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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气一声,大声喊着他的名字,看到他倒在地上,心跳仿佛就此停止,心脏狠狠绞在一起痛的呼吸困难。——病床里,他光着身子躺在病床上,胳膊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绑着厚厚的白纱布,纱布中间隐约有血渗出来,禁欲的不能在禁欲。童谣想不通他这么健壮的男人怎么会晕倒,但当她看到他整条胳膊被雪染红的时候几乎呆住了,她觉得不仅是赵兴疯了连他也疯了,竟然拿着受伤的胳膊不顾一切的狂打,他感觉不到痛吗?男人是不能太简单,但他已经不能用太简单来形容,是开了挂。莫筠睡了一会就醒了,他本来身体就很强健只因为失血过多自然反应导致晕了,低头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处理,然后看到自己光了个上身,整个脸都绿了。而这时候,童谣正圣母心泛滥的去看薛嘉莹,这世上没有不计前嫌的事,宽容和大度并不是她的优点,谁知道呢,她可能只是闲着没事干了。——护士正例行检查出来,正准备关门退出,童谣便问了声:“那位小姐醒了吗?”护士很快回答:“已经醒了,可能是受了刺激的关系神智还有点不大清楚。”“哦,那什么时候会好?”“病人受到刺激还有点浑浑噩噩郁郁寡欢,这个还要通过明天心理医生的测试才能知道,我们初步推断她的心理病情不重,给她时间自己可以走出来。”童谣点点头:“我知道了。”推门进去,薛嘉莹躺在病床上两眼木然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嘴巴闭的紧紧,眼珠子过一会眨一下如同行尸走rou般死气沉沉。童谣站在病床上待了一会,好几次看到她的手指抓紧又松开,笑了一声,缓缓开口:“恭喜你不用看心理医生了,哦,在多嘴一句,心理医生都很变态。”说完,就看见薛嘉莹目光动了两下!童谣知道她是受了刺激但这个刺激还没到摧毁她的程度,她见过很多重度抑郁症的人,情况其实是相反的。心理病越严重你的行为举止越奇怪反常,反之轻的,只是会单纯的沉默不语,但是普通人是绝对忍受不了一天不说话,所以只要逼一下,他们都能走出来。如果赵兴开始抓的是自己,那薛嘉莹可能就没什么事,活奔乱跳不会遭受到这些,所以这也是她为什么来看她的原因,愧疚,有一点吧。沉默良久,薛嘉莹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目光闪躲了一下,她在害怕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来,是不是过来嘲讽她专门来看她的笑话,一定是这样!童谣看懂她笑里的意思说了句:“我不是来看你的笑话,没这个必要。”薛嘉莹微怔。过了一会才开口:“不是来看我笑话那你是来干什么?安慰我?呵呵,你是这样的人吗?”童谣果断摇摇头:“安慰这种鸡汤本来就没任何作用,我来是想让你认清现实逃避是没有用的。”薛嘉莹的表情变得歇斯底里,握紧拳头激动的敲打床被,疯狂的大叫:“换做是你,你能释怀吗?这种地步,认清现实还有用吗,我告诉你没有用!我的人生完了,一切都完了!”童谣语气有些懒洋洋:“那你想死吗?这里是四楼不够,你最起码去六楼才死得了。”真正想死的人都是无声无息,因为他们已经没有情没有欲。薛嘉莹自然不想死,她才二十多岁,一切才刚刚开始,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这个女人真是狠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面对死的胆怯!想到这里却笑了笑:“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犯贱看上赵兴的钱去勾引他就不会变成这样,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其实是我自己,所有的下场都是我咎由自取,现在你高兴了吧。”这下两人都有些沉默,童谣听到有人开门出去,想必是觉得里面太吵了。长时间的静寞,童谣说话时语气徒然转冷:“所以,你又有什么权利发脾气?做了还看不开,你确实挺下作的,我只能提醒你一句好自为之吧,继续这样,毁了你的终究是你自己!”童谣走出病房,这人道主义她做了!“吱呀”一声门响。童谣推开门,发现病房里江哥,疯子和强子全部都在,强子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结果把病房里所有人都逗笑了。“你们笑什么呢?”她问。强子连忙诉苦:“童谣姐你跟我说说,我刚才说了句,要是在进去深一点就完了,怎么所有人都笑了,为什么啊!”莫筠恰好撞上她打量的目光,马上轻咳了一声。童谣侧眸瞥了他一眼,发现他已经穿好了衣服,轮廓坚硬俊朗,一双黑眼睛里全是锋利的神采,抿着唇,冷静又冷酷。童谣不紧不慢的走过去看着强子那双期翼的大眼睛,挑眉:“等你有天睡了人就会知道了。”强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张大了嘴巴,害羞的捂脸。莫筠看着她:“你去哪了?”童谣道:“去看了薛嘉莹。”随之眨了眨眼:“你准备出院了?”莫筠点头:“没事了。”江封笑道:“你一身肌rou砍几刀都没问题,倒是那个赵兴被你打断了好几根骨头,身上一点血都没出全是内伤,在警局哭爹喊娘有的他受了还有张家两兄弟挂了一个,还有一个这辈子牢也蹲穿了。”童谣扬眉:“这事就算完了么?”莫筠随意挥了挥受伤的手:“我们负责抓人就行了,其它不是我们职责范围。”童谣慵懒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江封道:“车我已经开来了,今天晚上所有人都累了,早点回去睡个好觉吧。”江封十多年的老司机开车很稳,强子和疯子靠着椅背打起了呼噜,即使睡觉环境再差于他们都一样,脑袋一靠就去见周公了。童谣也累了,这十几天的敦煌之旅,像是度过了漫长的一年,而期中的苦难必将成为人生中重要的时刻,也是最深刻的回忆!他没受伤的胳膊揽着她,她靠在他的胸膛,上面有他的心跳,呼吸,和温度,童谣没说话怕吵着他们只用往手机里打了一行字,举起手机给他看:“明天我准备回上海。”莫筠见罢,沉吟片刻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我送你回去。”童谣懒的说话继续用手机打字:“我自己可以。”莫筠轻轻叹了口气:“我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些,如果这点都做不到那我还算什么男人,关于这个你必须听我的,听话!”童谣“嗯”了一声。莫筠温热的手擦过她的脸,然后慢慢帮她顺着长发,动作轻柔一根头发丝也没掉。童谣想,他本质上应该是一个温柔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