不如早日叛变到愚人众算了。” 虽然刚刚楼下撬开的大宝箱很是让你满足,但是只要一想到一套满级的金色圣遗物就要足足一百三十万摩拉,你的笑容马上消失了。 “要努力啊,提瓦特打工人!”你捏紧拳头,决定今晚就要把璃月港的箱子全部掏空。 不同于宁静的蒙德,璃月的夜晚繁华而喧嚣,整个港口被到处悬挂的暖煦的灯笼照得通明,腥甜的海风混杂的夜市里美食摊子的诱人香气。 总务司、飞云商会、万文集社、琉璃亭、新月轩、和裕茶楼、岩上茶室……依靠你在蒙德学习的卓越的飞行能力和旅行者一些特殊天赋,你巧妙地避开了每一个守卫和行人,按照攻略贪婪地扫荡了每一个角落,撬开了你能看到的每一个宝箱。 直到最后,你来到港口的造船厂,工人们都下工了,这里静悄悄的,只能隐约听到嘈杂的海浪声。你刚翻上船厂二楼,一眼遍晃到那尚未完工的楼船桅杆上似乎坐着个人荡悠着他细长的小腿。 这让人难以假装没看见啊。你在心里叹了口气,抱怨道就不能让人先找完箱子吗? “我以为你会等我开完箱子呢,达达利亚。”你抬头向上打了个招呼。 栗发的青年蓝宝石一样的瞳孔放大了,那宝石本来全是探寻秘密的兴奋和追逐猎物的喜悦。 “我想,我不记得告诉过你我的名字。”达达利亚推了下头上带着的面具,肯定地说道,“和白天相比,现在的你似乎完全不一样,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 你看着青年兴奋地盯着你,好似用眼神就要把你活剥,皎洁的月亮照在他略显稚气的脸庞上,白皙的皮肤好像在发光。你不由得感慨缀满繁星的夜空真是衬托他的最好的画布。他年轻,身形纤细又修长,愚人众华丽的制服包裹着他美妙的身躯,你知道那包装下是久经锻炼的紧致肌rou。他红色带着裂口的窄披风在夜风里飘荡,像是系着礼物的缎带。 最招人的,还是这个劣性难改的青年,竟然改造了制服上衣的衣摆,使得上衣从腹腔右下向下开口,露出平坦结实的腹部。你想起这个青年战斗时的姿态,清冽的纯水元素像是冻泉一样环绕在cao纵者的身边,随着他的腾挪和辗转,衣摆飞扬起来,甚至可以依稀看到小腹上的人鱼线 你有些冲动地想要拆开他了。 “旅行者,你是如何得知我的真名?你的那位小朋友呢。” 达达利亚知道眼前的旅行者绝不简单,但是来自蒙德的情报和数日的跟踪却显示,这位旅行者,蒙德的救主,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是一个巨大的谜团,神秘和反常已经超乎了他的认知。 这位旅行者平日里绝少讲话,多数时候是由那个叫派蒙的不明人形小生物代言,不过现在那个小生物不见了,就在他的注视之下消失了,仿佛从来没存在过一样。并且,这位旅行者没有神之眼,至少他本人没有发现神之眼,却能轻易于风元素,岩元素共鸣,珍贵的元素之力于这位旅行者而言犹如玩具一般。这要是让博士知道,一定会想方设法把旅行者抓回去研究吧,虽然恐怕很难成功,毕竟他亲眼目睹过旅行者突然一下消失(下线),然后在数个小时后重新出现,就像一个幽灵一样。这绝不是属于七神的能力。最重要的是,这样强大的神秘的猎物,他绝对不会与人分享。 除此,这位旅行者还拥有能打开远古遗迹(指刷副本)和能打开封闭着宝物的古老时空封印(装着源石,垃圾圣遗物和装备的宝箱)的能力,如果不是因为追踪这位旅行者,他都不知道璃月竟然藏着这么多东西。 可是这些,蒙德的那些傻子,尤其是西风骑士团,却好像看不见似的,不对,也许是看见了,只不过他们或许已经暗中与这位旅行者同流合污,听说,连那位晨曦酒庄的夜枭和西风骑士团的某些高层,都曾与旅行者一起进入那些古代遗迹。 “月光与你都如此明媚,你心中所想应当是我,而非他人。”你冲着他眨了眨眼睛,“深夜幽会,说这样扫兴的话题可不是正确的行为。” 和平时的旅行者完全不一样,那就用战斗来试探你的深浅吧。青年神采飞扬地笑了,而后他猛地向下一跃,如一颗流星一样,向你袭来。清冽的纯水元素在他下跃的途中解构,在他手中聚集成冰蓝的双刀。你看见他纯水一样蓝色眼珠中迸发出对战斗的渴望。 你张开双臂,做出拥抱的姿态,像是迎接恋人。 然后你呼出面板,一起都停滞了。没有派蒙,玩弄时间对于旅行者而言,依然如同本能(别问,问就是玩家特权,能调时间,我就要给你开个挂)。天上的星辰与明月停止了转动,夜风与白云不再流淌,而半空中的达达利亚像极了困在无色琥珀中的螳螂,凶猛又美丽,生机勃勃又斗志昂扬。 真想永远定格这个美丽的瞬间,你心道。本来在卡池到来之前,你是不打算对他下手的,但是谁叫他主动送上门来呢。就算先动手也没有关系的吧,反正,就算是一百八十大保底(蓝色修改器启动),你也一定会拥有他的。 你向上跃起,然后抱住了青年的腰肢,退出面板,月亮和星辰开始转动,腥甜的夜风又开始吹弄盛开的琉璃百合。你抱着青年往旁边一带,两个人往地上坠去,青年制服领口的装饰铁片压得你额头有些疼,但是这青年的手感太棒了,姑且原谅他好了。 达达利亚手持着双刃,震惊于旅行者为什么会突然抱住他。虽然有一定心里准备,但是为什么有这样的能力,会选择抱住他呢?这绝不是战斗中的最优选项,他虽然震惊于他毫无察觉地连落地的力道方向也被突兀地改变了。但是却晃过一个念头,如果这个时候向旅行者的背部插上一刀,连同他自己一起,那么旅行者也许消失也来不及。 来不及思考,坠地的一瞬,反持双刀的青年,条件反射地揽住了怀里的旅行者,来不及解除的纯水双刀因为与地面挤压反而割伤了青年自己的前臂。 你紧紧搂住青年的腰,心中欢喜地像炸开了一朵烟花,本来是打算自己背部先着地的,结果反而被保护了呀。 “你为何不躲开。”达达利亚有些恼怒地解除了纯水元素,凭这样的能力,就算不愿意战斗,躲开也是轻而易举的吧,冲上来抱住他是什么流氓的打法?而且这也太近了吧,他几乎压在旅行者身上了,而且脸和脸也离得很近,旅行者呼吸出来的热气几乎就吹在他的脖子上。 达达利亚脸上微微泛红,他撑起上臂,拉开了一点距离,试图站起来,却因为被你抱住并且压着手臂而失败。 “躲开的话,怎么能抓住在天空中翱翔的鲸呢。”你的右手顺着青年的脊背向上滑,直到温热的后颈,你感觉到青年的后颈肌rou都僵硬了,你说道,“达达利亚,你知道吗,在我的家乡,飞在天上的鲸鱼,叫做鲲。”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达达利亚,你是想做大海的游鱼,还是天上的飞鸟呢。” “我压着你不重吗,你先放手,让我起来。”达达利亚强做镇定,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彩。对于战斗的一切,他都十分娴熟;现在的场面,显然已经超过战斗范围了,虽然他也有一个meimei,但是这样亲密地搂着别人,或者说被别人搂着…… “你难道不是喜欢我吗?”你的右手带着青年的脖子往下一按,对着达达利亚浅色的唇吻了上去。 “???”我明明把你当对手,不是想泡你?达达利亚再次愣住了,他想自己一定是过于震惊了,所以身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忘记了反对。不过没有破解旅行者的特殊能力的话,反对也没有用吧。但是他是男的啊,也不吃亏啊,为什么要拒绝呢。或许可以利用美色来套取情报?……一时间,青年的思绪混乱了起来。 你吮吸着他甜软的下唇,就像你预想的那样,如同纯水般柔软,甘甜。你微微屈膝一顶,带着青年翻过身去,变成青年躺在地上,你压在青年的身上。你直起身,骑坐在青年的腰腹上,稍微松开青年的嘴唇,还没等他喘气,又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伸进地他的口腔里掠夺,直到你们的齿舌纠缠在一起。你尽情地拥吻他,直到他因为忘记呼吸而涨红了脸颊。 “对人坦诚一点的话,我说不定早就答应了。何必尾随着我那么久呢。一路风餐露宿的,很辛苦吧。”你克制住去撸青年那发红耳尖的冲动,抓住青年的手臂,细细地舔舐起来青年刚刚被水刀割伤的伤口。 达达利亚看着你,突然夸张地大笑了起来。“这真是太有趣了,最滑稽的戏剧也不过如此。” 如果是其他人把他对猎物的追踪说成是痴汉一样的尾随,他恐怕早就两刀剁过去了。 但是这是旅行者,强大而又神秘的旅行者,本来就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否则他也不会故意制造机会接近旅行者。想要剥下旅行者那弱小的面具,想要试探旅行者真正的实力,想要研究旅行者那不属于七神的超凡力量。如果不能通过战斗来得到,那么也许,这也是一个选择? “你也喜欢我不是吗,否则你刚刚应该会恶心得吐出来才对吧。”你从系统背包里摸出来一杯天使的馈赠老板亲自调制的苹果酿。提瓦特大陆的食物和酒水几乎都有恢复伤势的功效,考虑到现在的气氛,这种清新时尚的无酒精饮品应该比美味的食物更合适。而且这金黄色的饮品,漂浮着碎冰,还冒着冷气,很适合让人清醒一下。 一定是空间系的能力吧。达达利亚心想虽然在追踪旅行者的时候,已经见识过旅行者总是能变出热气腾腾的摆好盘的食物,但是如此近距离,显然还是很人无法接受。 “这就是空间的能力吧?”他问道。 “你要是这么理解的话,也不算错。”你含住一口苹果酿,然后俯身吻住了身下的青年,清甜爽口的饮料+清冽甜美的青年,这简直是绝美的宵夜。不过,你突然有了一丝迟疑,你不自觉得回想起那位总是风度翩翩,穿着黑金礼服的贵公子,在他高傲而冷淡的表象下,情动时是如烈火一样的炽热和张扬。 咽下饮料,达达利亚回味了一下口中的甘甜,他无疑察觉了你的走神,他伸手抓住你握着酒杯的手,闪闪发亮的眼睛里隐含着一种病态的快乐,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夜的月光的确是非常明媚,只是看起来晨曦酒庄的老板亲自调的酒,让你有些不够专心。”接着,他握着酒杯的手缓缓而坚定地一斜,酒水倒在了他的胸口上,浸湿了他的灰色制服,顺着领口流向了他的脖颈。 你直直地盯着达达利亚,然后吻上了他白皙的脖子。“抱歉,接下来我会竭尽全力取悦你的。”你温柔地吮吸那温热肌肤上的冰凉的饮料,故意发出黏腻的声响,留下绯红的印记 。你轻柔地舔咬舔咬他的喉结和动脉,他的眼睛依然闪闪发光,却忍不住把头高高扬起,就像残忍的山猫戏弄着濒死的天鹅。 你冰凉的左手拨开青年腰间系着的神之眼,顺着腰线摸了进去,或轻或重地揉捏他腰间的软rou,用指甲来回刮弄着他开始战栗的皮肤。 你感觉到他结实的小腹开始绷紧,你向下压紧贴贴着他的胸口,你们两人的衣服都被那冰凉的苹果酿濡湿,你感觉到他的心脏开始不安分地加速。你越发恶劣起来,故意缓慢地扭动着下身,用你的胯部来来回回地摩擦他的下身,直到你感觉那里已经顶起来一个小帐篷。 “你和他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做?”青年在你就要向上摸到他胸部的时候,隔着衣服按住了你那不安分的手。 你看见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他的脸颊和眼角都飞上了红霞,如果这是漫画的话,甚至还可以加上几笔蒸腾的轻烟。 “不,我与他不止结合了rou体,还链接了灵魂。”你抬起头,在他的眼角啄了一口,然后俯身叼住了他手套的边缘,缓慢地往外扯,你的牙齿滑过青年的手背。你不用抬头也能感觉到青年灼热的视线落在你的唇齿间。 “链接灵魂?”青年咽了口口水,有些难耐地问道。 你知道这位愚人众的末席执行官,总是疯狂地追逐刺激和身体的极致体验。在死亡边缘徘徊的高烈度战斗,和破解隐秘的快感,都是他完全无法抵抗的诱饵。 你把他的手套扔在一边,一边亲吻他的手指,一边趁机撕开他的衣领。“是啊。你知道我在收集那些亮晶晶的小石头。” “你是指原石?”达达利亚想了起来,为了这些闪闪发光的小石头,你不仅愿意与那些杀之不绝的丘丘人和遗迹守卫战斗,还愿意为冒险者协会鞍前马后,鞠躬尽瘁。 “准确地说,是超出世界的原初晶石,它是由黑暗宇宙中无主的梦想与希望凝结的辉光。”你把剩下的苹果酿倒在掌心就像按摩师倾倒精油,然后,你或轻或重地挤按青年那并不夸张的胸肌,长年的锻炼使它很难像少女的软rou一样被你挤出想要的形状。但是苹果酿在你的高超的技术下,却时不时地发出了黏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这是命运的货币,我追逐它就像璃月人追逐摩拉。只要有充足的原石,就可以把我与命定之人的灵魂链接在一起。我会和你一同旅行,一同战斗,一起探秘每一处遗迹,一起走到世界的尽头。我们的羁绊会随着旅途而愈发深厚,我们会一起分享力量与荣耀,天灾与厄难也难以使我们分离,即使这世界崩解,命运也会指引你我在遥远的未来重逢。”你越说越凑近,直到你们的鼻尖贴在一起。 神秘而强大的旅者在向他告白?达达利亚感觉他疯狂跳动的心脏好像下一刻就要跃出他的胸膛,身体明明轻快地想要飘起来,下半身却像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他硬得发疼。这战斗从来不曾带给他的新奇体验让他兴奋地想要发狂。 “旅行者……”达达利亚面色潮红得像是喝醉了酒,但他那蓝色发亮的眼睛却闪烁着危险光芒了,他用鼻尖蹭着你的脸颊问道,“旅行者……你觉得,我是你的命定之人吗。” 青年绵密的呼吸喷吐在你的下颌,你知道,如果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那他就会立刻回报给你危险和疯狂,让你好好认识一下什么叫做愚人众执行官。 “你是我认定的命中之人,指向你的星象即将到来。只要消耗足够的源石,我就一定能够得到你。” 说罢,达达利亚猛地吻住了你,主动发起了猛烈的进攻。他摸索着你的背部,学着你先前吻他的样子,用舌头抚摩着你的上颚直到酥麻。你浅金色的发色与他的栗色的短发混杂在一起,如同挥洒的晨曦浸润大地。 栗色青年的主动让你心中欢喜,你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他右边的粉色的乳尖,然后用拇指来回拨弄,另一只手则顺着他的身体下滑,滑过一根根肋骨,到腰腹,然后按在他的腰带上。 “解开它,旅行者。”青年喘息着和你分开,他似乎在命令你,仿佛他又变回了那个高傲凶残的执行官,却又难以抑制他低哑嗓音里饱含的期盼。 你岂能轻易叫他如愿。“隔着裤子也会很舒服的。”你坏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睛,继续亲吻他的稚嫩的脸颊,你用膝盖稍微用力地来回蹂躏他鼓鼓囊囊的裆部。隔着布料,你也能感觉到那下面包裹着的炽热发烫的东西是何等的生机勃勃。 “他们一定想不到,乐于助人的旅行者的真面目,竟然比我还要恶劣。”达达利亚并不懊恼,相反,他为现在的你感到惊喜和沉迷,就像他喜欢的那些平铺直叙的无聊戏剧突然爆发出的精彩的反转。 他解开你背后的绑带,你的背脊暴露在清凉的夜风中,你舒展蝴蝶骨与肩膀,然后亲自解开你后颈上那两条长长的总是在你奔跑时随风飘荡的系带的绳结。 “看来我们的公子大人,不擅长的,不只是弓呢。”随着系带松开,抹胸也向下滑落,你看着青年的呼吸几乎一窒,你坏笑着拉着他的手按在你的胸前,低声问道,“软吗?” 他试探地揉捏起来,你胸前的软rou贴合他发烫的掌心,你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你的指腹按着他细长而分明的指节,你感觉到他轻微的颤抖。这样颤抖的双手,会连冰刀也拿不住的吧,你心想。 “软?我硬得快要发狂。”达达利亚可怜巴巴地看着你。 这次换你被击中要害了。 你看着眼前初经人事的青年,你知道他在故作可怜博你心软,但是你正是偏爱他还没有褪去少年稚气的脸庞,偏爱他柔软的栗色发色,偏爱他因为羞涩而通红的脸颊和耳朵,偏爱他闪闪发亮的蓝色的眼睛。他的眼睛如同纯水一样澄澈,又带着年轻人的坦诚,他毫不掩饰对你的喜爱和渴望,也毫不顾忌你是否还有别的爱人。他想要拥吻你,得到你,就是现在。你看见那片本该归属强大战士的幽邃蓝海掀起汹涌泛滥的情潮,浪潮下是漆黑的巨大阴影等待着无知的水手要将你吞没。 你有点可惜,虽然你很像撩到他含着眼泪向你撒娇,但是显然,你现在得先给他一点甜头。 “你愿意相信我吗?”你捉住他的双手,按在他身后,歪着头问他。 “旅行者要做什么?”他不解地反问。 “为了防止你等会激动起来扯我头发,得先做一点小小的预防。”你抄起刚刚解下来的系带,反绑住他的双手,你绑的得并不紧,甚至有故意留下了一些余地,对于青年的力量来说,用力的话,绝对可以挣脱。与其说是物理上的措施,不如说是一个心理上的陷阱。 因为感觉到可以轻松挣脱,他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看着你甚至隐约感觉到了你接下来会采取的动作,他万分期待。 你稍微拉开他的膝盖,隔着裤子轻轻弹了弹那顶已经濡湿的小帐篷。青年立刻吸着气绷紧了身体。 “如果你感到难受想要结束的话,你就挣开双手,我会马上停止的。”你盯着他的眼睛,恳切地说道。 “这种好事,傻瓜才会要求停止。” 你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扯,他挺着腰配合着你的动作,虽然你做得很慢,想让他下身的皮肤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但是青年的性器却等不急一样,稍微放松就立刻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 你故意贴得很近,闭着眼睛,让那个活泼的东西打在你的脸上,然后你亲吻地了它的顶端,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顶端小孔里溢出来的yin液。 “哈……”青年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胸膛起伏,他马上理解你为什么要绑住他的双手了。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你说罢按着他的膝盖凑上去亲吻他,他主动迎合着你,和你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激烈地吮吸着你仿佛渴水的沙漠旅人,然后在分开的时候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你用拇指擦拭他的嘴角,也拉断了银丝。 “放轻松一点,zuoai和战斗,都是能让身体极度欢愉的事情,你得学会好好享受这一切。” 青年的身体绷得很紧,你不得不通过按摩帮助他放松。你双手扶着他的腰肢向下,揉按,滑到他的臀部上。那比他的胸膛要柔软许多,但你并不着急,只是稍微捏了两把,就继续往下。你把他的裤子脱至大腿根部,然后用手臂环住他的双腿开始隔着裤子,开始玩弄他大腿后侧的rou。 “你快一些。”青年催促道。 “你放轻松我就快一些。”你不为所动,继续一寸一寸地捏着他紧绷的肌rou,直到松散,直到柔软。你握着他的双腿往下滑,滑过膝盖,滑过他被皮靴包裹的小腿,然后捏住他的脚腕。你喜欢这幅锻炼到极致的战士之躯,特别是这双修长的双腿。 他被你撩拨得身体发痒,却因为双手不能挣开束缚而毫无办法,又被抓着脚踝,只好勾着脚尖讨好地磨蹭你的手肘,闭着眼睛低声叫道。“好jiejie,你换个地方玩一玩吧。”你的身形并不高挑,和青年比起来,甚至可以说是小巧,这声jiejie,显然已经让他感到万分窘迫了。 你忍不住笑了,你松了手,把他的裤子脱到膝盖处,又开始揉捏他纹理分明的大腿。你明明离他昂扬的性器那么近,却偏偏装作没看到,你就是在故意戏弄他。 “那你希望我玩你的哪里呢?”你促狭地问他。 “是这里吗?”你的手顺着大腿滑到臀部,张开手指,来回地抓他的臀rou就像在揉雪白的面团,饱满的面团受不住你的挤压,从你的手指间溢出来。你忍不住拍了几下,在那团白rou上留下了你纤细的指痕。 “还是这里呢?”你见他还是闭着眼睛,便装傻继续向上移动。 终于,他忍不住了。 “你刚刚才亲过它的,这就不认了吗。”栗色头发的青年弓着背,漂亮的蓝色眼睛委屈地瞪着你。 啊,我死了,你心想。没有人能抵抗住这样的撒娇,没有人!你装作恍然大悟,心满意足抚上了青年挺立的性器。 “你自己弄过他吗?”你用手指来回拨弄他这几乎不曾用过的器官,就像优雅而风流的诗人拨弄琴弦。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同,你当然会让他吐露连风琴也比不上的美妙颤音。 你没等他回答,直接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炽热的欲望。 你两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刚才才被你揉弄到绵软的身体,又一次绷紧了。 青年几乎要叫出声来,好在有些寒凉的海风吹醒了他,他只好紧紧地咬着下唇,这被柔软和温暖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的头脑好像被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更要命的是,眼前的人,还在舔舐那器官上的褶皱和缝隙。 他有些恍惚,抬头望着缀满繁星的天空,思绪好像随着风飘上了云端。他想起来了高傲的少年时代。在寒冷的至冬国,他并不是没有见过那些风月。在破败拥挤的贫民窟里,只需要一块面包,一杯黑啤酒或者几只烟,就可以走进一位暗娼那散发着劣质香水味的帐篷;在喧闹闷热的酒馆,只需要一把领钱就可以让那些裸露着大部分身体的招摇女郎展露笑颜;就算是在奢靡华丽的贵族舞会上,那些舞动着裙摆的高傲的小姐们,也可以是一次生意附属的赠品,或者是讨好人的礼物。那些脆弱的身体在他眼里还不如风雪里锈迹斑驳的遗迹守卫要来的让人兴奋。而那些,沉迷于风月和皮rou的,那些贫穷无知自暴自弃的劳工,那些弱小却不知训练反而在酒馆醉成烂泥的软脚虾,那些除了出身一无是处满脑子只有吃喝玩乐的蠢虫,都让他感到不屑和恶心。 他曾经相信他永远不会像那些人一样堕落,就像他相信只有生死之间那惊险和刺激到了极点的快乐才值得他追逐。而现在,在这个造船厂里,他像个玩物一样躺在地上,被人反绑着双手,可他不但没有反抗,还甘之如饴,甚至想要更多。 旅行者,旅行者。他在心里默念你的名字。他知道你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旅人,你是天降的幽灵,是没有来历的谜团,你是行走的风暴,你的所到之处就是所有目光的焦点,是所有纷争与冲突的中心。 风魔龙随着你的到来,掀起最终的风暴,就像是特意为你搭建的舞台。你不负众望地参与地对风魔龙的净化,这本该是一场足以摧毁蒙德的战争,你消弭它却像消弭闹剧一样简单。即使西风骑士团不想刻意宣扬你的尊名,却依然不得不用荣誉骑士的头衔来承认你的贡献。他甚至知道,卸除免冠的神明曾与你同行,否则他的同僚女士也不会那样轻易地取得那珍贵的神明之心。 而等你来到璃月参与请仙仪典,统治璃月千年的强大神明竟然降下了遗蜕。 他不知道这是命运的巧合,还是有意的安排。但是凡人如何能刺杀神明?这是前所未有的精彩局面,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和满腔的惊喜,制造机会接近了你,还给了你一张抢来的符箓。 那张符箓有个他很喜欢的名字——百无禁忌,就像是在说他,也像是在说你。 你们现在所行的正是禁忌之事,特别是他明知道,那位晨曦酒庄的主人已经与你结下深厚的羁绊。可他绝不会轻易放弃,猎人怎么可能因为猎物被另一个猎人盯上就放弃呢?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是否能够除掉那位领先的竞争者。 “不要再咬嘴唇了,咬出印子了,等你回去的时候要怎么跟你的下属解释?” 你的声音把他从云端拉扯回来,他这才发现,你在试图用手指叩开他一直咬着下唇的牙齿。 “那便不回去了。” “等下可能会有点刺激,如果忍不住的话,就咬我吧,但是千万不要乱动,否则可能会被咬到的。”你说着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来回搅动着他的舌头。“哦,对了,尽量晚一点射呀。” 因为被你搅动着舌头,他不能说话,只能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暗自握紧了拳头。他不会那么快射出来的,这不仅仅关乎年轻人的尊严,还有着实质性的竞争的压力,他绝对不能输给那个蒙德人。 你再次含住了那个火热的小家伙,舔舐,吮吸,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刮蹭,然后再用舌头安抚被刮蹭过的地方。那里的皮肤本就柔嫩而敏感,他被你刺激地摊到在冰凉的地面上,剧烈地喘息着就像一条脱水的鱼,细碎的呻吟从你的指间传了出来。 你抽回已经被舔湿的手指,向他身后柔软的臀部探去。你顺着他的臀缝滑到那个隐秘的入口,轻轻戳了戳,因为前方的刺激,这个从来不曾被人从外部打开的入口绷得很紧。好在你的手指已经经过润滑,你用指甲轻轻地刮挠了几下。 “啊……旅行者,”他一边低声喘息,一边困惑地看着你,好似完全不能理解你的行为。“别刮……那里,很痒。” “会很舒服很舒服的,比前面还要舒服。”你吐出他的性器,安抚似地舔了舔他的小腹,然后不由拒绝地把食指伸了进去。 “拿出去……”后庭被人强行插入的异样感让他扭动着腰肢,一边挣扎一边夹紧了双腿,甚至他几乎忍不住要动手阻止了。 “你夹得那么紧,我怎么拿得出来。”你稍微用力弹了一下他性器的顶端,疼得他宝石一样的双眼里甚至蓄起了一丝水光。“而且我刚才说过吧?乱动的话,会被咬到的。或者,你干脆挣断我的系带,我立刻就会停止。” 他听你这样说,立刻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他知道你说的停止是什么意思,你会停下来,但是这段关系也会就此结束,就像今天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你还是那个游历诸国的旅行者,而他则是那个愚人众的执行官。你们也许会争锋相对,也许会形同陌路,但是你们绝不会再像今天一样亲密。也许你会和晨曦酒庄的那只该死的夜枭交欢作乐。他开始后悔,当初他们十一位执行官联合埋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屡次摧毁愚人众据点的男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把他永远地留下来。 忍耐,是猎人必须的素质,既然已经拿身体做了诱饵,就要彻底得到他,半途而废是最愚蠢的作法。 “你对于男性的身体缺乏了解,这里面,有着能打开极乐之地的钥匙。”你耐心地用食指缓慢地抽动,松动他的xue口,顶开他温热的褶皱,然后又加了一指,柔软的肠道被你坚硬的指甲刮蹭的感觉让他难过地皱起了眉头。 听话的孩子理当得到奖励。你继续含住他脆弱而敏感的器官,等到他差不多已经适应的时候,你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了经过特殊处理的史莱姆原浆和薄荷水。 史莱姆原浆是那些圆圆滚滚的小东西体表凝液经过高度提纯和浓缩后得到具有一定流动性的柔软固体,如果温度身高,就会渐渐融化,但是它最奇妙的特性却不是极佳的弹性和延展性,而是能够自主地进行不规则运动。为了充分利用这一特性,你对那些凝液进行了特殊的处理,去除掉了会损害人皮肤的毒性,毕竟后庭里的黏膜比皮肤更为脆弱,需要谨慎地对待。 你将薄荷水对准xue口倒进去了一些,不是很多,然后用手指把这团带着浅浅的青色的半透明的原浆推了进去。 “唔……”他呜咽了一声,随后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史莱姆原浆推着清凉的液体顺着温热的甬道向身体的深处碾压过去,这实在太凉了,凉到甚至有些疼痛,疼过了又发痒,这远远不如rou体被切割撕裂后的疼痛,但却是完全不同的体验,这太刺激了。他可以带着满身的伤痛面不改色地继续战斗,即使血液因为身体剧烈地移动从伤口里喷洒出来,那锐利的痛苦会被战斗的刺激掩盖,他反而不会注意到疼痛。 可是现在,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脆弱又极其敏感的甬道里,他感觉到你被柔软胶体包裹的手指不断向里深入,即使xuerou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想要把异物挤推出去,也只是徒劳。 “太凉了。”他无意识地喃喃道,声音沙哑和低沉,然后在你碾压过前列腺的时候,几乎就要惊叫出声。那是一种酥麻的奇妙快感,就像奔涌的泉水一样从尾椎冒了出来,顺着脊骨浸润到全身,最后在他的大脑合流,把他的理智冲的七零八落。 “不要叫出来哦,会把港口的守卫引过来的。”你好心提醒他,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你或轻或重地打着圈挤按那层胶体,直到它在你和的指腹和xuerou间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那团神奇的被摊开的胶体,好像活物一样在这窄小的洞xue内莽撞的跳动着。清凉的薄荷水被这团活泼的胶体涂抹得到处都是,清凉的刺激也随之不断蔓延开来。 “那就……都杀掉……”他不假思索地回应你,思绪变得模糊,思考变得困难,不如干脆地放弃。前面被温暖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后面被清凉到痛的胶体撑开。在这双重的快感刺激下,他快要死了,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一点点微小的念头,他就要溺死在你的手上了。 你继续肆意按压冲击着那块连接着前列腺的软rou,他的身体早已绵软发麻,却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挺起腰肢迎合你的抽动。呻吟早就压抑不住了,他无意地低声叫唤起来,可是你因为担心引来守卫,只得提前把他的那些呻吟顶碎在喉咙里。 随着快感不断在身体里积累,他的小腹也变得酸胀起来。终于,等到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的时候,他神智恍惚地伸手按在你的肩膀上。 “求你……我……让我”他的嗓音颤抖着,还没有说完,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 然后他挣扎着射了出来。 你几乎来不及反应,即便你及时地吐出了他的性器,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射在了脸上,这还不算结束,他抽搐着,小股小股的射精,你的头发,肩膀和前胸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你的眼皮沉了下来,你很想给他一点惨痛的教训。但是此刻他双眼失神,满脸都是发泄后的茫然,睫毛也完全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你心有不忍,不忍心对于初次尝欢的人过于苛刻。 你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把他的头搁在你的肩膀上,等他缓过神来,这才恼怒地斥责他。“你自己做的好事,要自己清理干净。” 他看着你脸上白色的液体,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他像奶狗舔舐着牛奶一样为你清理,完全忘记了他本来可以使用纯水元素。哦,不对,他大概是故意在讨好你,毕竟除了弄在你的脸上,在最后的关头,他还挣断了你绑着他双手的系带。 你抓着他的头发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他红着脸舔舐着那些白浊的液体,然后尽数咽了下去,接着吮吸你的皮肤,留下红色的印痕。 “怎么又硬了?”你好气地拨弄了他那又挺立起来的性器,“还想要的话,去找家客栈开房好了。” “我有个暂住的地方,不是愚人众提供的,很安全。”他还有一点迟疑,试探地问道,“旅行者,你刚刚塞在后面的……” “用的时候叫别人jiejie,用完了叫别人旅行者。公子大人,你可真是无情啊。” 你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两句,说得他不再好意思提更多的要求。那个就算静置也会自主进行不规则运动的有趣玩具,你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帮他拿出来。你甚至已经在期待待会青年夹着这个东西走路,那隐忍的样子了。 “jiejie……”他乖巧地叫你,“那jiejie……” 你高兴了,你从背包里拿出备用的衣物,好在作为经验丰富的旅者,你的准备总是很充分。否则被扯断了衣服系带,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呢。 “你先穿迪卢克的衣服,大小应该差不多,不要弄坏了。”这不是迪卢克常穿的黑金礼服,而是他在天使的馈赠做酒保时穿的制服,白色衬衫,马甲,西装裤。 偷了人家的人,还要偷人家的衣服,这未免也太……算了,他们愚人众本来就是反派,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干坏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旅行者jiejie,我一定会得到你的。青年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