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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之间的友谊是欣赏,是无言的钦佩。4比10。最后一局,六中击剑队替补队员赵慕将比分追平,并绝地反超,带领六中成功夺冠!六中师生全体起立,鼓掌如雷鸣。医务室中,斜上方的液晶屏中正直播会场中的辩论赛。卫星今天换了一件合体的正装,将身材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气质跃然而出,恬静而文雅如水一般,虽不争却无人能与之争。“爱情之奇妙在于它的出现没有任何规律,不分时间与地点,无关年龄与地位。茫茫人海中,一眼望见怦然心动,便可许之一生。高中生应该恋爱吗?应该!子曰:发乎情,止乎礼。只要学校和家长正确引导,只要双方把握好尺度,那么为什么要禁止能促进双方走向更完美的纯洁爱情呢?我喜欢他,所以我要变得更好来配得上他。他喜欢我,所以将从世上最难战胜的泥沼中站起来,重拾昔日荣光。我们都在为未来准备着,为守护彼此竭尽全力。不惧过去,不畏将来。不怕艰难,不怖阻碍。情之所在,他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说到最后一句时,她单手捂上眼睛,将泪光闪烁的双目掩住。观众席上,六中师生带头鼓掌,接着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消毒水弥漫的病房中,悬挂的电视大屏幕前,陆一宸趴在病床上,笑得几乎要流泪。这种告白方式,太隆重了吧。☆、告白(2)三项夺冠,C市校园素质能力大赛以六中的全面胜利而告终。六中一时风头无两,连续一周登上C市各大新闻媒体的头版。C市教育开放化市场化被相关政府部门提上日程。今年夏天,真是一个火热的季节。六中的掌门人何钧回顾完三场比赛之后,摊手笑着说了一句,“六中不许谈恋爱的规定怕是要改一改了。”赵慕和卫星更是因为此次比赛中出色的表现而为六中全校,乃至全市高中所熟知。赵大爷击剑场上的绝地反击,一跃成为本次比赛的最大黑马,获得鲜花和掌声无数。卫学霸对着电视台直播镜头的那一段夹叙夹议的深情剖白,用少年少女最纯洁的感情打动观众和评委们的心,在处于劣势的情况,成功扭转局面,赢得比赛冠军。打完校能赛回校的那天。高一的学弟学妹们一涌而来,一边争相递着鲜花,一边两眼闪光地问,“学姐,你喜欢的那个男生是哪位呀?也在六中吗?是你们班的吗?”高三学长脸皮很厚,比如秦誉,分开一众人挤过去,挡在她的面前笑呵呵道,“小星喜欢的那个男生是我啦。”“……”滚粗,明明对不上号好吗!高二同年级段的同学则按兵不动,全程吃瓜围观。因为大家都知道那个男生是谁。而且那位大佬还惹不起。校能赛之后,卫星拿课本挡着脸几乎天天窝在宿舍,害怕出门见人,更怕见到陆一宸。毕竟,当着全市人民的面表白什么的,太……羞耻了。而且,当时是情况危急,她担心六中落败,所以没顾得上个人,将一腔心思全部抖了出来,渲染得深情又煽情。要是知道赵慕能打赢击剑赛,她死也不会那么做。现在好了,全市都知道她心里有一个喜欢的男生,那个男生也喜欢她,他们彼此爱慕,却又保持着距离。救命啊——她其实不知道陆一宸是否喜欢她,她是为了赢比赛而用的权宜之计。陆一宸心里怎么想的,是不是在呵呵她?没脸见人了,更没脸见他。幸得陆一宸因为身体状况请了一周的假,没有出现在班里,这才缓解了彼此的尴尬。一周之后。当陆大佬重新回校时,六中校园继男生全改口喊卫星“嫂子”之后,又出现了一个新风象,即高一高二的女生们开始异口同声地称陆王子——“姐夫”。“……”陆一宸下了车,拎着书包走入校门。迎面一位高一学妹走来,见到他忙将身子一挺,高声道,“姐夫回校了。姐夫身体好点了吗?”“……”他转到旁边的小超市,拿了一瓶矿泉水,走到收银台处要付款。这时,学生兼职的收银小妹笑得两眼眯起,“姐夫不用付了,这瓶算我请你。下次记得带学姐一块来哟,我还可以再多请一杯奶茶。”“……”就连高二一班的女生也起哄地跟着喊“姐夫”。比如季茵茵,将练习册往他位子上一放,狡黠道,“今天作业太多了,姐夫,你帮我做两本吧。”“……”简直了。卫星又羞又愧,很想阻止。然而大家却振振有词,“我们只是喊一声姐夫,又不是喊的卫姐夫,小星你干嘛对号入座。难道你对陆一宸有意思,或者你心里的那个男生正是陆一宸?”卫星用课本遮住了脸。她算是发现了,她学的知识只能用在考试中,她学的辩论技巧也只会用在比赛中。一到生活中,她又变得嘴笨口笨,说不过人家了。毕竟,总不能用一通的论点论证论据来反驳对方随口而来的一句话。时近六月底,高三毕业舞会举办在即。于是,每天早上六点到体育馆学交谊舞又恢复成日常活动。一周多没敢见他。如今单独见面,还要被他带着跳动作亲密的舞蹈,实在羞人得很。卫星换了漂亮的礼服和十五厘米的高跟鞋出来,低着头,磨磨蹭蹭地走到他面前。尚未说话,已脸红到耳朵尖,嗫嗫嚅嚅着,“陆一宸,我已经学会了,不用……再练了吧。”头顶上方,他的声音传来,微沙充满磁性,“那来跳一支完整的,跳得下来就算过了。”她按捺着心口的狂跳,慢慢抬起头,左手搭上他的肩膀,右手放在他掌心。轻而缓的音乐在流淌,如同安静的水悄悄漫过心房。一颗心满满的,甜蜜又充实。卫星流畅地跳完一支慢四,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小声道,“过了吧,明天我可不来练了。”“过了。”陆一宸顿了顿,又道,“但我可没说过了就不用再练。”“……”他的喉中带了闷闷的笑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