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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凌,AO强制,大型修罗场。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 红烛摇曳,床帐上映照的影子扭曲的交融到一起,混乱不堪。 满室的花香像是坠落在火海之中,激发出更为浓烈的香味来。 炽热,干燥的气息混着花香味萦绕在鼻尖,也亏得房间门关得严实,此地又离前厅太远,无人打扰,否则总是免不了被他人窥见秘事。 玄鸮只觉得肌肤上一直都有着小簇的火苗在燃烧,烧至五脏六腑,烧得心慌,那热度越来越高,他喉咙间都泛起一股割裂之意,热辣之感席卷了周身。 许是烧得太厉害了,他好似感染风寒一般,昏沉又虚软。 敏锐之间,只觉得渴得厉害。 嫣红的唇瓣微张了开,呼出的热气和吐息吹拂在脸颊上,只让他越发燥热。 身体里的的火怎么都无法熄灭。 逞凶的少年恣意的笑着,眼底满是得意,似乎为自己的能干,为他的狼狈和失态。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相连的部位湿嗒嗒的,白沫翻涌着,黏附在腿根上,他两手攥着人肩膀的衣物,胡乱的扯动着,将人半边衣襟扯落了下来,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柳焰促狭一笑,面上竟是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嫂子别瞧了,我打小就身体好,长得壮,不像嫂子细柳一样,瘦瘦弱弱的,风一吹就摆动得厉害……不过我这算是风吗?” 他迷蒙的睁着双眸,温热的泪水在脸颊上瞬间被蒸腾干,留下紧绷又湿濡的痕迹。 柳焰两手撑在他身侧,胯部有力地往前顶弄,他低吟着,攥着对方衣衫的手一紧,被对方的举动完全給牵引住了,这样的掌控感令柳焰从未有过的满足。 原来支配地坤是这般的快活滋味。 “还是要多谢嫂子的指导呢。” 翘起的唇角透着几分狡猾还有愉悦。 柳焰表现得彬彬有礼的,却是有着少年独有的恶劣。 那种没有被打磨的纯粹的不为后果所承担的冲动与大胆,无畏到疯狂。 他嗅着自己身上浓郁的花香,像是被大火吞没了理智,又或是被烧干了灵魂,什么都不剩了,就只任凭身躯沉浮在浪潮之中。 直到柳焰在他体内挺动的速度变快,那硬挺的器具在生殖腔内凿击着,yin水直流,他声音变得高昂,被柳焰低下头来,封住了双唇。 柳焰情绪很是亢奋,贴着他的唇瓣就一阵啃咬,温热的口腔被舌头细细舔过,舌尖被逗弄着,一缩再缩,退无可退。 他不喜欢对方身上携带的火种,一旦在体内扎根,就会迅速燃烧起来,烧得每一寸肌肤都灼烫黏腻,烧得内里热烫难忍。 生殖腔内一直都有湿淋的水涌出来,他被调教过的身体依旧敏感。 经受不住一点情欲的侵袭。 是天性,也是抗拒。 他对自己身为地坤这件事可是十足的厌恨和抵触。 他怎么就能是地坤呢。 被天乾肆意的玩弄,侵占,毫无尊严的,失去自控的能力。 狼狈不堪的俯首称臣。 相处的唇瓣生出无限的热意,蛰伏的下体突突跳动着,在生殖腔内迸溅出热烫的液体。 柳焰忍不下想要咬破他腺体的本能,鼻梁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两人唇齿磕碰着,柳焰更是掐着他的下颌,咬弄着他的唇瓣,磕破皮来,血腥味在两人唇瓣间蔓延,对方金色的瞳孔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他感觉到腺体有那种针扎一般的刺疼感,还是那种在烛火上烤得发烫的针,一寸寸的刺进腺体里。 喉咙都被扼住了,叫不出来,只能被迫感受尖锐的针尖刺破了皮rou,扎入敏感的腺体里,热痛袭来,夹杂着丝丝痒意。 “唔……” 微肿的腺体就像是鼓起的水泡,擦着空气都刺痛不已。 对方就该咬破的,用更为直接强烈的疼痛盖下这种针扎的细密痛感。 刺一下,心脏抽一下,实在是难捱。 他怎么就坠入了这样的境地,汹涌的情欲足以吞没一切,叫他舍弃最后仅有的坚守。 随便一个天乾都好,只要能够抚慰身体的躁动。 不该是这样的。 他在沉溺之中,睁开双眸来,看着少年俊朗的面容,只觉得生厌,撬动口腔的唇齿是那样的热切,他麻木又无情的一口咬下,感觉到那作乱的舌头退了出去。 柳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无辜又委屈的皱了一下眉。 “嫂子亲都不让亲的吗?不是更亲密的事都做了?” 说着,对方抽动了一下体内的性器,粗壮的茎身拉动着嫩壁,细嫩的腔rou被青筋刮弄着,沉寂的体内又鲜活了起来。 像是烧沸腾的滚水,凶暴的四下冲撞着,寻找着宣泄口。 他急喘了几声,听着自己沙哑的声音,迷蒙的视线里只有满床鲜红的锦被。 柳焰呼吸同样急促,对他那样的年纪来说,要忍下本能的冲动,还是有些困难。 但到底是偷欢。 洞房花烛夜的人不来,柳焰也不该越过界线,将他拉入泥沼中。 两人算是共犯。 可柳焰却又喜欢这种刺激。 少年人总是喜欢新鲜和惊奇的。 不管是跟他交欢的体验也好,还是这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威胁也罢。 对柳焰来说,都是无上的体验。 天乾怎么会有道德感,尤其是在面对地坤时。 那就是可以随便欺辱的玩物。 只有那个人不一样。 从他眼角滑落的泪水一点点变得温凉,随后黏附在肌肤上,紧紧的吸吮。 柳焰舔舐干净唇瓣上的血迹,将他抱了起来,两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凑过去跟他额头相抵,笑的无邪。 “嫂子,你说我这样抱你出去,叶大哥他们见了会不会也很惊奇?” “他那一张脸总是古井无波的,想必这样的场景,他也会动容吧。” 对方是在恫吓他,想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浑浑噩噩的,身体受烈焰焚烧,柳焰故意重重顶弄了他一下,看他神情迷乱的攀着自己的肩膀,低低喘息。 月桂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柳焰托着他的腰臀,不紧不慢的顶弄,刚刚的话题被单方面的进行了下去。 “你说叶大哥是会相信我强迫的嫂子,还是嫂子勾引的我?” 他勉强听懂了后面半句话,在平静之中,低下头来,柳焰看他俯身在自己耳边,以为他要说什么悄悄话,他却一口咬在人耳朵上,发狂一般。 然而柳焰只几个深顶,他就受不住的松开口来,连连喘息。 “唔嗯……” 柳焰摸了一下耳朵,手上的湿意只是唾液晕染的痕迹,并不是血,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来对抗。 表现得贞烈更是让对方打趣般嗤笑。 “嫂子,我不会标记你的,别紧张,你这又掐又咬的,弄疼我了,你就那么喜欢叶大哥吗?” 说罢,胯下那根又往里顶弄了几下,似乎也要他一起疼才好。 他没有心思反驳对方的话,或者是多说无益。 被侵犯的身躯欢喜至极,违背意志的露出丑陋的姿态。 颈间的腺体疼得他抖着手按在上面,指尖堪堪触碰,就被柳焰拉下手来。 “别抓,嫂子,抓破了,叶大哥不就知道了,嘿,看不出来嫂子这么欲求不满,那得多说说叶大哥啊,怎么能让你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 “我这也是帮他,他那么忙,嫂子多寂寞啊。” 柳焰说话一套一套的,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对这个少年生不出一丝想要交流的想法,眼前的世界被热气蒸腾得带着一层白纱,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燃烧的烛火都快到了底,他恍恍惚惚觉得,房间的主人不回来也好。 好不容易平静得如同死水的生活,就不要再起波澜了。 他要是再闯祸,又连累师兄怎么办呢?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对方是他的软肋。 碰不得,伤不得。 所有的罪责只要他一个人来承担便好。 他从小受人关照,也该是偿还的时候。 “呜呃……” 身体被大力的晃动着,汗水飞溅,层层叠叠的衣袍委顿在身下,他像极了绽开的花朵,凄美的怒放,以血浇灌。 柳焰第一次打破禁忌也是无比的亢奋,一次发泄不够,还一边顶弄他,一边凑过来,舔咬他颈间的腺体。 那种咬破的冲动在体内叫嚣着,却是凭借着极大的自制力压了下来。 那些看起来疯狂的行为其实都在可控范围内。 他呢,连个控诉的地方都没有。 白白被占了便宜。 是那样的卑微又下贱。 两人毫无感情,第一次相识,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却能在这张床上,颠龙倒凤。 跟那种风尘里打滚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身体在生理反应下获得了绵延不断的快感,他一颗心却不断下沉,再不能显露分毫。 那张脸所露出来的痛苦与难耐的神情,可能的确被天乾所喜爱。 他低泣着,堕落着,伏倒在对方身上,或许也忘却了自己也曾手持利刃,意气风发的跟着那人走南闯北,执行各种任务。 困于这精致的牢笼之中,他的价值就只有被观赏,被玩弄吧。 柳焰时不时的就要同他说话,想要逗弄他更羞耻,他除了生理的反应,再无其他。 少年从得意到挫败,再到征服欲满满。 抽离之际,还缱绻的舔了舔他颈间的腺体。 “嫂子,我以后还来看你。” 他闭着双眸,身体轻轻颤抖,像是要昏睡过去。 柳焰不能久留,本就是借口出来透透气的,一晌贪欢后,匆匆擦拭干净下体,又给他擦了身子,重新套上衣服,故作留恋的亲了一下他的唇瓣,神清气爽的关上门离开了。 对方走后,房间里炽热的气息也逐渐消散,热度一点点冷却下来,他卧倒在床褥之间,一双绿色的双眸沁满了水意,像是流动的水色,凉沁沁的。 热起来的只是这具驱壳,他心底不带有一丝一毫的爱意。 陌生的环境里,他更是理性到冰冷,冷得彻骨。 抱着他都不会有一分的暖意,生不出多余的喜爱才是。 他累极了,厌倦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时,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那位少庄主一夜未归,早起的丫鬟敲响了房门,他裹着衣服,哑着声音,装出在床边坐等了一晚上的姿态。 憔悴,惆怅,一副病容,愁眉不展。 丫鬟关切的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谎称感染了风寒,让人打来热水,清洗干净了身体。 那一床的狼藉也被收拾下了。 对方回禀了主人,得来的只是一句让他好好休养。 并不亲自来见。 他觉得挺好,最好是一直都冷落着他,不必多加接触。 喝过汤药后,他卧躺在床上,难得放松的睡过去。 等察觉到房间里其他人的气息时,他才眼皮一颤,瞬间清醒过来。 那打量的目光露骨又放纵,令他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 在看到对方的脸孔时,他那淡漠又苍白的脸孔上浮现一抹诧异和厌弃,眼底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谢景笑看着他,表现得谦逊有礼,旁边站着的青年则是一脸严肃,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贵气,不近人情。 从对方的衣着和气度来看,应该是那个所谓的少庄主吧。 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却是躺在床上,还有个跟他纠缠不清的谢景。 他眼眸微动,真的是病弱得不能自理的样子。 叶山倾头一回见他,就这副病殃殃的样子,更是觉得地坤这种生物,就是娇弱。 好像除了供天乾玩乐,毫无可取之处。 他也不辩解,躺在床上,就像是开过了而枯萎的花朵一样,引不起人的任何怜爱。 叶山倾对他是没有兴趣的,只冷看着他,嗓音冷漠的开口。 “既是身子不适,就安心在房中休养,不可生事。” 对方理所应当的掌控着他,安排着他,他默不作声的点了一下头,安分守己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不多节外生枝,也不多言。 不知为何,叶山倾不喜欢他这样装出来的温顺,就更没有想要抱他的意思。 他身体还很瘫软,属于是沾了床,就不想动弹那种。 双颊泛起的潮红跟发烧无异,叶山倾不过多的探寻,也看不出异样。 倒是谢景眯起眼来,细细地打量他,看得他极为不舒服,垂下眼睑来,努力不跟对方的视线对上。 “我看嫂子面熟得很,不知道是否在哪里见过?” 他呼吸一重,脑海中又浮现了破庙中荒yin的场景。 这个强健的天乾是如何侵犯他,羞辱他的。 那低低的笑声满是高高在上。 嘲弄着身为地坤的他是多么无力。 他藏在被褥下的手悄悄收紧了,攥得床单发皱,手心里都是汗。 要做到毫无仇恨的,不动声色的,是多么考验他的定力。 他只恨不得将谢景挫骨扬灰才好。 为什么还出现在自己面前? “也可能是我认错了罢,嫂子别介意,只是见你面貌熟悉,颇有亲近之感。” 这话就说得轻浮了,叶山倾不在意他,自然也不会动怒。 不过一个地坤而已,倒不至于跟自己的好兄弟置气。 他身处其中,只觉得天乾都是一丘之貉,也不会为了逞一时之快,乱了分寸。 谢景就是要看他惊慌失措,难堪局促,他平定下心神,只淡淡道。 “阁下面貌俊朗,气度非凡,想必相识的知己不计其数,一时看岔也在情理之中。” 他的声音沙哑又疲惫,一字一句,缓缓道来。 听起来夸赞的话语里充满了讥讽,谢景在那几天就足够了解他的桀骜不驯了,只一句话便确定了是他,非但不生气,还来了兴致,当着叶山倾的面,说出一句。 “我还以为嫂子就是我那知己中的一人呢。” 如此这般,叶山倾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只观测着两人的反应道。 “你们认识?” “我何曾有幸能认识对方这样的人物。” 他明明只要回一句“不曾”就好,可谢景不饶他,他也不会退让。 话里话外都是带着刺一般,暗讽谢景风流成性,衣冠禽兽。 谢景哪听不懂他在挖苦自己,挑眉一笑,问题越发刁钻。 “那要是先相识,怕是今日拜堂成亲的就是我了。” 气氛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叶山倾对两人的关系也不得不起疑,特别是谢景要求将对方介绍给自己的。 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息流动,是个人都能感知到。 谢景这般刁难他,不让他安宁,他不至于束手无策,一双眸子冷漠得毫无情绪,只唇瓣开合着,说出的话谁都不爱听。 “少庄主阔绰,我凌雪阁承此恩惠,感激不尽,玄鸮自是心甘情愿侍奉左右,但凭差遣。” 谢景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勾唇一笑。 “叶少的确大方,不知有多少美人心动。” 叶山倾并不喜欢被人提起家世,仿佛所有的光辉都是家族给的。 自己只不过是家族的一个环扣,一代又一代的传承,存在的意义全都是为了叶家。 他一句话就惹得叶山倾不快,对方看他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轻蔑,似乎认定他是那种为了金钱地位,甘心以色侍人的地坤,半分骨气都没。 又或是在他身上,叶山倾看到了那种无法违背的宿命感。 他不敢反抗,只能顺从。 叶山倾不同,羽翼足够丰满到可以定夺自己的人生。 至于他,不过是一个小礼物罢了。 还没有讨到叶山倾的欢心。 谢景这一蹚浑水搅弄得他和叶山倾才见面就有了间隙。 失去对方庇护的他,大概也想不到以后会多么步履维艰。 他本就没有其他地坤那般媚骨天生,懂得讨好天乾,倔强的、不知好歹的。 空气的流动变得艰涩起来,叶山倾不置一词,恰好柳焰此时从门外闯进来,脸上是遮盖不住的喜悦。 “叶大哥,有贵客来了。” “昨日的好日子错过了,今天赶上门来赔罪了,让他自罚三杯才好。” 谢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过身朝门外而去,像是跟那贵客交情也不错。 柳焰则是挤进门来,立在叶山倾旁边,见了他,偏头一笑。 “嫂子好。” 他一阵恶寒,少年的笑意明朗动人,不掺杂一丝杂质,无辜到令人生不出半点防备。 年纪轻轻,城府极深。 叶山倾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没有安抚他的意思,临走之际,只交代他一句。 “好好养着。” 他应了声,也不作他言。 柳焰留在后头,趁着叶山倾背过身去时,冲他促狭的眨眨眼。 那金色瞳孔里透露出的野性令他心有余悸。 对方还会再来的。 房间门被关了上,周遭一下就变得冷清下来。 柳焰过来是查看情况的,那个少年再怎么处变不惊,也会怕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他身陷囹圄,一步走岔,便是万劫不复。 偏偏还有个谢景,阴魂不散。 两人和叶家少庄主还是交好的朋友。 种种境况都对他不利。 不过他早就无所谓了。 这残破的身躯,谁爱要谁要去,他只是一具空壳。 ………… 大厅里,身形挺拔硬朗的男子立于正中,对方一袭玄甲,好似沉重的铁板一般,纹丝不动。 深邃的脸孔上有着运筹帷幄的笑意和自信。 谢景跟人一照面,便是笑逐颜开,客气地招呼道。 “燕兄忙里偷闲才得空来,今晚当是不醉不归。” “这主人家还没开口的,你小子就急着安排了。” 燕止戈个性爽朗,声音洪亮醇厚,说起话来极具气势,再加上那魁梧的身躯,更是威风凛凛的,不可冒犯。 他常年驻守边关,一年半载都难得回来一趟。 叶家与军中有着交易关系,时常提供军火,所以燕止戈和叶山倾自是交情匪浅。 叶山倾大婚,燕止戈没有到场,当是快马加鞭的赶来,一掷千金。 此番不仅是为了给叶山倾庆贺,也是为了商讨军火的事情。 燕止戈手握兵权,早就不满意在边疆当一个小小的将军,他野心勃勃,私底下扩充着兵马,加强兵力。 叶山倾看穿他的野心,却也不说破,两人算是一条战线上的。 至于谢景和柳焰,则是几人一见如故,又常玩在一起,谢家财力雄厚,柳家擅长锻刀,与叶家分足鼎立。 说是交好,还不是为了扩充人脉。 利益一致,大家也都是好兄弟。 没有谁会去刻意撕破脸面。 这下四人一想见,当是一醉方休。 谁还记得那个病恹恹,柔弱得卧床不起的地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