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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座椅然后假动作往后一推,颔首问他:“懂了不?”她指的很避讳,他知道那她就可以少说一句,如果不知道,那说明他没做过这种坏事,她也不必再说。显然作为一个男人,陆齐岳还是想了会才明白她说的意思,转过头干咳一声:“懂了。”她不动声色,他却有点坐不住,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真是厉害。车行驶在路上,她闭目眼神,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童谣睡意朦胧睁开了眼睛,拿出手机看了看把电话给他:“帮我接一下,我现在有点头晕。”陆齐岳瞥了眼手机上面的名字:“谁呀。”“你先接,接了我在告诉你。”他没多想拿过来按了接听键:“喂。”莫筠下飞机去办了点事,回到宾馆冲了电才赶紧打电话给她,谁知道接电话的居然是个男人,他的心情顿时很不好!“童谣在哪?”他得声音有点儿冷。陆齐岳看了她一眼,说:“在我旁边呢。”“让她接电话!”他的声音不冷不热,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童谣感觉头不晕了,准备拿回电话。陆齐岳止住了她的手,比了个OK的手势,义正言辞的说:“她不想接你电话,你以后别来缠着她,要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把电话一挂,把手机递给她:“好了解决了,是不是有很多男人缠着你,要不要我替你解决几个?”“电话挂了?”“挂了,那男人声音挺阴郁的,估计气的不清。”童谣眉心拧紧,拿起手机连忙回拨过去,果然,他没接电话。意料之外,她握着手机没等多久,他的电话重新打过来,她以为接起会被他骂个狗血淋头,谁知他疲倦的只说了一句:“童谣,你开心就好。”你开心就好,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不喜欢你这样做,但是我喜欢你。童谣摸了摸鼻子,跟他摊牌:“对不起,刚才出了点意外。”莫筠听见她醉意的声音,皱了皱眉:“你喝酒了?”“嗯,喝了一点。”“你现在在哪?”“回去的路上。”“刚才是你朋友?”“嗯。”“自己小心点,到家再给我回电话。”“好。”听见他的声音,她才知道自己的想念有多深切,恨不得现在就跑北京去找他,用言语挑衅他,刺激他,去勾引他,听他无可奈何时发出低声暗哑的声音,他的叹气与闷哼,每一次都能让她心动。她挂完电话沉静在自己的想法里,旁边的陆齐岳觉得事情不对,小心翼翼的问她:“我刚是不是说错话了?”童谣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事。”陆齐岳也是个聪明人一听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要不然那男的也不会气成这样,其实过了今晚他是有点死心了,她的性格做朋友固然不错,但做情侣他还真不一定吃得消,况且人家还不是单身,他也没必要去凑一脚,随缘随缘。到了地方,她说一不二的拿了张一百当车费给他:“算车费。”陆齐岳一脸怪异的接过,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今晚的一切真像梦一场。第60章Chapter60酒吧私人。陈漫长指夹着烟,轻吐出烟雾,身上的红裙被撕了道口子,勉强能穿上,她淡淡瞥了身旁男人一眼,轻笑一声:“酒后乱性,我们糊涂了。”徐霖揉了揉脑袋,清醒才后悔,陈漫他是碰不得。他沉思了一会:“对不起,这是个意外。”陈漫翘起腿靠在座椅上,她跟他同龄,早过了害羞胆怯的年纪,笑了笑:“又没让你负责。”徐霖抬头看她,平静地说:“我送你回去。”陈漫沉默了一会,气定神闲的说:“我其实很好奇,你这么多年,身边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为什么?”徐霖下意识抓住了方向盘,不露声色。陈漫垂眼,看着燃烧的烟头,替他回答了:“为了童谣吧。”他静默。沉默即是承认。徐霖看着挡风玻璃:“你别告诉她,我不想让她烦恼。”陈漫转头抽了一口烟,应声道:“如果你真的喜欢她不防早点跟她说清楚,她有自己的个性,你拖的越长,她只会把你当成亲人。”女人很了解女人。“正如她有个性,所以我才不能给她施加压力,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我宁愿让她慢慢知道这个世界上对她好的只有我。”这样,他会是她心中唯一有分量的。陈漫不禁摇头:“作为朋友我只能劝你一句,女人不是这么追的。”被动与主动,得到的结果不会是一样的,就像单恋和恋爱,得到的感觉也不会一样。徐霖脸上有所动容。陈漫把烟扔出窗外,风云不变:“刚才我看见有个男人在她身边转,接着我们就再也没看到过她,所以,比你的默默守护原则,主动出击你的胜算才大。”她的声音有着成熟的理智和平静的思考,看着车窗玻璃中自己那张模糊的脸,有些猜不懂自己的意欲何为,她把喜欢的男人拱手推出去和他把喜欢的女人让出去是一样的像,一样的傻。越是成熟越是没勇气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没信心自己是否能得偿所愿。心有不甘奢望更多,却不敢付诸行动。徐霖捻了捻手指:“我会听你的试试。”她瞥过头,继而轻轻点了点头。**黑暗的客厅奶白色的地板发出一道道光,月光如水,远处的浦江黑沉幽深,平静流动。她开了灯,偌大的房子光芒照耀,却也透出一股冷清,出去时窗户没关,外面风吹进来,吹醒她一丝头痛。她默立站了一会,从桌上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走进了浴室。低下身放好热水,刚脱去身上一切束缚,手机微微震动,电话通了,她跨进浴缸里,按了免提。“到了?”他的声音有点沉,看样子是一个人待着。她把自己沉浸在水里,只露出头,轻声细语说:“你在等我?”他“嗯”了一声:“你在泡澡么?”童谣轻快地道:“好耳力,你呢?”“快睡觉了,也不早了。”他后面四个字是停顿一会才说,就显得颇有含义,她了然,大晚上还跟别的男人待一起,确实不合理。浴室里雾气氤氲,她的脸滋润绯红,眼睛清透柔和,说道:“刚参加完聚会,我没开自己的车,托别人送我回来,其实那个人你也知道,就是当初我在尼泊尔把我当小偷的人,你说世界是不是很小,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能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