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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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心专注地看着魏威的手术,眼看着点点的鲜红迅速从伤口出溢出,凝成圆润如露珠般的血滴,酆初郢的roubang因为疼痛而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原本选在系带处的血滴也一颗接着一颗地从他roubang上被抖落,看起来就像是从他roubang里面溢出来的一样。 宁月心感觉非常微妙,她明知道这很残忍,可同时又对魏威的医术十分信任,知道这手术不可能出现什么意外,也不会给酆初郢的身体带来什么伤害,疼痛也不过是短暂的,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有点心疼,但与此同时心底又透着一股子微妙的爽……这种复杂而奇妙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就连她自己也不禁怀疑,是不是跟酆元启玩的久了,自己也越来越朝着变态的方向发展了? 这画面也的确是又残忍又色气,大概这就是SM的魅力吧。 这可是宁月心第一次对男人进行rou体改造,也算是她第一次主动伤害男人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酆初郢,她大概也不会开这个口子,这“奇思妙想”也的确完全是因酆初郢而生,这想法脑中迸发出来时,她自己都不禁被吓了一跳,为此,她还是很谨慎地询问了魏威,问他是否可行,是否有危险,以及,是否会给人带来更多更强的快感。前两个问题,魏威都凭借自己的学识和经验给出了靠谱的回答,之于最后一个,他以没经验为由没有给出答案。但宁月心还是决定大胆一次,直接在酆初郢身上实践,反正只是像穿耳洞一样在他的身上打三个洞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话虽如此,可穿孔的部位都是他最敏感也最脆弱的神经末梢,在这里,疼痛和快感都会被放大数倍,且由于没使用麻药,酆初郢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双肩、胸膛、rutou、大腿、roubang……从上到下,身体各处都在颤抖着。 魏威动作相当麻利,很快便处理好了伤口,止住了血,虽然三处穿孔的伤口周围明显有点红肿,但这也是无法避免的,魏威已经将伤口和伤痛极力控制在最低限度。 魏威便抬头以眼神对宁月心示意,宁月心很快微笑着对魏威点头道:“辛苦了。” 宁月心仔细将那三处穿孔都查看了一番后,才重新起身,捧起了他的脸:“王爷,你抖得好厉害,没事吧?” “哈……”酆初郢的嘴唇也在剧烈颤抖着,牙齿也在不停打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的声音也在颤抖着,听起来非常虚弱。 酆初郢当然无法预料,此刻他的这张脸的模样究竟有多么诱人:他双眸噙着一层水雾,可他却强忍着没有让一滴眼泪溢出来,修长的睫毛如蝉翼般颤动着;他唇瓣有些发白,这会儿在不住的颤抖着;或许是因为委屈和疼痛,他的鼻尖都染上了红晕……他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楚楚可怜,很难让人不心生怜爱。 宁月心捧起他的脸,像是要安抚他的疼痛似的轻抚着他的脸颊,还不自禁地紧紧皱起眉头,脸上也尽是关切紧张的神色:“王爷将来会明白,我此番做法其实是为了你好,或许将来有一日你会明白。” 这番话当然完全是她突发奇想胡说八道硬编出来的,但她对他的怜爱和紧张却实实在在发自内心。 现在,他两颗rutou和yinjing的系带下个有了个小小的银环,这银环是活得,将来可做许多用处,上面可以坠上些许“配饰”,如铃铛,如此一来,只要身体一动,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画面可当真是一想到便色气难耐、教人把持不住;还方便吊起来,作调教之用。 宁月心捧着他的脸,安抚了好一会儿,又反复确认伤口没事,才与魏威离开。 其实她的心绪也有些复杂纠结,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对不对、是否过分,也不禁为酆初郢心疼可怜,却又觉得自己不该同情这样一个人,更不该对他心生怜悯甚至爱怜…… 之后的几日,考虑到酆初郢的身体需要恢复和静养,宁月心便没再对他做什么,只是每日都会找个时间去看望,顺道观察一下他伤口恢复地情况,还好,伤口没发炎,恢复得也很好。只是宁月心询问酆初郢是否还觉得疼痛时,他总是闭口不言,将头扭开,明显时生了宁月心的气。 宁月心便也没再对他多说什么,更没打算去哄他。 这日莲瑷公主携宁远涛回宫,太后心情大好,自然要留他们“小住”几日。 自打宁月心开解宁远涛之后,他便与莲瑷公主行了房事,只是他的尺寸实在太过傲人,莲瑷公主的身体一时间难以适应。可莲瑷公主实在是很爱宁远涛,在第一次受伤刚恢复后,便又与他行了房事,几次之后,身体便也渐渐适应,夫妻二人便也过上了正常的夫妻生活,还很快就诞下一个可爱的儿子。而今,公主腹中又怀上了二胎,无论是皇宫之中的亲眷,还是身为驸马的宁远涛,都对她倍加珍惜。 可即便如此,宁远涛与宁月心之间的关系也并无变化,每次回宫,他都须得将心中的思念“倾诉”发泄一番。但无论身体多么饥渴,宁远涛对宁月心也几乎不会使用上位体位,而总是让宁月心在上,或者抱着她靠在墙边,或者将她挂在自己身上,总之,便是生怕把握不好力道和分寸弄疼了她。 宁月心骑在宁远涛的身上,随着身体上下起伏,粗壮的roubang在她身体里搅弄着,而两人的姿势也调整得极为恰当,伴随着每次身体的晃动,两个人敏感的rutou都会相互触碰、磨蹭着,多点多处强烈的快感席卷、包裹着两个人的身体。 “啊——哥哥!唔……心儿,好想你……唔、唔!”宁月心情难自禁地抱着宁远涛的身体,还禁不住呼唤着他。 “心儿,不要停下,快一点,再快一点,唔……在深一些……啊啊……”宁远涛在她身下也总是情难自禁,禁不住将自己最脆弱、最放荡的一面完全展露。 两个人guntang的身体紧密结合着、相互摩擦着,深深占有着彼此,灼热的呼吸、guntang的汗水也相互交织着,难舍难分。两个人仅仅相拥着,在彼此的怀中意乱情迷、做到彻底失神、做到身体脱力…… 可即便方才的欢好十分投入、十分专注也十分尽兴,可宁远涛还是极为敏锐地察觉到些许异样,他将宁月心揽在怀中,抚着她光洁的背,轻声问道:“心儿,怎么了,有心事?快和哥哥说说。” 宁月心禁不住撒娇地笑着:“可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哥哥呢。” 宁远涛颇为受用,不禁笑的有些得意:“那是自然。” 宁月心在宁远涛的胸口蹭了蹭,思量了片刻,还是决定将心头的疑虑对他倾诉一番,只是换了个说法:“哥哥,你说……皇上身边曾有个用了很多年的下人,但由于他犯很过分的错,便那下人赐给了我,说任我处置。我知道他是个罪人,皇上应该也是想让我来替他好生责罚他,我也在努力照做,可是……可是我看着他那可怜模样,竟不禁觉得心疼,甚至……甚至禁不住有些怜爱……哥哥,你说我……我是不是对不起皇上?我是不是不该有那些多余的感情?” 宁远涛吻了吻宁月心的额头:“别责怪自己,你素来善良心软,对可怜之人心生怜爱也是本能,不必责怪自己。可既然那人本就是个罪人,皇上却并未降罪于他,而是交由你来处置,难道不足以说明皇上对此人也心存怜悯并不想将他作罪人对待吗?” “唔,的确,我觉得也是,可是……他也的确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惹得龙颜大怒……哥哥,我是不是会错了意?是不是不该责罚他?不该用酷刑折磨他?” “心儿,既然皇上已经将他交给了你,你便不必那么多顾虑,要惩罚折磨也好,还是置之不理,应当都由你来定;你对他心生怜爱也好,厌恶也好,都是人之常情,也不必苦恼。皇上对你百般宠爱,想来他的本意也必定不是为了为难你、让你苦恼。” 被宁远涛开解一番后,宁月心的心中的确感觉好了些。 尽管宁远涛无法确定宁月心口中所说之人究竟是谁,但他很容易便联想到近日范安王入宫却很快销声匿迹一事,外界传言范安王必定是被皇上暗中幽禁了,可听着宁月心所说的这些,以宁远涛的聪慧和敏锐,很容易便将两件事想到了一块儿,因此也不禁揣测,皇上此举究竟是什么意思。 次日,宁月心又进了地宫,可近日的酆初郢,却有些不一样。 宁月心进屋时,发现他背对着床外,宁月心扳过他的身体,他却立马又背了过去。好不容易将他给扳回来,宁月心才猛然发现,他双眼竟有些红肿,眼中也充斥着血丝,她不禁被吓了一跳。 “王爷这是怎么了?难道……伤口发炎了吗?快给我看看!” 宁月心刚要去查看他的伤口,却被酆初郢抬手一把推开。算是为了让他平常能尽量舒服自在些,尽管他手腕和脚腕上的镣铐怎么都不可能被取下,但平常不调教时,宁月心会将束缚的锁链放松许多,如此一来,他手脚的可活动空间也更大一些,无论是坐还是躺,都能舒服不少。 他没使多大力气,宁月心倒也没被他推出多远,宁月心不禁有些纳闷,可还是立马又凑上去,却马上又被他给推开。如此反复尝试了几次后,宁月心也来了脾气,便故意冷声说道:“好吧,既然王爷不想让人打扰,臣妾便退下了,王爷好生歇息吧。” “不许走!” 她才转过身,还没迈出步子,身后便传来了他的吼声,这一句,竟带着点哭腔。 宁月心扭过头,才发现他竟坐了起来,双眼通红地瞪着自己。 宁月心抱起肩,故意问道:“怎么?难道王爷不是因为我忽然来打扰而不悦发怒?” 酆初郢咬着牙开口,声音却不禁嘶哑而颤抖:“……你如此对我,明明都已经对我做出那等过分之事,这几日竟又故意冷着我,你究竟想如何?你究竟还要如何羞辱我才肯罢休?!” 这番话似是控诉,却也隐隐带着些许暧昧的异样情愫。 宁月心有所察觉,但并不确定,她皱起眉头,有些困惑道:“我何时羞辱王爷了?难道……我每日来探望、给你换药,对你来说也是羞辱?” “你、你……”酆初郢欲言又止,可眼中明显噙着对宁月心的控诉和委屈。 宁月心却更觉得自己委屈,也不禁说道:“还是说,王爷当真那么怨恨我?若是王爷当真讨厌我之极,不想再见我,那我从今往后不来便是!” 却没成想酆初郢非但更觉委屈,还气到声音嘶哑:“……本王已经是你掌中玩物,你还这般要挟我!” 宁月心更是满心费解:“我?我如何要挟你了?” 情绪上头,人便容易失去理智,头脑也变得迟钝不灵活,但宁月心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我不过来,对你来说,竟是‘要挟’?” 像是心事被人当面戳破,酆初郢霎时面红耳赤,一脸愕然地望着宁月心,可片刻后,又不禁满心无奈地垂下了头:“……对,你分明就是在要挟我,都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你的痕迹,却又故意将我放置在一旁全然不理,也不再调教,你分明……你分明就是用这冷落来折磨我……” 这下轮到宁月心愕然。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哪是故意冷落你?我是怕弄伤你,你的伤口需要静养……” “不过都是借口罢了!”酆初郢没好气地说着,“那御医是你的人,你心里会没数?那伤口第二日便不疼了,你怎会不知?” 宁月心满心无奈道:“……伤在你身上,疼不疼我怎么知道?再说,我问你疼不疼你又不肯说。” “……借口,分明都是借口!你分明就是故意冷落我、不肯碰我!” 眼看着酆初郢哄着双眼、满脸怨气和委屈的样子,宁月心简直无奈无语之极,可猛然之间,她又觉得他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情绪失控似的在撒泼耍赖,可表面是撒泼耍赖,实际则是撒娇求爱。想到这儿,宁月心顿时从哭笑不得瞬间变成了忍俊不禁。 “说了半天,原来,王爷是像让我碰、想让我调教?” 这下彻底被戳穿了心思,酆初郢顿时面色赧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低着头,还是忍不住小声说了句:“……再怎么也好过冷着我、不理我。”