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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事,有她们扶着我呢。”“那也不行啊,反正你自己得小心些。”樊氏是真的被自己之前的那次小产吓着了,心里留下了阴影,总怕怀了身子的人会出事。柳芙说:“其实总在屋里呆着也不好,大夫说了,天气好的时候,还是得常常出来走走的。出来走走心情好,大人心情好了,肚里的孩子心情自然也会好。”“这些我倒是不懂,你知道我的,我这半辈子都要过下来了,也没怀过孩子。不过,既然是大夫这样交代的,想必是对的。”樊氏顺着她的话说。柳芙知道樊氏没有怀过孩子,心中可能总归是有遗憾的,便不打算揪着这个话题说了。两人正闲聊着,叶氏从里面出来了。樊氏见到柳芙,从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拿她当弟妹跟亲人。但是叶氏不一样,她知道柳芙做了王妃后身份比自己这个世子身份高,便每次见着柳芙都要行礼,不管柳芙如何阻止,她都坚持。还说,不管她心里怎么想的,但是这些是规矩,她必须遵守。起初柳芙还有些不习惯,会阻止,但是每回叶氏都这样,柳芙也习以为常了。“大嫂这就走了吗?”柳芙问。叶氏点头说:“过来也有些时间了,回去还得有不少事情要处理。”柳芙就笑着跟她说笑:“还是大嫂得老祖宗器重,像我们这样的,老祖宗虽然疼爱着些,但是总归觉得我们事情做得不好。所以,才每每都劳累大嫂。”叶氏客气道:“你如今怀着身子,也受累了。”樊氏不愿站在这里看两人虚伪的客套,直接招呼也不打,大步往内室去。柳芙有些尴尬。叶氏面无表情,只轻轻抿了下嘴,告别说:“你也进去陪陪三弟妹吧,我先走了。”柳芙送了叶氏几步,之后才回来去看宋氏。樊氏说:“她走了?”柳芙道:“嗯,走了。”本来不打算插嘴两个嫂子之间的事情的,但是柳芙还是忍不住说,“二嫂,不管樊家伯娘与叶侯府老夫人有过什么过节,那都是长辈的事情,其实我觉得,大嫂人还挺不错的。”“如今凡事都咱们三个走在一块儿,总觉得好似孤立大嫂似的。”她笑着,“这样不太好。”樊氏相当不喜欢叶老夫人,觉得她那个人虚伪阴狠而且假。而叶氏也是那种凡事规规矩矩的人,与她性子极为不投,所以樊氏自然对叶氏也无甚好感。本来樊氏也不欲在两个弟妹跟前说大嫂坏话的,但是话说到了这儿,樊氏也不想忍下那口气。她本来也是性子直爽的人,心里藏不住事儿,更藏不住委屈的事儿。“她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但是她的哥哥做过。想当初,若不是叶萧在我的马上动了手脚,我也不能摔下马小产,而且从此再不能生育。”又提起伤心事,樊氏心里更是有压不住的怒火。“小芙你或许不知道,但是小玥该是知道的。叶侯府里的那些肮脏事情,京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叶老夫人到底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她自己心里清楚。叶桃是怎么死的,叶千荣当年被逐出家门,比丧家犬好不了多少……若不是他命大,怕是半道上就被叶萧母子的人戕害了……”樊氏说得火冒三丈:“如今叶千荣回了京城,他们叶侯府倒是怕了?”“现在怕,当初有本事别仗势欺人!”叶千荣回了京城后,谁家都没去,就去了樊家,拜见了樊氏老夫妻俩。当年,樊氏的父亲樊宾,与叶千荣的舅舅唐统是生死之交。唐姨娘母子三人受迫害,樊家也没少遭叶萧母子的暗辱。如不是当时樊氏乃是顾家二奶奶,有顾二爷顾昶在,而叶家不敢得罪顾昶……怕是樊家在京城都不会有立足之地。所以,樊氏对叶萧母子的恨,可想而知。就算叶氏没有像她母亲兄长那样讨人厌,但是樊氏也不可能对她多少好脸色,更不会虚伪的去迎合奉承。再说,说违心话奉承,也不是她的性子。樊氏气得眼睛都红了,到底是顾及着宋氏还在月子里,也怕吓着小宝宝,这才稍稍有些收敛。宋氏素来胆小,更不是八面玲珑会说话的人,她最怕这种场面了。倒是柳芙,说了两句。“二嫂你也别生气了,知道樊伯父樊伯娘受了委屈,所以,二伯不是与你一条心,一直不待见叶家吗?不过,再怎么样,叶老夫人是叶老夫人,大嫂是大嫂,不一样。”“叶侯府的那些肮脏事情,大嫂不知道。”“你如何知道她不知?”樊氏冷漠,“说不定人家心里什么都知道,却装着不知,最后老人尽是她一个人做了。”柳芙只能笑着:“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看着大嫂那样,该是不知的。”樊氏道:“你莫要被她骗了去,她那种深宅大户出来的,又是从小就是嫡长女,被当做大户宗妇来培养,若是没有些手腕跟伎俩,谁都不信。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走着瞧吧。”又冷笑说:“叶千荣这回回来,怕是不将叶侯府翻个底朝天,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柳芙道:“他是在查当年的事情吗?”看了眼柳芙,樊氏倒是没有隐瞒,觉得此事就算告诉她们也无碍,反正如今的叶侯府,早被叶萧那个败家子败得差不多了。而叶家,虽说是侯门,其实如今不过就是个空壳子,假大空而已。叶千荣但凡动一动手指,就能叫叶萧母子吃不了兜着走。叶千荣得帝后器重,而叶家……无大才之人。一个是手握军权又屡立战功的大将军,一边不过是个世袭的侯门,像这样的侯门京城里多得是,就算叶千荣真动手铲了叶侯府,帝后怕是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还公道。而能为叶家讨公道的,估计只有她那个大伯了。叶千荣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顾及着当年与大伯的些许交情,这才回来这么久,只是说查清楚当年的事情,而并非动黑手。“是,他在查。”樊氏语气肯定,“而且不查不知道,这往深了去查,真相往往比自己想的还要残忍。”具体怎么个残忍法,柳芙不想知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柳芙打断了,只说,“咱们来了这么久,怕是惊搅了三嫂休息。”“那你回去歇着吧,我留在这里。”樊氏说。柳芙起身:“三嫂,那我改日再来看你。”宋氏说:“你自己身子重,路上小心些。”柳芙笑了笑,便走了。等柳芙离开后,樊氏心里还是有些不平,抱怨说:“到底是一房的,小芙明显在帮着大嫂说话。她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