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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时的嫌恶,被刘祺然恐吓时的惊惧,都变成对涂曼芬的怒火。他哪里敢去试刘祺然到底有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命就只有一条,何况按他所说,那种日子生不如死。他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欺身便吻了上去。几下扒去涂曼芬的衣衫,把她当做妓子一般粗鲁对待,毫无怜惜之意。你不是回娘家告状吗?不是找刘祺然来给你撑腰吗?好,我不出去找女人,也不去找通房小妾,你就给我受着!我就不信,这样的床笫之事,你还会去给你meimei诉苦?程景皓心头发狠的想着,在涂曼芬身上来回冲刺,无视她呼痛的神情,摆布着她的身躯。……刘祺然得意洋洋的回了府,哼着小曲进了院子,瞧见从房门里透出来的温暖烛光,他心头一暖。这种无论何时回府,都有人为他留着门的感觉真好。他摆摆手,制止丫鬟的通传,撩了帘子看见涂曼珍正在灯下做着针线,那双绫袜是他的尺寸,就差一点滚边就好了。看得他心里暖洋洋的,探了头对涂曼芬道:“我回来了!”涂曼珍抬头看见他只伸了一个头进来,嗔道:“回来就回来,不进来在搞什么鬼!”刘祺然笑道:“今儿去了些不好的地方,你等我洗干净了再进来。”涂曼珍正要说话,他却把头一缩,往外院走去。那里他有一个小院,放了干净衣袍可供换洗。涂曼珍摇摇头,自言自语:“搞什么名堂,非得去外面洗漱。”将心思专注到手中的针线上,完成最后一道滚边,收了口用剪刀剪了丝线。片刻功夫,刘祺然便换过衣服进来,头发还湿漉漉的。涂曼珍忙起了身,将他按在春凳上坐下,拿过旁边的素罗为他擦去头上的水汽,口中埋怨道:“都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眼看就秋末了,夜里寒气重。”刘祺然惬意的闭上眼睛,摇头晃脑道:“这不是有娘子吗?为夫放心的很。”涂曼珍敲了敲他的头:“嘚瑟!”刘祺然嬉笑道:“娘子,刚刚我去搞定了程景皓,他再不敢对你大姐不好。”涂曼珍一喜,问道:“真的吗?那太好了!夫君怎么做到的?”“也没什么,”刘祺然哪能给她说南通巷的那些事情:“程景皓打小就怕我,我威逼恐吓了他一番,他自然就从了。”涂曼珍心思单纯,不疑有它,手底下越发温柔了起来。刘祺然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将她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娘子,为夫做了这么一件事,有没有什么奖励?”涂曼珍想了想,道:“刚做好一双绫袜,算不算奖励?”刘祺然点点头:“自然是算的,不过我更想要你。你压箱底的册子里,还有一种姿势,我们没有试过。”涂曼珍粉颊羞得通红,两手握成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太坏了!除了欺负我,你还会做什么。”刘祺然露出无赖的痞子样,右手握住她的小拳头,在她耳边低语:“欺负自家娘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口中说着话,左手在她身上游走,将她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腰间,哑声问道:“感到了吗?”他这么明显的变化,火热的硬物抵在自己腹部,怎么能感觉不到?涂曼珍想要逃避,身子却被他的双臂紧紧箍住,逃脱不能。只能不断的扭动,想要挣脱。刘祺然双目发赤,按住她的身子,警告道:“你再乱动,我只能将你就地正法。”感受到他的欲望,涂曼珍吓了一跳,连忙停止了动弹,轻声道:“我们去床上。”刘祺然只当没有听见:“你说什么?”涂曼珍狠狠地拧了他腰间的软rou一下,没见过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刘祺然低低闷笑,抱起她走向床榻:“我的世子妃,今夜一定让你回味无穷。”他不时说些疯言疯语,涂曼珍都已经习惯了,此时听来,仍旧觉得羞窘。“说实话,你大姐的性子实在是太闷了,怎么降服得了程景皓?你们家就不该将她嫁到安平侯府。他们这个侯府,跟我们家这个国公府差不多,都是一个空壳子。”刘祺然口中絮絮叨叨,手下忙不不停,忙着解涂曼珍的衣带子。“但我们家怎么着也是个国公府,不管怎样,吃穿是不愁的,你看我那父亲还养了那么多小妾就知道了。但安平侯府不一样,家大业不大,子嗣兴旺的很,分到每个人头上就没多少油水。程景皓这个二房嫡次子,别看顶着个侯府的帽子,手头的银钱恐怕还不如我父亲的一个小妾。”涂曼珍专心听他说起安平侯府的事,一个不察,衣带被他全部扯断,刘祺然还抱怨道:“你这什么寝衣,这么多带子。”涂曼珍推了推他的肩:“你都扯坏我好几件寝衣了,做什么这么暴力。安平侯府怎么是这样?我大姐她当真嫁错了人。”刘祺然整个人埋在她的胸前,口中含糊不清道:“这个时候,管什么大姐,你给我专心些,我还想要个跟你很像的女孩呢!”两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被他撩拨的情动,涂曼珍也顾不上安平侯府什么事了,情不自禁的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身,随着他的律动,而上下起伏。一夜春宵。☆、第五百八十九章夜夜夜夜这一夜,可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雷霸从凝香楼出来,面色不愉之极。被刘祺然这么一搅合,余下的人也没了玩乐的心思,纷纷悄声猜测起刘祺然的用意来。虽然程景皓最后关头跟着刘祺然走了,雷霸算是下了台阶,但他被刘祺然的软剑吓退,这是不争的事实。他自己知道,当他看着那柄寒光凌冽的软剑之际,他着实吓得腿软。只不过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罢了。这样的认知让他心烦意乱,挥手让众人走了,又在弄月身上好好发xiele一番,才回了晋南候府。他的脑子里,就好似着了魔一般,想着徐婉真那动人的姿态。昨日的惊鸿一瞥,让他知道她已经成为妇人,但这让她的媚骨愈发明显,光是站在那里,就使他心痒难耐。但武正翔的威胁,他不得不重视。要说在京中他惧怕的人,武正翔绝对排的上头几位。他统领着骁骑卫,只听从庆隆帝的命令行事,手段残酷,何人不惧?将徐婉真弄到手的难度,又多了几分。雷霸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初就该将她硬抢了来。那时她只不过是安国公府上的义女,没有肖太后撑腰,也还没嫁给武正翔,容易多了。他神思不属的到了侧门边,下了马正要进门,从一旁的阴影中走出一人,冲他施礼道:“敢问可是小侯爷当面?”雷霸止住步子:“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