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媽媽的釋然
第七章：媽媽的釋然
當我做完試卷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之後了，媽媽先我一步去往洗澡間洗漱整理，我趁著媽媽去洗澡間時悄悄的溜進了臥室內。我先是看了一眼臥室的床墊，心裏想著以媽媽柔弱的力量是無法抬起那個床墊的，然後便將目光鎖定在衣櫃處。 我動作輕柔的在媽媽的衣櫃內翻找著那個包裹，但無論我怎麼去翻找都沒有那個包裹的身影。於是我抬頭望向了衣櫃的頂端，然後便看到放置在衣櫃旁邊的一個高腳椅子，那是媽媽平時在衣櫃上方的儲物櫃中拿床單被罩時臨時放在那的。 將高腳椅慢慢放在我的腳下，踩著高腳椅手輕輕的一模便摸到放在頂端的一個包裹。支起耳朵仔細的聽著洗澡間的水流聲再三確認媽媽還在洗漱中後我才將那個包裹拿了下來。一封被媽媽打開的信封，裏面是父親的字體：「老婆，我托外貿的朋友弄到的.....假雞巴.....」 光看到那三個字時我便知道盒子中的物品是何物，但至於假的是什麼樣對於當時年代的人來說還是很陌生的。我掀開盒子的一角看到裏面滿是日文的盒子，透過側邊的透明包裝盒可見看到一個rou色極其逼真的大陽具包裹其中。原來是父親為解媽媽的寂寞而專門買的郵寄回來.... 但我心中已經將這個假陽具判了重刑，我無法接受媽媽在我之前被這個橡膠物體所侵犯。於是我將包裹從新裝起來將它向衣櫃的靠牆邊緣拋去，拋到就連我掂起腳尖都無觸及的位置。 我重新回到客廳裏將試卷收回背包內，待一切整理完畢後靜坐在沙發上等待媽媽洗漱完畢。 「你去洗吧。」媽媽手裏拿著毛巾走出洗澡間說。 隨後媽媽推開自己的房門回到房間內，我趕緊脫下自己的衣服鑽進洗澡間內洗頭水沐浴液雙管齊下的塗抹在自己的頭部與身體，沒等我塗抹均勻後就急迫的打開噴頭沖洗身體，又將牙刷擠上牙膏邊洗邊刷。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分鐘我就收拾完畢，然後拿起一旁掛著的浴巾擦拭完身體便穿好睡衣推門走進媽媽的臥室。 我推開門後見到媽媽正踩在高腳椅手搭在衣櫃的頂端，媽媽見我突然進來身體後仰險些要摔倒。我見狀立刻向前雙手支在媽媽身後撐住了她。 「嚇死我了，你怎麼這麼快就洗好了。」媽媽從高腳椅上下來抱怨我說 將一旁的高腳椅放回屋內一角後說：「我平時不都是這麼迅速嗎？媽媽你找什麼哪？」 媽媽被我的話問道一時間語塞，做回床邊後說：「呃....上次買的新被罩不知道放哪兒了」。我望向衣櫃的頂端心裏暗暗竊喜回身對媽媽說：「我上去幫你找。」媽媽連忙制止我說：「可能是我放在別處了，趕緊上床睡覺吧。」 我應了一聲，跳上床鑽進左邊的被窩內......我在被窩內將自己的睡衣睡褲脫去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媽媽看到後問：「你怎麼脫衣服？」 「裸睡舒服。」 ‘啪’一聲清脆關燈聲，屋內頓時間暗了下來。 「乖乖的睡覺。」媽媽開口說道。 媽媽有意的將自己的被子掖在身下妄圖用這種方法築起圍牆。我感受到後撇過臉強忍著笑意努力的使自己平復心情。 ...... 起初我還處於精神飽滿的狀態，但不久困意席捲而來不知不覺我便逐漸睡去....直至後半的尿意是我醒來。心中難免佩服自己的決策，深怕自己熬不過媽媽所以在上床睡前喝了滿滿一大杯水，終於在這後半夜我如願的醒來。 我輕輕的翻下床從床的另一側繞到門前打開門去洗澡間內。小便完之後我又洗了一把臉，這一下徹底的清醒了.....回到房間回身將門輕輕的關上沿著床邊來到的我的一側緩慢的爬上床後借助窗外的月光看到媽媽沉睡的模樣，睡眼惺忪的她，無論是醒著還是睡著都充滿了別樣的魅力。短暫的呼吸與舒適的姿勢融合成難以抵擋的佳人風情。 躺在我的被窩裏，手卻不老的從試圖鑽進媽媽的被窩內。果然媽媽睡著後原本被她細心掖藏的被子已經鬆開一些邊緣，手順利的長驅直入便觸及到媽媽的睡衣邊緣。順著她睡衣的邊緣遊走到臀部的位置。 「不是說好，那是最後一次嗎？」媽媽發出慵懶的聲線問道。 「媽媽我這次我自己來。」我回應道。 在睡意的纏繞下媽媽並沒有進一步阻止我的舉動，而是將自己的身子主動的側到一邊背對著我。我順勢將媽媽的睡褲從腰間扯到屁股的下方，迅速的將內褲扯到中間的位置後調整好自己的姿勢一只手摸著媽媽的屁股一只手揉搓自己的陰莖。 十幾分鐘過去後就連撫摸媽媽的手都感覺厭倦後，我意識到這樣已經無法滿足我了。我將手抽了回來慢慢的將被子掀開一角，見媽媽又一次的熟睡過去後冒出一個大膽的決定；我想用的下麵去蹭媽媽的臀部。 在短暫的心理博弈後，我將自己的內褲推到腳踝處隨後便將自己的被窩掀開朝著預留好的被子一角緩慢移動。正當我的龜頭觸碰到媽媽rou體的那一刻，媽媽迅速的身體前傾。 「夠了，嚴志遠！」 媽媽迅速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用著極少情況下的嚴厲語氣制止了我。隨後她便要抱起自己的枕頭和被子去客廳睡。 我一時間急迫的喊道：「但是媽媽，我很難受....」 媽媽沒有被我聲音所制止，懷抱著枕頭與被子將要走到門前... 「媽媽，我今天一整天滿腦子都是你，在課堂上無數次為你分心....」 我用著極盡哀求的語氣說著話，不斷的強調自己是因她造成的現狀。 媽媽似乎被我的語言所打動，她只是站在門前背對著我沒有去開門。過了幾分鐘後媽媽轉過身將懷裏抱著的枕頭和被子丟在床上，將它們整理好之後便躺了下去，我見媽媽依舊如剛才那般側背著我後才反應過來媽媽已經默許了我。 「希望你能夠理解媽媽。」短短的幾個字道出了媽媽心中的無奈。 媽媽說完這段話後便陷入了沉寂，於是我把媽媽的被子掀開將自己的龜頭頂在媽媽的屁股上，這時媽媽沒有了剛才激烈的反應而是本能身體微微一顫。 我蠕動著臀部讓自己的龜頭在自己媽媽的屁股上來回的遊走與碰撞，感受著媽媽細膩滑嫩的肌膚對我的衝擊感。期間還時不時的點插一下媽媽的屁股溝，起初媽媽偶爾會伸出制止我，但隨著我頻率的越來越高也就放任我在試探的邊緣。 不止過了多久龜頭開始呈現出火辣辣的灼燒感，我疑惑的開口問道：「媽媽，我的前面還是有點疼」。 「你總是拿它去觸碰頂撞當然會疼....」媽媽不耐煩的解釋道 沒等她說完我就脫穎而出：「那為什麼我爸不疼....」我說完這段話時便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媽媽迅速的轉身坐起來看著我並且用著嚴厲的語氣質問我：「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支支吾吾的也起身坐起大腦一片空白，在媽媽的再三追問下後我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暑假的事情....媽媽聽後無奈的歎了口氣，欲言又止的想要對我說什麼，但苦於母親的身份遲遲無法組織語言。 ...... 在沉默許久之後媽媽緩緩的說：「那是媽媽與爸爸在行夫妻之事，與我們這個不同。」 沒等我要開口媽媽繼續說：「我和你爸爸是夫妻，而我們兩個是母子，母子做這種事情是違背倫理道德的，是不被人接受的。」媽媽持續對我言語輸出，試圖在此刻將我說服妄圖喚醒我心底的良知。 「你想過你爸爸知道此事後的反應嗎？志遠，你會遇到你心愛的女孩的，你們會成婚組建家庭坦蕩行夫妻之事，而現在的你只是誤入歧途的無知孩童，況且我已經是阿姨輩在慢慢變老。」 我聽後立馬奪過媽媽的話語權說：「不，你不老，你是我最愛的人，是最美麗的人勝過一切。」 媽媽隨後開口道：「那你這麼愛媽媽為什麼要強迫媽媽做我不喜歡的事情？」 冷靜片刻後我以往的語言組能力又重新回來，一改媽媽對我的質問然後開口問道：「媽媽，你愛我嗎？」 「傻孩子，媽媽生的你當然最愛你，你是我這世上最愛的人。」媽媽不假思索的回答著。 媽媽回答後我竊喜此刻話語權已經被我奪回來了，我接著問道「那為什麼媽媽要看著我受苦與難受。」我說完後媽媽顯然是意識到掉入我的陷阱之中正當她想要反駁我時，我繼續追問下去試圖用後續的語言來使得媽媽大腦進入混亂。 「我爸去南方前讓我照顧好你，而且我見過媽媽與爸的夫妻之事，媽媽明明是喜歡做這件事的....」 「我是媽媽的生的再次回到你的體內為什麼不被接受？明明你那麼愛我為什麼要讓我一直那麼難受....」 「我每天背著那麼繁重的功課，還要心裏揣著你....」 「為什麼爸媽當年那麼巧的讓我見到那一切？我多想沒有走進那個家門....」 ..... 一連串的質問與反問，讓媽媽的大腦一時間難以消化。媽媽沉默片刻強裝正定試圖重新組織自己的語言，呼吸的混亂卻暴露了她。 「志遠，我們是母子。」媽媽用著近乎哀求的語氣對我說。 「我還是彼此最愛對方的人，在這房間內發生的一切也只我們彼此知道。」我回答著她。 媽媽有一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我繼續說道：「我們的事情只有我們知道，平時我們還是母子，你依然是我敬愛的媽媽。」 我的語氣開始變得溫柔，說話的方式開始變得越來越像父親。正當我以為媽媽已經被我的言語說攻克時事態卻急轉直下。 「不行，我們是母子，你再這樣我就再也不理會你了。」媽媽義正言辭的說到。 .......於是我們母子二人坐在彼此的被窩裏面對面僵持住。 「我愛你有什麼錯？愛是天賦。」我自言自語道。 「但你愛讓我感到羞愧。」媽媽回應著我。 這段話是勞倫斯寫的《兒子與情人》中的一段話，被我和媽媽分別拆分開使用。 片刻之後媽媽放下了心中的防備坦然接受命運的捉弄說：「我幫你解決生理煩惱，但我們不能行夫妻之事，你也不能學你爸.....插....插入進去.....」 媽媽的妥協讓我如釋重負，原本即將要放棄的我重新被點燃。她的一言一語如同甘露潑灑進我的心田。我壓抑著喜悅之情湊到媽媽身邊說：「好的，媽媽。」 她的眼睛緊緊的閉上歎了一口氣，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愚蠢的妥協讓自己的兒子又一次得逞，但此刻她已經無暇後悔。媽媽揉搓著自己的太陽xue緩解自己的剛剛混亂的思緒，無奈之下只好躺回自己被窩，如同一只待宰羔羊一般。 「媽媽我現在該怎麼做？」我輕聲的湊到媽媽的身旁問。 「我幫你用手解決，可以嗎志遠？」媽媽的語氣沒有剛才強硬，取而代之是流露出一種徵求我同意的態度。 我笑著回復著她說：「媽媽，你的手雖然很舒服，但我想自己來可以嗎。」 「那我將手擺好你自己動...」說完媽媽便平躺著將手放在一旁。 「媽媽你誤會了，我不想用你的手，我是想....」我指了指媽媽身著內褲的位置，在月光的照耀下她清晰的識別了我要侵犯她私密處的企圖。 「你剛才答應媽媽了，不會....不會插進去的....」媽媽連忙說道。 我連忙解釋我內心的想法，並且強調自己不會插進去，而是在一旁蹭一蹭。我舉著軸承和潤滑劑的例子給她聽試圖讓媽媽明白我內心的訴求。 媽媽顯然沒有被我的花言巧語說通，死死的護住自己的下體，腦袋搖晃的像個撥浪鼓。 我繼續說：「媽媽，是你剛才說的不許學爸插進去，我只是想一旁蹭一蹭，僅此而已。」 此時的她心裏面不停的做思想鬥爭，想要維護那幾層布遮蓋住的地方。面對我的咄咄逼近她似乎沒有了退路，她也想過要扭轉現在的局面，但是每每想到我不肯甘休的態度以及對我的愛，所有心裏鬥爭似乎都顯得那麼無力。 媽媽最終還是認輸了，而後她鬆開雙手開口道：「不許....不許插進去。」 我拼命的點頭，將媽媽的被子掀開將她的雙手移置她身體的兩側。然後雙手拽住她的睡褲與裏面的內褲緩緩的將它們一同拽到腿邊，期間媽媽的雙腿緊閉在做最後的抵抗，但都是徒勞。當心放下抵抗，身體自然也就認輸。 當我將媽媽的睡褲連同內褲一同脫掉後將它們放到一旁，將媽媽的雙腿輕輕的分開後雙腿跪在媽媽的兩腿中間。在月光下，媽媽的臉映著皎潔的月光，如同白玉雕成，美的不可芳物。她的雙手死死的護住她的下體，臉撇到一旁深怕與我四目相對。 正當我要去分開她的雙手時，媽媽開口道：「記住.....不許.....」 我連忙回道：「媽媽我絕對不會插進去的。」 媽媽將手緩慢的移開，月光如水灑在她光潔的下體為那神聖的地帶增添幾分朦朧的美感。我不由的感歎道：「真美。」 手指顫顫巍巍的朝著面前的陰部挪動，當手指觸及到媽媽微微突起的陰部兩側時，她全身緊繃著身體雙手死死的攥住兩側的床單緊閉著雙眼。我將媽媽的腿慢慢的分開呈M型，隨著雙腿的分開原本緊閉的xiaoxue緩緩的張開一道縫隙。雙手扒在媽媽的xiaoxue前微微用力分開便看到兩片幾乎難以分辨的陰唇以及上方微小的陰蒂。 一切如同藝術品不由得感歎人體構造的奇妙之處，將指腹劃過媽媽的xiaoxue時可以感受到黏滑的液體早已從那神秘的xue口滲出。我兩根手指黏在一起看到沾染媽媽液體的手指中間拉出一道細小的透明液線，在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放在口中細細品味沒有絲毫的異味，在心理作用下我居然感受到一絲甜意。 媽媽全身緊繃呼吸急促，我一遍用指腹輕輕的剮蹭她的下麵一遍用言語安慰著她，試圖去抵消她心中的不安消除她此刻內心的羞愧。正當我想要用手指插入那微微張開的xue口時媽媽阻攔了我，她表示現在還無法接受手指插入她的體內。 無奈之下我只好用指腹在她的xiaoxue周圍小心謹慎的剮蹭深怕力度加重會傷害到她。終於在我言語和動作的安撫下媽媽的情緒有所緩解，她不再雙手緊握床單似乎已經在心裏接受了兒子侵犯她的事實。 媽媽的xiaoxue滲出的愛液已經沾滿她的陰戶，我見狀時機成熟就要去脫自己的內褲。將內褲丟置一邊後我攥住自己的陰莖朝著媽媽的陰戶挪動，龜頭觸及媽媽陰戶的一刹那她身體開始向後閃躲，一只手欲要遮掩住私密處。 「不......」媽媽輕聲的說。 我沒有理會她的勸阻，將那只即將遮掩住的手攔住直挺挺的將自己的龜頭湊到媽媽的陰戶處。龜頭沾染到她分泌的愛液時感到一絲的涼意與無盡的絲滑，這比平時所能觸及的任何液體都要潤滑，一時間消除了我龜頭上的微弱痛感。 媽媽頭頂著床頭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不停地喘著粗氣。我開始在媽媽的陰戶與xue口前來回的磨蹭，越來越多的愛液沾滿我的龜頭與陰莖為每一次的動作增添潤滑使我無比舒暢。有幾次蹭時我險些要插入進去，礙於媽媽的約定還是選擇忍受當下，待來日方長。 隨著我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媽媽的身體開始有了些許反應。呼吸越發的急促，每當我的龜頭劃過她的陰戶與陰蒂時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加重喘氣似乎在回應著我。我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睡衣想要伸手去解開那些扣子說：「媽媽，我能解開你的上衣嗎。」 媽媽沒有回應我依舊雙手捂著臉撇到另一側，我權當這她的默許於便伸手解開了第一個扣子....第二個....第三個....解到第四個扣子時依舊能夠看到一對圓潤白皙的rufang....於是我將兩邊的衣襟向兩邊分開，媽媽的整個胸部一覽無餘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本能趨勢著我一口就含住媽媽那挺立的乳頭，當我的舌頭觸及到乳頭時...... 「啊~」媽媽發出一聲微弱的嬌喘聲。 這微弱的聲音被我銘感捕捉到，驅使著舌頭舔舐著她的乳頭。另一個胸我也沒有放過一把就攥住她，胸部的大小恰巧與我的手貼合，仿佛這一對玉乳就是為我的雙手而長，又或是她生我時就是為了今天這一刻...... 一想到這我的動作便越發的粗狂，如同一直發情的野獸嘴巴裏不停的傳出「吧唧，吧唧」的聲音。龜頭也不知不覺的要插進媽媽的xiaoxue內，忘我的去發洩自己的獸欲。正當此時媽媽雙手從臉上挪開，把住我的臉將我推開。 媽媽借助月光看著我溫柔的說：「兒子......你冷靜一下好嗎？」 此時的我才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我趕緊將嘴邊的口水擦拭乾淨。 「對不起媽媽，我太.....」我委屈的哭訴著。 媽媽將自己胸前的扣子系好，然後用被子遮掩住自己的下體，起身坐起和我面對面。我見狀也順勢將被子遮蓋住我，端坐好和媽媽對視著。 「我們倆要做一些約定」媽媽說。 我點了點頭。 「第一；你要保持乾淨清潔並且要....溫柔，這是對我的尊重也是對你以後妻子的尊重。」 「第二；我可以放任你的一些不良行徑，但不許…插…不許插進去。」 「第三；要節制不能因此荒廢學業，身體與學業最重要。」 「第四.....這第四.....」媽媽一時間想不起要說什麼。 我連忙補充道：「第四要永遠愛你。」 媽媽輕鬆的語氣逗笑，輕輕地拍打了我一下說：「就你多嘴。」 待媽媽交代完一切後便將附著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掀開隨後輕柔的躺在枕頭上，一只手之蓋住自己的臉一只手放在一旁。 我將她的雙腿微微分開將陰莖如剛才一般頂在她的xiaoxue上輕輕的催動自己的腰部輕柔的上下剮蹭。然後將她的衣襟撩開溫柔的吮吸著她的乳頭，通過剛才的交流此刻的我已經恢復理智不單單是為了發洩而侵犯，更多的是愛撫。 媽媽的身體也從原本的緊繃狀態慢慢的放鬆下來，就連下麵分泌的液體也越發的多了起來。 「嗯~」媽媽又一次發出嬌喘聲，這樣的聲音已經不是一次聽到了。看來她現在也在享受這超越禁忌的違背倫理的交歡，這不由得使我欣喜。此刻的我一想到每天都和媽媽能獨處心跳就越發的快，窗外秋風拂過我的後背也沒有覺察覺絲毫涼意。 當我鬆開媽媽的雙乳時注意到媽媽的牙齒正輕輕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她的嘴唇如粉玫瑰一般牙齒好似牛奶。我將臉湊到媽媽的臉前，此刻媽媽也察覺到我的動作拿開手看著我。 「我可以吻你嗎？媽媽。」我深情的問著她。 媽媽沒有同意更沒有反對，我見狀將自己的嘴唇湊了上去。當我們二人的雙唇觸及在一起時，她鼻孔中喘的熱氣拂過我的面頰。舌頭本能從伸進媽媽的嘴裏，但被媽媽緊閉的牙關所阻攔，舌頭不停的在她的牙齒前挑動著，終於媽媽鬆開了一道縫隙使得我舌頭能夠長驅直入。 舌頭與舌頭交融在媽媽嘴裏，口水混合在一起互相傳遞。媽媽不停的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敢有絲毫的配合跡象，但偶爾的鬆懈還是使她暴露了自己，上下不得兼顧使得她沒有管好自己的舌頭，與我共舞在她的嘴裏。 最後媽媽終於徹底鬆懈，雙手鉤在我的脖子處。除了沒有插進去之外，此時的我與暑假時的父親沒有什麼區別。 「我愛你媽媽。」我情不自禁的對著媽媽說。 「我會永遠愛你的。」 ....... 原本希望媽媽能夠回應我的情話，但始終得不到回應。 在我上下撩撥下媽媽的xiaoxue早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愛液順著自己的陰戶xue口淌過她的屁股滑過後庭沾染在床單上，漸漸的形成一個小小的水漬。此刻我也感受到即將噴發的感覺，我鬆開輕吻媽媽的嘴說：「媽媽，我想射了」。 媽媽點了點頭將一旁床頭櫃上的衛生紙遞給我，我沒有第一時間去接住她，而是加速的在媽媽的下麵不停地前後磨蹭，媽媽被我突然的加速撩動的連連發出 「嗯~~~嗯~~~」 嘴巴裏不停的喘著粗氣，細微的嬌喘時此起彼伏。 終於在最後一次衝刺下噴湧而出，滾燙的jingzi全部傾瀉到媽媽的腹部..... 我的身體瞬間被抽空，臉部緩緩的倒向媽媽的胸部緊緊的貼住她們。大概過了幾分鐘後媽媽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起來去洗洗吧。」隨後便撕下衛生紙輕輕的擦拭著自己的腹部，清理著我釋放的jingzi。 來到洗澡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回憶起剛才的纏綿意猶未盡流連忘返。一遍用溫水清洗著自己的軟下來的陰莖一遍志得意滿的哼著小曲。直到媽媽敲了敲門催促我洗完趕緊上床睡覺我才在茫然間起身離開。 回到房間後剛才微微淩亂的床單已經被媽媽整理平整，又將我們二人的被子平鋪整齊。我穿上自己的內褲看了看那多餘的被子隨後將它簡單的整疊後放在高腳椅上面。將媽媽一側的被子展開，看著雙人被這才滿意的鑽了進去。 媽媽整理完之後推開門看到我躺在床上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被子說道：「你不怕我晚上搶你被子？」 「不怕，你搶我就跟著被子跑。」我滿臉不在乎的說道。 無奈媽媽只好關上燈同我一起同床共眠。 ...... 「志遠....」媽媽輕聲的呼喊我一聲。 原本即將睡去的我急忙回應到：「怎麼了媽媽？」 「你說.....我們倆會不會就此下地獄。」媽媽擔憂的問道。 「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堅定的回復著她。 隨後媽媽沒有再說話，我的手緩緩的朝媽媽的一側挪動，握住了她的手，而她也輕輕的握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