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孫紅英的顧慮

    當12月的清晨來臨時，中國北方的大地往往披上了一層銀色的羽衣，白霜披在房屋頂、道路和樹林，給整個世界帶來了一種寧靜和祥和。我提著背包，騎著自行車向學校出發。路上，我呼氣化為白色的蒸氣，寒風呼嘯而過。街道上照明不足，路燈投下微弱的光芒，映照在結了冰的道路上。街頭巷尾，一群群學生匆匆趕路。

    學校的校門前，學生們彙聚在一起交談著，凍得紅撲撲的面頰，等待校門的開啟。我遠遠的看到周宇縮在人堆裏，手拿冒熱氣的包子自顧自的吃著。我推著自行車在不遠處向他招了招手喊道：「周宇~！」

    他戴著厚厚的帽子，外面裹著略顯破舊的棉襖向我笑著擺了擺手。

    「志遠，吃了嗎？」他從兜裏掏出一個包子遞給我問道。

    我拒絕了他的好意說道：「吃過了。」

    他遞包子時，我看到他手上的凍傷和手背開裂的灰色痕跡。此前沒有見過他如此的狼狽，自他強姦自己的媽媽之後就漸漸如此，性格也越發的乖張，仿佛變了一個人。

    我擔憂的問：「周宇，你還好吧？」

    「好，包子好吃你不嘗嘗？」他面露灑脫的回答著我。

    我眉頭緊鎖，眼中透露著擔憂之色，擔心著他的處境和困難，試圖引導他開口流露出需要我幫助的跡象。但周宇卻一直遲遲不肯告訴我，雖然我知道他面臨的窘境。

    .......

    課堂上我心裏亂作一團，無心去聽講，掙扎之間做了個艱難的決定，解鈴還須系鈴人。於是在午休的間隙我推著自行車走出了校門。騎上自行車穿街繞巷來到了周宇家附近的機械廠。

    將自行車停好後，我摘下自己的圍巾塞進口袋裏，憑著記憶摸進了他家的巷子中。繞過一片簡陋的棚屋，穿過狹窄的巷子，小心翼翼的躲避著兩側的雜物，手扶著牆上的殘磚摸索著走到了周宇家的雜院門口。

    我沖著手哈了一口熱氣，推開老舊的木門看到那株杏樹。探出頭站在牆邊朝著周宇家看去，他家的屋內亮著燈，廚房的煙筒裏冒著熱氣飄出陣陣菜香，我站在門口呆呆的注視著沒有第一時間走過去。

    正當我猶豫時身後傳來一聲呼喊聲：「這不是志遠嗎？」

    連忙轉身看去，孫阿姨身著厚厚的棉衣手握醬油瓶看著我，她面容沐浴著寒陽，透露著家庭主婦的堅毅與責任。

    「孫.....孫阿姨。」我支支吾吾的說道。

    「快進屋快進屋，多冷啊。」說完便拉著我穿過院子走進她家。

    .......

    廚房裏孫阿姨身穿一身樸素的居家服，頭髮綁成一個簡單的髮髻，背對著我雙手熟練的控制著灶爐，側過身看到她臉上洋溢著母性的溫暖，皮膚略顯紅潤，表情親切和藹。

    我放下原本懸著的心想著：「或許那天她沒有看到我......」

    她端著兩盤菜，一葷一素放到我面前，遞給我一碗米飯說：「快吃吧。」

    我連忙開口說：「孫阿姨，我......」

    「.......吃完飯再說。」她將筷子遞給我然後夾起一塊rou放到我的碗裏。

    見狀我只好夾起碗中的rou送到嘴裏，以前也來這裏吃過飯，但身旁都會坐著周宇，這一次卻獨自一人，對於我和對面的孫阿姨來說多少還是會有些不適應，夾菜時我倆好幾次都心照不宣的同時夾起一塊rou或者菜，幾次下來倒是緩和了尷尬的氣氛。

    吃飯完後，她倒了杯糖水遞給我坐在我對面問道：「周宇最近......？」

    「阿姨，最近你沒有見他嗎？」我問道。

    孫阿姨搖了搖頭面露苦澀紅了眼眶說：「他一直都在他爺爺奶奶那住。」

    「我來就是想.....就是想讓你去接周宇回家，他狀況不太好。」我對她說。

    然後將這一個多月以來周宇的變化通通的告訴了她，孫阿姨聽後滿是心疼，不停地拿手絹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偷窺的事件被我拋擲腦後我以為此事就此過去，安慰片刻後就可以回學校，他們母子的事情他們自己處理。

    正當我要走時，她在我背後開口說：「上次......你都看見了吧。」

    一瞬間我被她的話語拖回一個多月前的午後，我低頭看了一眼腳下，正是孫阿姨被周宇強姦淩辱的地方......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額頭滲出汗水遲遲不敢開口。

    「我看到了你.....，你就在那個.....窗口。」她走到我身旁指了指牆壁上方的一面窗戶說，我咽了口口水緊張的抬頭看著那個窗口，仿佛看到了自己。

    隨後我急忙開口說：「孫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天是想來看周宇為什麼沒來學校，不小心......看到......」

    「看到什麼？」她問著我，語氣中透露著一絲淒涼。

    此刻的我心早已經跳到嗓子眼，或許已經停止跳動哽咽在喉。我不敢看孫阿姨的臉，只想趕緊離開她家回到學校。我甚至在情急之下做好了防備的準備，眼睛盯著茶几下端的水果刀想要在她拿取的瞬間奪過來。

    「不用緊張，阿姨不會對你做什麼。」孫阿姨轉身坐在沙發椅上環抱在胸說。

    我懷著不安的心情僵硬的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拿起茶几上未喝完的水一飲而盡。事已至此只能強裝鎮定的開口說：「孫阿姨，你想怎麼樣？」

    孫阿姨一改剛才高冷的外表，握住我的手說：「阿姨求你件事。」

    「阿姨想求你別對外人說那天發生的事情。」她懇求著我：「如果這件事被外人知道，那周宇的前程就毀了，他還在上學......他的父親又和我離了婚。」說完她強忍著自己的淚水捂住了臉一直不停的搖著頭似乎再告訴我此事的重大。

    一瞬間我如釋重負，緩過神沉默片刻開口說：「我不會對外人說的，阿姨放心。」我本來想要直接對她說‘我不會說出去的’但轉念一想媽媽已經知道此事，再三考慮後便改口外人二字，畢竟媽媽對我而言不屬於外人。

    「那就好，那就好。」她不停的重複著這三個字。然後便將從錢包裏抽出了幾張錢要塞給我。我見狀後雙手橫在胸前一個勁的拒絕她並且說道：「阿姨我和周宇是好朋友，你不用這樣。」

    終於在我強烈的拒絕下她只好作罷，並且誇讚著我。隨後我開口說：「周宇他.....」

    「唉~   這孩子.....他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不敢見我。但.....事情已經發生.....而且我現在只有他了。」我可以從她的嘴裏感受到此時的無奈，畢竟我也同自己的媽媽做了此事，面對獨子與世俗的倫理綱常也只能選擇委曲求全。

    「阿姨.....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我緩緩的開口說道。

    「你問吧。」

    「如果...如果周宇是以另一種方式和你做那種事情你會答應嗎？」

    此話一出她的臉上便浮現出異樣的神情，緊鎖著眉頭疑惑的看著我說：「志遠？你為什麼問這個？」

    我連忙解釋：「我......我只是.....見那天阿姨您無比傷心......」。

    沒等我說完，她就義正言辭的說：「什麼方式也不能同自己的媽媽做這種事！」

    然後沒等我發聲要說話時她突然瞪大眼睛質問著我說：「志遠，你是不是和你媽媽？」

    「沒，沒有，我沒有。」我急忙擺手解釋。

    她的眼神變得越發敏銳似乎洞察到我內心，而後她繼續追問道：「是不是你也想和自己媽媽做那種事情？」。我被嚇得仰到一旁手不停的擺動著，想要離她遠遠的。

    而此刻的孫阿姨仿佛抓到我的秘密，然後妄圖用秘密來制約秘密，好讓我對她和周宇的事情守口如瓶。她不停的朝著我靠近眼神變得越發兇狠。直到她的面部距離我僅僅只有兩拳距離時停頓了下來並且緩緩的說道：「志遠，阿姨可以教你。」

    ‘希望和救贖可以被分享，或許罪惡也可以被分擔’

    對於她剛剛說的話我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我是不是聽錯了？’，為了確認她的話我開口問道：「阿姨，你說的是不是教我？」

    她點了點頭，心中正在醞釀著某種計畫，而這個計畫就是她能夠保全自己的方法。但她不知道的是我已經同自己的媽媽邁出了那一步.......好奇心使得我想要去聽聽她的想法和如何去教我‘攻略’自己的媽媽。

    我裝作不懂的樣子說：「阿姨，我…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她見我眼神中滿是疑惑與不安後便將我扶正，用著平緩的語氣開導著我。

    「志遠，阿姨是在幫你，你還小沒有體會過真正的樂趣。那種事情比你做過的任何事情都要快樂。」她不停的誘導著我，想要把‘和自己媽媽做愛’的想法植入我的內心。

    此刻的我才想起來周宇對我平時講的話：

    （以下是周宇平時的話）

    「志遠，昨晚我爸媽做那事了.....」

    「志遠，以前我爸在家時晚上天天做.....」

    「志遠，我媽媽似乎很喜歡那種事情.....」

    「志遠，志遠，志遠.....，我媽媽，我媽媽......」

    周宇此前的話反復的在我腦海中播送著。

    我突然明白原來面前的女人雖然礙於道德倫理，但其實內心是很渴望做愛的。她同兒子打破倫理之後又被我瞧見，此刻的她已經逐漸放下身為母親和長輩的尊嚴，她現在只想我保守秘密好同她和周宇的秘密，或許想要繼續下去......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也上這條船這條航向欲望之海的船......

    當我意識到這一切時內心是掙扎的，掙扎與面前的她是我好朋友的媽媽，掙扎與她在一起會不會等於背叛媽媽。

    「怎麼？志遠，你不想知道這種快樂嗎？」孫阿姨的語氣開始變得輕浮放蕩。

    此刻我大腦一片空白，望著孫阿姨深邃熾熱的目光，她嘴角微微含笑，透露出一股性感的自信，聲音越發的柔和而妖媚，仿佛一曲動人的小曲。她挪動著丰韻嫵媚的身姿與我貼在一起。手勢柔和而多情的撫摸著我的臉頰，每一次眼神與我交流都仿佛要吃了我。一瞬間我的下體便不自覺頂住了她的胸部，碩大的胸將我的雞巴包裹著壓迫著。

    我吞了屯口水問道：「阿姨，怎麼能體驗你說的快樂？」

    這種揣著明白裝糊塗情景我屢試不爽，早熟的心智與接觸性知識的履歷都讓我仿佛如同‘披著羊皮的狼’肆意的在比我年齡較大群體中自由竄梭。此刻的孫紅英自認為眼前的少年如同待宰的羔羊已經掉入自己的砧板上，正等帶著她去慢慢的烹飪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