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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储君,他日登基之后便是君临天下的皇上。汪妙言所要的,就是站在全高芒最有权势的男人身侧,享受无与伦比的荣光。她深信,以她的容颜和心机,只要入了太子府的后院。假以时日,自己一定是陪伴在他身侧之人。只是,梦想虽然美好,现实却很骨感。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太子,内心竟然有如此暴虐的一面。她想象中的亲怜密爱没有出现,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更甚!看着她痛苦的蹙起眉头,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明明很痛却又怕传出声响的样子,太子勾起一丝残酷的微笑。他动作不停,俯身向下用手捏住她的下颚,轻声道:“痛,你就喊出来吧!”汪妙言拼命摇头,承受着他狂风一般的冲撞,死死的忍住不断传来的痛苦,她怎敢发出声音?太子的桃花眼中出现一丝薄怒,逼她张开双唇,用手指在她的唇上摩梭,伸到她口中带出一丝亮晶晶的液体。还未等她迷醉沉沦,手势陡然一变,“啪”地一声打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头都歪道一侧,五根手指印浮现在她的左边面颊上。太子自幼习武不辍,手上的劲道何其之大?这一下,汪妙言再也忍受不住,“啊”地一声痛呼,随即不顾一切,“呜呜”地哭泣起来。心底的屈辱,身上的疼痛,让她彻底崩溃了。太子却哈哈一笑,看着她发髻散乱在书案上,娇美的面容上带着自己的指印,哭泣不已却不敢反抗,任由自己随意蹂躏的狼狈模样,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出身高贵的太子妃傅氏不能带给他,他也不敢如此对待她。对那些沉溺于美色之人,太子一向是唾弃无比,直到今日,方觉得找到了男女之事上的乐趣。这让他畅快无比,手下肆意揉捏着身下的娇躯。看着随着自己的动作,她白皙的肌肤上出现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还有她那被身下渗出的血迹染出朵朵红斑的衣裙,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良久之后,太子停止了动作,撕下一块她的衣裙,擦了擦手,将那块布扔到她面上,笑道:“擦擦自己。”汪妙言回过神来,眼珠重新找到了焦距,从面上拿下那块布,机械性的开始清理自己。书案之上一片狼藉,她勉强坐起身来,忍着痛下了地,整理了衣裙,重新挽了一个发髻,擦去脸上的泪痕,就要推门而出。她知道,此刻外面的侍卫定然会拿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她这一身狼狈,面颊上的指痕,哪里瞒的过人?但经过刚才那一场,她更知道,太子是不会有那么好心,让人给她拿衣裙进来换,为她掩饰。她还知道,无论过程如何,她总算成功变成太子的人。此时,她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到太子身边,求得她的怜惜。但她此时身心俱疲,实在不想强颜欢笑。她孤身一人来到太子府,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如今就算再不堪,她也只能赶紧回到自己的小院,自己****伤口。此时,她只想躲起来痛痛快快哭一场。问问老天爷,为何就对她汪妙言如此不公?她有姣好的容貌,她是汪家的大小姐,但自从汪家算计徐家落空,自己的人生就一路下滑。她只是不甘于自己的命运,要跟命运抗争,这有错吗?为何一次又一次,每次当她以为胜利在望,接下来便是更深的绝望深渊?看到她面色木然的转身就走,太子面上的笑意瞬间褪去,冷冷问道:“你这就想走?”☆、第343章夙希公子汪妙言推门的手一顿,身子轻颤起来,她如此忍辱负重了,他还想怎地?只听太子冷冷道:“这里太乱,你收拾好再走。”说罢从椅子上起身,迈开长腿经过她的身侧,连一丝眼风都没给她,径自推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汪妙言看着房门在自己面上关上,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委顿于地,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来。在她的心底,满是委屈和伤心。这里太乱?难道该怪她吗?是她想要这样的吗?遭受了这样的屈辱,却要她亲手来收拾,这无异于在她的心口,又洒了一把盐。她却不想想,这本就是她要的结果,只是过程远远超出了她的控制。太子既然吩咐了,她也只能一边饮泣,一边拖着酸痛无比的身子,将散乱在地的书册、笔墨等物一样一样捡起来,放到书案上整理好。身上传来的痛苦让她收拾起来动作极慢。等她收拾完毕,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她再次走到房门前,回首看看整洁的书案,刚刚那一场****,如春梦般了无痕迹。深深吸了一口气,汪妙言推开书房的门,准备迎接门外侍卫的不屑目光。但门外静悄悄的空无一人,难道是太子方才走的时候,将他们全部带走了?汪妙言脑中转着念头,脚步毫不停歇,低头急匆匆的往自己院子赶去。进了院门,听到一向冷清无比的院中传出来一些响声。汪妙言立即顿住脚步,难道太子妃这么快就得到消息,找上门来了?却见房中出来一名年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丫鬟,她梳着双丫髻,穿着太子府里常见的浅碧色丫鬟衣裙,手里端着一个铜盆。见汪妙言进来,忙上前施礼道:“见过小姐,婢子唤作小兰,是杜师爷让婢子来伺候小姐的。”汪妙言长舒了一口气,杜师爷她是知道的,是太子的心腹幕僚。如今看来,这整个前院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自己和太子在书房那么大动静,他不可能不知道,拨这么个小丫鬟过来,应该是有提前示好的意思。毕竟太子是出了名的不好女色,后院中的那些莺莺燕燕要不就是大选时皇上所赐,要不就是下属所献。仔细算来,自己应该是太子主动要的第一个女子吧?怪不得杜师爷有这样的动作。汪妙言在心底苦笑,杜师爷要是知道了太子对她的态度,恐怕就不会如此殷勤了吧?心里虽这样想,面色仍要绷着,她点了点头,淡淡道:“小兰是吧?我知道了。”进了房门转过屏风,见到小兰已准备好了一桶热水。汪妙言恨不得立马跳进去,但这个小兰谁知道背后除了杜师爷,还有谁?她保持着仪态,褪下衣裙迈入桶中,道:“辛苦你了!”小兰默默地伺候着她,方才的惊鸿一瞥,她身上的斑斑淤痕触目惊心。……与汪妙言所想截然不同的是,花厅中,杜师爷正在苦口婆心的劝道:“太子殿下,这名女子留不得!”太子眉毛一挑:“哦?如何就留不得?”“您想啊,她是楚王侧妃的嫡亲妹子,虽知道在她背后有没有楚王的指使?有没有受到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