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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所以来喝水。”最后一句提高了声音:“不是偷喝水!”莫筠点了点头:“那你多喝点,别下来了。”说完,上去了。童谣几乎快没思考能力,神奇的是她竟然这么快就有睡意!回屋趴在床上,很快睡着了。——早上,童谣是被小米粥的香味给刺激醒的,随便穿了衣服,去下面。外面的雪积了厚厚一层,照进房子里面都变亮了,似烟非烟,似雾非雾。三个人坐着桌上吃早饭,小米粥,还有昨天剩下的烤馒头和玉米饼。她忽然想起昨天放在热水壶试验的米。强子提醒她:“童谣姐,饭在这。”童谣应了一声,脚步没停下。她找到昨天用的热水壶,用塞子堵住,微微露出点缝隙,把水都倒了出去。拿了一只大碗,把里面的米倒了出来,一看,惊奇的发现真的变成粥了,闻起来也很香,淡淡的米粥味。笑了出来,心情不错。她拿着碗去外面,放到桌上,给他看。莫筠抬眼看她,发现她有时候冷漠,有时候倒挺幼稚的,弄了碗粥,感觉上天了。无奈的说:“强子,疯子,你们夸夸她吧,她自己做了碗粥。”强子懵了一脸:“童谣姐,你真厉害。”疯子毕竟是二十七,八的男人,不像强子,可以什么都不思考的张口就来,犹豫了一会才说:“这煮的还不错啊。”童谣:“......”童谣把碗拿到面前,剜了他一眼:“强子你以后少听他的话,他把你带坏了,还有疯子,你都几岁了,早该到了人格独立的时候了,别某些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强子和疯子对望了一眼,当作隐形空气般迅速把饭吃完,赶紧撤退。桌上,两两相对。童谣享受着西北早上的寂静,没有城市的那种喧闹气息,只有浅浅融化的水声滴答滴答,让人感到心平气和。莫筠把玉米饼移到她面前,一点不在乎她刚才的挑破离间:“吃饭吧。”“这雪什么时候能融。”“晚上可能还有一场。”“......”童谣捧着碗翘着腿,表情淡淡的喝着粥,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把早饭给吃完了。吃完饭,童谣无事可做,坐在门口头倚着门,路上的雪积的很厚,看来小冒是不会来了。听到响声,回头一看,莫筠找了把铲子,换了冲锋衣,正要出去。童谣嘲讽的笑了一声:“堆雪人去阿。”莫筠走过去,真想用铲子砸她的头:“把你扔雪里去。”莫筠把铲子扔地上,搬来了扶梯,童谣赶紧站起来,给他腾位置。“屋顶的雪积的太厚,我去清理一下,你楼下坐着,别乱走。”童谣把手从兜里拿出来:“那我给你扶着。”莫筠看着她,点头。扶梯被搁在屋檐边上,柱子腿冰冰冷冷的,童谣拼着力气扶着,莫筠看着她小脸憋红那样,笑了笑,拿着铲子走上了扶梯。童谣的手露在外面跟有冰在扎似的,手上的皮感觉越来越厚,原来是冻的没知觉了。“你冷吗?”莫筠在前上面问她。童谣吸了吸鼻子:“不冷。”他的脚立在扶梯的最顶端,又长又直的腿就在她眼前,没有过分的肌rou,整个线条匀称修长,紧绷结实。莫筠用铁铲把屋顶上的雪往地上弄,大片雪块纷纷掉下来,吹起的雪花飘到了她脸上,脸都麻了。童谣吐了几口雪:“莫筠,你别把我埋了阿。”莫筠停下手上的活,抽空低头看了她一眼,她的帽子,头发,眼睛,都是雪,就像刚从雪地里爬起来,眼睛里有雪花,顺带气的瞪他。莫筠道:“你现在的表情,我从上看你脸还挺大的。”童谣:“......”莫筠重新戴了戴手套,之后的动作幅度小了很多。屋顶上的雪被清理一半,还有一半是够不到了,他拿着铁铲走下来。童谣捡起地上的雪,趁着他下来,直接一掌拍到他脸上:“既然下雪了好好玩雪。”莫筠的身手向来是一招致命的,一个旋身,把她往后一带,就把她扔进了雪堆里。童谣摔的眼冒金星,气——炸——了!莫筠走过去看她,她眼睛通红,以为她要哭了,语气微微放软:“我跟你开玩笑呢,不是说玩雪吗。”童谣往他身上踢了一脚:“我去你妈的!”这他妈玩雪,是玩命啊。童谣撑着身子爬起来,跌跌撞撞准备回去。莫筠舔了舔唇:“摔疼了?”童谣牙齿咬着唇,心里横着:“滚。”他看着她:“我扶你进去吧。”“不用你假好心。”他沉默了一下,不愿多说,弯下腰把她扛到了肩上。童谣天旋地转喘不过气,咬牙切齿:“莫筠,你放我下来!”“别说话,我给你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我谢你全家。”“不客气。”童谣挣扎了一下,累了:“你他妈有种。”莫筠一本正经:“我种多着。”童谣:“......”我艹,真不要脸!莫筠把她扔到床上,童谣当下就跳起来,一个踢腿,他躲避,又伸手出去想去抓他的衣服被他闪过,恨的牙痒痒。莫筠声音也不对了:“别闹了,累不累。”童谣累的躺在床上看他:“我恨你。”他叹了口气:“明天我让你扔一次,解气了吧。”童谣看着天花板:“不用明天,就现在。”他语气平淡:“行,下去。”童谣爬起来,手肘弯曲,搭着他的脖子,趁他不注意,用力把他的身子往后扳。莫筠冷笑一声,看她没事皮又痒了,轻轻松松把她往床上扔。下坠的感觉让她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一用力,两个人都倒在了床上。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徒然变得安静而暧昧。他的呼吸声很近,沉沉重重的,强硬的胸膛紧紧压着她,房间昏暗光线下,她嘴唇微微张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不避讳,坦然。他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还有那双荡漾的眼眸。他撑起身子,准备起来。童谣收紧手臂,把他按下来。莫筠眼眸微眯,抿紧嘴唇的盯着她,她的嘴唇淡淡的,在笑。“好玩吗?”他道。“你过了。”他又道。她仰着头平静的问:“如果我主动呢。”四目相对,他的声音平静的就像海浪扑打沙子:“你和我都是彼此一个插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