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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师兄

    第四十九章师兄

    林郁柔落下曾致枫独自一人衝回张伯家,换了一身夜行衣后,出现在张婶口中另一个为富不仁的人的房樑上,正在盯着院落屋内人的动静。

    「师妹。」林郁柔身后响起了黑衣人低沉的声音。

    「别半路认亲戚。」林郁柔头也不回的说着。

    又来取银子!怎了?去趟暖春阁却爱上了它?「有收穫?」黑衣人二话不说的问着。

    盗窃还是暖春阁?我这人不才刚到吗?「哪个?」林郁柔不爽的问着。

    「这个。」黑衣人丢了一包沉洵洵的东西给林郁柔。

    林郁柔听到布包里东西的撞击声。银子!「给我的?」

    「不想要?」我还是……不够瞭解她吗?黑衣人浓眉一拧、直视着林郁柔。

    「不劳而获?」林郁柔拋了拋手中的银两。「收了。」管你是别有用心还是单纯好心?总之本姑奶奶需要它。

    很好。黑衣人松了一口气,吞下原本预备要说服林郁柔的说词。

    反正跟一会自个要做的事是一样的结果,没啥好心不安的。「我不嫌麻烦的。」林郁柔丢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搞的黑衣人一头雾水。

    「下回有好处、直接送我落脚处,岂不更好!」省的我跑这一趟。林郁柔眉稍一挑嘲讽着。

    很好、我要的就是你这样子。黑衣人看着林郁柔望着自个儿那股不怕死的神情。

    林郁柔迎向黑衣人讚赏的目光。

    「借一步说话。」黑衣人微侧着身欲让林郁柔先行。

    「折驣了一晚,累了。合着也该歇下了……」林郁柔很不淑女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剑法如何?」黑衣人明白林郁柔这是讨赏来了。

    「一般般啦!」林郁柔意兴阑珊的回着。

    「刀法如何?」黑衣人问了第二样兵器。

    「也一般般啦!」林郁柔依旧意兴阑珊的回着。

    黑衣人接着问了一堆,但林郁柔的回话却气煞了他。「你怎么什么都是一般般,你难道不知道『人在江湖飘、迟早会玩完。』?」他语气严肃的问着。

    怪我!「怎不说你拿出手的东西很一般般?」不知是藏私还是真没好东西?林郁柔冷嗤着。

    原来!一般般指的是这个。「不知师妹想练什么?」黑衣人沉声的问着。

    问我?「到现在你也不说、你有什么?」林郁柔反问。

    「练功有五要:一要深沉稳重,二要脚踏实地,三要精意适当,四要节制情慾,五要珍惜名誉。」黑衣人语气极其严肃的说着。

    「我一向吃苦耐劳脸皮薄……」何况我还是个女人……ㄟ!我能纵慾不爱惜名誉吗?林郁柔打着包票。

    你的脸皮可以拿到护城墙上、撑开……还能挡弓孥,脸皮薄!?听谁说的?「一练皮rou,二练筋骨,皮rou筋骨既坚实,再渐进而练运气,此法如能任意往来,则功法大成,无论练习何功,必定可速见成效。」

    「你要教我内功心法?」林郁柔大喜。

    内功心法!

    黑衣人将林郁柔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不成吗?」林郁柔难得怯生生的问着。「老和尚可说我是练武奇才。」

    「也不是不成……上乘内功要童男童女……方能大成,你一个妇道人家……」黑衣人沉吟着。

    「我能。」姑奶奶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林郁柔犹豫了一下、尷尬的说着。

    「还是……练……别的吧!」你还真狠!完全不将你家相公放在眼里?「功夫可分四种,有软功、硬功、内功、外功。软功多为阴手,硬功多为杀手,内功多主练气,外功多主练力……」黑衣人边说边示范着。

    林郁柔在一旁也没间着,依样画葫芦的学上了。

    「除拳术和兵器以外,更需要练习软功和硬功。拳术兵器为应用的动作,而软硬功夫为拳术兵器的根本,软功较困难、善此功者若以拳械击之,中若败絮,不能损其毫毛,其阴柔之劲路,是以柔胜刚,因此称为柔劲阴功;硬功较容易,练成后以枪刀击之,鲜有不反扑而出着,或至数百斤巨石,横担身上,下卧钉板,令人用铁锤击之,石碎而人无损,此乃硬功惊人之处。」黑衣人继续解说着。

    林郁柔第一次没有反驳乖乖的点着头。

    「软硬内外功夫的种类很多,如硃砂掌、软玄功等法,为软功夫,金鐘罩、铁布杉等法,则为硬功;蛤蟆功、布袋功等法为内功;铁牛功、千斤闸等法则为外功。」黑衣人示范到此忽停了下来。「不知师妹想练什么?」他再问了一遍。

    林郁柔含情脉脉地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见到林郁柔盯着自己的样子,心一沉。你可别忘了、你是有相公的人?

    「全学……成吗?」林郁柔一脸渴望。「师兄……」

    师兄!你还真能屈能伸的紧?黑衣人无语。

    「我也要练上乘内功……成吗?」林郁柔等不着黑衣人的回答心焦的追问着。

    你……「以后每晚我等你练功、风雨无阻。」黑衣人下着战书。

    「风雨无阻。」林郁柔目光坚定的看着黑衣人。

    不愧是我挑上的人。黑衣人毫不掩饰对林郁柔讚赏。「明晚先考较拈花指跟柳絮功法。」

    「谁怕谁?」林郁柔冷哼着。

    「现在说说你到暖春阁的收穫。」黑衣人将话转为正题。

    「张伯的女儿也许是被公公给弄死了。」林郁柔说出自个的想法。

    「何以见得?」黑衣人问着。

    「依暖春阁里花娘的说法。」林郁柔回想着。

    「接着说。」黑衣人等着林郁柔往下说。

    说什么说?这话怎好在陌生男子面前开口。林郁柔一脸为难。

    我对你可是掏心挖肺的,而你居然……「又吃独食?」黑衣人不满着。

    「不是……」夜色掩去林郁柔脸上的潮红。

    「说。」黑衣人眉头一拧有些不耐。

    「太监虽然失去了男性的象徵,但他仍然是个男人。」林郁柔咬牙的将羞于啟齿的话,一口气给说完。

    「不知所谓?」黑衣人不懂林郁柔在说什么?

    不知所谓?林郁柔被噎到,募得窜起火气。「你又不是我相公,有些话是能对你提的吗?」

    相公!?

    原来你还有将他放在心底,那你还敢练上乘内功?「做大事之人、不拘小节。」黑衣人说着。

    我可比不上那些花娘、再如何不拘小节也羞于啟齿。「反正也就那么一回事,你是个男人……自个想一想……就能明白。」话一落下她立马飞离。

    黑衣人看着林郁柔那仓皇而逃的背影,不经莞尔。上乘内功……看样子我也只能陪着练了。

    「ㄟ回来了!」曾致枫提着裤子哼着小曲的走回屋里,就瞧见林郁柔猛盯着一个布包。「捡到银子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