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大雨点小,只因初哥没经验。(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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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变化旗木朔茂并不是没有察觉到。 但那又如何?他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吗?甚至对于他来说都没有反抗的理由——他很虚弱,对方很强,这就是自然界的残酷,弱rou强食。 再怎么说发情的狗总比发情得彻底失去理智的野牛强,起码体型相差得并不悬殊。 同是雄性也没什么,群体间的霸凌行为不止人类会有,尤其是发情期格外容易被兽性本能驱使的野兽,别说同性别了,哪怕是汽车也可能会被发了疯的野兽骑。 刚刚撕咬他的嘴巴现在正伸出舌头舔他的脑袋,直到被脏污连带毛质毛糙的狼毛黏了一嘴,猎犬才放弃了怀柔政策,看着送上门的“雌性”,心底已经蠢蠢欲动起来。 狗郎再次上嘴叼住像是彻底放弃反抗的野狼,将其拖出角落,缩在拐角的臀部不再被遮掩,然后狗郎装模作样地跨上瑟缩着趴在地上的野狼背上,可他却并没有松开嘴,而是继续咬着后颈扬起脑袋,旗木朔茂就这样被迫抻直了脖子直挺挺昂起刚刚还埋在爪间的头。 仰着头的旗木朔茂很难受,他只能看到狗窝顶棚的样子,其他什么都看不到,同时身为成年狼却被叼住后颈已经让他逐渐感受到叠加的疼痛,他不得不嘴里发出几声细弱的嘤咛祈求。 其实是想让消极对待的趴着的野狼站起来,结果却并不理想,但狗郎并没有气馁,他松开嘴又用爪子压住野狼的头,这样又让他仰头却又立刻压着他脑袋着地的折腾方式,旗木朔茂只能勉强理解成这是猎犬恶劣的玩弄,于是被爪子按住的时候老老实实压低身子以示臣服,甚至还暗暗调整自己让自己趴得更扁。 只能说野狼并不了解人类的狗窝,所以等旗木朔茂反应过来后,他已经失去了最后的逃跑机会——猎犬竟然会关门。 狗郎把野狼压住确保他不会突然逃跑后,小心谨慎地来到门口,嘴叼着内侧的门锁扣拽回来关上,再从内侧落了锁。 想不到吧,野妞,这可是人类科技。 意识到怎么回事的旗木朔茂已经没什么心力去将快死了的心重新提起来,他有些颓然地用鼻尖拱了拱铺在地面上的稻草和棉花,干爽的味道钻入鼻尖,他们犬类不需要这么好的垫料,通常挖出个洞住着就很舒服,干爽的味道代表更换的频率高,真令狼羡慕。 起码在这里不会很冷。 旗木朔茂心里安慰着自己对之后的霸凌不要产生过多的抗拒,想着如果能换来在这么舒服温暖的地方躲会雨,那么被屋子的主人做点什么也能接受。 但心底是这么想的,旗木朔茂的身体还是僵得要命,狗郎拖着旗木朔茂的身子,用吻部去拱他的身体,想让他稍微站起来些而不是在地上趴成饼,好方便他cao作自己的作案工具,但效果甚微。 狗郎只觉得自己好像捏到了软柿子,不反抗,但捏起来沾一手腥。 野狼瘦得干巴巴的,还有点脏,但为了他的人生大事他勉强可以接受,可他每次或拖或拽或咬,野狼的身体确实按照他的力度晃晃悠悠地给出反应,但就像没力气似的拎起来又站不稳哆嗦着倒了回去。 尾巴也一直夹得死紧。 一只受着伤、饿着肚子、还带着崽的野狼。 这样的野兽是最具凶性,同时也可能是最容易屈服的。 野狼面对着的是一条年轻健壮、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且带着项圈的猎犬,猎犬的职责就是跟随人类猎杀大型猎物、或者驱逐大型野兽,基因的筛选放大了猎犬身上的凶性与固执,哪怕面对狼群都会退避三舍的棕熊,有些莽子都敢上前攻击。 人类总是以他们人性的观感去认知万物,带着傲慢的自谦和对荒莽自然的畏惧,认为人驯化的狗无法与野外的狼抗衡,可实际上生活在自然里的狼才是最谨慎最害怕受伤到显得有些胆小的那个。 旗木朔茂屈服的原因太显而易见了,对方状态比自己好、处在发情期性格比自己更有攻击性、自己还有一只没了自己就无法活下去的幼崽、但最直接击溃旗木朔茂反抗欲望的还是最开始那盘子狗饭。 那么好的东西都不稀罕吃…… 一直饿着肚子的旗木朔茂面对这个就已经没了什么对抗的勇气,毕竟哪怕在人类看来,一只总吃南瓜红薯的狗和一只总吃各种鲜rou内脏的狗,当然是后者不太好惹,对于野狼也是这样,食物的种类总是会在另一维度彰显对方的能力。 简单来说,就是有些破防。 但对于狗郎来说,他可能更有些破防。 没什么耐性的狗郎很快就表现出他为什么不受母狗和母狗的主人欢迎的原因了—— 他气愤地直接上嘴腰住野狼的耳朵和半块头皮,像拔河似的没轻没重地拖着泄愤。 “呜……呜……” 旗木朔茂没忍住发出几声痛呼,爪子慌乱地顺着对方的力道挪着身体,可拖着拖着对方又突然像刚刚撕咬轮胎那样活动着有些坚实肌rou的脖颈肌rou甩头。 这回可真的疼极了,旗木朔茂的脑袋都随着力道摇晃着,由于位置在脑袋上更让狼的本能心生恐惧,旗木朔茂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狼狈的尖叫,直到被松口放下,声带也没发出停下听起来像哀嚎的声音。 其他被狗郎这么粗暴不礼貌对待的母犬同样有主人带来的底气能反击回去,或者直接主人做主把狗郎赶走,但他面对的是个被族群驱赶走的孤狼,所以本来身体僵得都站不起来的野狼瑟缩着身体,撑起伤腿靠着墙壁哆嗦着站起来。 哆嗦说是害怕也不对,又冷又饿再加上身体虚弱,被圈在猎犬的地盘,鼻子一直被对方的味道侵犯着,又被猎犬折腾了一会,他实在是站得艰难,兽类地本能叫嚣着让他臣服强者,让他躺下去翻开肚皮,让他活动僵硬的尾巴讨好。 他的识趣令狗郎满意了不少,他凑上前去去嗅野狼夹住的尾巴根和哆嗦的双腿间,他看其他公狗都是这样的,他于是也这样,但他没闻出什么令他兽性大发的什么味道,他又像小狗找奶似的从下腹向上埋进野狼少有的干净腹毛中,吸了吸又伸舌头舔了舔,最后又扭头去闻一直避开视线就是不和他直视以免被误认为挑衅的脑袋。 旗木朔茂能听到雄性猎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还有鼻间喷出的湿润的空气,旗木朔茂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鼻尖,又小心讨好地试探性舔了舔猎犬的下巴,只舔了两口就又垂下头避开视线。 猎犬发出了几声满意地喷气声,然后将野狼从紧贴的墙壁撕下来,随后施施然地抬腿慢悠悠地跨上野狼细瘦的身体。 旗木朔茂能感受到一下子笼罩了自己的热量,很暖和,如果能一直窝在这样温度的笼罩中一定很舒服,也因为这样舒适的温度微妙的缓和了旗木朔茂紧绷的神经,毕竟是野兽,如果客观条件舒服一点还是会安抚住反抗的警惕神经。 骑在身上的猎犬开始原地踱步着拿下腹部摩擦身下的野狼了,没一会就刺激兴奋起来的东西存在感格外明显,旗木朔茂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靠近尾巴的背部那里被那个东西摩擦着,这有点像人类打针前拿棉签擦着血管,昭示着什么格外明显,却会让人为之后发生的事更紧张。 旗木朔茂嘴里呜咽了几声,本质不算是能发展出语言的物种声音所代表的含义格外粗糙,放软好似幼崽的嘤咛声在大部分物种间含义都通用,而旗木朔茂在这里表露示弱臣服的声音信息,就是意图以求不被过分粗暴对待。 夹紧的尾巴微微动了动,不安地将向腹部卷起的尾巴抻直垂下,哪怕旗木朔茂并不太情愿被雄兽使用他的后xue,但谁让他身上只有一个能被插的洞,他只能微微侧开尾巴,只要那东西凑过来一蹭就能顶开尾巴寻找到想要进去的地方。 然而,事态完全转向旗木朔茂不能预料到的方向去了。 旗木朔茂感觉到对方在瞄准了,但瞄得不准。 旗木朔茂僵硬地感受到有一根没毛的东西擦过了他以为对方应该插进来的地方,蹭着他的尾巴,最终贴到了他的下腹处那里。 “!” 旗木朔茂不安地动了动四肢,却反而被对方解读成难耐,于是就被咬住了后颈,被对方顶着胯撞得他站不稳。 毕竟体格比现在的旗木朔茂壮多了,那一股子蛮劲又因为没插进去只是蹭,没什么阻力,胯部几下就顶得旗木朔茂往前挪动。 以为是对方突然兴起戏弄自己,旗木朔茂再度示弱地嘤咛几声,没有做出丝毫反抗的架势,但—— 急促的代表兴奋的喘息、莽撞又没有章法的动作,昭示着的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原来是没经验的小年轻第一次赶上发情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