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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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若把嚼环放在马嘴里,叫他顺服,就能调动他的全身。 若以挚爱的性命作为嚼环,就可以叫痴情的牧师先生顺服,叫他甘愿出卖自己的一切。 舌头是人身上最重要的地方,可狂妄的牧师先生口中吐出的尽是诅咒的恶毒语言。为了让他更加服帖,驯兽师拿出他们最有力的工具——皮鞭。 “下地狱去吧!”当他如此声嘶力竭地哭喊时,驯兽师唇瓣扬起充满恶意的笑容,高高扬起鞭子,狠狠抽在他背上。撕裂单薄的衣衫,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红痕。 他在强烈刺激下双目通红,遍布血丝的污浊蓝眸被泪光充盈,由疯癫失控的叫嚷演变为小声的嗫嚅。驯兽师将他牢牢束缚住,骄傲地向众人展示他的顺服。 这个yin荡的男妓曾经是最虔敬古板的牧师。 2.不要醉酒,酒能使人放荡。 牧师先生古板无趣,恪守成规,他最懂节制,从不醉酒。不过,这是在他被驯服之前的事,久远得像发生在公元之前。 他被灌下烈酒,即便堵住嘴,液体也会从鼻腔里涌出来,呛得流眼泪。无用的廉价泪水和价格高昂的酒水混合在一起,掺杂出不伦不类的颜色。 头晕脑胀,眼前的景象层叠,晃动的白色光斑像点缀漆黑夜幕的星。牧师先生喝醉了酒,仿佛堕入地狱,入目所及皆是恶魔。 他的银白色发丝被几双手抓揉得凌乱不堪,几乎要撕裂头皮。将近一米九的瘦高个男人被挤在五六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之间,像待宰的羔羊。 他的脸颊guntang,唇瓣被酒水浸得晶亮,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混沌的头脑根本无法思考。粘着黏液的沉重东西拍打在脸颊,打得他踉跄。吞咽下的是jingye还是尿液?为什么它们和酒一个味道? 男人们将他的头发向不同方向扯去,细长的胳膊和双腿也被拉扯,仿佛经受着五马分尸的酷刑。从干涩喉咙里挤出的微弱呻吟淹没在他们的嬉笑声中。 有美酒调情,嫖客们又度过了快活的一夜。只有牧师先生在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独自蜷缩在房间阴暗的角落里,捂住嗡嗡作响的脑袋,被下半身不时袭来的疼痛折磨着,却连一句哀嚎都发不出来。 3.人的高傲,必使他卑下。/凡自高的必降为卑。 他曾经多么高傲狂妄,今日就多么低贱可怜。从未见过牧师先生以前风姿的人,不负责任地取笑他现在的yin荡模样,那一定是他捧着经书和玫瑰念珠传教时,完全没想过的。 出色的才华与伶俐的口齿、博学的知识和与生俱来的异能,难免不令他自视过高,而在这里一样也派不上用场,就像器物上无用的华丽点缀。 以往这双笔直修长的双腿只在祷告时才会屈膝,满怀虔敬地跪下,现在他的膝盖被地上的石子磨破皮,不记得跪在多少人胯下,无数次进行那倍受诅咒的龌龊之事。他曾经翻阅经书的白净细腻的手指,现在却只能摩挲粗糙肮脏的yinjing,他的口齿中永远被腥臭味和恶心的白色浊液充盈。即便为了能让他继续干净整洁地接待下一位贵客,清洗过数十遍,残存在其中的东西永远不会消失。以往梳理整齐的头发现在总是凌乱地纠缠在一起,粗暴的揪扯揉搓拽下了大把发丝,在灯光下闪着银色的亮泽。 他的高傲被碾得粉碎,跪在地上乞求那位大人的宽恕——倘若那位大人不肯大发慈悲,他深爱的女子的脆弱生命也将走向尽头。他听见嘈杂刺耳的讥讽涌入脑海,不断啃噬残存的理智,脸颊因羞恼烧得通红。 牧师先生不能意识到自己曾经的目空一切,因此上天对他降下刻骨铭心的神罚。 4.在指望中要喜乐。在患难中要忍耐。 牧师先生如今的生活一团乱麻,睁开眼即是yin欲、责骂与鞭打,几乎与牲畜没有区别。他依然顽固地苟活于世,全凭那点微渺的指望。 只有牧师先生超额完成了那位大人交给他的任务时(这往往需要他超负荷地、日夜不停地工作),那位大人偶尔会准许他见见他的爱人。 这对仿佛只会出现在悲剧里的苦命情侣蒙受着命运带给他们的不幸。夺走花季少女的健康,使她只能依靠呼吸机而活,同时以如此宝贵的筹码赢得牧师先生的屈从,使他堕入污秽的泥潭。 已经被长期的yin荡生活折磨到麻木的牧师先生不能再激发他们的兴趣,寻欢作乐的坏心眼家伙有绝妙的打算。 受那位大人的默许,他们和牧师先生一起进入病房。当呼吸机的管子被拔掉,心电图上显出预示危险的曲线和数字时,牧师先生呆滞的眼神恢复清亮,用尽力气叫嚷求救,亢奋的模样让他们十分满意。 “不!不要!”牧师先生的脸色惨白,抖动的干涩唇瓣传递出恐惧,憔悴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他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又像是积攒哀怨已久的怨妇,扯着嗓子怒吼: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啊啊啊啊啊啊!” 牧师先生的心智已经被怒火燃烧殆尽,何况他应该清楚,与恶魔讲道理是没用的。他被一左一右钳制着双臂,快要散架的身体无力挣脱束缚。 为什么?这不是那位大人的奖励吗?他那么拼命地去做了,那么小心翼翼地讨好满脑子性欲的恶心家伙,他连这点指望、这点微不足道的索求都无法得到吗? 牧师先生在患难中默默忍耐,无论是寻欢者的性虐待还是“驯兽师”加在他身上的种种酷刑,他都已经挺了过来。他跌跌撞撞地淌过泥潭与沼泽,遍体鳞伤以后,等待自己的,仅仅是这样残酷的既定噩耗吗?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牧师先生的身体残破且肮脏,但他的爱依然真挚纯净得像晶莹剔透的水晶。心底蒸腾出的冲动与狠戾迫使他挣开桎梏,扑过去抢男人手里握着的管子。 脱离呼吸机就无法自主呼吸,她很快就会死。可是,牧师先生和那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扭打时,明显落了下风。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我到底还能做什么? 牧师先生陷入昏睡前,回荡在脑海里的只有这两个问题。 5.主啊,你本为良善,乐意饶恕人,有丰盛的慈爱,赐给凡求告你的人。 他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念祷告词了,可他仍然寄希望于仁慈的主。他希望得到救赎,即便他们夺走他的十字架,将他的信仰贬低入尘埃。他们拽着他的头发,讥笑道: “如果信仰上帝就能得救,那就请求他救活你的爱人吧,请求他带你脱离苦海吧!” 他难免怀疑自己曾做过什么不忠之事,以至于上帝如此惩罚他。牧师先生终其一生虔诚地侍奉上帝,可现在他被彻底遗弃了。地狱的烈火啃噬这具残破的躯壳时,他是否能承受住这恐怖的考验,还是只能被裹挟着堕入其中呢? 牧师先生被yin乱的生活折磨的时候,仍没有摒弃他的信仰。 他认为罪孽深重的自己早已失去侍奉上帝的资格,起初,他只是以一个可怜的、不幸的教徒的身份,祈祷主的救赎。渐渐地,他无法继续祈祷,头脑似乎也被污浊粘稠的白色液体搅乱,撕裂的疼痛感冲击着敏感脆弱的神经,泪腺不断分泌出苦涩的泪水。 他没时间做晚间的祷告,连在心底默默祈祷都做不到。被巨大的性器贯穿、被各种新奇的道具折磨、受到粗鄙恶毒的言辞的攻击,与之相比,只有陷入昏睡的那段时间是最幸福的。 不管怎样祈祷,也无法得到宽恕,无法得到救赎,这是多么悲惨的事实啊。被上帝摒弃的忠实仆从,如何在撒旦的手中苟活下来? 6.贪财是万恶之根。有人贪恋钱财,就被引诱离了真道,用许多愁苦把自己刺透了。 “牧师阁下,”那位大人扬起充满恶意的微笑,冰冷的话语刺入他的心窝,“你知道,维持呼吸机运作的费用有多贵吗?” 牧师先生的身体还因为麻药的药效未过而不能动弹,跪在地上,迟钝的大脑琢磨许久才理解这话的含义。他微微仰起头,那位大人狠狠踹在他右半边脸上。 “这里不是医院,不养废人。为了保住你们俩的小命,你就去给我拼命地赚钱吧。” 牧师先生的眼镜被踢飞,摔在光线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镜片粉碎。他的视野被分泌出的生理性泪水模糊,紧紧攥起的拳宣示着他的屈辱与不甘,但他早已无力反抗。 那位大人给他定下严苛到几乎不可能完成的目标,他不得不日夜不停地服务于那些嫖客,渐渐地,被jingye充斥,搅和得一团浆糊的大脑混淆了概念,把挣到钱当作唯一的活下去的动力。 如果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是难以留住那些客人的;如果不会哄他们开心,他们就不会给小费:如果接受不了那些只会给他带来痛苦的怪癖,他就会失去大量赚钱的机会。 他有一张漂亮的、白种人的脸,对外国人的好奇使得他最初颇受欢迎,即便他是一个脆弱、无聊、甚至有些疯疯癫癫的男人。当时他赚得很多,不过那段时间总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累得站不起来,脑海里空空荡荡,几次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 牧师先生的功绩令他很讨那位大人欢心,掐着他的下巴,夸他长得漂亮,很有做男妓的天赋。牧师先生茫然地看着那位大人,没有任何反应。 “如果你给我带来更多利益的话,”他用钞票轻轻扫过牧师先生的脸,“我就让你见你的爱人。” 他混浊无神的眼睛里迸射出光芒,所有苦难都成了通往幸福和胜利的必经之路,他必定要甘之如饴地忍受到最后。 可是,不懂情调的牧师先生很快就过气了。他不再受欢迎,没人愿意花钱和一个与充气娃娃无异的男人上床。他的休息时间增多以后,在某一天恍然意识到,他要达不成那位大人定下的目标了。 “不要、不要!!”牧师先生紧紧抱住那位大人的腿,试图阻止他朝病床边走去。可他被折磨得羸弱不堪的身体根本拗不过一个健康的成年男子,那位大人一脚正中他的心窝,将他踹出去足有一米远。 牧师先生背部重重磕在墙壁,胸口发闷,咳出血来。熟悉的疼痛感,让他想起初次为男人koujiao时,他嫌弃自己的动作不够温柔娴熟,不小心弄疼了他,骂骂咧咧地抽出性器,把瘦弱的男人踢翻在地。 他知道,接下来的应该是…… “啊!”卷曲的大把发丝被粗暴地向上扯,掌控在那位大人手掌里,就像他的可悲的命运。他被迫仰起头,流露出近乎绝望的哀求眼神。 “瞧瞧你惨淡的业绩吧。”那位大人拖长了腔调,“你别忘了,你挣来的钱,要养两个人。” 牧师先生惊慌失措的神色被那位大人尽收眼底,他抓着牧师先生的头发,像抓住一只落入陷阱的胆小的灰兔子。 “既然你赚不够钱,那么,我就从米切尔小姐身上取下点东西,卖掉作抵押吧。”男人脸庞冷硬的线条在白炽灯光线的照耀下犹如鬼魅,宽大的手掌掐着牧师先生纤细的脖颈,越收越紧,“她身上的所有零件,在黑市上都能卖到好价钱,你认为呢?” “不、不要……”牧师先生瘦弱的手臂挣不开那位大人的桎梏,从抖动的唇瓣溢出悲戚绝望的简单字眼,“求、求你……” 牧师先生为了达到那位大人的要求,不停努力着。他不能再捧着被粉碎的高傲哀悼,不能再做被动承受别人性欲的发泄工具,他需要更多的钱,足以让自己和他心爱的姑娘在那位大人手里侥幸活下来的钱。 扭曲的动力驱使牧师先生活分起来,可他也摒弃了更多东西。是他亲手葬送了自己仅剩的尊严,选择自甘堕落。他学习那些讨好客人的技巧,忍受常人无法接受的性虐待,好叫他们多给他点赏钱。 无尽的愁苦刺透他的时候,他怀抱着甘甜的美梦与幻想,来缓解倒灌进心房的深刻绝望。 可是每一次,异物挤进狭窄的后xue时,抹去发间挂着的乳白色浊液,擦去留在脸上的口红印记时,他都能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多么下贱yin荡的男人。 他是万劫不复的罪人,无法再作为神的仆从侍奉上帝。以这副被无数人侵犯过的肮脏躯体来看,他也不配在未来成为某人的丈夫了。 7.惟有忍耐到底的必然得救。 这是牧师先生坚信的最后一条格言,作为他脆弱精神的支柱,在无数个苦痛的深夜帮助他熬过非人的折磨。可惜,牧师先生至死也没能等来救赎。 随着时间流逝,牧师先生已如用坏的布娃娃一般,脸型憔悴瘦削,虚弱的身体几乎不能支撑他站起来。他跪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蜷缩在角落里,低垂下头,纠集成团的银色发丝搭在额前,被汗水浸得透湿。 年过三十的牧师先生被折磨得像老了十多岁,那些数不清的人在他身上烙印下刻骨铭心的创伤。他不再年轻了,夜店里多的是二十出头甚至更小的男孩。这几年他为了赚钱不管不顾,无休止地接待客人,过度性行为和种种出格的性虐待将他的身体变得羸弱不堪。 他知道,自己失去了傲人的本钱。最后一次接客时,中年男人将燃烧着的烛台抵到他的喉咙深处,烫坏了声带。他一开口就感到嗓子割裂般疼痛,声音嘶哑干涩,连讨人喜欢的伶俐口齿都失去了。 对那位大人来说,他已经,没有用了。 牧师先生不理会同事们的讥讽,不管他们是用赚得的赏钱拍他的脸颊,炫耀自己的功绩,还是掐拧他裸露在外的,伤痕累累的细弱胳膊。只有他们合力拉扯着他的四肢,把他带离狭窄的小角落,拖到休息室的正中央时,他才会激烈反抗。 只要不靠着墙壁,牧师先生就感到恐惧。他不知道背后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危险,那群恶魔也许会用鞭子抽他的背、从后扯住他的头发、甚至扒下他松松垮垮的长裤,像从前经历的无数次那样,将巨大的异物硬塞进他的体内。 “不、不……咳咳咳……”他拼命想要挣脱,被烫伤的声带说不出几个字,剧烈咳嗽着,口腔都被浓郁的血腥气充盈。 “你已经过气了,还不明白吗?废物。” “瞧你这副病歪歪的样子,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不如你提前了断了吧?” 他被两个男人紧紧攥住肩膀,按跪在地,被迫听着那些露骨的挖苦讽刺和满是污言秽语的谩骂。牧师先生被折磨得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让他几乎不能理解这些话的意思。只有看到面前的男人向他炫耀明晃晃的刀刃,最终将刀尖抵在他脸颊时,他才感到深刻的恐惧。 “好啊,毁了这张脸吧!”这次他清晰地听懂了起哄人群中清脆的少年的声音。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连这张漂亮的脸都没有的话,他一定会被那位大人毫无眷恋地丢弃的,被当作无用的垃圾扔掉。牧师先生不能再保护他的爱人,那么他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牧师先生癫狂的哭闹叫嚷引发了不小的动静,这样一来,他们也不敢对他做什么了。之后他还总是缩在那个角落,环抱着膝盖发呆。偶尔想到那位大人定下的目标,让他焦虑不安。 日期已经到了,可那位大人没有找他,好像完全把他忘了。牧师先生每晚都噩梦缠身。在梦里,他被看不清脸的人们团团围住,他们翕动着的嘴唇一开一合,带胡茬儿的、涂着鲜艳俗气的口红的、泛出油光的唇瓣,吐出各种各样的话语。 “拼命地哄我开心吧。” “我会给你更多的钱。” “不过是个下贱的yin荡男妓!” “我喜欢你头发的颜色。” “你的眼睛是蓝色还是绿色?” “亲爱的,你长得可真漂亮。” 别碰我、不要碰我!好痛啊!快结束吧!忍下来,忍下来,都会过去的。 牧师先生颓唐地跪倒,任由寒冷彻骨的黑暗将他包裹并吞噬殆尽。直到他看见一袭宽大的裙摆,循着视线往上望去,那位贵族小姐蹲下身,捧起他的脸,以温柔而充满而爱意的目光与他对视。她对心爱之人展露的眼神滋润了牧师先生干涸的心田,让他恍然记起,自己是如此真切地爱着某人,也被她爱着。只要她能平安无事,就足以遮蔽牧师先生蒙受的一切苦难。 可是,这样肮脏的身体怎能玷污她的纯洁美丽?牧师先生避开她的视线,想要收回刚伸出的手,可他已经被那双白净细腻的柔软手掌紧紧握住。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还有,我爱你。”总是碍于矜持羞于开口的大小姐,直白地向他袒露爱意。牧师先生的嘴角抽动,将头埋在她怀里,难以抑制地放声大哭。她轻柔地搂住他的头,语气温和地像哄小孩子,她说: “已经没事了,安心地睡一觉吧,纳撒尼尔。” 牧师先生苦痛的日子已经告终,嘴角第一次扬起纯粹的、充满幸福的微笑,他枕在爱人的膝上,沉沉睡去。 唯有忍耐到底的,必然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