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叫我的名字(控射h)
书迷正在阅读:【家教Reborn】吞噬之空(沢田纲吉性转)、帝国军首(女A女0/强制/百合/ABO)予梦系列、别吵了,你们正主结婚了、折春欢(高H)、破戒(古言h,又名《诱佛》)、暧昧戒断、yin乱故事大合集(nph)、满级绿茶重生了(H)、偕鸾帐、暗恋小札[纯百gl]
这里的游乐场没有夜间项目,到点就会闭园,行人陆陆续续往出票口走去,谢鹤辞一手抱着花另一只手和应时序十指相扣,问:“家里没什么菜,晚上在外面吃吗?” 应时序嗯了声:“我订了餐厅,吃完再开车回去。” 湖边十分安静,偶尔能听见几声虫鸣,头顶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走着走着谢鹤辞突然停下脚步,他望向应时序,表情认真:“老板,谢谢你。” 虽然这一天有些小插曲,但是总的来说他真的很开心。 应时序不止给了他爱情,还有更多更珍贵的东西。 对面的人背对着光看不清神色,但他能想象出来,她的眉骨、眼睛、鼻梁,唇瓣,都是他一一抚摸过,亲吻过,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谢谢你。”他又重复一遍。 夜风吹乱了他的发,应时序伸手替他拂到耳后。 “知道了。” 她带他回到游乐园中央,园区的游客已经走完了,四周黑漆漆静悄悄的倒显得有些阴森。 谢鹤辞紧紧抱着她的手臂,左顾右盼,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来这里。 只见她打了个响指。 啪—— 随即一盏两盏三盏……无数灯光在黑暗中亮起,照亮了这片区域。 谢鹤辞放下挡在眼前的手,等看清面前的事物后惊讶得说不出话。 应时序接过他怀里的花:“去吧,之前不是想去玩吗?” 她的眼中带着几分笑意:“想玩多久都可以,现在不用排队。” 谢鹤辞站着不动,他仰望旋转木马的顶部,迟钝地眨了眨眼,只有这样满溢的泪水才不会那么快掉落下来。 他确实有过玩这个项目的念头,但是当时人太多,基本上都是小孩子和年轻女孩在排队,他的年龄不太合适,一个大男生出现在里面,难免会引得别人注目,虽然大家可能没有恶意,顶多觉得稀奇多看两眼,但他性格腼腆,想想都会感觉不自在,最后还是算了。 他不知道应时序是怎么发现的,又是什么时候安排的,她包下闭园后的时间,只为了能让他可以一个人毫无顾虑地玩得尽兴。 坐上白马的马背,他回望站在围栏后的人,嘴唇翕动:“老板,你不陪我一起吗?” 应时序说:“给你拍照,坐稳了,别掉下去。” 仪器启动发出沉闷的轰鸣声,谢鹤辞连忙扶住立柱,随着欢快的音乐响起,马驹在他身下奔腾起伏,四周场景不断变幻,像是落在巨大的万花筒里。 应时序给他录了一段视频,视频里笑容明媚的少年朝她挥手,她盯着看了许久,忽的想起对谢鹤辞的最初印象,是通过那张简历上的照片,瘦弱、拘谨,迷茫,和现在对比明显。 在外面经历风吹雨打的小草,被百般呵护后终于开出了花,并且独属于她。 设备停下后谢鹤辞从马上跳下来,半点也不留恋,直直跑过来扑到她怀里。 应时序接住人:“就玩一次?” 谢鹤辞点头:“嗯,一次就够了。” 他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明晃晃的写着开心。 晚上刚吃完饭外面就开始下起小雨,两人站在门口,谢鹤辞抱着花微微皱眉:“老板,回去我来开车吧,我熟悉路。” 应时序给他系好围巾:“不用。” 她开车稳,不到十分钟谢鹤辞就睡着了,他今天玩了一天,累坏了。 到家的时候他还没醒,车开不进巷子,好在雨停了,她关上车门,背着谢鹤辞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坑坑洼洼的小路。 谢鹤辞睡得迷迷糊糊,在她耳边说梦话。 “不要这个……” “唔……吃螃蟹……吃……” “老板……” “老板?” “怎么了?” 应时序回应他后他又不吱声了,像是习惯性地喊喊,确认她在不在。 她把人放在沙发上,抬头一看已经凌晨一点过。 脱衣服谢鹤辞还算配合,不一会儿就被剥了个干净,应时序按着他亲了两下,发现掌心有些黏腻,抽出来一看,奶水滴滴答答往下流。 她用内衣擦了擦,随手把濡湿的布料丢在地板上。 热水哗的淋下来,在浴室里形成朦胧的雾气,一双炽热的手缓缓抚摸过每寸皮肤,最后停留在他胸前,包裹住那对酸胀的rufang又捏又揉。 与此同时,一个湿热的吻落在颈后,舌尖滑动,舔走上面的水珠,印下点点红梅。谢鹤辞闭着眼哼哼,舒服得不行,他全身上下泛起漂亮的粉,像是紧闭的蚌壳张开一条小缝,露出里面鲜甜多汁的软rou,诱人采撷。 泡沫顺着水流汇向私密部位,身后的人发现了什么,低笑一声分开他的双腿。 “唔……” 谢鹤辞抖得厉害,他靠在应时序怀里急喘,双眼半眯,神情似痛苦似欢愉:“慢一点……别……哈……进去了……” 性器在她的爱抚下高高翘起,马眼张合,激动的溢出清液,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xue里,两根手指来回按压,把他的身子都捣软了。 贪吃的小嘴紧紧吸住她的手,她不急不慢,模拟性交的频率反复抽插,半分钟后又加了第三根手指。 肠道分泌出大量的yin水,方便里面的事物进出,谢鹤辞被她玩得晕乎乎的流口水,坚持不了几分钟便缴械投降:“老板……太深了,那里……别!” 尺寸恐怖的凶器死死抵住他的后腰,随时准备直捣黄龙,他终于从梦中惊醒,下意识想要逃离这个危险之地。 应时序找到xue里那处凸起重重一按,谢鹤辞发出放浪的尖叫,抓住她的手臂剧烈痉挛,随后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瞬间瘫倒在她胸膛上。 眼看扩张得差不多了,她抽出手指,掰过谢鹤辞的下巴暧昧地蹭了蹭:“想要吗?” 似乎是礼貌询问他的意见,然而那根勃起的巨物却丝毫没有停止,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缓缓插入臀缝,谢鹤辞还未回答,下身已经吃了三分之一进去。 他倒吸一口凉气,冷杉木的气息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要把他溺死在极致的快感中,他两眼发黑,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应时序不满地咬了下他的耳朵:“不要我们就睡觉。” 箭在弦上,她非要在此时故作绅士,要谢鹤辞同意才继续。 她抱着谢鹤辞的腿弯,一边逼问一边小幅度地顶送,犹如隔靴搔痒,始终达不到那个要命的点。 谢鹤辞快要被挑起的yuhuo烧死了,大声哭着说:“要……要……” 应时序贴着他后背的美人沟啄吻:“小辞,叫我的名字。” 她的声音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有些模糊不清,仿佛鲛人的低语,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谢鹤辞紧紧咬住下唇,偶尔泄出声闷哼,他尝试张口,发出几个音节后又闭上嘴摇头。 yinjing滑出他的身体,在湿哒哒的臀缝间打转,应时序对自己足够狠心,诱哄道:“叫出来,我就喂饱你。” 在她抽离的瞬间一股巨大的空虚感涌上心头,谢鹤辞都来不及挽留,他在性事中从来就没有主导权,只能任由应时序摆布,满足她各种恶趣味,这次也是,她把他的瘾勾了起来又放任不管,煎熬和委屈糅杂,让他完全忘记白日做的承诺,哭得一抽一抽的。 就这样他还是不肯叫她的名字。 应时序不理解他莫名其妙的坚持,但是当务之急是把人哄好,她抽出浴巾裹住少年瘦弱的身体,抱着人放到床上。 她双手撑在他头侧,吻过谢鹤辞流淌的酸涩的泪水:“别哭了宝贝,不叫就不叫吧。” 她一向说一不二,哪有过为了一个人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只有谢鹤辞是特殊的。 显然谢鹤辞也知道这一点,他搂住应时序的肩膀回吻她,在唇齿交缠中小声道:“对不起老板,我不是……不是故意扫兴的。” “我……”他的嗓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不敢。” 应时序是在他最迷茫痛苦时带给他希望的人,是他仰望的月亮,两人之间的差距犹如不可逾越的天堑,哪怕月亮暂时落在了他怀里,他也只能怀着最虔诚的心供奉,不敢亵渎。 他一直叫她老板,不是习惯了这个称呼,而是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以后无论是什么原因分开了,也不至于太难过。 他的表情太过明显,应时序哪里看不懂,她首先觉得荒唐,其次是愠怒,像头野兽发了狠般撕咬他的嘴唇:“你不是我的情人,是我的伴侣,有什么不敢?” 他连她的床都敢爬,胆子这么大还不敢叫她的名字? 应时序把这句话咽下去,不合适,太伤人,谢鹤辞听了会难过的。 口腔中蔓延开浓郁的铁锈味,谢鹤辞吃痛,默不作声掉眼泪。 见他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应时序的火气消了大半,心想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这种别扭的性格,自己干嘛要和个孩子较真。 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伸手探进浴巾里帮他疏解欲望。 谢鹤辞一激灵,唰地夹住她的手。 应时序冷冷道:“腿分开,别惹我不高兴。” 床事上谢鹤辞一向听话,夹腿是下意识的反应,他连忙松开她的手,讨好地舔了舔她的下巴。 他这么乖,应时序想生气都生气不起来,她手法娴熟,给他撸了会儿谢鹤辞就哆哆嗦嗦射了。 她架起他的一条腿,手指沾了些jingye做润滑,揉揉那处饥渴的xiaoxue,问:“要不要喝点水,会做很久。” 谢鹤辞满脸羞红,磕磕巴巴道:“不……不用,喝多了会……控制不住……尿……尿到你身上。” 应时序压着身子一点一点贯穿他,语气狎昵:“一只爱尿床的小兔子。” 后xue被利刃活生生劈开,侵入的过程十分漫长,谢鹤辞紧紧抓住她的手臂,指尖泛白,几乎嵌进rou里,她的尺寸远胜常人,哪怕扩张过也酸胀无比,他在她身下抖个不停,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不……嗯!不是的……我说……说了……哈……老板不让我……去……还一直弄……只能……啊……慢一点……” 他仰起脖子喘:“老板……嗯……老板喜欢把我玩尿,每次……都要尿的时候……唔……射进来……” 应时序毫无羞耻心的承认了:“嗯。” 还好谢鹤辞不知道她手机里有好几个他被摆成各种姿势玩到失禁的视频,不然肯定会崩溃的。 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蒙上了层氤氲的薄雾,时不时滚落几颗珍珠,眼尾一片潮红,应时序要被他勾死了,她和谢鹤辞激烈拥吻,粗鲁而又凶狠地搅动他的舌头,把他的呜咽吞入腹中,双手包裹住那两瓣饱满的臀rou重重挺身。 “唔!” 谢鹤辞发出声短促的尖叫,嘴唇哆嗦不止,被彻底填满的快感已经击溃了他仅剩的理智。 应时序埋在他体内不动,两人胸膛贴着胸膛,不留一丝缝隙,鼓噪的心跳声此起彼伏的响,她餍足地眯起眼喟叹:“宝贝,你里面好热。” 湿热的肠壁仿佛一张嫩嘴,咬着roubang不断分泌yin液,明明做了这么多次,xiaoxue还是紧的和雏儿一样,像是天生就该给她cao的。 她抬起谢鹤辞的腿搭在腰上:“夹住了,掉下来一次就再多做一次。” 谢鹤辞耳根通红,想要对这份不平等条约提意见,刚一开口便被狂风骤雨般的交合打断了,他抱着应时序的背,身子随着cao弄前后耸动,粗硕的阳具在体内疯狂抽插,她经常锻炼,腰腹肌rou结实有力,撞得他的屁股啪啪作响,臀尖没一会儿就又红又肿。 应时序抓着熟透的桃子肆意揉搓,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里面就流出了好多汁水,黏糊糊的。 谢鹤辞又哭了,他的泪水却让身上的野兽愈加激动,不停地舔舐他的眼皮,嗅闻他的气息,他闭着眼发抖,炽热的鼻息喷洒在侧颈,能清晰听到耳边传来的吞咽声。 应时序闻到一股香味,是从他的皮rou里散发出来的,说不出来,很淡,勾得她犬牙发痒,在他脖颈、锁骨、胸口留下一个个鲜艳的咬痕,她叼住溢奶的乳尖用力撕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吃进肚子里,谁也抢不走。 呻吟哽在喉咙里化作断断续续的哭腔,谢鹤辞无力地推了推她的肩,求她:“轻一点……呜呜……疼……好疼的……” 她松开牙齿,重新含住肿得和小馒头似的双乳,奶水格外多,她吸了会儿就吃不下了:“宝贝,你的东西带过来了吗?” 谢鹤辞知道她说的是吸奶器,泪眼朦胧点头。 应时序抱着他去翻行李箱,蹲下的时候那根事物插得极深,正好戳到他的敏感点上,后xue痉挛抽搐,涌出的爱液被guitou牢牢堵在体内,谢鹤辞就这样猝不及防高潮了,他蹬了蹬腿,缩在她怀里颤巍巍射精。 两人交合处一片狼籍,她低头看了眼,把吸奶器组装好,托起他的屁股回到床上。 谢鹤辞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自己弄好,他买的这款可以不用手扶着,但是得塞在内衣里。 内衣正躺在地板上。 应时序从他体内退出去,捡起来给他重新穿上。 蕾丝内衣已经湿透了,紧密贴合他的身体曲线,加上塞进去两个半圆形的护罩,硬生生将那对小巧可爱的rufang挤出一条浅浅的沟壑。 谢鹤辞觉得很奇怪,羞红脸挡住胸前,他下身赤裸,性器半硬不硬,腿缝里全是白浊,分开还能看到被cao得sao红流水的xiaoxue,哪里都比他遮的地方yin荡。 应时序没说话,他立刻放下手,小声道:“老板,你从后面进来吧,不碍事……” 不能他自己爽了就完了,虽然应时序cao得他的腿有点软,但他可以趴着、跪着,用嘴给她弄出来。 …… 谢鹤辞扶着桌子,腰肢下塌,臀部高高翘起,因为看不到后面的情况,忍不住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好了,老板。” 他的背很白很瘦,像是触感极佳的羊脂玉,灯光下透出莹莹光泽,需要很长的时间和精力才能娇养出来,美得惊心动魄,全身的rou都长在了屁股上,丰腴圆润,一用力手指就能陷进去,上面还残留着明晃晃的掌印,显然把玩的人性癖恶劣。 应时序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箍住他的腰长驱直入。 她俯身亲吻那对展翅欲飞的蝴蝶骨,下身飞速抽插,力度之重几乎要把他钉死在阳具上。 谢鹤辞趴在桌面上啜泣,眼泪口水流了一脸,别提有多可怜,他忽冷忽热,身体跟着摇晃,肚皮被顶得凸起,觉得疼又觉得快乐。 应时序狠狠扇了两下他的屁股,让他别夹得这么紧,她喊他小辞,喊他宝贝,语气温柔,然后堵住他的出精口不准他射。 那根怒胀的巨物在xue里横冲直撞,每次都能碾过他的敏感点,堆积的快感无处宣泄,快要把他逼疯了,谢鹤辞哭着求她,没用,想跑也跑不掉,两人力量悬殊,他只能躺着挨cao。 细密的吻落在他后颈,应时序在他耳边低语,谢鹤辞没有听清,双目涣散哀哀地喘,她十分耐心的重复了一遍,这次他终于有反应了。 “不……不要……呜……” 对于他的不听话,应时序自有惩罚他的方式,她放缓进攻的速度,yinjing浅浅抽离又深深插入,在肠壁内一下一下地磨,左手打着转按压他酸胀难耐的小腹。 谢鹤辞受不了这种漫长的折磨,眼泪一个劲的淌,崩溃大喊:“阿序!阿序……” 等到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打在内壁,他已经晕过去好几次,整个人昏昏沉沉,应时序半阖着眼射完,松开手取下装满的吸奶器,抱起他软绵绵的身子走进浴室。 她熟练地揉了揉他的性器,用指尖剐蹭马眼,涨成紫红色的guitou吐出点稀薄的精水,蔫巴巴的,她握着rou柱上下撸动,哄小孩儿般给他吹口哨,谢鹤辞靠在她怀里发抖,过了会儿才尿出来。 应时序总有办法把他做到失禁。 她笑道:“真乖,再做一次?” 谢鹤辞听到这句话差点哭出来,但他拒绝不了应时序,只好点头。 应时序抱着他的腿弯从正面上他,后xue还未闭合,她把人抵在墙上,对准那个艳红的小口重新插入。 两人一边zuoai一边接吻,站在门外都能听见交合的水声和rou体撞击声,令人面红耳赤。 他们在浴室里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谢鹤辞整个人都快散架了,窝在她怀里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瞌睡,小脸皱成一团,应时序给他洗的很干净,他还觉得里面胀乎乎的像是有什么东西。 应时序任劳任怨的收拾残局,换好被单才把人抱上来,还好垫子上套了层隔水的床笠,不然就他们这个频率不知道要扔多少次。 温香软玉在怀,她把人紧紧搂着,满足低叹。 谢鹤辞被她亲得很痒,嘀咕道:“睡……好困……” 应时序握住他的手吻了吻,不经意间摸到他腕部那几道凹凸不平的刀痕,动作一顿。 “明天带你去看医生。” 谢鹤辞疑惑地发出声鼻音:“嗯?” “疤留着不好看。” “不疼了,看……看不到……我穿长袖,无所谓的。”他含混道。 应时序用嘴唇轻轻摩挲:“对我来说,有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