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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礼盒里面是极端男性化的细白条内裤,独特的轻透感深色调,明暗阴影充满趣味,她选了很久才决定这一款,这个风格和size很适合他。送内裤是临时起意,其实在来云南的前一天,她准备了另一样东西,后来这个想法被打翻,因为不足现在这个来得激情有意思。童谣轻悠悠的说了句:“他会有什么反应?”莫筠的反应自然不小,当他上来,发现她靠在门上,露出好看的眉眼,笑的若有所思,他觉得自己上楼的腿重了不少,甚至不懂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这个疑问没多久,下一秒,她勾出一条黑白条纹的男士内裤,她的表情仿佛给他的不是礼物,而且调戏,一个女人调戏一个男人,莫筠滚了滚喉咙,眸光有些锐利。他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脑海里突然浮现了“礼尚往来”四个字。要论色,情的套路,女人起了决定作用,但在实践上,男人更胜一筹!“既然你送的,我试试看。”童谣“嗯”了一声,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莫筠看着她,抿了下唇,黑色的瞳孔仿佛加了墨更加黑沉,下一秒的动作,他手覆在腰上,利落而专注的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童谣自然的移开目光,耳朵莫名红了,他的动作太快,她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但这种迟钝的反应没多久,她又恢复了随意即兴的态度。她有什么不能看的。莫筠看她的反应,掀起嘴唇笑了笑,然后当着她的面脱裤试穿,那里的尺度,狂野,危险。与她料想的没错,尺寸完美适合,包裹敏感部位,那样子更加明显,贲张有力,勃勃生机。童谣轻轻咳了声,沉缓了心跳:“我猜的没错,这个size很适合你。”腰间腹部的展现,昭示着强悍的力量。房间静悄悄的,只有风声击打窗户的声音,有点暧昧。童谣走过去,帮他捡起了地上的裤子,踮起脚,咬他的唇角,他留了一点胡渣,有点刺刺的触感,确是无比的熟悉。她深呼了一口气,手指轻轻在他身上抚动,故意挑起他的欲望之峰,他的身体因她的动作更加紧绷坚硬。莫筠被她摸的头皮发麻,骨头都痒了,挣扎了下,搂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在柜子上,抽出皮带,绑住了她的手。童谣没来的及反应,就被他强硬的气息覆盖,唇齿间来回辗转,撕咬,在力量上面,他一如既往占上风,紧紧压迫,俩俩纠缠。他的手贴在她脊背上,防止她被锐角撞到,薄薄的布料下,是他手上的温度和力量,浓烈炽热,强劲有力。莫筠深吻她一通后,放开了她,同时也解开她手上束缚的皮带,边解边说:“这里隔音不好。”他的反应细致的把周围环境都勘测的清清楚楚,要是他们真这么做了,隔壁的人都不用睡了。童谣什么也没说,弯嘴露了个笑,然后把裤子还给他。来日方长。莫筠把裤子穿上,不仅仅是解皮带野性,就连系皮带也同样如此,他的自制力强大,那是一种无形之中的血性魄力。童谣想帮拉裤腰,手被他扣住,她扬了扬手,耳边听见他微沉的声音:“别撩火了,你以为我真没感觉。”克制这种事很不爽。童谣伸手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掀起嘴角,长腿走了几步,笑着说:“这说明你取向还正常。”他身上的T恤被刚才疯狂的举动弄的皱巴巴,随意的拍了拍,听见她的回答黑沉沉的瞪了她一眼,强调:“一直很正常!”说是治她,却被她搞得翻天覆地。莫筠看着夜色,估摸着时间,说:“不早了。”童谣坐在床上,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笔直好看,她抬了抬头,指了指门,意思是出去记得带门。莫筠淡淡瞧了她一眼,扶住门把刚要走,她叫住了他。童谣指着地:“还有东西忘拿了。”莫筠顺着她的手势,看到落在地上的内裤,他抿紧了唇,拿了就走。一夜风波结束。作者有话要说:莫名的脸红第64章Chapter64清晨,太阳升起第一抹光,微弱的金黄从屋子一角的格窗间照进来,靠窗的水壶,木桩,布条,都被阳光滚上了一条洒金的花边。客栈的阿嬷早早起来做早饭,空气中都是白粥软糯香甜的气味,再淋上香油的咸菜丝,葱香的鸡蛋饼贴在平锅上,滋滋发出声音。童谣端了个碗都坐在板凳上,楼上的旅客还没起,院子里冷冷清清,大门口路过的人也就三三两两,拿了篮子去市集买菜。闻着早起的空气,听着滋滋声响,坐在院子里,平静,散扬,她得心情有点感化。她昨天没注意,原来这里的阿嬷养了只白色带棕的猫,白猫的眼睛很美,像两颗蓝色透澈的琉璃,挥着尾巴在她脚边走来走去,时不时的轻轻叫几声,慵懒缠人。她逗着猫,晒着初升起的太阳,穿梭在美妙的薄光里。莫筠手上拿着衣服出门,边走边穿,来到她的门口,敲了三声,停留了一会,没人开门。他往过道的长廊看了一眼,挑了挑眉,往楼梯走去。莫筠看到她的时候,她坐在院子里,手上端着一只白色的碗,脚边围着一只猫,趴着一条黑色的狗,还有昨天看不顺眼的三只鸡,她低着头,边喂边说,不知道在和它们沟通什么。她的表情很认真,垂眼轻笑,仿佛融入了这个奇怪的圈子。莫筠看着这副画面感触颇多,不知不觉的笑了,他站着多看了一会,才下楼。他下楼没有刻意放慢声音,所以,她听见声音转过来看他,连带着脚边的几只,齐齐看着他。这个画面有点意思,他想。他走去,说:“干嘛呢,融入动物世界?”童谣把最后一把食料撒了:“我提前感受下当妈的乐趣。”莫筠嘴里的话哽了。“几点起的,你昨晚没睡?”“睡了,但是想看鸡下蛋就起了。”“下了么?”“下了,两个,阿嬷帮我煮了。”“所以你把它们的蛋吃了,又喂它们吃,是在赎罪?”童谣听了,笑出声来“被你说的,还真是。”莫筠靠在一边,斜着肩膀:“那这是猫呢?”童谣把碗搁地上,嘚瑟的说:“她缠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与狗相比,猫则秉性大不如狗,神秘敏感,清冷高傲,但这猫仿佛跟她有缘一般,主动贴上来。莫筠目光落在黑狗上,啼笑皆非:“你把狗都招来了。”黑狗吐着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