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5 一分钟已经很棒了。
/br> 【黄瑞东:同同这肌rou好牛逼啊】 【黄瑞东:爱了】 【黄瑞东:@崔乔 让同同来群里传授下健身经验,不然跟宁叔说你坏话】 【?】 【群里狗好多,退了】 吴琴一出门,笑眯眯地揽着儿子的手:“儿子,在非洲改造得怎么样——” 吴琴傻了。 等等,旁边那女人长得怎么那么像同同。 “吴阿姨,崔叔叔,一路辛苦了,”宁昭同卖乖,把两人手里行李接过来,笑道,“车就停在外面,跟我来吧,路上再聊。” 崔青松呆愣愣地点了两下头,看向吴琴和后面两个侄女:“啊,好,好……” 看宁昭同引着自己爸妈和两个表妹出去了,崔乔只能认命地过来招呼同样一脸呆滞的宁和孝和成娇,模样也很是乖巧:“和孝叔叔,成阿姨,先出机场吧。” 成娇一把抓住崔乔:“小乔!她怎么在这儿?!” 她。 崔乔听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接过成娇的行李箱,揽着成娇往外走:“成姨,同同换工作了,我邀请她来尼日利亚玩两天。也是我想得不周到,没提前跟你们说一句……” 宁和孝问道:“她什么时候到的?” 崔乔顿了顿,没有正面回答:“没多久。” 两夫妻心情都有点复杂,没有追问,带着大包小包坐进车后座,看着驾驶座上线条凌厉的女人,想说什么,又有些开不了口。 把行李放好,崔乔上了副驾驶,扣好安全带:“走吧。” 宁昭同一脚油门出了机场,连酒店地址都没问,崔乔有意活跃气氛,问她:“这种对地形地图的快速记忆能力是怎么练出来的?” “不用练,”宁昭同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扔你进林子里野外求生,一百公里内只有一个补给点,你也能立马学会在半分钟内找到重点,并记忆下所有有效信息。” “……你是不是骗我。” “这都被你发现了,”她笑了一声,拐了一个大弯进使馆区,扬声道,“吴阿姨,这两个meimei怎么称呼啊?” 吴琴终于回了一点神:“哦,你崔叔叔的侄女,葳蕤和明月。两个丫头都是今年研究生毕业,论文写完了,工作也找到了,就说跟我们一起来非洲玩一趟。” 崔葳蕤和崔明月有点拘束地看向吴琴,吴琴会意:“这是你们宁叔叔和成姨家的小宁jiejie。” “小宁jiejie好,”崔葳蕤乖巧地问好,“jiejie也在非洲工作吗?” 崔明月轻轻拉了崔葳蕤一下,抬眼正对上崔乔看来,做了一个无奈的神情。 崔乔正要解释,宁昭同开了口:“是想找个工作,但还没开始找。” 宁和孝眼睛都睁大了:“你辞职了?” 宁昭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没。” 宁和孝心头稍定:“你那工作” “我被辞退了,”宁昭同朝着后视镜挑了一下眉毛,“怎么样老爸,要不要接济一下你亲闺女?” 一车死寂。 崔乔捏了捏眉心,没想到关系真能那么僵。 吴琴倒是想说两句,又觉得没资格,崔青松想劝宁和孝,也一样开不了口。片刻后,竟然还是成娇出来打圆场,呵呵笑了两声:“工作辞了也好,你外公天天念叨你,正好回家给你外公当司机,帮我们尽尽孝。” “那不行,”宁昭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开车姿态越来越像本地人了,“我会跟成勇打起来的。” “……宁昭同,怎么说话呢!”这点成娇受不了,眉头一竖,“那是你舅舅!” “成娇女士,没必要跟我来这套吧,你有妈过得跟没妈似的,还能把成勇当亲弟弟看?” 吴琴和崔青松一声不吭。 这番不逊的话入耳,宁和孝脸上挂不住:“你好好说话!” “我怎么没好好说话,我骂人还是说脏话了?”宁昭同笑了一下,有点冷,“不爱听啊,不爱听不说了。” 宁和孝喉间一噎。 这逆女真是—— “到了到了!”一转角看见酒店门口,崔乔如蒙大赦,“快把行李拿下来,进酒店就有空调了!” 这刚落地异国,情况还没摸清楚,宁和孝成娇再有气也不好在这时候大张旗鼓教训闺女。而宁昭同虽然脸色没少摆,力气却下了不少,两趟就把行李全搬完了。 吴琴看宁昭同单手提俩箱子,又看自己儿子拎着个包那亦步亦趋的样子,把崔乔拉过来低声骂了一句:“丢人现眼。” 一个大男人力气还比不上同同,不知道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崔乔看见成娇宁和孝脸色缓和了不少,心说老妈啊,我这算什么丢人现眼,我这是太会做人了才对! 行李收拾好就差不多到饭点了,崔乔安排的是中餐,免得家里人肠胃骤然受到暴击,来趟尼日利亚净拉肚子跑厕所去了。 来得不巧,正是饭店里人最多的时候,前台急忙忙地招呼了一句“崔参赞随便坐”就跟着进了厨房帮忙。地方还是挺干净的,两家子人在二楼最大的包间里团团坐下,宁昭同从腿边掏出军刀,在宁和孝发出质疑之前又从后面拎出两瓶茅台。 宁和孝神色稍缓,觉得这逆女也不是一点事都不懂:“听说非洲买名酒要便宜很多。” “听说的不少啊,还听说什么了?”宁昭同利落两刀把盒子拆了,将瓶子转到崔乔面前去,“你来。” 成娇有点忍不住了:“你说话一定要这么轻一句重一句的?” “这不你们岁数不小了,全是重话怕你们受不了吗?”宁昭同轻笑一声,单手收刀回鞘,利落到帅气,“行了,你们少说两句,我也少说两句,行了吧?” 什么叫行了吧! 看成娇准备骂人了,崔乔连忙按住她的话头:“成姨看看想吃什么!” 成娇忍了忍,低头看菜单。 宁昭同扬了一下嘴唇,捏住净手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擦了一下手。 虽然是崔乔的主场,但四个长辈一个女朋友搭俩meimei,搞好服务这事儿只能落他身上。他给每个人都斟上一杯酒,再出门将菜单递给服务员,回来后没回爹妈旁边的原位,拉开宁昭同身旁的凳子,安安分分地坐在了她旁边。 吴琴觉得扎眼,但没好意思说,还是崔青松先问出了自己藏了一路的问题:“同同啊,你还那么年轻,又是这么厉害的单位,怎么就选择退役了呢?” 宁昭同对着他笑得比对着自己亲爹还真诚几分:“崔叔叔,您知道我哪个单位啊?” “听过一些传闻,捕风捉影的,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崔青松笑得皱纹都出来了,“你是陆特的,云南那地方没听说有陆特的旅,只有那个让人说得玄乎得要命的单位——哎,你放心,不该问的我不会问的。” “哪儿有您不该问的,只有我不该说的,”宁昭同开玩笑,“您是内行人。特战的基本情况您也知道,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升迁路子本来就窄,我还是个丫头。我还没满三十呢,过的就是一眼看得到头的日子,实在不想这么混下去了。” 崔青松愣了一下,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而后有点讪讪的:“也是,同同你还那么年轻,年轻人,有闯劲是好的……” 宁和孝看着宁昭同:“当年进部队的时候你就这么说,要闯一闯,也没见你闯出什么名堂。” “我闯出的名堂说出来能把你吓死,”宁昭同笑意冷了两分,也不看宁和孝,“那你闯出什么名堂了?” 宁和孝张了张嘴,崔青松拍了下他的手臂:“哎,老宁,话可不能这么说。同同做的是保家卫国的工作,赤胆忠魂,你不能寒了她的心。” “赤胆忠魂”都来了,宁和孝只能打哈哈过去,崔乔抓住机会站起来开始说场面话:“欢迎和孝叔叔和成姨来拉各斯看望我……” 宁昭同看了崔乔一眼,撑住脸玩了会儿杯子,百无聊赖地迎上崔乔这两个meimei的目光。 崔葳蕤和崔明月都愣了一下,而后崔葳蕤露出一个笑,崔明月稍有些慌乱地点头示意,移开视线。 宁昭同回忆了一下,发觉自己还真没见过她俩。 场面话说完,冷菜也上来了,崔青松招呼着提了一下杯子。 宁昭同跟着提起来,但沾了沾嘴唇就放下了,听成娇满面欣慰地向崔乔送出祝福,总觉得有点没劲。 她不贪恋宁和孝和成娇的亲情,但不论哪条线的崔乔,都在很努力地为他们修复关系。而今再看见吴琴和崔青松眼里快溢出来的骄傲和疼爱,她琢磨着,崔乔可能是自己没淋到雨,所以想给别人撑伞。 可是她早就不怕雨了。 店里的菜做得不错,稍稍慰劳了一行人风尘仆仆的胃,又因为是午饭,吴琴特地提醒让几个男人喝得克制一点。吃完饭出来已经两点过了,崔乔溜达着送大家回酒店:“今明两天调一调时差,好好休息休息。” 都是退了休的老头老太太,要么就是还没参加工作的小姑娘,都不急这么一天两天的,自然应下。 走到半路,崔葳蕤多问了一句:“小宁jiejie住哪里啊?和小乔哥哥一起住吗?” 吴琴:? 成娇:? 这话问得实在不像话,崔明月拉了她一下,而崔葳蕤好像没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还补充道:“小宁jiejie的行李没在车上啊,不住这边吧。叔叔阿姨都跟我们一起,要不小宁jiejie也搬过来吧,这样见面不是更方便吗?” “她住另一个酒店,”崔乔多看了崔葳蕤一眼,“也不远,不用折腾了。” “搬酒店又不是搬家,有什么折腾的,”崔葳蕤用指节揉了一下鼻子,神情看着天真极了,“是不是小乔哥哥你舍不得了?” 吴琴:……等等,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成娇:……还以为这闺女要砸手里了,没想到还有这种发展? 听到这句,宁昭同好整以暇地看过来,想知道崔乔会怎么回应这个问题。 崔乔是真有点尴尬,他这离婚才几个月……不是说吴琴崔青松接受不了同同,主要是这显得他有点禽兽啊。 “不要乱开玩笑,”崔乔最后选择模糊处理,警告地看了一眼这个许久不见的meimei,“我怕你小宁jiejie大巴掌抽我。” 一句话说得几人都笑起来,崔明月忙问:“小宁jiejie,你是特种军人啊?” 宁昭同笑:“已经转业了。” 崔葳蕤压抑住一点不甘,换了话题:“小宁jiejie是军校进去的吗?” “我是社招军官。” 崔葳蕤点头:“社招?意思是您读完本科才入伍的。” 宁昭同顿了一下,在想怎么回答才不装逼,而崔乔轻笑一声,帮她装了:“你小宁jiejie入伍的时候博士学位都拿到了。” 崔葳蕤:? 崔明月:? 吴琴拉了成娇一把,笑道:“周边谁不羡慕你有同同这么优秀的女儿,十四岁上大学,二十二岁都念完博士了。” 成娇被捧得有点轻飘飘的,倒还撑着说客套话:“当年是当年,孩子们的造化谁说的清。你看这丫头,二十二岁博士毕业,三十岁了连个工作都找不到。小乔这才多大,已经做到参赞了……” 宁昭同小声揶揄崔乔:“小乔这才多大啊,已经做到参赞了!” 崔乔轻轻捏她一下:“多亏了宁队长送了份大功给我,我的参赞分你一半。” “不稀罕啊,”她脚步拖得更慢了一点,吊在队伍最后面,“你爸妈他们准备待多久?” 这话问的其实有点不像话,就像赶他们走一样,但崔乔跟她之间早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在拉各斯呆半个月,还要去南非。” “那俩丫头呢?” “应该跟我爸妈一起吧。” 宁昭同点了点头:“去南非你要陪着吗?” “肯定要陪着,他们人生地不熟的,语言也不太通,”崔乔顿了顿,“你去不去?” “不想去。” “陪我去也不愿意吗?” “少来这套。” 他做了个害怕的样子,闭了嘴。 宁昭同反而多看了他一眼。 他回视:“怎么了?” “哦……”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你是不是有点怕我。” 她确定那一瞬间他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但极快的就回到正常状态,一贯对着她那种不太正经的笑:“怎么这么问,听着很伤人啊。” “伤你还是伤我?”她笑了一下,放低声音,“我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是吧。” 他轻轻抿了一下嘴唇,往日里最利落不过的嘴皮子,今天竟然什么花样都翻不出来。 奇怪的东西。 一个当特种女兵的青梅竹马,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异世来客。 她有太多他无法触及更无法理解的岁月,有的不关乎他,有的关乎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他。 他知道,至少他早就该就是否要接近她给出一个答案,但有些事是糊弄过去了反倒越想越后怕,部分是对于未知的忐忑,部分是那些不知道会不会到来的遗憾的隐忧。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看出他的困扰,她放缓了声线,笑容看起来是少有的温柔模样,“这是第一个承诺。第二个承诺是,我很喜欢你,经历过很长久的岁月后,依然如此。” 他喉间微微一热,过来握住她的手。 “不怕被你爸妈看见了?”她调侃。 “我是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说,也怕没解释清楚,那俩丫头回去随口乱传,坏我名声,”他的从容回来了大半,握得更紧了,“又不是跟你在一起得藏着掖着。” 她目光掠过,意味深长。 他轻咳一声,装不下去了,摇了摇她的手小声道:“给你道歉,对不起同同。” 她不肯放过他:“嘴上过一遍就算道歉了是吧?” 他轻笑一声,确认前面一群人都没有回头的意思,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晚上慢慢道。” 15 晚上,道歉,慢慢。 宁昭同回忆了一下这三个重点词汇,怎么想都觉得他这分明就是要献身的意思。结果崔乔这混账十点了还没回来,十点半甚至来了个消息,说回宿舍了,让她早点休息。 她看了一眼身上的情趣内衣,又看了看桌子上还没收拾的面膜脱毛刮刀身体乳和香水,若有所思。 片刻后,她起身从衣柜里扯了件薄风衣裹在外面,穿上枪套,将手枪卡在腿边,戴上帽子出了门。 她还不信这傻逼这辈子能转了性子,自个儿女人在床上等着竟然不来睡。确认关系一周了都不肯碰她,他要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她就要动动家法了。 使馆宿舍安保外紧内松,宁昭同转悠了一圈,从监控死角直接翻了进去。迎面撞上个黑人马达姆,宁昭同飞快地往柱子后面一躲,等她用门禁卡开了大门,悄无声息地跟了进去。 确认没有惊动任何人,宁昭同摸了摸腿边的枪,心说还不错,摸哨功底没落下。 等马达姆进了值班的房间 ,她大摇大摆地直上三楼,走到左边倒数第三个房间。 刚才在外面研究过,这房间挂在外面那衣服是崔乔的,就是这间没跑。 门锁有点难办,她从侧面绕到阳台上,几个起落后撑着跳了下来。门是从里面锁的,她只能从窗台翻进来,看客厅里没有人,去玄关把鞋蹬了,大喇喇往摇椅里一躺。 崔乔应该是在洗澡,浴室房门里溢出一点化工日用品的香气,但没听见放水的声音。 她一边想着他待会儿是个什么表情,一边慢悠悠地打量着这个小套间,心说条件还不错,比当年在肯尼亚的家庭套房还宽一点。 正想着,突然电视屏幕亮了。 她怔了一下。 这电视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装的,看着屏幕素质很好,而内容显示他估计是用来当拓展屏幕用的……上面投影着一个知乎问题的页面,还在慢慢地滑动着。 看清内容,宁昭同沉默着起身,去接了一杯冰水。 【拥有一个当兵的女朋友是什么体验?】 【海草海草:你得跟她一样,学会打手枪】 【春暖花会开:泻药。看年龄看兵种看岗位看人,部队就是一个社会,什么人都有,不能一概而论。不过义务兵我不说啊,要是女军官,别犹豫,能下手赶紧下手,别说哥没提醒你!】 【阿林:看电影约会什么的就别想了,根本请不下来假,要是一起在军校的还可以蹭一蹭学校的投影(我干过),但是出门过个周末,来点成年人的活动什么的就别想了】 【霍皮久:一言不合是真动手啊】 【天地有正气:说点正经的,一个长期在性别比例严重失衡的环境里待着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很容易看不清自己的真正定位。部队里的女兵,说是香饽饽都不够,天天被一群荷尔蒙爆棚的异性捧着宠着,你要不是条件特别优秀,真的很容易有挫败感】 【匿名用户:谢邀,我他妈快撸出火星子了】 …… 似乎是这些答案都不够让他满意,他切回了主页,停留了片刻,点进了推荐的第二个问题。 【女朋友是体育生是什么体验?】 【匿名用户:在床上觉得自己是被母狮子按住的小白兔】 【匿名用户:匿了 前女友,跑完马拉松还拉着我滚了一晚上,那一晚过后我才懂了什么叫没有耕坏的田】 【来跑步啊!:大大咧咧的,很多很单纯,前凸后翘的不多,运动量决定了胸不会很大 屁股倒是一个比一个翘】 屏幕在这里停了一会儿,她低头看了一眼,抬手掂量了一下。 感觉还行,没缩水太多。 【柏拉图什么:比我高,比我块,我是细狗(大哭)】 【源头管控:从不怀疑她气急了能一拳抡死我】 【匿名用户:足控狂喜 每天都有新鲜的臭袜子】 【匿名用户:匿了 退役了会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匿名用户:女上的时候不知道谁cao谁】 【累了:日渐消瘦】 【匿名用户:会骑上来握着我的脖子 每次做完都觉得婚内强jian和男性强jian应该迅速立即马上入刑,不然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撑到那天】 【匿名用户:学艺术体cao的,特别软,能开发一些想都没想过的姿势】 【大漠沙如雪:要学会拒绝!一定要学会拒绝!一定要学会拒绝啊啊啊啊啊(嘶声】 【匿名用户:好像很容易弯 谈了两个都弯了】 宁昭同:? 浴室里的崔乔:? 崔乔吸了一口气,切出知乎,进了微信。 【曾庭:我靠,你真追到同同了?】 【曾庭:看看同同】 【曾庭:人呢? 【曾庭:看看同同】 【曾庭:看看同同,不然发你裸照】 【(照片)】 【曾庭:这肌rou】 【曾庭:我觉得同同一巴掌能扇得我生活不能自理】 【(猫猫大哭.JPG)】 【曾庭:保重兄弟】 【曾庭:放心,报丧的路我熟】 【?】 【曾庭:看看同同】 【曾庭:看看同同看看同同】 【有完没完】 【我截图发嫂子了啊】 【曾庭:你嫂子就在我旁边,她也想看】 【嫂子认识同同吗?】 【曾庭:不认识】 【曾庭:但是谁不想见见活的特种女兵】 【我知道你很羡慕】 【曾庭:我老婆温柔良善貌美如花,谁羡慕谁我不说】 【曾庭:昨天你在小群发的疯我都截图了】 【???????】 【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没想到你会背刺我啊啊啊啊啊啊】 【曾庭:还没背刺】 【我就知道你是好兄弟!】 【曾庭:但是有打算了】 【劝你做个好人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 【曾庭:真婚啊?】 【曾庭:我说实话,我觉得你跟同同走不到那一步】 【(猫猫大哭.JPG)】 【曾庭:同同眼光真不行,接盘二手货就算了,还不挑个好的】 【?】 【曾庭:不过还没到谈这些的时候】 【曾庭:兄弟们都鼓励你一晚上了,所以你鼓起给同同侍寝的勇气了吗】 【不过还没到谈这些的时候】 【你最好说嫂子已经不在屏幕面前了】 【曾庭:放心,她走了,现在是男人茶话会时间】 【好,洗澡去了】 【曾庭:?】 【曾庭:?????人呢?】 【曾庭:真洗澡去了啊?】 【曾庭:我这就把截图发给同同】 【曾庭:不是,我真发了啊!】 【曾庭:我真发了!】 里头终于响起了放水声,宁昭同看了一眼手机,一条消息都没有。 她发出一声很轻的笑,从边上的矮桌上拿过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点燃,在烟灰缸上抖了两下。 伺候一天爸妈,一身的臭汗,崔乔多搓了自己一会儿,头发也懒得再吹。一出门,一股带着果香的烟味在水汽散尽后飘过来,他立马驻步,看着椅子上翘腿抽烟的女人,错愕地张了张嘴。 “洗完了啊,”宁昭同看他一眼,抖了抖烟灰,“你这烟在那群小子嘴里就是娘们儿抽的,一点儿劲都没有,不过这蜜桃香调得挺好的。” “……你,”他都磕绊了一下,心率飞快,“你怎么进来的?!” “你们这个级别的安保,想防住我实在有点难,”她笑,上下打量他一遍,扔出主题,“为什么不去我那儿?” 他有点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片刻后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还投影着自己聊天页面的电视屏幕。 沉默是今晚的拉各斯。 许久,他艰难开口:“……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个当兵的女朋友是什么体验,”她很诚实地告知,“连你ID都记清楚了。” 崔乔猛地回身扑向自己的手机准备注销账号删APP一气呵成,宁昭同大步上来一个擒拿手把他紧紧按在墙面上,腿卡在他关节处:“不至于吧,咱俩谁跟谁,能给别人看的东西不能给我看?” 他轻咳一声:“同同、那个,不是能不能看,这,到底是隐私、唔……” 她放开手将他掀过来,掐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同他分享了最后一口蜜桃香气的烟。 他腰都颤了一下,而后抬手抱住她,将她压进自己的胸膛。 她掐住他的脖子,这样强势的姿态,这个吻却是缠绵的,缠绵得他睫毛都在跟着心跳起伏。 嘴唇相互挤压,而后是试探着侵入的舌尖,此刻味蕾仿佛只能感知甜味,而多余的感官全弥补到了本就敏锐的听觉上。细微的水声,湿润的,黏腻的,和着越来越乱的呼吸,简直有些不堪入耳。 呼吸尽头,他颤着手推开她:“同、同同……” 她抬手,用拇指上扳机磨出的茧轻轻摸过他已经微微肿起来的嘴唇,低声道:“你好香,好甜。” 他有点羞愤,总觉得这种调戏的话应该自己来说,忍了忍,把她搂得更紧:“你自己送上门,那就不许跑了。” 她眉梢一扬:“你确定是我跑?” 他笑了一声,推开她稍稍蹲下,搂着她的膝窝把她抱起来,朝床边走:“同同,我年纪小,不懂事,你多疼我一点,给我一点面子。” 他整个人压上来,湿润的头发就贴在她脸颊边上,她握住他的下巴,对上他的目光:“你要我怎么给你面子?” 他蹭了蹭她的鼻尖:“刚才看到的都忘了,以后也别提了?” 她一下子大笑出声。 他脸上有点挂不住:“同同!” “行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她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他还是那副样子,想了想,试探着问,“那看你今晚表现?” “……” 一些离奇的评论划过脑海,他神色僵了一下。 她看明白了,笑得整张床都跟着颤:“你不会真因为这个焦虑了一星期吧!” “宁昭同!”他恼得往她腰上掐了一把,“再提真生气了!” “好了好了,不许生气,”她拿过他的手,引着他来解自己的风衣,“放心,我对喜欢的男人很有耐心的。” 他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纯情了,一个“喜欢”也听得耳畔热热的。不过这一摸进去,他发现她不仅没穿内衣,这内搭好像还有点特别。 沉甸甸软绵绵的,手感有点好,他多揉了两把,忍不住感叹了一声:“身材真好。” “我活儿也不错,”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她立马反客为主,坐上来压着他,送出一个火辣撩人的媚眼,“哥哥放心,一分钟已经很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