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女装paly/被大roubangcao到高潮崩溃/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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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完面包她给谢鹤辞发消息,告诉他半个小时后到家,对面没有立刻回复,也许在忙其他事,他做题就不会看手机。 应时序没有过多在意,到了别墅带着一身甜腻的香味下车,焦糖蛋挞的味道很浓,只有小孩子才喜欢吃这种东西。 她取下围巾搭在手臂上,打开房门,里面静悄悄的,灯还亮着,她眉头一皱,察觉到不对劲。 卧室没有,浴室也没有,书房谢鹤辞不会去,那他人去哪儿了? 书桌上的卷子只写了选择题,笔帽没有盖稳,随意滚落在一旁,不符合谢鹤辞的性格,看来他离开的很匆忙。 捏皱的纸袋被随意扔开,应时序面色阴沉走出房间,张管家正想来问她晚饭需不需要加其他菜,看到她这个模样心里一个咯噔。 又吵架了? “谢鹤辞呢?” 张管家一愣:“今天没见到谢先生下过楼。” 没下过楼,别墅的安保系统也没有被触发,难道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她按了按山根,给谢鹤辞打电话。 五秒后,微弱的铃声从隔壁房门内传出。 正是谢鹤辞之前住的房间,他还有些衣物和私人物品没全部搬过来,人在里面也不奇怪,可能是不小心睡着了。 应时序眉头微微舒展,对张管家道:“你去忙吧,我看看他。” 张管家感叹还真是关心则乱,准备加道清热降火的汤就识趣离开了。 他没有注意到应时序的下颌线一直是绷紧的,她听着屋内的铃声,挂断电话,回到之前的房间,出来时腰间鼓囊囊的,隐约露出一截冰冷漆黑的枪管。 房门是锁住的,但她有备用钥匙,轻而易举就打开了。 警惕的神色在看到里面的场景后瞬间变成愕然。 “小辞!” 她关上门快步走过去。 谢鹤辞听到了她的声音,勉强睁开被汗水和泪水糊住的双眼,嗓音沙哑至极,无法发泄的欲望快要满溢出来,断断续续地唤她:“……老……老板……” 身着一袭艳红长裙的少年瘫倒在地上,领口大敞,能清楚看到包裹柔软的蕾丝内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那两团莹白剧烈起伏,颤巍巍的,泛起诱人的红潮。 他夹着又细又白的双腿胡乱磨蹭,把裙摆都撩到了肚皮上,隐私部位一览无遗。 内裤褪到腿弯,没有束缚的性器高高翘起,马眼还在朝外吐着白浊,把他飞速撸动的手弄得泥泞不堪,十分嬴荡。 红裙很衬他,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合适,完美勾勒出他的身形,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施展的勾引手段却还是那么拙劣青涩,只会咬着唇泪眼朦胧望着她喘。 潮热的气息在膨胀翻滚,仿佛起一点火星就能迅速燃烧把整个房间吞噬殆尽,包括里面的人。 应时序一动不动,双眸似猛禽般紧紧盯着他,灯光打在睫毛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她眼底晦涩暗涌的情绪。 谢鹤辞的性瘾犯了。 他和应时序打完电话后保持着握笔的姿势发呆,题很简单,他知道怎么写,手却在微微发抖,那道清透的男声一直回荡在耳边,他安慰自己没什么,应时序也和他解释过了,是才认识的,大概率是合作方那边的人,一起吃饭很正常。 到她那个位置生意上的人情往来少不了,他忽的想起林樾,那个只见过一面的长相精致可爱的少年,应时序说合作商把人当礼物打包送到了她床上,她没碰,还把手机拿给他“查岗”,他当然相信应时序,但这种事在有钱人的圈子里十分普遍。 哪怕已经戴上了戒指,每晚都抱着她入眠,他心里仍然有点患得患失,只是平时没有表现出来,怕惹她厌烦。 这件事又重新唤起他的危机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 没有谁会不喜欢应时序,她有着令人痴狂的外表和人格魅力,认识她的人都会被她吸引,他是其中最普通的一员,只是特别幸运可以留在她身边。 应时序说想看他穿裙子,在他慌乱拒绝后就没再提过,毕竟穿什么最后也会脱得光溜溜的,他思来想去,还是忍着羞涩偷偷买了一件。 快递放在应时序的房间很容易被发现,他像做贼一样拿到原本住的隔壁试穿,准备等她回来给她一个惊喜。 长裙的款式中规中矩,胸口是正常v领,缀着两朵娇艳欲滴的玫瑰,露出小片锁骨,腰部收紧,裙摆到脚踝散开,不会过分暴露。 折腾半天背上出了层薄汗,他照着镜子总感觉哪里很别扭,脸比花还红,不自在地扇了扇风,呼吸有些困难,以为是空调开太高热的,他抬头去看,发现空调根本没有运转。 等反应过来时猛烈的情潮瞬间席卷全身,将他狠狠掀翻在地。 蛰伏了许久的病来势汹汹,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啃食他的心脏,密密麻麻的瘙痒向四肢扩散,他蜷缩在地上抽搐呻吟。 强烈的性欲让他眩晕,yinjing不经抚慰充血勃起,后xue饥渴流水,理智被滔天巨浪打碎碾成泡沫,急需一根又粗又长的凶器把他送上顶峰。 但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软的要命,想要拿手机给应时序打电话,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穿的是新换的裙子,手机被他放在床上,他够不着。 他要被烧死了,理智在崩溃边缘,只能握着性器反复撸动来缓解欲望,效果杯水车薪,体内的火甚至烧得更旺,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他奄奄一息,快要忍到极致,眼泪大颗大颗涌出,浸湿了头发。 “老板……” 他想要应时序,只有应时序才能救他。 但是应时序在和别人吃饭,也许要晚上才回来。 痛苦和酸涩糅杂,酿成一杯难以下肚的烈酒,谢鹤辞大口喘息,哭得十分狼狈。 浑浑噩噩中,他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 是应时序回来了吗? 还是他产生了幻觉? 冷杉木的气息像无垠大海淹没他的口鼻,他被人紧紧抱进怀里。 “小辞……” “小辞……” “小辞!” 谢鹤辞浑身一震,他虚弱地睁开眼,对上应时序清晰的面容。 真的是她。 下一刻他犹如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般失声痛哭。 应时序心中一紧,原本的镇定瞬间消失:“怎么了?很难受?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要……”他死死攥着应时序的衣袖哀求,“要你……要你……我……呜……现在……快……老板……求求你……” 谢鹤辞等不及了,伸手去解她的腰带,他要应时序疼他。 手指沾了汗,她蹲着不方便弄开,明明能救他命的东西就在眼前却吃不到,他急得满头是汗。 yuhuo焚身,他的体温逐渐攀升,烫得应时序的手颤了下,掌心的皮rou白里透粉,她看着看着没控制住力,掐出几道红痕。 谢鹤辞含泪低喘,眉眼的春色显得惊心动魄。 长裙被拉到肩下,应时序一摸,内衣湿哒哒的,她伸进去揉了揉那对丰盈的rufang,手法不算温柔,挤出的汁水顺着颤动的身躯蔓延,奶味飘到鼻尖,味道浓郁甜腻,她喉口微动,轻轻咽了下。 应时序挑开他的肩带,把那团皱巴巴的布料抽出来,胸前没了遮挡,她俯下身用舌尖卷住其中一颗颜色艳丽的奶尖。 “唔……啊……进来……” 谢鹤辞仰起头呻吟,薄薄的背绷成一条直线,什么也看不清,清晰的吮咂声在他耳边犹如惊雷,火花带闪电,劈得他的大脑噼里啪啦。 他攀着应时序的肩,像头发情的野兽不知廉耻地摇臀挺胯,后xue一张一合泛滥成灾,对准她胯下的硬物来回磨蹭。 得不到满足的身子逼迫他放下羞耻,哭着求着朝他的支配者发sao求欢。 应时序和他一起滚在床上,她摸到条软布,干脆利落地捆住谢鹤辞的手腕压在头顶,腾出手解开腰带环扣。 她抬起谢鹤辞的右腿,裙摆滑落堆叠在腰腹,她撩起一角递到他嘴角。 “含住。” 谢鹤辞照做,他神志不清,张开唇咬到了她的手指,舌头柔软湿热,应时序抽手,牵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被汗泪打湿的脸半掩在红裙之下,给他平添几分雌雄莫辨的美。 应时序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拿过手机拍了张照,然后随手丢在一旁,见谢鹤辞快要不行了,草草给他做了两下扩张便掐着他的腰长驱直入。 “唔!” 她一下子捅到深处,把rou乎乎的屁股撞得发浪,谢鹤辞忍不住痛呼,yinjing的长度和大小非常恐怖,几乎要顶到他胃里,肠道酸胀无比,死死绞住闯到体内的巨物。 应时序摸摸两人相连的部位,没有撕裂,她呼出口气,一点一点舔走谢鹤辞的眼泪。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她哑着嗓子说。 随即把他另一条腿也架在肩上,扶着他的膝盖猛烈抽送。 谢鹤辞被迫抬起下体接受cao弄,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尖叫,疼痛和欢愉冲击他所剩无几的神智,他躺在应时序身下,泪眼婆娑,呻吟都是破碎的,澎湃的情潮如同扑面而来的海啸,让他窒息,让他沉沦。 粗硕的roubang把xue口撑得平滑,在里面肆意进出,内壁包裹着yinjing上虬结凸起的青筋,紧致娇嫩,她半眯眼细细吐息,每次挺身都cao得很深很重,时不时扇一巴掌他的臀rou,力度不轻不重,像在教训一条不听话的小狗。 谢鹤辞随着她的律动摇摇晃晃,他爽到晕厥,在激烈的性爱中欲仙欲死,昏过去又醒过来,哭没有用,喊也没有用,压在他身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年轻强壮的野兽,他的双手被紧紧束缚,挣脱不了,只能无力地推了推应时序肩,求她:“慢点……啊……轻……轻点……” 看着好不可怜。 他被cao射了,铃口涩痛,jingye一股一股喷在她的衣服上,全身筋骨被抽走似的,双腿痉挛,瘫软成一滩烂泥。 应时序连裤子都没脱,拉开拉链就捣了进去,她的神情没有太大波动,遮住下半身都不知道她在做这档子事,把一个还在高潮后不应期的漂亮男孩儿玩得崩溃。 腰带的锁扣戳在谢鹤辞的大腿上,他叫了几声疼,应时序一看,磨红了,索性抽出来扔到床下,用指腹揉搓那处皮rou,她的手不老实,过了会儿就摸到其他地方。 谢鹤辞呜咽,绑住手腕的软布取了下来,一圈一圈缠上他的性器,堵住出精口,还系了个蝴蝶结。 应时序把人捞进怀里,一边钳着他的腰重重抽插,一边含住他的唇瓣舔吮。 他上下失守,坐在她腿上起起伏伏,插入体内的roubang一刻也没脱离过,搅得里面的yin液噗嗤噗嗤响,舌头被吸出口腔,涎水从嘴角流到喉结,应时序吻技熟练,天赋异禀,谢鹤辞完全不是对手,只能晕乎乎的吞咽她渡过来的氧气。 咚咚咚,有人敲门。 她托着谢鹤辞的屁股朝门口走去,期间还在不停抽送,这个体位插得极深,几乎要捅破他的肚皮,谢鹤辞受不了,一口咬在她肩上,他被干得腰软,盘在她背后的小腿肌rou紧绷。 她蹭了蹭谢鹤辞红烫的耳尖,笑道:“嘘,小声点,会被听见的。” 谢鹤辞以为她要开门,搂着她的脖子疯狂摇头。 “不要……不要……” 应时序安抚地亲亲他的唇,隔着门问:“什么事?” 张管家说:“小姐,今晚还是七点用餐吗?” “不用准备。”看谢鹤辞这副模样,至少要弄到大半夜才消停。 张管家没有任何疑问:“好的。” “等等。”她擦去谢鹤辞鬓角的汗珠,“拿一盒葡萄糖。” 张管家走后,她把人抵在门上慢吞吞地磨。 “不是不愿意穿裙子?” 谢鹤辞难受地蹬腿,他踩不到实处,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应时序,她放缓速度进出,阳具在他臀缝慢慢磨蹭,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xiaoxue饥渴难耐,滴滴答答流水,十分不满这种程度的cao弄,被粗暴性爱压制的大火又开始燃烧,治病的医生却眼睁睁看着他陷在欲望中痛苦挣扎。 他知道应时序是故意的,心里委屈,憋了好久才埋在她颈窝啜泣:“你喜欢……我穿……给你看,老板……不要看别人……求求你……你要的……我都……都可以做……” 他很听话,无论是穿裙子还是做其他事,羞耻心并不重要,只要应时序想,再过分的要求他也会接受,她身边有太多追求者,他怕应时序以后用看他的眼神看其他人。 应时序收起笑意,她长久地注视着谢鹤辞,眉头紧皱。 谢鹤辞最怕惹她生气,闭上嘴不敢吱声,小心翼翼瞅她。 他还委屈上了,应时序只觉太阳xue一突一突的跳,她咬着后牙槽劝自己冷静。 “我什么时候看过别人?”她真想把谢鹤辞的屁股扇肿,怎么看上个笨蛋,还是个整天胡思乱想的笨蛋。 她早就过了谈情说爱的年龄,第一次经营一段感情,觉得和工作没有很大区别,多说不如多做,但她的恋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应时序牵起他的手放在胸口,让他感受下方的跳动。 “小辞,这里除了你,没有其他人。” 她叹气:“我的目光很挑剔,找的伴侣自然是最好的。” 谢鹤辞迷茫地望着她:“可是我……” “没有可是。”应时序打断他,语气强硬霸道,“我只要谢鹤辞。” “只要你。” “你明白吗?” 谢鹤辞仿佛喝醉了,表情空白,看起来很蠢,他的大脑一团浆糊,反应迟缓,慢半拍回她:“……明白了。” “明白什么?”应时序逼问。 “明白……我……明白……”他的脸一点一点变得通红,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受到极大鼓舞,所有郁气一扫而空。 “我明白。” “你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