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修罗场(景祀X虞清X暗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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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大人不可!” 一阵冷风顺着被打开的房门直入室内,虞清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寒光一闪,暗阑头上束发的其中一个小簪以迅雷之势钉在了门上! 同时,旁边的衣架上搭放着的外衫被长臂一把拉下,虞清只觉得天旋地转,被暗阑一把拉着抱起,外衫裹在她的身上。 他脚下踢起自己的外袍,单手抱住虞清,将外袍套在身上,将她放在地上铺着的厚毯上,改换另一只手抱住她帮她稳住身子,把右边的胳膊也穿进外袍里,单手系了个结。 这所有一切几乎和那侍女的惊叫声同时发生。 快到虞清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他再穿了一件衣衫在身上系好了衣带,室内外的温差带着清凉的冷风吹过来,虞清披散的长发随风而起。暗阑眼神冰冷的看着门口。 虞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纱帘很薄,被灌进来的风吹得摇曳。 门只开了一半,侍女看见虞清立马惊慌的跪伏在地。 景祀站在门边,手还维持着推门的动作,但身子明显是向后撤了一些去躲方才那枚向他袭去的簪子的。 他身长如玉,已是换了一身天青色的衣衫,蹙眉看着狠狠钉在门板上的小簪。 锋利,危险。 哪里是小簪,是能瞬间夺命的利器! 而这刺过来的力道,分明是奔着他的额心,要他的命来的! 然后,他那张精致无双的脸颊上渗出了一条细小的血线,逐渐变浓,加深,凝聚,鲜血顺着那条整齐的伤口往下坠落。 那张面色苍白却仍旧令人惊艳的脸,已经足够让周围的一切都失去颜色了,此刻添了一抹艳丽的腥红,更引人目光发热。 好一个病美人。 惹人心疼。 景祀的视线从小簪上收回,看向虞清。 远远的,视线交织。 纱帘给她添了几分朦胧。 但仍能看见虞清的面色潮红,睫毛根部还带着泪珠,眼尾微微泛红。 外袍宽大,她脖颈锁骨肩头处都裸露出了大片的肌肤,泛着一层浅淡的绯红色。 被濡湿的长发一半在衣服里还没拿出来,另一半凌乱的散着。 她额头上带着薄汗。 视线往下,能清晰的看见她挺立的双乳的乳尖硬挺挺的支立起来,被衣料勾勒出弧度。 暗阑侧护在她的身前,挡住了她的一小半身子,他的一只手还揽在她的腰侧抱着她。 然后拿起丝帕,帮虞清擦拭着脖颈上的水渍,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定模样,连脸颊上的潮红都很快褪去了。唯有那一双方沉静深冷的眸子,还涌动着晦暗的潮水。 景祀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鲜血,脸颊边染红了一片。让他那张苍白的脸看起来显得愈发妖冶,他五官都带着一股冷冽气,但看着虞清的眼神却又透着说不清的破碎感,静了许久才问: “殿下,没有什么要跟在下说的吗?” 声音很冷。 “景大人,殿下沐浴,外男闯入,在下可直接封喉斩杀。”暗阑身上的外袍逐渐吸了他身上的水,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他健硕的肌rou线条。 “杀在下,是公主之意,还是当真因这冠冕堂皇的借口?”脸颊上的伤口血涌不断,唇色更加苍白,“又或许,是暗阑大人不能为人所知的私心?” 暗阑视线冷冽。 温泉水分明还在蒸腾着热气,可这二人身上迸出的冷气将整个房间的角落都占满了,冷到虞清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气氛……很不对劲。 虞清径直走向景祀,她赤着双脚,才走出几步暗阑就眸色一凝将她一把抱起,单手让她坐在他的小臂上。 门外跪着的侍女连忙懂事的去拿了垫子来放在虞清脚下,又取了鞋袜。 暗阑将她放在垫子上,那两只白净的小脚踩在乳白色的绒毛上,被衬得愈发娇嫩。 她宽大的袖袍下伸出右手,隔空僵在他脸上的伤口上,蹙着眉头:“快去请陆医师来!” 随后声音放软了些,“疼不疼?” 景祀眼里的霜寒在她关心的眼神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但还是紧绷着脸,没有应她的话。 暗阑俯身下去,让她坐在自己的右侧肩头上,托起她的脚帮她擦干再穿好鞋袜。 “在下竟不知,公主府的暗卫竟要伺候起居,代侍女之职。” “怎么突然病了?哪里难受?” 他们几乎同时出声。 景祀的眉头紧了紧,脸上有些不自然,带着怒的视线从暗阑身上移开,落在虞清的脸上,几秒之后才不自然的应了一声:“嗯。” 声音略微沙哑,好听的蛊人。 鞋袜穿好,虞清站起来。 心疼的再看几眼他脸上的伤口。 多好看一张脸啊,留疤就难看了…… 景祀看见他们一起在这里,套着明显匆匆刚穿上的衣袍,身上都带着水汽,心里乱的要发疯。 他深吸了一口气:“殿下没有要跟在下解释的吗?” “景大人是以什么身份立场,来问殿下要解释的?”暗阑起身站在虞清身后,单边挑眉看着景祀,“景大人,念及您与殿下曾经那点灵星情谊,属下今日留您一命,但若再有下次,这个。” 他说着,抬手将门上的小簪取下。 接着道: “可不会再轻易让您躲开了。它很小,割喉入脑破心,总归会给景大人留下一具全尸。” 过去他就对眼瞎的景祀颇为不满,殿下痴心多年只会摆谱从未有过回应。 以往景祀不是没有病过,虞清都会跟在他的身边跑前跑后的找御医神药来帮他快速恢复,他向来态度冷清淡漠,话都懒得和她多说半句,如今殿下的态度冷下来了,他倒巴巴的凑过来了? 真贱。 暗阑声线放柔:“殿下,门口风大,您身上水汽未干,该回去了。” 景祀抬手去拉虞清,可手指尚未碰到她的衣摆,便被一只有力的手一把打开,景祀翻手将暗阑的手臂压下,暗阑臂力惊人,景祀又有病在身,被暗阑一掌打在肩头,连连后退几步。 “咳!”景祀重咳一声,捂住肩头,身体摇摇欲坠。 暗阑准备关门,不料想虞清一把挡住,“暗阑,你一路辛劳,先回去休息吧。” 她快步走到景祀面前,担心的看着他,对着旁边的侍女催促:“医师还没来吗?” “陆先生今日休沐,玉瑶jiejie已经派人去请了,恐还要些时候。” 虞清凝眉,“取些止血的药草来!” 暗阑站在原地,手攥拳又松开。 他虽然没在京都,可京都大事他都有耳闻,尤其是和她有关的事情。 他不明白,她既然已经决定弃了景祀,宴请之举更是当着整个京都的面打景祀的脸,既然已经做到这样决绝,又为何…… “疼吗?” 景祀垂眸看向她那张近在咫尺的小脸,满带着心疼的望着他,眼里的情绪真切的溢出来,将他裹住。 他紧抿着的唇线略松,缓声道:“疼。” 因为病着,听起来多了几分从未在他身上有过的乖巧。 虞清的心像被猛地拨了一下。 她道:“你先不要乱动。你的病……吃药了吗?” “没有。” “怎么不吃?” “吃不下。” 虞清看着他。 景祀问:“你与沈寄走后不久便觉得不安,你们去做什么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 “心里不安。来的路上,这种不安更重了。”他对上虞清的视线,又问:“你们方才……在做什么?” 尾音苦涩的黯哑。 他的目光灼灼,似火像阳,炽热guntang。 虞清眯了眯眸子。 这就是男人的第六感? 挺准的。 暗阑还没走。 眼前一道灼人的视线,背后也一道。 她夹心饼干似的在中间。 见她久久不说话,景祀问:“殿下,很难回答吗?” “你不是心里有答案了吗?”虞清不答反问。 “和沈寄……也是?” “是。” “骗子。”他语气很轻,轻到虞清从里面听出一股从未在他身上看见过的卑微的挽留。 “是景大人自欺欺人。” 又叫他景大人…… “虞清,你今日不是答应过我……” “景大人,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他眼神带着无措微颤,受伤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