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我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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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我的队长 英超新赛季开赛至今,唯一两支未尝败绩的球队正面相遇。伦敦德比向来不比双红会敌对氛围浓厚,两支同城球队本赛季的第一次对决却因塞斯克在夏季加盟切尔西而充满了火药味。塞斯克作为风暴的中心点,站在球员通道里隐约听见切尔西球迷为他编唱的chant。 Fabregas is magic, he wears a magic hat, he could have signed for Arsenal, but he said no fuck that …… 对于双方球迷来说,塞斯克转会的事实和过程不重要,他的真实意愿也不重要,结果是他作为前阿森纳的队长,曾经死敌对立的身份,穿上了深蓝的球衣,站在斯坦福桥为每一场切尔西的积分和胜利拼命。 他接受蓝军球迷的歌颂和欢呼,也被动接受枪厂球迷的憎恶和谩骂——结果是既定且唯一的。 塞斯克随着队伍步入草坪,比赛开始前他看到威尔谢尔神情复杂地盯着自己,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小孩如今穿上了阿森纳10号球衣,成熟得像是另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塞斯克不可避免地走神,想起从前他们一起穿着红白球衣的日子,虽然回忆侵袭的时长至多只有半分钟,哨响之后他低头看到胸前的队标,再抬头时眼神坚毅,他盯住皮球滚动的方向,奔跑时耳边只有风声。 下半场比分1比0,他在对方半场起脚长传,皮球弧线优美,越过众人头顶,精准地落在科斯塔脚下,他的西班牙同乡一脚吊射,球进了。 塞斯克目不斜视地长奔,越过一众昔年队友,眼角略过无数红白颜色,与科斯塔紧紧相拥,他们额头抵在一起,塞斯克在那个瞬间又一次听见了主场球迷兴奋的呼喊和大声的歌唱。 Fabregas is magic, he wears a magic hat, he could have signed for Arsenal, but he said no fuck that…… 在哪里踢球都只为赢球,塞斯克始终追求的只有胜利,无论身穿什么颜色。 比赛以2比0的比分结束,塞斯克坐在更衣室里,避开队友给罗宾回复信息——【我的喜好不重要,我会服从您的命令。先生,明天见。】 塞斯克给劳伦放了两天假,周一上午当他被敲门声吵醒,无比庆幸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 来自Dust的送货工向塞斯克出示俱乐部的工作证,并告知他范佩西先生要求他们将调教所需物品提前送到。 塞斯克懵懵地看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接二连三地把大纸箱运入客厅。 工人很快告辞,塞斯克依次拆开纸箱,里面竟然都是崭新的家具,准确地说,是几种不同样式的凳子或椅子。 塞斯克知道罗宾这时候送来的任何东西都会用于调教。他仔细观察,试图猜测它们的实际功能。其中一只类似酒吧里的高脚凳,高度大约到他的腰部,座椅部分是皮质,凳子腿则是金属材质,塞斯克暂时想不到它能用来做什么。另有一把非常宽敞的木椅,几乎能躺进两个塞斯克体型的成年男人,两侧的扶手同样非常宽,由真皮包裹,塞斯克想象着自己躺在椅子里面并将两只腿架在扶手上的模样,他摇摇头,不由夹紧了腿。 拆开第三个纸箱后,塞斯克沉默了好一会儿,如果说前面的凳子和椅子还能当作普通家具使用,最后这把东西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刑具。如果被劳伦看到,可能会发出掀翻天花板的尖叫声。 塞斯克简直不好意思将它堂而皇之地放在客厅里,闭着眼睛拖进了储藏室。他这时才开始觉得紧张,约定好的实践时间就在今晚,距离现在还有10个小时左右,塞斯克收拾了纸箱包装盒,给自己做了顿简单的早餐,他登录社媒发布胜利之后的动态,没有看任何新闻和评论,就退出app。 下午6点,塞斯克双手捧着罗宾送来的那套阿森纳球衣,进入盥洗室。他不知罗宾会玩哪些项目,出于礼貌和尊重,他决定给自己做一次灌肠。塞斯克购置了一套简易灌肠装备,他是第一次做,不太熟练,说明书上说灌300ml左右溶液基本不会带来腹痛,塞斯克用水兑了350ml,果然只有轻微的腹胀感,排了两次,基本达到合格的清洁状态。 此时已到6点30分,他不知罗宾是否会提前到达,塞斯克决定抓紧时间更换球衣。 塞斯克辨认出这是09-10赛季的主场长袖球衣,比较罕有的更衣室版,甚至还带有队长袖标。 再次穿起阿森纳球衣的感受微妙又奇特,塞斯克看着镜中的自己,呆了又呆,他无法完全领会罗宾的意图,却深知自己内心隐藏着愧悔和遗憾。 几个月前,他本以为自己会顺理成章重回酋长球场,塞斯克没想到温格会拒绝回购他,他甚至没怎么考虑过其他的可能性。几年来,每一次在被问到转会相关问题时,他的答案只有两个,巴萨或者阿森纳,这一生我只想为这两家球队效力。 然而事不遂人愿,已成定局的事也无需再想,塞斯克大脑空空,他机械地走出盥洗室,进入客厅,坐在罗宾送来的宽大椅子上等待首席dom的到来。 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塞斯克内心有期待,也有紧张,甚至有害怕。 罗宾非常准时,7点的钟声与门铃声几乎同时响起。塞斯克从椅子上弹起来,他走到门前,在猫眼里看到一身深灰色西装的男人手提黑色皮箱站在门外。 是罗宾。 塞斯克拉开门,向后退了一步,他与罗宾对视,开口道:“先生,您好。” 他们在视频调教的前后已经可以互相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真正见面塞斯克却还是非常拘谨,原因可能是罗宾本人比视频画面里更加英俊,他的个子也比塞斯克想象中高,放到足球队里可以做门将。dom表情冷峻不怒自威,天生自带盛气凌人的气质,他鬓角隐藏了些许白发,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冰冷。 塞斯克必须承认,罗宾现实中给人带来的压迫感远远强于网调。 罗宾径直走进塞斯克的房子,熟稔地坐进沙发,并把手中的箱子放到茶几上。 塞斯克关上门,走到近前,姿态有些别扭。他在罗宾面前垂着脑袋起码站了一分钟,塞斯克赤着脚,视线里坠着阿森纳队标的裤腿摇摇晃晃。 罗宾道:“好久不见,塞斯克。” ? 我见过你? 塞斯克还在脑中胡乱搜索,罗宾气定神闲地翘起一只腿,西裤裤管之下一截深色的短袜露出来,塞斯克盯着他笔直修长的跟腱看了几秒钟。 罗宾微笑:“不管怎么说,塞斯克,你曾经背叛过我们是一个事实,既然现在巴萨不需要你,你又想回到球队来,总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吧。” 塞斯克歪着脑袋狐疑地看向罗宾,等他终于在男人笃定的眼神下回过味来,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 cao! cao! 塞斯克心里骂了一百句脏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以为罗宾会像一般dom那样先给他立规矩,纠正姿势、展示身体,试验疼痛等级……万万没想到,一进门没有任何缓冲,就开始角色扮演,罗宾就像有读心术一样,抛出的剧本直打塞斯克的命门。 罗宾摊开手:“如果你不愿意回来,何必穿成这个样子,大晚上的来我家里呢。” 塞斯克重重地闭了闭眼睛,心头天人交战半晌,才说:“先生,我想回来,我一直把……一直把北伦敦当作我的第二故乡。” 罗宾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深深地注视塞斯克,“很好,我可以理解为,你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现实中的塞斯克不会为了重新穿上红白球衣而付出一切代价。 阿森纳是优先位选择,但永远不会是唯一选择。 场景中的塞斯克看着罗宾橄榄色的眼睛,轻声说:“是的,先生。” “很好。”罗宾眯起眼睛,将整个上半身靠进沙发,他收起笑容,冷声道:“跪下。” 塞斯克屈膝,矮身跪到地毯上。 “抬头,挺胸,腿分开,手背到身后。” 塞斯克顺从地一一照做。 罗宾露出恶劣的笑意:“现在看起来有诚意多了,塞斯克,说出你的请求。” 塞斯克艰涩道:“先生,请允许我……回到阿森纳,我会尽我所能,帮助球队取得冠军。” 无论语气有多滞涩,塞斯克的身体反应却无从掩饰,他的yinjing撑起了球裤。 罗宾故意烦恼地说:“可是我该怎么信任一个曾经的叛徒呢。” “放任你随便走,又随便回,队里的年轻人们大概会觉得俱乐部很不值钱。” 塞斯克咬牙道:“只要您同意让我回归,我愿意做一切事情。” “噢?”罗宾冷漠地吐出羞辱的话语,“我要你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做我脚下的狗,当个下贱的玩物。我会在更衣室里当着所有队员的面抽烂你的屁股,向大家展示背叛的下场。我会要求你用绳子绑住yinjing训练,或者屁眼里塞上跳蛋。不管你在外人眼里有多风光,进了这栋房子你没有任何尊严,无论我命令你koujiao还是舔脚,你都要乖乖张开嘴,伸出舌头像yin贱的婊子一样伺候我。怎么样,塞斯克,你做得到吗?” 塞斯克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颤抖,他没有立刻回答,但身体的反应说明一切。此刻,他的yinjing已经完全撑起裤裆,前端吐出黏液,洇湿了两层布料,在白色的球裤上印出水痕。 罗宾站起来,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向塞斯克,身处上位者的优雅从容更衬托塞斯克此时的卑微下贱。 罗宾用鞋底轻轻蹭塞斯克的裆部,笑道:“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罗宾朝着塞斯克的屁股踢了一脚,“爬去盥洗室,先把你洗干净再玩。” 塞斯克觉得自己真的完全成了没有人格的物品,他在罗宾的命令之下四肢并用地向前爬,男人不知何时取出了工具,塞斯克不知那是什么,但打在身上的疼痛是实打实的。他猜测是某种鞭子,只有皮革拍在柔软布料上才会发出这种脆响声。 “屁股抬起来。”一鞭点在臀尖。 “腿分开。”一鞭抽在腿侧。 “腰塌下去。”一鞭甩在腰际。 “头抬高,屁股摇起来。以后在更衣室就用这样的姿势爬,我们的队员会很高兴看到你以这样的方式回归,塞斯克。” 或许不想抽烂他的球衣,罗宾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鞭打他,那些落在身体各处的苛责至多只起到提醒的效果,离真正惩罚的力度还差得远。 仅仅是从客厅爬进盥洗室,塞斯克已经出了一身汗,他跪趴在冰冷的瓷砖上,手臂和大腿都在颤抖。 罗宾在他身后摆弄瓶瓶罐罐之类的器具,塞斯克庆幸自己提前清洗过,大概这一关不会太难熬。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实在太天真,也太低估首席的能力。 罗宾命令他改换为深蹲的姿势,球裤褪到脚踝但不许脱下,双手像战俘那样交握摆在后脑,塞斯克的yinjing始终翘得笔直,罗宾用鞭梢轻戳他胀成深红色尺寸可观的roubang,羞辱他:“真是yin贱啊,塞斯克。我都不知道你是想回来踢球,还是想给球队做婊子。” 塞斯克羞耻到全身颤抖,他无法回答罗宾,只是维持深蹲的姿势就已经需要他用尽所有理智去提醒自己这只是游戏。 罗宾将一截软管插入塞斯克的后xue,“夹紧,漏出来多少,你自己舔掉。” 塞斯克瞬间全身肌rou紧缩,包括括约肌在内,肛口骤然锁紧,夹的软管都发出一声异响。 罗宾拍了拍他在灯光下惨白的屁股,“知道害怕就好好做,保持住姿势,手不许掉下来。” 塞斯克不知道罗宾给他肚子里灌了多少溶液,但肯定比他自己灌的350ml多,他很快就感到强烈的腹痛,忍到全身热汗都变得冰凉,他憋不住地开口求饶:“先……先生……求您……我……不行了……”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塞斯克。”罗宾的语气仿佛很苦恼,他蹲下来,近距离地看着塞斯克的脸,“我知道你一贯很会撒娇,有本事能哄得整个更衣室都向着你,但是这招对我没用,不给你足够的惩戒,你又怎么会学乖呢。” 塞斯克紧紧抿住嘴唇,汗水湿透了上身的球衣,罗宾牵起球服下摆,塞进他嘴里,“咬住,不许再求饶。” 灌肠液已经见底,溶液灌满了塞斯克的肠道,罗宾撤掉软管,却不允许他排出,甚至不许他坐上马桶,只命令他双腿跨分在马桶两侧,大腿弯折臀部下蹲,重心落在脚掌,整个下半身悬在马桶圈上,明明只要坐上去就能痛快地释放,却因为dom的命令苦苦忍耐,在一波又一波腹痛折磨下大汗淋漓。 球裤堆在脚踝,球服咬在口中,戴着队长袖标的胳膊高高抬起,手掌交握脑后,塞斯克流下屈辱的泪水,神智恍惚之间,罗宾居然伸手揉弄他的乳粒。 塞斯克蓦地睁大眼睛,喉口哼出“呜呜”的声音,他频频摇头,含着水汽的眼睛浮上nongnong的哀求。 罗宾用力拧动他的rutou,塞斯克全身摇晃,手掌几度下滑,又艰难地挪回脑后的位置,他肚子疼得厉害,双腿肌rou绷到极限,生理泪水不断落下,确实忍得辛苦,但也听话驯服。 罗宾手掌下移,仿佛爱不释手地在塞斯克的小腹肌rou处流连、揉捏,塞斯克抖得厉害,身下已经淅淅沥沥开始漏水,屁股中流出的就是清水,也没有难闻的异味,但水流滴落的声音还是让塞斯克耻到浑身通红,他用力锁紧屁股,眼泪汹涌夺眶。 罗宾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爱哭。” 那只一直在塞斯克小腹摩挲的手掌却突然下移,猛地握住因腹痛半软的性器。 “呜!” 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塞斯克一瞬全身动作变形,身体失去重心脚下打滑,他跌坐在马桶上,再也收不紧肛口,肠道中的溶液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稀里哗啦的水声响了足足两分钟。 排空腹部后,塞斯克已经哭成了花脸,嘴巴却还乖乖地咬着一小片球衣,手臂也没有位移,脑袋前后摇动,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罗宾给了他平静的时间,直到哭声渐止,他才轻轻拍了拍塞斯克的脸,“我没让你排出来。” 塞斯克含着球衣,声音黏糊而颤抖,“对……对不起……先生……” 罗宾道:“刚才灌了600毫升,你忍到10分钟,作为违抗命令的惩罚,这次加倍翻到1200毫升,同样的姿势,忍20分钟。” 塞斯克被扯到地下,罗宾用皮鞋踢他的小腿:“蹲好,快一点。” 塞斯克想反抗,却不知被哪里来的一股力量驱动着重新深蹲下去。 罗宾威胁:“第二次如果还忍不住,再加倍,肚子可能会破掉吧,塞斯克,我可不想刚开始就把你玩坏了……” 罗宾所谓的第二次灌肠,其实已经是塞斯克今天的第四次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接下来半小时的折磨,所幸罗宾没有在他憋忍时继续玩弄他的身体,终于被允许蹲着排出液体时,塞斯克甚至从心里升出一丝感激。 真是贱啊。 原来人可以在压迫之下贱到这种程度。 塞斯克顾不得羞耻,20分钟的憋忍已经让他几乎抽不出一丝力气来维持屈辱的蹲姿,他浑身颤抖,收紧大腿的肌rou,放松臀部,在一阵比一阵更响的水流声中再次泪流满面。 罗宾始终低头看着他,面无表情,难以揣测他此时真实的心情。 他把释放完毕后浑身瘫软的塞斯克抱进怀里,彻底脱掉他的球裤和内裤,用温水清洗他的下身和双腿。 塞斯克被罗宾喂了满满一杯水,随后他被放进那张宽大的木椅,两只真皮扶手果然是用来搁置小腿的,但因为椅子实在过宽,塞斯克的双腿几乎分到极限,才勉强将脚踝搭上扶手。 为了不留下显眼痕迹,罗宾只用宽胶带固定塞斯克的手和脚。他坐得很深,手腕被胶带粘贴在头顶的两侧,腿又敞开到几乎劈叉的程度,下体完全暴露在罗宾眼前,不只是阴部的浓毛、微勃的yinjing,鼓胀的囊袋,还有被数次灌肠折磨到微微翻出嫩rou的肛口。 塞斯克从小毛发旺盛,阴部更是如密林一般,连肛口都有一层软毛。以前卡西也开玩笑说揍他大腿都嫌扎手,要给他剃了,终究没有付诸实践。 塞斯克以羞人姿势被固定到椅子上时,还没意识到罗宾打算做什么,他实在被灌肠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全身的水分都蒸干了似的绵软无力,直到罗宾开始用剃须泡沫抹在他的下体,塞斯克才挣动了两下,“先生……我……不行……会被看到……” 罗宾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用塑料刮片挑着泡沫一路抹到瑟缩着收紧的后xue洞口。 他提醒塞斯克进入场景:“我们塞斯克下面的这只小嘴可是要被整支队伍使用的,怎么能不彻底清理干净?毛太多,会影响队友们cao你的兴致。” 塞斯克噤声,只用细密的颤抖无声诉说着害怕,罗宾用刀片贴上他的囊袋时,他抖得难以自控,几乎要扯掉手脚上绑着的胶带。 罗宾手法熟练地以刀片轻刮过sub最隐秘部位的皮肤,似乎看不下去塞斯克的紧张,另一手握住他的yinjing,隔着泡沫轻柔地撸动。 或许是他手法实在太有技巧,塞斯克因为恐惧而萎靡的性器很快精神奕奕地抵住罗宾的手掌。 罗宾轻笑,将从肛口刮下的短毛混着泡沫抹在塞斯克的队长袖标上,他用手掌按住塞斯克的半张脸,迫使他侧过面颊去看右臂上被玷污的袖标,另一手始终高频揉弄塞斯克的性器。 他贴住塞斯克的耳朵道:“把身体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拿出你的最高诚意向你的教练和队友道歉,说你错了,你不该离开,说你后悔,你想回来。” “他们会毫不留情地cao进你的屁眼,让你流血。他们会用鞭子、皮带,门将手套,随便什么东西抽你的屁股和大腿,让你疼痛。他们会按着你的脑袋,踩着你的背,让你含着两只按摩棒在训练场的草坪上爬,让你痛哭……” “然后……” 罗宾四指握紧塞斯克的yinjing,拇指指腹在敏感的guitou处按揉。 他语气无端变得温柔,低下头轻轻舔了舔塞斯克眼角的眼泪,慢慢地说:“然后……他们就会原谅你。” 罗宾的声音像梦呓,像叹息,带着无限爱怜,像情人间的呢喃,他一字一顿地说:“然后……你就可以回家了,我的队长。” 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塞斯克像泪腺坏掉了似的,不住流着眼泪,嘴角却扬起一抹微笑,他浑身肌rou紧绷但意识柔软顺从地在罗宾给予的抚慰之下达到高潮。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射了出来,只有汹涌的热泪不断涌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