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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可算美满,唯独jiejie遇人不淑。当下住了口,只笑道:“表妹来得正好,jiejie说什么宫商徵羽,我哪里懂得。”徐婉真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枉你还是宁先生的弟子。听你奏琴也别具一格,怎地连宫商徵羽也不懂?”涂曼珍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道:“宁先生也说我天资愚钝,在这上面不开窍。便只教了我演奏之法,要问我其中的道理嘛,我却是不懂得的。”徐婉真笑着点头,宁先生这也算是因材施教。在现代也有那种喜欢弹钢琴的人,但又不耐烦学习乐理认识五线谱,勤加练习一番倒是可以在演奏时唬人,再要细问却一概不知了。“婉真表妹你稍坐啊,方才刘祺然使人传了话进来,说套了车接我出去转转。他一向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我得出去见见他。”涂曼珍心知肚明,应该是昨日交代的事情有眉目了。只是在涂曼芬面前,她不好明说罢了。涂曼芬神情沉郁,两手交叉覆盖在小腹上,勉强笑道:“你快去,别让世子爷久等了。”又嘱咐了她几句,涂曼珍才换了衣服,由雨燕伺候着出了门。徐婉真则留在房中,让青萝搬了瑶琴过来,索性在涂曼芬的床前,两人谈论起音乐来。涂曼芬是有才的女子,宁先生的本事她学了大半去。眼下沉浸在音乐之中,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倒是忘记了那些让她不愉快的事,时间过得飞快。……刘祺然在垂花门处等着,见涂曼珍来了,便笑嘻嘻的掀开马车帘子,亲自扶着她上了车,自己也紧跟着上去。只要有涂曼珍在,他才不会舍了马车去骑马。待马车驶出二门,涂曼珍才问道:“怎样了?可是办好了么。”刘祺然得意的一笑,吹牛道:“有我出马,何事不成。难道珍儿还不放心么?”涂曼珍白了他一眼,道:“上次你不也说搞定了,程景皓绝不敢欺负我大姐。结果呢?”闻言,刘祺然有些讪讪,摸了摸鼻子道:“那次是意外,意外!哈哈,我也没想到这程景皓是个只敢欺负女人的软蛋!”到了醉白楼,从后院中专供女眷出入的通道上了三楼,刘祺然将怀中的认罪状拿出。涂曼珍细细看了,笑得两眼弯弯:“夫君出马,果然是不错!珍儿在此替jiejie谢过了!”看着她纯净的笑颜,刘祺然心头一动,凑上前去,在她耳边低声道:“真要谢我,就快些回府。老是住在别人家里,算是怎么一回事。”“这才两日,你着什么急?”涂曼珍嗔道:“jiejie她遇到这样的事,婉真表妹都这样关心了,我作为她嫡亲的meimei,难道就不能多陪陪她吗?”她说得在理,只把刘祺然急得抓耳挠腮,半晌后才呐呐道:“我这不是空房寂寞嘛。”语气颇为幽怨。看着他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子,涂曼珍玩心大起,豪迈的一笑,拍拍刘祺然的肩头道:“夫君乖,待娘子办完了事,就回家陪你。”一副丈夫哄小妻子的模样,只是角色调了个个。说完,她自己都“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不顾刘祺然看着她哀怨的眼神,拍拍裙子就要走:“我还得回娘家一趟,下午就去安平侯府讨说法!”却被刘祺然一把按住,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们在这里消遣半日,吃了午饭再走。”“那可不行。等用了午饭再到书院,恐怕母亲她们都已经午休。待商议完毕,只怕都申时了,那时哪里还来得及进城。”说完,涂曼珍看着他一脸郁卒,心头不忍,笑道:“不若我们用些点心,稍候你送我回去娘家?顺道也陪我母亲一道用饭,她也好久没见着你了,那日还在念叨你。”刘祺然眼睛一亮,连连点头。他自然是愿意送这一趟的,之前是因为涂曼珍没有提出,这毕竟又是她jiejie的事,担心涂家介怀他的插手,才没有提。算了算,今日可以陪着她一天。刘祺然只觉浑身的力气都回来了,扬声上小二来上了茶,两人拣一些精细的吃食用了,便一道出了城,往松溪书院而去。到了涂家,先去给涂老太爷请了安。两人再回到文翰居,将程景皓手书的认罪状呈给了李氏。李氏看完,只气得全身发抖。听到一回事,亲眼见到程景皓认罪又是另外一回事。为了自己能花天酒地,他竟然下手谋害自己的亲骨rou!这样的事,李氏活了大半辈子,也才第一次见到!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没看出来他是这样披着人皮的畜生!有了认罪状在手,又有刘祺然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林氏纵然百般不愿,在李氏和涂曼珍的哭诉下,也只能答应午休后便前往安平侯府,定要为涂曼芬讨个说法。☆、第六百五十二章程景同得到了林氏的肯定答复,李氏又道:“媳妇谢过母亲。待未时,媳妇再来请母亲。”林氏有些心浮气躁,挥挥手道:“就不必再来请了,未时一刻在侧门出发。”回到文翰居正是午时。涂博文在书院授课,中午通常就和书院的讲师们一道用饭。虽然心头有事,但多了刘祺然和涂曼珍两人,这顿饭李氏倒吃得比往日有滋味些。用完饭,刘祺然道:“午后我和你们一道过去,就在前院等着。母亲觉得如何?”这是要为她们几个女子掠阵的意思,有他在,安平侯府的人想必说话行事也得掂量一二。倒不是说他身份如何高贵,实在是他混世魔王的名头太响了些。谁也不知惹怒了他,下一刻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李氏略作思忖,便点头应了。此事虽然丢人,但比脸面更让她在意的,是涂曼芬未来的幸福。自己这方握有程景皓的认罪状,既然理直气壮,不管婆母怎样想,这初次交锋她都觉得不能落了下乘。“母亲,今儿上门,是打算讨个公道,还是要jiejie和离?”刘祺然又追问,先问清楚目的,待会才好见机行事。涂曼珍道:“自然是要和离。我们商量过了,jiejie不能再跟这个人渣过下去。”李氏也点头表示赞同。听到要和离,刘祺然一阵摩拳擦掌,眼中都放出光来。若论要干成什么事,他还没有把握,但轮到要破坏嘛,这可是他的强项。涂曼珍心头知他所想,午休时嘱咐他道:“你也不要太过了。就算和离了,也是做过亲家。都在京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又是祖母的嫡姐家,两家的关系还是不适合太僵。”刘祺然心满意足的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在她面上“吧唧”亲了一口,道:“请娘子放心,我会收敛着些。”大家心头都搁着事,这日的午休,只略略小憩,便起身收拾。为了稳妥起见,李氏提前起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