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煎竹马暴露以后
书迷正在阅读:凤起、霸总的十八线小娇妻、青梅竹马or哥哥、【女攻np】山上来的女道士、他们都想攻略你,只有我爱你、农家女的三妻四妾(百合abo,np)、她真的是我的宝贝H(父女)、顶级暧昧(骨科/公路)、【一人之下】小心肝、京海名器在高家
已知: 你毫无道德感。 你馋竹马的身子。 你跟竹马住对门,甚至你还可以从自家街道空调外机翻进他的卧室。 所以你晚上出现在他的床上,趁着他熟睡,把他的手伸进婴儿床般的床栏缝隙里再用尼龙扎带绑好,把小竹马摸硬再把它纳进水xue里…… 也是很合理的吧! 竹马此人非常童趣。睡衣和床上三件套都是成系列的卡通图案。床头五斗柜还放着个兔子拍拍灯。 暖光。床铺。卡通睡衣。安恬的睡颜。一米八九的竹马毫无平时的压迫感,任你上下其手。 你拉下他的四角裤。 rou色的男根蛰伏在他的腿间,臃肿又绵软。你的手顺着竹马大腿内侧划向那处,感受过他隐秘处的肌理线条——不用力的时候丝毫不显眼,但却能被触觉清晰地捕捉到凹陷和起伏。 竹马一定要在睡觉前洗澡,一定会在洗澡前忙完所有事;睡衣每天换洗;龟毛地只选择男性专用的洗涤剂。所以他身上干爽洁净,只有一股很浅的木质调的味道。 你用掌心兜起小竹马,另一手指腹落在它敏感的铃口,不厌其烦地揉捻。在你的手下,rou茎逐渐复苏。马眼溢出些许清液。 竹马的右腿猛然颤了一下。你安抚性地抚刷过他的腿根,继续着对男根的撸动。 睡梦中的他很想把自己的手放到胯间,却被尼龙扎带束缚在床头护栏外。竹马闭着的唇溢出闷哼,呼吸紊乱,难耐地簇着眉头。 不知道他会梦见什么呢。 你圈住男根的手不动了。他难耐地开始挺胯,不知目标,只是想让自己好受一点,活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竹马的嘴也张开了,不自觉地喘息着,溢出色情的口涎。 你的吐息也于无意中乱了节奏。你坐到他乱挺的腿上,对着饥渴的roubang拍了一巴掌。 可怜的rou茎被打得晃了几晃,铃口滴下yin液的水珠,愈加红肿。 绕是竹马尚在睡梦中,也被打老实了。乖乖地,不再乱动。 你扶直仍然硬挺的男根,rouxue对准,缓缓坐了下去,大气也不敢出。 直到rou阜贴到茎根处的双卵,你才如释重负,原地休息了会儿。 随后你试探着开始在竹马身上驰骋,从慢到快,你掌握着二人的呼吸和快乐。 这必须要自己发力的姿势使得你的腿心更为敏感紧张,加上你的双手也在抚慰着自己的rutou和阴蒂,你很快就攀上了高潮。 最后冲刺阶段的高刺激让你几乎忘记了自己还需要空气。在你的眼前逐渐褪去白星后,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深深呼吸的你对上了竹马的眼睛。 竹马的,睁着的,眼睛。 你吓得狠夹了一下那rou具。惊慌的竹马君身心遭受刺激,闷哼,挺腰,xiele出来。 “你……” 他紧绷着僵硬的下半身,徒劳地晃动挣脱不得的发痛手腕,强迫自己不去看你们的交合处,让你下去。 尽管包裹男根的xuerou是那样温暖绵软,微微颤动,就能激起领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竹马的余光忍不住地向下扫,yin液打湿了你的阴阜和他的腿心,在小夜灯的暖光下泛着粼粼润泽。阴阜露着rou缝。他看到你红艳兴奋的rou蒂,和被男根撑开的xue口,些许软rou被cao得外翻,从微不可查的间隙中溢出他刚射出的白浊。 你察觉到他的视线,腿心一紧,有种……在多年好友面前自慰的兴奋。 roubang又有要硬的趋势。竹马却猛的翻身,把你摔到床上。 竹马的roubang掉出了你的xue。一阵浓烈到近乎实质化的空虚瞬间渗透了他的下体。酸胀,还有凉掉的yin液带来的不适。 “猥亵犯……快放开我!” 你很快在床上坐起来,挨着竹马的大腿。他却立刻挪开了身子,压着嗓子朝你低叫,生怕吵醒母亲。 你起身找纸巾清理自己的下体:“等你睡着了我就松绑。我怕你打我。” 他移开视线:“我……你……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之前你都睡得好好的。” “之前??!” 竹马朝你的方向踢了一脚,“你到底猥亵了我多少次!” “记不得了。你也挺舒服的吧。”你给他翻出了安眠药,“来两粒?” “我不要!” 竹马神色肃穆,“给我松绑我紧告你,不然我就……我就……” “你就告家长?” “我就告诉你男朋友。” “我哪来的男朋友?” “呵呵,你从小到大的意yin对象我都知道,我要在他们面前把你的真面目一一揭露!你个色鬼!yin魔!死变态!” “我没说不松绑,只是等你睡着了就给你松绑。” “我要你立刻给我松!” “……” 你默默坐回床上,手落在他的腿间,虚笼住他的命根子。 竹马神色一变。roubang被你几个指尖动作勾得勃起后,脸色更加难看。 “我本来不想做得很过分……可你都威胁我了……” 你解锁他的手机,拍了很多他的脸和硬挺roubang同框的照片,用各个联系方式试了一遍,把它们发送到你自己的设备。 “你乖乖的……就谁都不会知道。” 指尖在冠状沟上绕了一圈,你拍了拍与主人心意相违地胀大的rou具,离开。 徒留恼怒失措的竹马被绑在床上,连拉上睡裤遮住赤裸的男根都做不到。 - 第二天清早,你敲响竹马家的门,以“叫他起床”的借口进了他的房间,松开了他的束缚。 彻夜未眠的竹马顶着惨白的脸色和眼下的青黛,还被他母亲教训了几句。 他动了动嘴唇,什么都说不出口。 一起去学校的路上,竹马不复往日的欢脱,酝酿很久才道: “我到底要做什么……” “什么?”你疑惑。 “我到底要做什么……你才会删掉那些照片……” 他嚅嗫着,几乎是咬着嘴唇说完那些字。风吹树叶的声音都比他响亮坦荡。泪水沾湿了他的眼角。他眨眨眼,不愿让眼泪掉出来。 你从校服口袋里拿出餐巾纸,抽出一张,挑衅地往他运动裤里一塞: “为什么不去问问我的意yin对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