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主
他们约在一家私房菜，店内安静优雅，房门可以反锁住。 蒋枫林一手拿着平板靠在沙发上，齐整的西装裤脚悬在锃亮洁净的皮鞋上方。 他身侧放了一个青绿色的盒子，花纹很漂亮，但是没有商标。 陈雨婷看了他一样，便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关上房门。 雨水把她头发打得很湿，一绺绺地贴在脖子和脸上，露在外面的胳膊腿上也附着一层薄薄的水珠，样子不算好看。 她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两个手不自然地扭在一起。 “怎么没带伞？” 听到问话，陈雨婷很迅速地抬起头，下巴上积蓄的水珠簌簌地往下落。 她说话结结巴巴，黑色眼珠无助地震颤着。 “出门的时候还……还没下雨，忘记了。” “没事，过来吧。” 男人叹了一口气，随手把无框眼睛摘到一旁，伸出手，示意她过来。 陈雨婷条件反射地走上去，站近了点，依旧垂着头。 头顶上的中央空调阵阵地呼出冷气，在密闭的房间内变成大块的白雾。 她浑身发抖，雨水在脚积了小小一滩。 “站这么远干什么，怎么，怕我提问你？” 男人的嗓音很温和，镜片下是双眼皮，褶子很深，这么问是在笑话她胆小。 陈雨婷又慢吞吞地靠近了些，和他隔着一臂的距离。 “地上都快被你盯出花来了。” 他笑着，一伸手就把陈雨婷扯了过去，棉质的t恤领口歪歪地敞开着，一端被攥在他手里。 西装袖口沾上去的一瞬间，就洇湿了一小块，变成深蓝色。 陈雨婷皱了皱眉，梗着脖子不愿意抬头。 她的牙咬在下嘴唇上，压制住干裂翘起的死皮后，抬起头，圆眼珠亮亮的。 她眼睛迷蒙，说话声音很小，像是有些自责。 “湿了。” 她陈雨婷张开嘴巴，洁白的牙齿里掩着湿红的舌头。 蒋枫林勾起唇角，扯着她的领口又离近了点。 “什么湿了？” …… 他显然是会错了意，盯着陈雨婷露出的大片胸口，眼神里闪着别样的光。 陈雨婷羞怯的垂着头，有些奇怪地解释道，“你的袖子湿了。” 他一下子气笑了，手上的劲儿松了大半，但脸色并不好看。 陈雨婷有一瞬间是害怕他踢自己一脚的。 太冷了，身上的水分已经蒸发，圆润的脸庞开始呈现一种不明显的紫色。 蒋枫林依旧正襟危坐着，好像在笑，好像不是。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细长有力的手指一步步的靠近，把她的衣领往一边扯开，表情很随意，像是在夹桌上的一盘菜。 陈雨婷含着胸，两个肩膀控制不地颤抖着，咬着嘴唇的牙齿用了力气。 他的表情很认真，但手上的动作算不上斯文。手背的青筋因为用力而鼓胀着，继续撕扯，一点点把领口往下拉。 没过多久，她一边的rufang便露了出来，滴垂着挂在斜敞着的领口上，凉飕飕的，陈雨婷羞耻得闭上了眼睛。 按压，研磨，抓拢，她意识到自己在被注视着，奶子捏在一个陌生男人手里。 一部分rou溢出从指缝里挤出来。 他把奶子攥在手里把玩着，开始漫不经心地问话。 “多大了？” “19。” “大几？” “大二。” “学什么专业？” “信息工程。” 陈雨婷每回一句，身上的力道便重一分，她跪在地毯上，为了减少苦楚，弓着腰往前倾。 这是离心脏很近的位置，她害怕又羞耻地颤抖着，闭着眼，自暴自弃地放任心跳从rutou传递出去。 “睁开眼睛看我。” 钳制着陈雨婷的力量松开了，被捏着下巴抬起头时，她的一边奶子还是火辣辣的疼，像是在发烫。 男人是很英俊的长相，鼻梁高挺，眼尾狭长。 摘掉眼镜后的表情看起来很惺忪，是温和有礼的假象。 陈雨婷看了一眼就把头低下去了。 长时间地直视对方是无礼的表现，蒋枫林想要的是服从，而不是她廉价的尊严。 她低头瞥见了胸口上清晰又色情的指印，像是冷冻rou出厂前盖的戳。 “好看吗？” 蒋枫林问她。 不好看。 但是陈雨婷没有说话，只是用袖口揩了下眼睛，然后把领口往上拉，直到它再次妥帖地挂在自己脖子上。 蒋枫林拿出旁边盒子里嵌着的东西，捏在手里摩挲。 “过来，我给你带上。” 陈雨婷很乖巧地往前爬了两步，跪趴在他的两腿之间，脸几乎挨着西裤中央凸起的地方。 她往上伸了伸脖子，温顺地往蒋枫林手边蹭，但没敢自作主张地挨上去。 “叔叔，给我带。” 她哆嗦着张嘴说话，眼角湿漉漉的像是眼泪。 “叫我什么？” 蒋枫林笑着反问她，一手把那黑色的蛇皮项圈提到了她碰不到的位置。 他这种逗孩子的举动纯粹是多此一举，陈雨婷没长一颗童心，她也没胆子伸手够。 “叫对了就给你。” 他扬着下巴看陈雨婷，表情说不出的盛气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