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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二】高H:放置、双破处、身体改造,蛋:路人意yin

      海底的世界寂静、黢黑。

    他被欲望驯化成陌生的模样,然后被丢弃在空无一人的世界,时间仿佛发生扭曲,大脑像是被搅乱的湖水,冗杂的泥沙上浮侵蚀。慢慢的,思绪再也无法抑制住不断翻涌的情欲,莹白的身体瘫软潮红,在触手的注视下湿漉漉地颤抖。

    触手知晓那维莱特的强大,只是在周围游弋窥视,时不时吐出新的毒液浇灌催熟着这具yin荡的身躯。

    海葵足够的谨慎,但那维莱特远没有它警惕中的那样清醒。

    他的眼眸半磕,银紫的眸光迷蒙一片,眼睫纤长、眼尾微翘,晕开一片动人心魄的红糜,衬得那眉眼间凄楚迷离的神态如玉般脆弱,只想让人狠狠揉拧折辱。

    好热……好痒……

    那维莱特双颊烧的绯红,眸里的缭绕着厚厚的迷雾,大脑所有的理智几乎要在这朦胧暧昧的快感中被剥离。但也只是几乎,他仅存的意志勉强牵着他的身体,思绪仿佛隔着一层纱,他带着迷茫,感到了羞愤和耻辱,却无力抵抗。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听到了越来越多的轻微的喷涂声,全然黑暗封闭的环境中,他尝到了越来越浓郁甜腻的味道,避无可避,裹满全身。

    他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摊在软腻的芽床上,被身下蠕动的触手分开四肢,大开的双腿间,是被奇毒沁蕊而不停翕张的双xue。从未被开发的过的地方如今如雪后的春笋,在努力顶破他心底最后的防线,挟持着欲望,向他发出诱惑。

    空虚。

    渴望。

    渐渐的,他开始幻想,期望着之前的大力的吮吸,渴望着无微不至的舔舐,渴求着泯灭神志的高潮——试一试吧,敞开身体,享受、接纳这yin荡的堕落。

    那维莱特下腹一直在未知的恐惧与欲望中颤栗,漆黑之中,勉强只能听见触手搅动海水的声音,以及回荡在身体里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他迷瞪着,勉强感受到,下身附近似乎有触角靠近了。

    粉红稚嫩的xue口鼓胀着,吐出一口清夜,像极了汁水丰沛肥美的花心吐露着露珠,被蜂拥在周围的触手分食得一干二净。

    微弱的水流轻抚过肌肤,带来电流般的麻痹与挑逗,他的身体违背了意志,竭力弹动,莹白柔韧的腰肢扭动着,湿漉漉的绽放。

    碰一碰他……揉一揉他、随便什么地方,让他射出来,救救他,好热、好痒……快要疯掉了。

    别、放着他不管啊。

    那维莱特眼角溢出的泪几乎瞬间溶解在水中,他隐秘而yin荡的渴望不断堆积,在这个无人的角落肆意生长——

    他彻底坠入情潮的深渊,毫无反抗之力。

    黑暗之中,一切时间流逝都无法察觉,或许只有短短一瞬,但对于陷落欲望的龙来说长得仿佛度过了数百年。

    海葵喷空了所有奇毒,yin香已经彻底沁入皮肤、浸润骨髓,它仿佛等待美酒尘封出芬芳,毫无作为的等待着,等待着猎物彻底臣服。

    它感知得到,一开始,猎物在口盘中扭动挣扎,几次试图游走,但随着时间沉淀,猎物挣扎的动静越来越小。

    它试探性地用触角分开猎物的四肢,没有抵抗,猎物安静又空洞的敞开着身体,卵巢口发出了香甜的邀请,一副等待采摘的甜美模样。

    它知道,时机成熟了。

    柔软冰凉的触角轻轻揉开两瓣烧得嫣红的xue瓣,一点点地开拓着这个狭小稚嫩地甬道。这是一处与英俊冷厉外表不符的yin乱嫩xue,xue壁比大脑更先一步感受到入侵的冰凉触角,竟突突地跳动着,一下一下翕动着,饱满的阴xue裹紧、蠕动,更像是迫不及待地往里吮吸,发出绵密细微的咕叽声。

    直到触手顶坏一层薄薄的rou环膜,微量溢出的血被插进xue内的触手吸收,而保护着xue道筋膜的破裂产生的疼痛唤醒了沉溺在欲望中的理智。

    那维莱特脑海里短暂的闪现出窒息般的悲伤——那个里面是......不可以再——

    下一秒,xue内的触手猛地胀大,狠狠贯进了身体深处,撞在了zigong口上。

    那维莱特好不容易凝聚的瞳孔再次涣散,紧咬的双唇不受控制的溢出大量气泡,很快,双唇被巨大的触手顶开,深深的埋进了喉咙深处。

    他不会知道,血液中蕴含的能量使得海葵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但身体已经被疯狂席卷而来的触手吞噬了。

    海葵一直以来温顺的伪装彻底撕破,无数触手狂欢着缠绕着身体所有裸露的肌肤,四肢被牢牢固定向四面敞开,身体被一根根触手勒出了色情诱人的凹陷,青涩的身躯从未受到过如此赤裸的刺激,更何况是在汲取了大量催情液体后的身体,大脑瞬间接收到了绵绵不断的快感,逼得一向清冷自持的龙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呜咽。

    柔软的触须肆意游走,全身都被湿滑地舔舐玩弄到不停颤栗,胸口、rou茎、yinhe,所有敏感地方被囊袋包裹揉拧,甚至有细小地触须顺着耳蜗探进耳道里发舔弄,惹起一浪一浪让龙头晕目眩地酸软快感。

    全身所有敏感点被挑动,紧皱的眉心舒缓,高傲的脊梁弯曲,抗拒的意志融化。

    在身体彻底被驯服后,所有挣扎与拒绝都变成了主动迎合。

    花xue里的触手肆意的扭动摇曳,像一位因为搁浅疯狂扑腾的鱼,搅动着青涩却敏感的xue道抽搐着爆发出绝顶的快感,更有另一根同样粗细的触手破开了紧致的后xue口,深深地埋了进去。

    那维莱特的瞳孔猛地放大。

    这是从未体验过的激烈性欲。

    长劲而粗韧的触手根本不知怜惜,反复的试探与摩擦中整个阴部充血紧缩,贪婪地箍紧收缩,每一丝yin痒发烫的rou缝都被旋转揉拧了个彻底,在一声声被堵塞的悲鸣中不知廉耻地跳动着。

    身体像是坏掉一般,泪水、涎水、jingye、yin水一股一股溢出又被吸食,明明连续榨精高潮,性欲却完全无法冷却,因为抵在喉间地触手反哺似的压迫着喉管,他被迫吞咽着大量的yin液。

    他听到回响在胸腔中自己一声声的yin叫,那声音混合着啜泣的鼻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好像在压制着难以忍受的快感,又像在宣泄极致的享受。yin荡的陌生。

    那维莱特的感觉自己有那么一段时候失去了知觉,但是很快又被触手疯狂的深入拉回了深渊。

    身体因为无数的高潮堆砌变得疲惫不堪,直到后面变成了锋利而直接的颅内干性高潮,身体再也榨不出一丝精华,触手才心满意足的放缓了动作,开始探索起身体的所有孔洞,找到可以产卵的孕囊。

    触手圆滑的顶端旋开,囊袋张开,露出数根细小如发丝的触须。它们攀上铃口,顺着翕张的小洞毫不留情的向里入侵。

    被吮吸的肿大的yinhe上缠满了细丝,隐藏在花核下的另一处排泄用的孔洞被迫袒露,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被顶开、压入。连胸口的两粒红肿的乳蒂也被无情地扒开,两个怯生生的乳孔被数根细丝涌入,鼓鼓囊囊地戳刺,试图撬开这些堵塞的小洞。

    连紧闭的zigong口都在连续的高潮中酸软的翕张,宫口环软化,毫无抵抗的被触手须cao入。

    好不容易停下了毫无止境的高潮,那维莱特却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坏掉了。

    明明应该感觉疼痛、感觉恶心的事情,随着身体被高潮不断的冲刷浸泡,所有孔洞的开凿竟然让他感觉到了酸胀满溢的爽意,岩浆一般的快感在身体里肆虐,烧毁了他所有理智与常识,任何cao弄都能让他瞬间溃败,只剩瘫软yin乱的rou体在呻吟。

    呜......好爽,为什么能这么......这么舒服。

    好热、好痒、进来深处......用力动一动啊。

    若在清醒时,最高审判官的尊严绝不允许他思考这些羞耻的yin荡话语,但他已经被逼疯了,高扬的下颚几乎和胸膛绷成一条直线,那纤细优美脖颈下隐约能看到被触手深cao顶出的鼓包,而不停上下滑动的喉结能明白他到底吞下了多少yin液。

    眼前是一道道因热浪扭曲的光影,身体内如同被无数细细密密的软针戳刺钻动。

    那维莱特缠满了触手的腰肢艰难的挺动,两个刚被cao开的xue道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绞紧夹弄,一抬腰、一扭胯,被微微带出的触手再次游动,狠狠挺了进来,磨得那维莱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但触手并不知道,它以为猎物还在挣扎,还想逃离。于是为了接下来的产卵顺利。它毫不留情的,将储存的所有yin毒浓缩,灌进了所有被它入侵的孔洞。

    所有。

    原本只是有点胀痛的乳孔、尿道、zigong口内被yin液撑满,那维莱特感觉身体几乎要被撑爆撕裂,竭力晃动着身体想要结束着yin刑。

    而触手哪里肯放开猎物,所有缠绕在身体上的触手开始层层收缩用力,将瓷白的rou体上勒出道道青红的痕迹。

    那维莱特在窒息的昏厥感中切断了所有的感知,等混沌的大脑重新找回身体,瞬间就被一波波春潮直接攻陷了脑髓。

    这是最烈的情毒,被灌进了身体本就最敏感的部位。

    被堵住的双唇间断断续续泄出一丝崩溃的呻吟,即使被触手紧困的身躯依旧发出了濒死般强力的挣扎。

    不啊啊啊——这是——

    细密的触须深深埋进尿道深处,重重刮过前列腺,撞进膀胱,毒针狠狠扎在抽搐着的膀胱壁上。小巧的乳尖被当成另一处xue道,堵塞的奶孔在一次次抽插中被大力磨开,细密的触须一边cao干一边向娇嫩的乳腺浇灌下yin毒。而原本就被亵玩得肿大的阴蒂更是勃起得如同一颗烂熟的樱桃,破开花唇的保护执拗挺立而出,以后恐怕再也无法缩回,而那处从未用过的女性尿道孔更是火辣辣的灼烧着。

    他生平第一次知道,身体这些地方竟然也能变成产生快感的性器。

    疼痛仿佛从身体上消失了,再恐怖、再不可思议的cao干都能得到极致炸裂的性高潮,他小心压抑了数百年的身体被一株海葵开发了一个彻彻底底,向着无法预料的深渊彻底堕落。

    那维莱特在崩溃中昏迷又清醒,一片昏暗之中完全看不见被层层触手包裹下的身体,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他此时只能任由摆布,唯有希冀施虐者能让他有一丝喘息机会。

    然而,迫不及待想要产卵的海葵已然盯上了几处绝佳的产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